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c soth杂记

四, Soth正在仔细检视他的几个摄影项目创作过程中的衍生品,其中包括密西西比河畔的梦乡、尼亚加拉以及狗岁月波哥大。他正在考虑在即将到来的巴黎影展中,用一面墙甚至整个房间来放置这些细碎的东西。 这些细节散落在一张大桌子上,其中一些是密西西比河项目中,他的被摄对象写的“许愿卡”,比如,“我的梦想是要出名”又比如“我希望Matthew不要卷入麻烦。” 这里还有一些他的密西西比河之旅中从未发表过的照片,有一张是一个妓院的小广告:”任何时候,你都有选择另一个女人的权利。” 此外,还有一些是他的尼亚加拉项目中收集的情书。 “假如有一个漂亮的公寓,我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一封信里是这样写的, “以及我们过去所拥有的美好回忆,你还会回来吗?” 大桌子上的零碎东西 五 最近Soth接到马格南图片社的任务开始完成他一个新项目:时尚杂志。Soth飞到巴黎,在模特家以及时尚秀场里拍摄,他发现,拍模特完全不是他所长。 他认为,问题是在于这些人根本做不到自然,“他们总是不由自主地很做作,我对那些有名的人,以及一直不断被拍摄的人毫无兴趣。” “上周我本来要去拍摄Michael Stipe,但是我没去。”他说“我有一个拍摄他的主意,就是要在很远的地方拍他,好比让他站在街角上,似乎和我的相机隔着几条街远的距离——我想表达我和他们的距离。” 时尚杂志里的作品 艺术评论家Jonathan Raymond 在2004年 Soth的作品首次出现在纽约的时候谈到: “他的作品很传统,是经过缜密思考而完成的。” Charles, Vasa, Minnesota. Photo: Alec Soth 我进一步追问Raymond,希望他从文脉中梳理soth的作品,更深入地解释一下。他则认为Soth完全摆脱了70年代以来一些艺术家(比如Jeff Wall)用巨大的尺寸、电影化的手段来创作的方式,而这些手法在90年代开始变得特别流行。 “我认为人们更希望在摄影艺术作品中看到有血有肉的东西,而soth则在这方面做得非产好。他的作品实际上回归到那些“在路上”的摄影师的风格,走出去,记录真实的人真实的景观,显现衰落的世界。” soth汽车方向盘上的备忘录. Photo: (…) Read more

Alec soth 杂记

受陈皎皎邀请,给新视线杂志写一篇介绍alec soth的短文,却无意间搜到了一篇记者手记,其实就是今年1月份翻译的那篇《alec soth:在别处》幕后的故事,又披露了很多原文没有的细节,甚是有趣,相信大家会喜欢,翻译如下: 一, Alec Soth在明尼阿波利斯长大,有着病态般的害羞,他有一组纪实作品便是反映自己如何面对陌生人的故事。 在soth的St. Paul工作室里,他从自己放负片和小样的架子上,抽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标记着“1993-1995”,里面是一些黑白照片,这个项目他称之为“完美的陌生人”(prefect strangers) 拍这组照片的时候,他通过报纸上的个人广告的电话号码找人拍照(那时网络时代还没有到来),过程非常艰难,他总是被拒绝,不得不去公园拍照或者在展会上拍摄孩子。 “我的目标就是拍摄各种类型的人”,他一边说,一边翻看着照片“这是一个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比另外一些人更有趣的过程,不过,我害怕极了,甚至可能会发抖” Soth在翻阅他的完美陌生人系列. Photo: Nick Vlcek 他静静地评价着这些照片:“这个人和我是一个类型的。。。她不是。。。他是。” 通过拍这些照片,他试图了解他所喜欢的东西(这是不能用文字表达的),也学会了如何和陌生人相处。 二, “我现在的思考更为集中,在开始之前我能够把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排除在外。” Eric Carroll是Soth的工作室经理,有的时候也充当他的助理,他说自己很快发现:“Alec每次按动快门,都有着充分的信心。” “他在拍摄前要做大量的准备工作,”他接着说,“我觉得似乎Alec所有的工作,在他拿起相机对准外在世界开始拍摄之前,都要对他即将拍到的画面进行研究、想象,以及深思熟虑。” Carroll给我讲述了当初他第一次给Soth做助理的故事,那时候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给 8×10座机的片匣装负片,他们是为W杂志拍照,soth要求找一个有无线网络的酒店,浴室必须没有窗户(因为要拆装底片),Carroll 的工作是装卸大概60到80张底片。 Soth给Carroll交代了具体的工作细节: 1, 在浴缸里装胶片,因为可以最大限度减少尘埃。 2, 假如浴室里是荧光灯,那么要在灯灭之后10分钟再进去,因为灯管的余温会给底片带来灰雾。 (…) Read more

周一消息树

大照片 1 波士顿环球报网站(The Boston Globe)近日推出了一个摄影栏目“大照片”,内容并不新鲜,其实就是国内媒体常常做的图片集纳,搜寻同一个主题下的各种精彩照片,这个栏目吸吸引人之处是它的形式,它的展示方法着实地“大”,每一张照片的尺寸都会充满你的显示屏幕,让你一饱眼福。项目的创始人谈到: “当我看到好照片被扔进了资料库,当我看到宽带的优势被视频里糟糕的影像霸占,当我看到网上影廊成了广告的农田——一切都是在吸引读者点击,点击,点击,增加流量,这个时候,我感到非常庆幸,我们还能有这样一个尊重摄影的项目。” 对于朝向数字化转变的传统媒体来说,这个项目在试图改变大家的传统思维——既然网络不再受到版面的限制,为什么出现在网络媒体上的照片仍然是指甲盖那么大呢? 2 两位女摄影师建立了一个专门展示女摄影师的网站,将这群摄影世界里的少数派予以突出。虽然之前也有很多专门的女摄影基金、女摄影师图片库,但是这个带有影廊性质的“女性摄影”最近仍然受到很多评论家和摄影师的关注。创办人谈到: 在当代摄影领域工作的女性摄影师越来越多,她们的观念、对主题的选择、摄影语言,创作手段让摄影艺术创作领域更为充实和丰富。创办这个网站的目的就是为了展示这些出色的女摄影师的作品,以及帮助摄影师、图片编辑、策展人,就女性摄影师这个主题展开交流和讨论。 女性摄影每个月隔周的周二都将展示一组新的作品,并且接受女摄影师的作品投稿,只要递交五张作品就可以申请。最近正在展示Elinor Carucci 的作品危机与痛楚( Crisis and Pain),1416之前有过介绍,点这里。 . 3 年轻摄影师如何在摄影世界崭露头角,把自己的名字变成大写?国外有不少这样的机制与通道。SHOTS杂志每年都有针对在校的摄影学生的遴选,他们的方法是给这些年轻摄影师出版图录,这些小册子将送到图片编辑、画廊、广告公司等人的手中,图录里将包含每人三到五张个人作品,个人联系方法,从而为刚刚走出校门的学生铺设桥梁。遴选每年都设计一个主题,面向全球学生征集作品,获奖方式除了前三甲,剩下都是入围,今年的主题是INSTINCT,你只需要准备10张作品,通过在线递交作品的方法就可以参与选拔,请点击这里,截稿时间是7月11日。点这里可以看去年的前几名获奖者的作品

像素完美主义者,Pascal Dangin的虚拟现实(续昨)

早上起来五雷轰顶: 楼主辛苦,这篇文章全文在上星期的南都登过了! [:-_-b:] [:^^3:] 评论 由 oam — 6月 7, 2008 @ 1:42 上午 |编辑此文 谁呀,谁呀,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南都的牛牛们,咋不告诉我呢?鉴于目前为止,只有oam看到南都,我还是把这篇文章放完,今天是前一半,后一半可爱的RD主动承担了。 噢,更新一下,看到南都的电子版了。哈哈,不爽,不爽,我们没有稿费。(悄悄说,怎么也不给人家写得这么好的文章一个出处,我声明,我们这篇文章是从纽约客上翻译的。) 他是一个野孩子,从一个发型师开始,自学成才,他让我联想到那些建筑的监工:他会干很多工作,不会的,就在错误中学习。对于过去一代摄影师来说,他的存在很令人不舒服,或者他们对他的工作毫无兴趣。而Cotton则认为:“Pascal是一个当代影像创作新领域的无名的引导者。” 他的数字修图的笔触堪比Jasper Johns或者John Currin在画布上的作为,只是他们没有那种一致性——Danqin的技法总是和他合作的任何一个摄影师的风格、他们的妄想都保持在同一个通道。2004年春季,Steven Meisel为Prada拍摄广告,整体是一种复古的风格,于是Danqin用了photoshop一种叫做Smudge的笔刷工具,给每一个像素都赋予更丰富的色调,让整组照片显现出一种梦幻、印象主义的调子,好像是用油彩和粉笔画出来的。 在 Dangin工作室的三楼会议室,墙壁做成冷库的大门的样子,上面粘着一些磁铁,11月的一个下午,颜色与七彩虹保持一致的几支油笔贴在其中一面墙上,附近,则是他的助手正在悬挂一副草图——巴黎Petit Palais博物馆的蓝图,9月的时候广告摄影大师Patrick Demarchelier在这里有一个回顾展。Dangin正在为这个展览做设计,从展览的照片(很多都要经过他的手修饰)到装裱,一直到把它们送到博物馆穿流不息的观众面前。Dangin将负责所有照片的印制,同时还要出版展览的宣传册。 Demarchelier在两点以后赶过来.他们商量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几个装满照片的本子里挑选哪一些可以放到展览里。两个人坐在一起,“这个,这个,还有这个”Dangin把他选出的照片都用红色油笔标记出来, Demarchelier也几乎没有什么异议,附和着,并且很快地用大红叉在本子上把不要的删掉,很快,笔记本就好像一个五子棋的棋盘。 照片选好了,Dangin开始向Demarchelier介绍他的布展思路,对着那张博物馆的草图,他解释说,会有很多超级巨大的照片放在那里,其中将同时混杂一些同主题的成组出现的肖像组合,尺寸较小。他还有一个不用支撑的挂照片的方法,“如果我们能够做一个倒立的T字装置,就能把照片插进去。” “Patrick,我还要和你聊聊美国版本的时尚,和Seven牛仔裤的事儿。” (…) Read more

像素完美主义者,Pascal Dangin的虚拟现实(今日中午更新版本)

写昨天的文章的时候,就想到名利场 纽约客的这篇文章(Pixel Perfect,Pascal Dangin’s virtual reality),上个月看到的,文章的主角Pascal Dangin——史上最牛的修图师,恰巧就是昨天帖子里科学家的敌人,这个家伙的名字大概没有人知道,但是几乎所有的顶尖时尚杂志,所有的顶尖时尚以及人像摄影师都需要他来修图。吼吼,很长的一篇文章,我就挑着给大家翻译一下,翻得可能会比较糙,大家多提意见。 生活本身就经过润色,化妆,服饰,都在把你“修”成你想要的样子。——Pascal Dangin 几年前的一场慈善拍卖会上,摄影师Patrick Demarchelier 捐献出了一组肖像作品一组肖像作品的拍摄权。当时以十五万美金的价格拍给了一个有钱人的阔太太。她后来要求 Demarchelier 给她在游艇上拍照,Demarchelier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我给她打电话”,我说“我傍晚的时候会过来给你拍照。”而当他乘坐一条小船驶向大游艇,非常吃惊地发现,那个女人就在那里一丝不挂。 “我得要一张让我先生兴奋的照片”她说 要拍到那样一张照片, Demarchelier的估计没有错,事实上是非常困难的。“我拍不到好照片”,“一个短腿,大扁脸的女人”。他冲着这些照片呆坐了很久,想了一下,最后拿起了电话:“我打给Pascal,我说,把她的腿给我弄长!” Pascal Dangin是时尚摄影师的高级修图师。艺术总监以及广告界人士,当他们想把一个看起来相貌平平的家伙弄得看起来很不平凡;想把看起来已经很不平凡的人,弄得超级光鲜亮丽;想把一个已经光鲜亮丽的人弄成非人类的超级名模的时候,就会给Pascal打电话。在三月份的Vogue杂志中,他一共修了144张照片,其中包括107张广告(Estée Lauder, Gucci, Dior, etc.)36张时尚照片,以及封面、特写文章用的图片。在他的电脑里,客户名单用三个字的缩写代码表示,看起来好似航空公司的航班号:: AFR (Air France), AMX (American Express), (…) Read more

给照片测谎

我们所见的并非是真实的——说这句话的不是哲学家,而是科学家。今天早上我一直在兴致勃勃地看科学家谈论照片的真实性,这充分说明影像已经成为人类无法离开的语言工具,我们依赖它,憎恨它,也因此不得不想尽办法约束它。 《科学美国》(Scientific American)杂志六月号专门讨论照片鉴定的事儿。这篇文章被归在计算机科技这一类别中,围绕着科学家Hany Farid的实验项目展开,他最近几年都做一个名为“数字照片鉴定”(digital image forensics)的课题,我觉得或许也可以称作数字照片的测谎实验。 Hany Farid在这篇名为《数字鉴定:专家如何鉴别假照片》(Digital Forensics: How Experts Uncover Doctored Images)文章中,首先就以发生在中国的藏羚羊事件开头,指出了越来越险恶的照片造假行为,已经给作为证据的影像带来了诸多麻烦,这不仅仅是作为信息传递载体的新闻照片所面临的麻烦,同样在科学试验中,一些科学家证实自己研究成果的照片是伪造的,作为法庭呈堂证供的照片也可能是假的,因此迫切需要存在一个科学的鉴定机构和科学的鉴定方法,对这些作为证据的图像信息进行检测。 Hany Farid和他的学生已经有了一些研究成果,这篇《五种方法鉴别假照片》(Digital Forensics: 5 Ways to Spot a Fake Photo)的文章较为通俗地介绍了科学家的思路。建议大家去瞅瞅。比如,科学可以从光线入手分析,拼凑的照片可能存在光照不一致的现象,下面这照片的鸭子可能就是叠加上去的。 还比如,眼睛里的光斑也可以泄露秘密,他们的大小、位置、颜色都提供了判断照片真实的线索,下面这照片无疑也是拼凑的。 Hany的研究机构收集了很多假照片案例,是我见到最全的,请点击这里观看。另外,科学美国杂志又根据他们的资料制作了一个颇为有趣的幻灯片,千万不要错过。 但是,Hany博士也谈到科学打假的道路非常漫长,因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他的文章后面我发现了一条很有趣的留言:“还有两种鉴定假照片的方法,第一它是否是路透的照片,第二,它是否来自中东。” 链接:鉴证实录 以下是一些科学家辨别假照片的学术报告,看过你就知道什么是科学鉴定假照片的概念了 1,辨别合成人物 (…) Read more

杂七杂八

可以尝试申请的基金: The Pulitzer Center on Crisis Reporting funds 这个奖金是普利策危机报道中心设置的,目的是鼓励人们对美国主流媒体忽视的问题和现象进行报道,此奖金针对文字、摄影、电视等各个媒介的记者、自由职业者,提供3000-10000美元的旅费,支持他们深入报道一个话题,要求申请者要提供一份详细的资金支配计划,以及怎样在美国媒体上刊登发表你作品的设想。 这个奖金的申请没有截止日期,长年有效。 网址:http://pulitzercenter.org/openmenu.cfm?id=7 又:昨天发布了马格南摄影师Harry Gruyaert三十年前的“新锐之作”电视截屏画面。今天又看到另一个马格南老摄影师paul fusco的“新式报道”,这是四十年前,他坐在载有小肯尼迪(Robert F. Kennedy)灵柩的火车上,从华盛顿到纽约,沿途拍摄到的情景。画面全部是从车窗朝外拍摄,视点没有什么变化,而且留给摄影师构图取景的时间也很短暂。不晓得当年这是否被算作一组作品,不过,现在看来真是时髦,线性的排列方法,给这组照片另一种深意。 这组报道配上摄影师的解说,刊登在纽约时报的网站上。 马格南的摄影师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两个展览

看到昨天留言里有人问拍什么,以及怎样才能找到自己长期坚持的项目。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正好看到两个展览,也许对大家有启发。当然,回答这个问题可能也很简单,那就是,拍你周围的世界,你所理解的世界,以及和你自己有关的故事。 女孩,士兵,女人:18岁的以色列女兵 摄影师Rachel Papo在离开军队15年之后,又重新回去,不过,这一次她试图用相机来触摸自己过去的回忆。 她的作品名为编号3817131,记录了那些天真无邪的年轻人生命的轨迹拐了个弯儿,情窦初开的年纪,却被禁锢在军队里,随时将赴战场的故事。 “我在军队的那段时光孤独且压抑,但是当时我并不十分清楚我所遭遇的状况。现在,通过相机,我尝试重回过去,希望能够给当年我没有解决的问题找到答案。当我走在军营里,过去的生活突然浮现出来,那些我所碰到的女孩都和外界隔断了联系,完全生活在一个矛盾的现实中。拍她们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的影子,我似乎在一面玻璃后面,观察曾经经历的一切,但是我不可能再回去,或者去改变什么,于是,这一切又仿佛如同梦境。” “这组照片就是我藉由它们,在过去与现实之间往返的桥梁。” 电视改变了一切 30年前,Magnum 摄影师Harry Gruyaert在巴黎展览了他拍自电视的画面,那时候,人们对他这组照片的意思还不甚了解,去年,他的这些作品首次结集出版,最近又在伦敦Atlas画廊里在线展出,此时再看这些照片,观者才发现其中的深意。 最近,Gruyaert又继续把它的电视截屏照片制作成多媒体装置作品,届时,观众将身处四块特别大的显示屏中间,周围被图像环绕,同时,可以听到录自当时这些画面的声音,1972年奥运会、广告节目,以及阿波罗登月的报道的声音同时响起。 Gruyaert的作品拍自70年代早期,彩色电视刚刚出现: “我在英国的时候,有了一台疯狂的电视,我就想,我是不是可以利用它的色彩,通过截屏的方法做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我弄了一个助手调节天线,而我则在屏幕前后移动,然后冲着他叫,停,停,就是它了。” “1968年我到了纽约,发现安迪沃霍尔那些做波普艺术的人,作品的色彩是有很大的局限的,他们受到胶片和制作工艺的限制,那是通过化学材料获得的色彩。但是我通过电视获得画面却是更加个人化和富有创造力的。我使用Kodachrome反转片,经常曝光不足,最后获得的色彩非常饱和。” 摄影师的这些作品在他十几年后加入马格南之后,仍然是非常具有争议的。有些成员叫着说:“上帝呀,我们怎样能够接受这样一个成员。”当时,很多人仍然拍黑白作品,风格是传统的纪实,他们无法接受这样一个另类。 “我认为我的作品当然也是一种社会纪实,我希望通过它来传递信息。电视曾经是一种教育大众的精彩的媒介,但是现在它在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里已经成为一种商业的、沙文主义的媒介,不,百分之九十。哦,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

要是有十个逆光就好了

一个老老实实教书,一个专门写博客,一个到处给大家找活儿干,还有一个呆在家里陪狗狗,剩下一个外出度假。。。。 今天的帖子收到了不少反馈,以及之前给我发邮件的小朋友,大家别急,我正在赶几篇稿子,然后慢慢细细的回复你们。

周一消息树

坚 持 很抱歉,让我说几句难听的话。 弄1416两年多了,接触到不少年轻人,眼界都很开阔,而且非常有才气,但是唯独缺乏一种精神,那就是坚持。我很少看到有人把自己的摄影项目坚持做一年甚至更久,但或许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太多的东西,却总是觉得成功似乎就应该在身边。 更大的问题在于,他们只拍自己想拍的东西,绝对不肯屈尊于为媒体工作,也逐渐失去了这种能力,于是大家凑在一起免不了会抱怨年轻人的日子很艰难。上周末我接到了两个电话,国内很不错的两家杂志,他们在找可以拍出符合杂志要求的环境肖像的摄影师。我使劲想了很久,你们有谁觉得自己能胜任呢?你有没有自己的网站,上面能不能放几张给杂志拍的符合要求的照片来看看呢? 另一个朋友也想找一个摄影师,他们的杂志需要拍一些关于北京的吃喝玩乐的报道性图片,这也让我犯了难,有哪个摄影师可以独立完成这种采访拍摄任务,他可以不是专注于自己的小情绪,而是用图片把故事讲清楚呢? 当然,我说的是那些想拿摄影当职业的人,如果仅仅将之作为一种写日记的方法,你可以永远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做。 今天的周一消息树就不说大牌了,说两个和大家一样的普通人,他们拍得可能没有你好,但是他们的职业生涯兴许能带来一些参考。 1, 从此,我不再是助理 这是摄影师clayton cubitt的自述: 16岁我从中学辍学,在一个停车场搞到一个小房间住,前面是一家小旅店,妓女和瘾君子每天在那里出出进进。 我申请了帕森艺术学院,但是我没有钱去读。 后来我和女朋友去了明尼苏达州,我把我的绘画作品集拿到明尼苏达艺术设计学院,但是翻看作品集的人嫌恶地扣上了我的画作。 我22岁开始拍照,起初就是为了拍摄一些绘画用的素材,我用一台旧nikon相机,配一个50毫米的镜头,一共花了250美金,那是我所有的钱。 对于摄影越来越着迷,我就从书里面自学,看亚当斯的书学习区域曝光法,央求其他摄影师能够好心借我他们的暗房用一用。为了更好地实践区域曝光法,我又买了一个美能达点测光表,花了500美元,又是花光了所有的钱。 我随后在一个一小时快冲店找到了工作,开始学习彩色冲印,然后我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置办暗房上面了,一共花了2500美金,比我的汽车还要贵。我后来开始在家学习彩色放大。 我的第一个工作室在一个地下室里,灯光都是那种特别便宜的照明灯,吊在天花板上,背景布是人家丢弃的黑色防水布。 我在明尼苏达的一个相机器材店又找到一份工作,开始了解一些专业器材的知识,并且准备给自己的设备更新换代。我充分利用公司在周末给员工提供的福利,可劲使用他们的器材和影棚,学习拍摄照片,最后让老板不得不取消了这项福利。我后来买了自己的第一套专业设备,一台Nikon N90s 和一台玛米亚RZ67——都是二手货,然后买了第一套影室闪灯,Norman P2000D 由于公司要求我穿制服,挂胸卡,我不听使唤,因此被开除了。 我开始为明尼苏达的摄影师做照片,然后做助理,每个冬天的时候为模特公司拍他们的模特照片,开始为一些小的广告公司拍片子。 我最后来到纽约,为一些大牌摄影师做助理,这里那里拍一些小活儿,大多数都是给杂志拍。这时候,我的人 生出现了突破,我被《17岁》(seventeen)杂志雇佣,成为他们的摄影师,从此,我不再是助理。 2, 包子,包子 包子(Boris (…) Read more

何处是我朋友家

这是阿鲁斯的作品,他的话不多。他要表达的感情都在照片里。 2005年 西乌珠穆沁旗草原 2001年新疆巴音布鲁镇 2001年新疆巴音布鲁克小学 2001年新疆巴音布鲁镇一饭店 2002年内蒙古克什克腾旗草原 2003年 西乌珠穆沁旗草原 2007年克什克腾旗草原

何处是我朋友家

2005年 西乌珠穆沁旗草原 2005年 西乌珠穆沁旗草原 2006年 内蒙古 乌审旗 2007年克什克腾旗车上 2007年泸沽湖边 青海湖黑马河镇小学 2007年 何处是我朋友家(来自伊朗导演阿巴斯同名电影)这些照片传达着我对在四川地震中失去生命的、活着的、受伤的、没受伤的孩子们的情感。 阿鲁斯简历:1972年生于蒙古阿鲁科尔沁旗,1995年来北京学摄影,1998年至2001年在新疆流浪、拍摄,2001年到至今在新疆、内蒙古、云南和青海等边疆地区拍摄。

亲爱的小孩

凤凰卫视特别能煽情,地震发生后那两天常放苏芮的这首歌,“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不看画面,眼泪就哗哗流。 六一就要到了,媒体下一个炒作的热点该是灾区的孩子了。。。。 曾经在荷赛中国学员班给我们上过课的自由摄影师REZA,是我非常尊敬的摄影师,一直秉承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拍照片。前几天,看到震区很多孩子和父母失去了联系,我立刻想到了Reza的故事。 1995年,在刚果的卢旺达难民营里,两万七千个孩子和自己的家人失散,红十字会和儿基会试图帮助这些孩子寻亲,于是给他们拍证件照,建立数据库,同时也把他们的照片在各个难民营巡回展出。Reza便承担起了培训摄影师的任务,他教当地人拍照,并且从佳能和富士公司里拉到赞助,提供了相机以及承担了后期的照片打印工作。这些照片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每一张面孔都是一个希望,当然也蕴含着失望,大人们会一个个仔细地浏览。有一个老人,她的女儿已经丧生,留下了一对双胞胎,一个在老人身边,另外一个则失散了。一年以后,她在这个流动展览中一边看照片,一边对照身边孩子的摸样,最终找到了失散的那个孩子。 去Reza的网站上,你就能看到这个名叫“卢旺达的希望”的播客。 摄影师也好,记者也好,应该给受难的人带去希望。和一个文字记者聊天,谈到印象深刻的灾区照片,她说:“我尽量避免看任何图片和文字 。不想受刺激。我是觉得记者的工作很复杂,我宁可跟他们抬水。我和几个同事帮他们找到了200万的医疗器械,然后还有100台净水器,还有消毒水。作为商业杂志记者,我尽力了。” 很多时候,给予比索取更快乐。第一批回来,第二批出发,过几个月还要去拍,摄影师应该时刻反省,不要让自己的拍摄目的在不知不觉中被异化。其实就在这个时候,中国的南方有暴雨和洪水,有人去拍么?

Lange-Paul Taylor奖

Lange-Paul Taylor奖,这个以摄影师多萝西兰格和记者Paul Taylor两人的名字命名的基金,专门奖励摄影师+文字记者的组合。最近,2008年的评奖结果出来了——摄影师Carolyn Drake和记者Ilan Greenberg 获得了两万美金的奖金,这笔钱将支持他们继续完成他们在中国的选题:维吾尔族人的文化转向(Becoming Chinese: Uighurs in Cultural Transition)主要探讨在中国的10万维吾尔族和汉族融合的问题。 女摄影师carolyn drake已经在摄影领域小有成就,她长期居住在伊斯坦布尔,获得过PDN30\荷赛\Poyi等多个奖项。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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