迷上纸的感觉

纸本来就来自自然,而这种自然的特性恰恰是它最珍贵的地方 和我一起主持摄影书工作坊,并主讲用纸和图书装帧设计这一环节的胡伟老师,这个月还要做一个<我为自己做一本书>的工作坊。 这个工作坊也是做书,但以文字为主,如果你希望将自己的文字结集“出版”,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更多的信息大家在这里可以看到。 其实这个工作坊让我最感兴趣的是借着出书,可以重新探讨写作的乐趣。以下将沈继光老师的一段文字借此献给大家: ●写作,那是一个完整的你的世界。在你最孤苦无依的时刻,它可以让你获得生命的温暖 文字写作,是更为普通的思想着的人的记述与创作——列车乘务员,医生,打扫清洁工,守墓员……只要你善于观察,读解,沉想,你思想着,你就能写下来,享受你的思想。 就是那些音乐家(柴可夫斯基),戏剧家(斯拉夫斯基),画家(梵高),舞蹈家(邓肯)……除了他们的专有语言形式的创作外,不也用文字写作表 述了他们更为丰饶的贴近思想表述思想的生命么?视觉语言艺术,音乐语言艺术,舞蹈语言艺术……独具的性格,又与母体的文字语言艺术相融合。一个国家的语言称母语,那文字就是视觉、音乐、舞蹈语言的母语罢。 写作诞生出的新人,蜕变重生的新人,获得一种解放,一种根本性的解放。这解放,是在对各种精神支柱和感情支柱全部坍塌之后建立获得的,是自救——自己拯救自己之后的解放,解放者和被解放者是同一个人。 历代中外学者、文化大家、艺术家、科学家都不例外地将自己的发明、著作、书信、日记珍藏,留之后世,因为它们是他自己生命的代表与象征,除此,再没有别的能代表或象征他的最真实生命了。 你对自然、社会、其他人了解、写作得多深,你对自己的认识就有多深。反之也是一样。 你可以享受你的写作思想,那是一个完整的你的世界。在你最孤苦无依的时刻,它可以让你安心并获得生命的温暖。 “一个人如果在某一天内沉静地抱着伟大的目标工作着,这一天就是为了纪念他而设的。”(爱默森)

the coming of D-day:人们仍然热爱阅读

十万ipad读者。《纽约客》(New Yorker)成了Conde Nast出版集团,ipad版杂志下载量最大的媒体。 《纽约客》有一百万的纸质版本订户呢!这个数字看上去也许很不起眼,但你还要知道一个事实,Conde Nast集团旗下杂志还有:Wired,GQ……稍微对杂志ipad化进程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些杂志的ipad版本要多酷有多酷,着实热闹了一阵。但《纽约客》——这个满是字儿的杂志——却成了这个出版集团里的赢家。 你可能要重新审视一下读者对杂志ipad版的需求了。 纽约客封面是插画,内页配图也以插画为主,漫画是其特色栏目。这些风格也同样呈现在在ipad上 《纽约时报》关于这个现象的报道,题目为《ipad上的纽约客,文字为王》( For New Yorker on ipad,Words Are the Thing)。 文章提到,《纽约客》的ipad杂志今年春天上线,编辑部认为其仍然在摸索阶段,但除了订阅人数不断增加,还有两万读者还订阅了一年的杂志(59.99美元),说明其发展势头还不错。这让业界颇为吃惊,因为人们一直认为,像《连线》(wired)这样的高科技、吸引年轻的深度的网络用户的杂志理应在ipad上更为成功。 《纽约客》的ipad版,页面非常简洁,没有太复杂的互动,有一些视频,也有照片影廊,一个特色是诗人朗自己的诗作。 《纽约时报》提出,《纽约客》的成功这让人们不禁发出疑问,报刊亭上的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夺人眼球的视觉设计,它们也是读者在ipad上渴求看到的么?分析师Lipsman认为:“我确信,存在一个人群,他们的兴趣全在阅读上,在ipad上也是阅读。” 杂志的编辑Remnick则回应,“这就是这本杂志最大的财富,人们阅读《纽约客》为什么?为了阅读。” 其实另一个数字也足以反映这本杂志人群的特点,纸版杂志订户一百万,它们都获得了免费的ipad版下载许可,但其中只有七万五千个帐户激活了。 喜爱阅读的人们,是否即将成为濒危,是否依然坚守其过去的堡垒,是否有人关注他们在数字世界的需求? 此文章内容编译自《纽约时报》,作者Jeremy W.Peters (the coming of D-day 是1416教室的一个系列文章的标签,探讨纸媒数字化发展的各种现象。这个系列的前一篇文章为:加西亚的ipad工作坊)

周一消息树

图书的故事 1. 马丁帕尔的推荐 提到摄影书文化的兴起,摄影师马丁帕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推手,近年来他和Gerry Badger一起出版了两大厚本的 “The Photobook: A History”(卷一2001年出版,卷二2004年出版),对摄影书的发展予以全面的回顾。这两本书在业内被津津乐道,也同时激起了不少人对摄影书的热爱。 这使得帕尔先生对摄影书的推荐,也颇有说服力。 最近,在爱尔兰都柏林举办的摄影节上,马丁帕尔的策展也和摄影书有关,他选出了过去十年最中意的三十本书做了一个展览,并同时出版了一本新书——“Martin Parr’s best books of the decade.” 这本关于摄影书的书,不仅有每本书的介绍点评,还邀请书的作者或者是编者、出版者出来现身说法。此书现在有平装版本,还有精装和限量收藏版出售。 翻了一下帕尔的最爱们,我发现,他还是以内容为上来读书的。不过,因为是他个人的推荐,也充分体现了他的口味以及个人视野的局限,对熟人的偏好等等。 2.收藏摄影书 卫报近日刊登了一篇文章,名为《摄影书——可负担的起的收藏与飙升的价格》(Photobooks – affordable collectibles that are soaring in value),文章指出,近些年一些版本较为稀少的摄影书,价格动辄就是上万英镑,藏家可以考虑现在就入手投资一些潜力股。 文章提到,罗伯特弗兰克的书《美国人》和布列松的《决定性瞬间》在去年的拍卖中,分别拍出了高达四万三千英镑和一万三千英镑的高价。不过,Christie拍卖行负责图书的专业人员也指出,要拍出好价钱,一方面书的品相要好,另一方面,书最好要有一些附加值,比如,作者的签名。 (…) Read more

超过140个字:No.6《留给自己的自己》

作者:陈晓峰 “你和父母的关系,决定了你和世界的关系。”这是最近在新浪微博上看到的一句话。好多人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我却在第一时间就理解它的涵义。 父母和世上任何其他人不同,甚至和兄弟姐妹和妻子孩子都不同。在父母的眼里,一个无论何种状态下的人总是孩子,哪怕你已经是腰缠万贯或者是声名显赫,哪怕你已经是若干个孩子的父母。但是中国人的传统又为父母这个词语赋予了中国人特有的职责。中国父母对孩子成长甚至成年以后的人生轨迹有着很大的影响,至少是对于很多普通家庭都是如此,父母给孩子安排吃穿住行,安排学校,安排工作,甚至安排结婚,婚后还要为孩子安排下一代。总之在父母能掌控的范围内,一切都要让孩子顺顺当当的按照自己的意愿走过才好,回想自己就是在父母这样的“笼罩”下走过来的。然而一个人无论主观还是客观上原因从小父母就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提前进入社会的这个孩子可能就会比普通的孩子对社会有超前或者超深入的认识。他的人生轨迹和他与这个世界的关系也会截然不同。 6月上旬全国高考的那几天,我想起97年那会自己正无所事事着呢。因为我不用经过高考这个“顺产”对胎儿的挤压,而是直接“剖腹产”通过选送的方式进了大学。当然这个“剖腹产”的决定也是当时的高中班主任和父亲一起做出的,那时的我也很欢乐,想到的全是自己可以逃过高考的劫难,而半点没有想到过要用自己的意识为自己今后的道路发点声音。后面的日子就是这么理所应当的按着父母的意思进了大学,进了单位,就这么每天朝九晚五了,然而却也没有想想自己是怎么走上这一条路的。2005年我喜欢上了摄影,玩到现在也已经六年了。摄影玩的除了器材之外肯定是玩思想。思想是一个个体的人和世界的对话。说白了,思想就是你有没有想明白你与这个世界的关系,有没有想明白你在世界中的位置,有没有想明白你在这个世界中需要什么。但是这些看似很宏大的东西却能够在与父母的关系中显现而来,很难相信,一个需要靠父母扶着走路的人能够厘清自己和世界的关系。 就是这个摄影,让我开始思考自己这15年走的道路---在自己的每个人生岔道上,有多少道闸是父母替你扳动的,又有多少是自己想清楚后扳动的。如果当年参加“挤压”了,现在的我应该不是这条轨迹。 前几天中班下班在父亲家吃了点饭,然后突然想起去把自己吃完的那个碗洗了。的确这么多年在父母家里从来不用洗碗,因为总有一种饭来张口的生活。我想到如果一个人在外面生活的话,样样东西都必须是自己弄给自己,从最简单的吃喝到复杂的事情比如谋生,比如处理人际关系,没有人能够替你包办太多。我想这可能就是独立生活对人的一个大锻炼。而且这样的锻炼和我在读大学时候的情形是不同的,因为大学里哪怕你一两个月回家一次,都知道背后有个家你可以时时依靠,时时可以向父母要求汇钱过来接济,从来没有为钱操过心,也从来没有使自己产生一种很独立的感觉,从小到大,总觉得我的力量背后还有家里的力量,特别是父母的力量。所以当我不够用自己力量的时候,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依赖,让人不知不觉顺着这条铺就的道路一直舒舒服服的走下去。我是不太赞成结婚后和父母同住的,虽然这样可以享受到现成饭,免费带孩子等在许多人眼中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便利”,但是随之的代价就是你不断的要和长辈们进行精神上的磨合,磨合的最后结果就是一个精神的妥协。精神上的独立往往是以物质上的独立为基础的,一个物质不独立的个体很难做到能够有一个独立而自由的灵魂,而后者也正是一个摄影师所需要的,抑或超越摄影,这也是一个能在社会上挺拔行走的个体所需要的。 转眼三十又三了,但肯定不是上海方言里所谓的“赚了又赚”,于我而言,如果一定说要所得,最多是赚了点人生的感悟而已。人生的路程也算走了一段了。在这个点上,把后边的时间和道闸留给自己,虽然已经有那么点晚,但是应该还不算很晚。 作者的博客:好摄的摄

在北京旅行

刘湘 秦志豪  孙瑞卿   木兰花开社区文化中心 夏令营 营员 有的时候,我也怀疑自己这样做是否有意义,尤其是拎着几本明信片,小册子,之前工作坊的照片,访问不同的公益组织,一遍遍和他们讲活动的目的,展示可能的结果,这个时候,我总是觉得自己像一个不太高明的推销员。 这是我的暑假,不少人都问我,为何不出去旅行?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我可能无法解释自己不喜欢旅行的原因。我想,这充分暴露了我对周围环境的失望,因为每一次外出,就好像站在苏州桥底下,看右转车道上却是一辆辆疾驰的左转车,它们对规则的无视,急躁,坦然地为自己寻找便利,暴露了太多人的生活心态。经过嘈杂的旅途,你还能欣赏目的地的美景? 我实在缺乏出门的勇气,我希望和世界的距离能缩短到从家门到教室。而这个夏天,因为工作坊的缘故,我却不得不在北京四处行走。 我用了“旅行”这个词来形容刚刚过去的一个月在北京的经历,这似乎有些夸张,但北京的庞大远非你想象,我从这个城市的南城边缘跑到北城边缘,无论是苹果园还是北七家,它们都如同一个自己的城,与周围世界完全不相称地繁衍着,且热闹无比。 其实我更想用“旅行”来形容我见到的那些人,他们都是不期而遇的旅伴。在做过两次“让影像发声工作坊”之后,我有些受挫,让摄影师和公益组织接驳,阻力重重。这一次,我想和合作的公益组织聊一聊,看他们究竟有怎样的需求——这就是文章开始的那一幕。在我敲开他们的房门之前,我有一点点沮丧,缺乏自信。 在日常的人际交往中,你必须熟悉一种眼神,是从权力、地位和交往的目的出发的一种打量。但在几家公益组织,他们却都只是以看一个“人”的目光来看你。这种注视之平淡兴许能够激怒一个雄心勃勃的人。不过,对我来说,却一下子让我找到了交流的频道。 我做这个事情,让摄影师和公益组织合作,并非是要去实践某种“人文关怀”,我真不喜欢这个说法,因为并不存在一个理应被关怀的人群。浑身都是缺陷的我们,在生活中同样处处碰壁的我们,如何能够确定自己不是那个应该被人文关怀的对象? 我喜欢这些公益组织的原因就是在于,他们都在推翻我们对所谓被关怀对象的假想,我听到最多的一个词儿就是:自我认同。 在我们的时间里,拥塞着太多的事情,它们被遗弃的速度也飞快。有很长一段时间,恶行和丑事,让我愤怒,而它们一次又一次被纵容让我感到的绝望。但是,你的叫喊却总是如同和一整片黑夜去搏击,甚至找不到一个有形的敌人。 后来,我发现最能直接找到的一个“敌人”就是我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也被这个黑暗的世界吞噬,自大,骄傲,忽视自己的家人,朋友,谎话连篇,在叫嚷着这世界需要人文关怀的时候,我们也在在失去关怀的能力。 我真感激这次在北京的旅行。关于这些公益组织,在我敲开他们的门之后,他们其实都有些诧异,但他们认真平和的倾听,让我们最终还是找到很多一起可以做的事情。 参加这次活动的九位营员,他们各个不同,每一位都让我尊敬——这可能和昨天晚上聚会的时候他们所接受的批评并不一致。其实我是不想告诉他们,能和他们一起工作,是一种多么难得的机缘。(我总觉得,当面说这些话,实在太煽情。) 工作营的授课已经告一段落,我们还会再工作两个星期,完成各自的一些阶段性拍摄,并准备给大家做一个汇报,那也将是我们的期终作业。 这个夏天在北京,我遇到的这些人,尊重我的人,帮助我的人,站在村口望我很久的人,工作营下课对我说谢谢的人,一起争论拍照工作的人……他们让我的旅行不那么提心吊胆,让我对面对黑暗有了些希望。我兴许会爱上旅行,这也说不定。

the coming of D-Day——加西亚的Ipad工作坊

如果我现在出门,把一个报刊亭买下,到我80岁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拥有一个微型印刷媒体博物馆? 这也许有些言过其实,不过,越来越多的媒体开始着手建立“新媒体事业部”,制作“ipad版本”,纸质媒体全面走向数字化的日子似乎也越来越近了。 从今天开始,我会搜罗一些关于纸媒数字化的文章,我用D-Day这个军事行动的代码,同时也是“digital day”的缩写作为这一系列文章的标签。呵呵,显得硝烟味道很浓——D-Day is coming! 加西亚的ipad工作坊 本文编译自加西亚的博客,出处在这里。 马里奥加西亚(Mario Garcia),平面设计师,曾为全球近500家媒体做改版顾问,推动了平面媒体的版面语言的发展。这位前两年一直忙着四处帮助报纸进行改版设计,尤其是帮助一些“大报”(broadsheet)改成“小报”(tabloid)的行业先锋,现在又有了新的任务——把这些报纸搬到平板电脑上! 加西亚现在正在南非开普敦,帮助Media24媒介集团筹备他们旗下刊物ipad版本的出版。在一个公开讲演中,加西亚的讲座被一位插画师视觉化,这位指点江山的设计大佬,谈论的是:如何在ipad时代生存。 对于这个加西亚传媒的第一个ipad工作坊,他在博客里做了一些介绍: 1. 从工作坊开始 很多人都询问,从纸质媒体转向平板电脑版本,第一步应该怎么做。我总是建议他们开办一个工作坊,在这里,关键人物都能够坐在一起,共同探讨用什么方法才能够以更有效,更简单和更成功的方式完成这个转换。 2.工作坊里会发生什么 我通常会先做一个总体介绍,我称之为Ipad版本精髓(the essentials),会关注从平板电脑的特殊性质(比如,如何为指头设计),到它的功能实现(从一个优秀的导航体系开始),以及它的视觉感以及使用感受(藏复杂于简单是王道),当然还要把你的印刷媒体的DNA抽取出来。(这将开启下面工作坊的第一部分,谁会成为你的平板电脑版本读物的读者,以及什么样的内容他们会付费阅读。)工作坊的第二部分叫做“亲自动手”(hands on )我会鼓励大家将自己头脑里的一些想法描绘成草图。 一天结束之后,参与者会回到他们的编辑部,但此时大家的头脑里对于如何开始面对新媒体,应该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那么一切工作才刚刚开始。 3. 谁需要参加这个工作坊? 我认为对于一个出版人来说,他不应该根据官衔和工作的资深情况来组织这个工作坊,我建议他们要找到那些天才人物以及有想法的人参与。 通常的参与者都在12人左右,成员不仅有编辑部的,还有广告和公关部门,以及技术部门。 4.常见问题 a. 首先,编辑们会面对厚达262页的杂志会立即发问:我们需要把所有的内容都搬到ipad上面么? 回答:不一定。要精心挑选,你们杂志的DNA是什么?你要把这些重点转译出来,但要考虑这是一个新的平台。一般来说,有65%左右的印刷媒体的内容会制作成app。 b. (…) Read more

六位“新”摄影师

美国当代艺术中心(MoMA)每年一度的“新摄影”( New Photography)展览九月就要开展。 说到“新”,难免会让人想到1967年,MoMA的摄影部主任John Szarkowski策划了著名的“新文献”展览(英文原文是New Documents ,很多时候被翻译成“新纪实”),将Diane Arbus, Lee Friedlander  Garry Winogrand这三位另类的纪实摄影师推到前台。 摄影上的推陈出新,也因此成了MoMA摄影部的一个传统和精神,“新摄影”展览就是这样一个旨在发现摄影界新人的年度展览。 不过,六七十年代推新人的概念,以及其带来的引领潮流的作用,到今天再来实施,已经变得非常困难。所以,老实说,就我看到过的两个MoMA的新摄影展览来说,并无太多新意可言。当然,在这个资讯纷乱的世界里,什么东西能算得上新呢? 今年的“新摄影”展览,选择了六位摄影师,MoMA希望通过他们的作品展现一个多元和国际化的当代摄影面貌: 1.张大力(Zhang Dali) 作品《第二历史》, 摄影师对毛泽东时代,文革时期旧书刊里的照片进行追踪,寻找其原始底片,展示被修改的历史。 2, Moyra Davey(加拿大) 摄影师对即将消失的“旧世界”——有形的可以触摸的世界充满留恋,那些附有邮票,邮戳,回邮地址的照片也负载着多重回忆,这些东西已经是数字世界的稀罕之物。 3,George Georgiou (英国) 摄影师记录现代土耳其的发展,观察它如何在西化的浪潮中坚持传统。 4,Deana Lawson(美国) 以肖像为主,关注非裔美国人的精神世界。 (…) Read more

世界是什么颜色?

the color of……是一个搜索引擎,但它并非被用于进行理性的发问与回答。 比如,你可以问:夏天是什么颜色?(the color of summer) 系统会从flickr里检索各种夏天的照片,把它们的色彩中和,逐渐糅合成一张新的图片,给你一个具有肌理的颜色。 这就是夏天的颜色: 颜色是具有肌理的,我很喜欢这个网站所展示的各种奇妙的结果。世间万物皆有颜色,却没有一种颜色是单一的。 说到颜色,想给大家介绍一个教室八月份的活动:“彩虹村民计划” 彩虹是同性恋群体的标志。 7月25日,美国纽约州正式通过立法承认同性恋婚姻,当天就有八百多对伴侣申请结婚。 中国离同性恋婚姻合法化还很远,但社会气氛也已经发声变化。十年前,我拍同志,紧张压抑的气氛多于轻松,而最近,因为“让影像发声活动”,当我再次接触同志群体,我能够看到他们有更多的自信,以及摆脱“柜子”束缚的自在。 同志文化中心是我最近正在推动的“让影像发声活动”的合作公益机构,有两位营员和他们一起工作。在和同志文化活动中心的前任负责人范坡坡接触时,发现他还在做一个关于同志人群身份认同的酷儿影像计划,于是,我们两个的聊天促成了“彩虹村民计划”。下个月开始,我们将一起做一个为期四周的工作坊,针对同志人群,希望他们能借助相机发现自我,也让世界能同时发现他们。 这个活动招募通告在这里,7月30日招募截止。

周一消息树

重重雨雾 昨天晚上十点,踩着雨水回家,斑马线都已经被雨水淹没。 今天早上,小雨还在下。 1. 犯罪面孔 在某个不知名人士所拍下的挪威小岛枪杀案现场照片里,冷酷的杀手依然在射击,似乎依稀可以看到前面有一个正在做最后的抵挡的年轻人。这骇人的场景不是戏剧。 但是,在传媒中,人们反复看到的却是犯罪分子精心为自己设计的形象,这就难怪在我看到的新闻报道里,有一个不能理解的形容词:“漂亮的金发”,在不知不觉中,媒体和罪犯成了合谋。 BAGNews搜罗了媒体对这个杀人犯的形容: “Behring Breivik看上去很有风度,整齐的金色长发映衬着一张俊俏的孩子气的脸庞。” “很难把这张在专业影棚里拍摄的,有着浅浅微笑的年轻男人的照片,和那个像野兽一样的枪手联系在一起。” “这个有着六英尺高的金发男人……” “这张金发碧眼的男人的肖像,橙色的Polo衫,领子从黑色的Locaste毛衣外套里面翻出来。” 我当然知道,媒体们用这些形容词并非是在美化凶手,而是为了寻找某种戏剧性,其潜台词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君子也可能是一个杀人恶魔。但是,在我们这个时代,这种花俏的语言游戏,还不如扯着嗓子骂大街会让人觉得爽快一些。 2. 社交网络里的真相 杀人犯的facebook主页已经被删除了,大概是为了防止在文明社会里出现“鞭尸”现象。 仍然有好事者拷贝了他的所有页面,其中也包括几张照片。它们会让你发现摄影的魔镜效应,因为这些照片展示的并非是一个金发俊男,而是一个无聊的,丑陋的,甚至似乎已经有谢顶迹象的老男人形象。 “金发美照”是杀手在其twitter和facebook上使用的头像照片,是他为自己选择的官方肖像,而其twitter上的唯一一句留言,也成了杀手通讯社的全球通稿。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独特产物。 而与此对照的,是twitter上的另外一个声音——被他残害的人的呼救。灾难中的年轻人通过twitter呼救,并且让朋友千万不要打来电话,以免让歹徒听到。 遇险年轻人的twitter:有枪击,快叫警察 社交网站里的声音是混杂的,但突发事件的第一波消息却往往都在这里展开。一个又一个的灾难在这里直播。 3, Rebirth 挪威的灾难被称作这个国家的911。 911这个称呼是恐怖分子袭击的代号,也是人类对自己在现代社会的生存安全失去信心的一个征兆。要不了多久,911就十周年了。 一部新的纪录片就要在美国上映,名为《再生》( Rebirth),跟踪记录了几位被卷入911事件的普通人十年间的生活变化。 纪录片里,还有一个特别的延时摄影项目: 从2002年3月开始,在世贸遗址的新建筑建造的过程中,在6到14个地点,使用延时摄影的方法,每五分钟拍摄一次,记录大楼的整个建造过程。所使用的机器主要是 (…) Read more

超过140个字:No.5《我会跑得非常快,但不会比兔子快》

空气湿答答的。传来很多不好的消息。 我们能因此慢下来么? 对于各种各样的媒介事件,我已经感到厌倦,它们赚足了我的眼泪,然后又很快去为下一个大事件奔忙。 批评的声音太多了,但发出声音的人们很快就会为自己的生计而奔忙。 你是一个悲观的,沮丧的,胆小鬼。像兔子一样。 像兔子一样奔跑!你是想把糟糕的事情抛到脑后,还是因为找到了方向? 但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比兔子跑得快,我们得尊重这个自然规律。 喔,你又噎到我了。哪里有自然? 楼下有两只兔子,黑白花的,曾经每天探头探讨地张望。它们的空间缩到了某贵族花园的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然后就再也跑不动了。 湿答答的空气真讨厌。据说整个地球都是这样。 这是一篇无聊的文章,缺乏名言警句与笑点,它不会变成140字一段的文章,不会以每秒300公里的速度传播。 兔子实在不想说话,不说话不代表你已经死去。而你们说的话,又都能成为承诺么?

这个弗洛伊德

弗洛伊德在2005年。Credit: David Dawson/Courtesy of Hazlitt Holland-Hibbert 周三晚上,弗洛伊德先生离世了。 是那个画家弗洛伊德。 这个弗洛伊德是那个弗洛伊德的孙子。兴许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画作,也仿佛在为他的画中人物做某种精神分析。 “Girl With a Kitten, ” 1947 他的肖像画,通常描绘的都是他的亲人和朋友。“他们在其画笔之下,日复一日的凝视之中,都被逼迫到一个心理绝境,卸下了自己的武装,他们的面孔显现的是疲惫,忧伤和麻木。” 评论家认为,他的画作显现的不是简单的画家和模特的关系,而是质询者和被质询者的关系。画布里的这些人瞪着大大的眼睛,自觉地让艺术家颇为无情地入侵他们的内心世界。 曾经在早年尝试了一些超现实主义的画风,随后弗洛伊德又将之抛弃,他曾经谈到:“我将不能描绘任何不存在我眼前的东西,那都是无意义的谎言,没有任何艺术价值。” 他的画作色调阴暗,他也曾谈到,“鲜艳的,饱和的色彩有太强烈的情感指涉,因此我想要避免。” 这位画家曾经给女王绘制过一张肖像: 弗洛伊德先生这幅为皇族所绘制的肖像,只有6*9英寸大小,一幅迷你肖像,女王没有项链,没有华服,只有她的面孔,一张苍老的,甚至有些丑陋的面孔。这也许暗示着,她是一位已经失去了权力地位的普通老妇人。 显然,这是一幅容易引起争议的肖像画,当时某报皇家摄影记者声称,应该把画家扔到伦敦塔上去。 弗洛伊德没有用权贵等级来区分人,他画人,就是在看人,看他想看到的人,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安静地画他周围的人。他说自己的工作就是在记录,他只观察那些和他住在一起,以及他所知的,让他感兴趣的和关心的人。 看弗洛伊德的肖像画,会让我产生疑问,这些描述某种心理瞬间的肖像,照片能够做到么?想到著名的肖像摄影师安妮列伯维茨为女王所拍摄的照片,我明白了一些。摄影并非不能做到,而是因为它那”邪恶”的性质——它又“好”又快,却往往会勾搭摄影者,很容易使其变得过于自大和肤浅。 (本文一些引语和评论摘自纽约时报:Lucian Freud, Who Recast Art of (…) Read more

疯狂的小黄边

你想当一名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摄影师? “你会浑身湿漉漉的,器材也许都会被毁掉” “总会脏得要死” “每天工作十到十四个小时,通常要连续干四五周一周干四到五天,直到累吐血。” John Stanmever 在印度为国家地理工作,摄影Anil Chandra Roy 图片来源:John Stanmever博客 “为国家地理杂志拍一个故事是怎样的经历?”,摄影师John Stanmeyer正在其博客上,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回答这个问题。 这似乎再次点燃我对NG的热情。 若干年前,资讯匮乏的时代,我和朋友们苦苦在旧书市场上淘这个小黄边杂志,一同围坐在一起一页页地翻下去,嘴巴还不时张得老大:“喔,你看这照片。” 我还记得我那哥们的眼神,发着光,仿佛时刻准备着如同NG摄影师那样去工作,但火苗很快就会熄灭,现实是黯淡的,那时国内报纸的图片都用得很差,更别提杂志了。 随着我们的见识越来越广,网络上也尽是神奇的图片,NG的神话色彩逐渐褪去,今天,看照片的人都变成百毒不侵。谁还在乎小黄边? John Stanmeyer肯定是老了(不带任何贬义的形容……),否则就不会整出这个疯狂的小黄边儿的文章,描述他最近为美国国家地理工作的全部过程。这种长篇累牍的文章,事无巨细的描写,是写回忆录的方法,颇有几分最后的疯狂。 对于我来说,看这个文章,让我感慨的是,原来我们还没有学会NG摄影师的工作思路,就匆忙跑进新时代了。 以下,编译几段这篇文章的文字,全文请移步到这里观看。 The Amazing Yellow-Bordered Magazine 作者:John Stanmeyer 主题概念(Notion) 我所参与的几乎所有非突发性新闻报道,都是从这里开始:“假设”或者“主题概念” 每个摄影师都应该在他们的电脑里有一个名为“故事想法”( (…) Read more

印刷帮的故事:史泰德庄园

“Gerhard Steidl的印刷工和设计师的职业生涯,是从17岁开始的。”这是著名出版社Steidl历史简介的第一句话。如果将之算做Steidl出版公司的开端,那是1967年的事儿了。 Gerhard Steidl的小印社最开始只是给艺术家印海报,这是一段重要的经历,因为与艺术家打交道使他认识到,印刷不是一个机械复制的活计,而是一门艺术。 从海报到正式的图书出版,Steidl不断发展,并幸运地拿到了德国作家格拉斯(Gunter Grass)作品的全球版权,出版这本书让他们的经营不成问题。 1996年,热爱摄影的Gerhard 决定把自己的出版重点放在摄影书上面。现在,这家出版社代表着摄影书出版的最高水平。 但毫无疑问,无论Steidl出版公司再怎么壮大,它却永远只属于Gerhard Steidl一个人。这个人对书的狂热,决定了整个出版社的出版精神。 纽约时报周末画报的记者Jim Lewis前段时间探访了Steidl的总部,撰写了一篇见闻录。文章有很多有趣的细节描写,请猛击这里去看原文,以下是一些摘录: Bound for Glory 作者:Jim Lewis 文章来源:纽约时报周末画报博客 他们管他的地盘叫史泰德庄园( Steidlville),这个名字与其说是代表一个物质实体,倒不如说指的是一种境界,从这里出来的书,是无与伦比的现当代艺术和摄影书。 他有45名雇员和一个出版社,这里一周七天,24小时昼夜不停地工作,只有周日早上休息,这个时间用来做清洁。他在房间里做除了装订以外的所有工作。摄影本来就天生有多重身份,艺术书的印刷又是一个超级复杂的过程。这些事实映照在史泰德庄园里,你所看到的是一个超级繁复的地方:楼梯间堆满了书,成排的显示器,一摞摞的纸张。那些出版物看上去无穷无尽,艺术家聚拢成圈然后散去,日程排得满满的,一本新书,然后又一本,然后又是一本。太多的名字,太多的数字,而这里还有另一个事实:去年,Steidl收到了超过2000个印书的请求,而他没有给他们印一本。 艺术家排着队想要和他合作。在任何一个时间,公司里都同时在做80本书,假如这些艺术家仍旧在世,并且可以活动,他们就会受到邀请——事实上是特别希望——他们能够亲自来督印。这种深度的参与和日程上的琐碎安排导致整个过程中充满了焦急的等待: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在午夜接到电话请求其过来监督印刷,这都是常事。 “假如大家都跑出去喝咖啡喝吃饭,我这里就变成一团糟了”,Steidl谈到:“过去,我经常要派一个人到外面的酒馆或餐馆里去找Lewis Baltz或者Ed Ruscha。现在好了,我们有自己的公寓,大家都不许出去。他们可能要经历漫长的等待,但只要我有时间,他们就必须出现,如果他们不在,那就会有麻烦。” 艺术家住的房间很普通。但墙上的照片自然是例外。Todd Eberle摄影 史泰德所在的小城Gottingen不是一个容易到达的地方,成功的艺术家都是忙人,而和史泰德做一本书又是一个非常劳累的过程,那么,为什么,这些人愿意来呢?我把这个问题提给Epstein。我认识他很多年了,这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刚刚从火车站过来,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仿佛一个孩子来到了游乐园,刚刚把行李扔下就开始了工作。“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他说,“Gehard热爱他从事的工作,毫无保留地投入。”我问他Steidl有什么是独一无二的特质,他说:“Steidl本身”(Being Steidl) 需要处理的工作 (…) Read more

全民“拍拍垃圾”?

希望这个中文翻译没有冒犯“Paparazzi”们,这个词儿通常都被翻译成“狗仔队”,原本是意大利导演费里尼电影《甜蜜的生活》里专门揭人隐私的摄影记者的名字,随后成为偷拍明星名人生活的狗仔队的特别称谓。 摄影师 Jessica Dimmock的作品 Paparazzi,点击这里看更多。 所以,看到这个图片社的名称:PapNow,你大概就会对其所贩卖照片的内容知晓几分。 6月刚刚开张的这个英国图片社,将目标定位于销售普通人抓拍的明星私生活图片。这个主意显然很“正点”,因为狗仔队虽然有专业蹲守的精神,但若把路人甲乙丙丁都发展成狗仔队,名人们就生活在天罗地网中了。 点开此图片社的网站,有一行醒目的大字:“买卖名人照片!”图片社有三个入口:注册,销售,购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注册成会员,随即可以上传照片,而八卦杂志的图片编辑则可以在这里浏览和下载他们需要的照片。网站声称,照片的平均售价可达250英镑。 博客Prison photography的撰写者Pete Broook对此的评论是:“PapNow让原本门槛就很低的狗仔队工作变得更低”,他对此持强烈批评态度,认为这种把市民记者变成狗仔队的方法非常不可取,应该对这种市民偷拍的明星八卦新闻说不。 “Citizen Paparazzi Journalism”这个提法耐人寻味,以商业利益驱使,让全民都去拍拍垃圾?媒体中只为夺人眼球的小报风格,已经在近日不断发酵的默多克新闻集团的窃听事件中遭到诟病。 在这方面有所动作的并非PapNow一家。前不久,为twitter提供图片上传服务的twitpic爆出一则新闻,这家公司和一家娱乐新闻服务公司World Entertainment News Network(WENN)签署了图片供应协议。WENN可以从Twitpic上下载使用他们感兴趣的照片,但销售分成则和摄影师本人无关。 是的,你没有看错。这个协议使得WENN可以任意使用来自Twitpic的照片,却不仅不需要征求照片作者的同意,更是不用给摄影师付费。因为所有在Twitpic上传图片的用户,在注册之时就和其签署了一个版权共享协议,这些图片Twitpic也和摄影师同时享有非独家版权,这就意味着他们也可以处置你的照片,并从中获利。 这真的是典型的被“拍拍垃圾”。 也许没有几个人会去逐条阅读各种网站和我们签署的协议,而每个将自己的照片上传到社交网站的人都应该知道随后带来的版权被侵犯的可能——这个时候,恐怕你要把上传照片的按钮停一下,看看它是不是“垃圾”,有否侵犯他人的隐私(即使是名人),而你是否真的需要把它上传到网上?

周一消息树

默多克的致歉 1.道歉广告 刚刚过去的周末,英国的全国性报纸上都会出现一则特殊的致歉广告,签名是:Rupert Murdoch。 7月15日,默多克的儿子詹姆斯(James Murdoch)向媒体发出通告,宣布新闻集团要公开道歉的消息,并且提到,内部还要针对电话窃听事件,做两周的进一步反思。道歉广告如下: 图片来自网站Journalism.uk via twitter@TimGatt. 我们很抱歉。 新闻是对他人的关注,如果这种关注指向媒体自己,就是失败。 我们对所犯下的严重错误深表歉意。 我也认识到,只是简单的道歉并不够。 我们工作的基石是自由和公正的报道,且它必须对社会产生积极的效果。我们籍此生存。 未来一段时间里,我们会进一步解决这些问题,努力弥补错误。你们将会看到我们更多的举措。 2. 最有效的道歉是…… 默多克的道歉是否有效,根据MIT的行为学研究者Dan Ariely的调查,它恐怕因为迟到而缺乏说服力。 有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心理学和行为研究测试的博客Neuromarketing,上周发布了Dan Ariely的一个实验调查:The Upside of Irrationality。实验证明,出了错误,一个迅速而简单的道歉:我错了,就会起到化干戈为玉帛的功效,而拖延则于事无补。 研究者在调查中,先是找被测对象做一些简单的工作,许诺给其5美元报酬,在发钱的时候装作出错多给他们钱。此时,测试人员无礼地去接电话将受测人员置于一旁。接下来,如果测试人员对此没有任何解释,很多受测人员会把多出的钱装在自己的口袋里,而测试人员只要非常简单地说:“非常抱歉,刚刚去接电话了”,受测人员则会很大方地把多的钱还回来。 3.但是他仍然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BAGNEWS的一篇博客谈到了自己的一个困惑:这位老先生即使出错了,相关的照片却依然都是笑眯眯的。 Leon Neal/AFP/Getty Images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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