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可成真

韩国摄影师Yeondoo Jung把小朋友的绘画还原到了照片里。看这些照片的感觉和当初看到那部神奇的光画作品一样,一遍不够,还想再看一遍。 一个特别纯真的人才能想出来的主意,这部名叫“奇境”(wonderland)的作品,发挥了“摄影”这一工具的奇妙属性,你说它是“真的”,它其实又是“假的”,你说它是“假的”,但是它却可以让梦成“真”。 更多作品点这里。

征稿

主题:回家的路 内容:记录在路上的生活 ,你的,他人的,寒冷的,温暖的。 我已经在click园地里贴了两个稿子,去看一下吧。 投稿邮箱editor@ofpix.com

“安妮”日记

最近在看安妮·列伯维兹(Annie Leibovitz)的书《A Photographer’s Life: 1990-2005》,那是一个摄影师的心灵日记。序言的结尾部分是这样的: 我把编书用的全部资料搬到了莱茵贝克(RHINEBECK,一个距离纽约市区2小时车程的小镇),在一个仓库里建了一个工作室。Rosanne Cash送我一盘她还没有上市的专辑“black cadillac”,这里面的曲子是她在自己的双亲和继母全部都去世之后写的。每天早上,我都会来到这个空荡荡的仓库,把音乐的声音开到最大,然后大哭十分钟再开始工作。我那时候并不清楚,经过这段痛苦的旅程,我已经走了很远,离我真正的自己前所未有的接近。 2月份安妮的妹妹拍摄的纪录片《Annie Leibovitz: Life Through a Lens》也要在英国播出,这部片子里记叙了她当年跟随滚石乐队拍照时染上毒瘾的生活,她和苏珊桑塔格之间的关系,以及她50岁以后才为人母的感受: 你整天忙忙碌碌的,直到你50岁了,50岁了,你才突然发现,我的天呢,我忘记了生孩子。抚养一个孩子是件幸福的工作,没有孩子之前,我以为世界是平的,但是现在它是圆的。

北京没有下雪,没有冻雨,灯火通明。可我总是觉得四周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坐立不安。 那些在天寒地冻的人们怎么办呢。我不敢想。 《时代》周刊的多媒体报道栏目的头条就是“冰冻的中国”,大概是这两天我看到的关于雪灾最完整的报道。但是,有些照片我还是不喜欢,比如那种干净的白色,有秩序的雪堆,慢速快门造成的虚化——我不喜欢这种“城市表情”似的照片,它们在当下出现有些太不合事宜,甚至太冷酷,因为有多少人在寒风中颤抖,那是可以杀人的雪啊。 这也难怪,我在一家图片社的雪灾报道中还看到了“银妆素裹”这样的字眼,人们似乎还是一时难以适应把浪漫的纯洁的雪看作是灾难。但是,灾难已经来了。 和CFP的柴继军抱怨没有看到足够好的报道雪灾的照片,很多人还是以风光照的方式在拍雪,他说其实有很多不错的照片都被淹没了,很快就组织了一个有一百多张照片的专辑.不过,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这张. 不知怎的,这照片让我想起了911的一些照片,废墟中的消防员,灾难以及人与灾难之间的较量,人之渺小以及人之伟大. 能做些什么呢, 默默祈祷...响应ofblog的建议,在这里也系上黄丝带:

马丁帕尔,一周流水账

最近很多关于摄影师的报道呵,都有些“婆婆妈妈”,但是都比那些所谓谈摄影的报道似乎更真实。原文在这里 周一 飞奔到巴蒂柯当代艺术中心,录制“Picture This”节目,这是4频道的一个选秀活动,六个年轻摄影师竞争一个做个展的机会,我是比赛的三个评委之一。Elizabeth Gordon成为最后的胜出者,她曾经酗酒,在照片里重现了自己每天喝的醉醺醺的生活。这是一个如何才能把照片拍好的例子:她出于真诚而拍,她全心投入其中。我和她闲聊了一会儿在巴蒂柯做展览的事儿,然后乘火车去了伦敦,冲进了我在克拉肯威尔(Clerkenwell)的办公室,在那里我有一张床。 周二 一大早搭乘火车去京士利恩(Kings Lynn) 的安格利亚鲁斯金大学做讲座。拍了35年的照片,我已经习惯把教摄影看做生活的一部分,我很乐于做讲座——那时候我甚至可以把眼睛闭上,仰仗我的大脑来工作。讲座结束之后继续乘火车去皇家十字区(Kings Cross),在那里我和意大利年轻摄影师Mimi有一个会面。他参加了马格南的培训班,非常有个性,叫我“马丁先生”,他在塞内加尔达喀尔拍摄了很不错的照片。我喜欢和年轻摄影师接触,他们的出现,对像我这样的老一代提出的质疑是一件好事。 周三 早上8点就和马格南的一个代理在工作室有一个约会。我现在是马格南伦敦办公室的副主任,因此在图片社工作上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会面结束之后,要和图片装裱公司见面,因为在五月份的时候,我在慕尼黑要做一个叫做“帕尔的世界”的展览。晚上去看电影“四月三周两天”罗马尼亚导演的片子,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电影了,很让人深感绝望的一部片子,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片子,我喜欢有关真实生活的电影作品。好莱坞电影的毛病就是他们总是要在最后加上一个光明的尾巴。 周四 飞往慕尼黑,对“帕尔的世界”这个展览的一些最后的细节进行确认。展览的规模和我2002年在巴比肯做的回顾展规模差不多,有160张照片,500样展品和图书以及三百多张明信片组成。我在欧洲的影响比在英国要大许多,尽管已经有所进步,英国的摄影的地位仍然很低。午饭后看到新闻里报道一架客机在伦敦希思罗机场落地的时候出了问题,我的航班也因此取消了,不过还好最后还是搭乘最后一斑飞机回到伦敦。 周五 搭乘火车回到布里斯托家里,我妻子在一个慈善组织工作,帮助失语症患者。这周已经四天不在家了,但我已经习以为常——我也没有拍一张照片,只要不是专门去完成自己的拍摄项目,我都不会带相机。在家里一整天,主要用来回复邮件,为即将开始的巴西和墨西哥的摄影项目进行计划,我要完成一个南美的海滩项目。我妻子直到晚上十点半才回家,自己随便弄了些吃的,然后就一直看电视。

问与答

(一) 问题在那里的时候,答案也自然就有了 忘记从哪里看到上面这句话了。问题和答案完全是你自己的事儿,和他人无关,这个观点让我特激动,尽管它几乎完全解构了我的职业生涯——我在新闻学院上了7年学,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充满好奇心的记者,提问与回答是这个职业的核心。我又在新闻学院教了将近7年的书,面对的是一群充满好奇心的学生。最近我突然发现,我竟然能够“解答”他们提出的所有的问题,这是个问题。 我参加过各种各样的讲座,也担当过其中一些讲座的翻译,我对他们的开场白几乎已经倒背如流,什么我希望你们随时打断我的谈话提出问题,什么我会留出大量时间和大家交流,等等,诸如此类。但无一例外,所有的提问与回答环节都是那么的拖沓与乏味,又或者是,他们说的永远是两回事。 我大学里曾经选修过一门哲学课,那个老师从来都不看我们,对着天空讲课,有的时候,他的脸上还会显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那是一门让我特别敬畏的课。 (二) 有一年我们大学期末考试的时候,老师随便给我们出了两道题,还讲了个段子,说他曾经给学生发过一张白纸,让他们自己出题,自己回答,当时就有人懵了。 但凡遇到当老师的,我总会积极地和他们探讨给学生打分的问题。这太难了。因为他们有的聪明,有的勤奋,有的循规蹈矩,不可能按照统一的尺度衡量。我刚刚判完六十多份卷子,有个学生问我:“老师,你到底想考我们什么呢?”是啊,又不是数学题,考什么,答案又在哪里呢? 这学期的摄影采访和图片编辑课,出了一道关于多媒体技术和新闻摄影发展的题目。“媒介风暴的总裁在荷赛大师班中谈到,人们总是问我应该学习怎样的技术,是flash还是别的,但我总是告诉他们,最重要的是故事。”我希望小朋友们能谈谈感想。有一份答案是这样的: 我挺浮躁的,我所生长的这个时代也有些浮躁,人一浮躁就忘了安静下来思考最总要最本质的东西。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其次的。“我们走得太远,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白岩松)“物理学到最后是哲学,哲学到最后是宗教”(杨振宁)任何事情归根结底是信仰的问题,或许这离摄影之“故事”有些远,但“故事”毕竟是人对世界的理解、思考、概况与演绎,因此根基是每个人内心的“信仰”。 看到这份卷子的时候,有几分感动。她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个时候,所有的问题其实都会归于一个答案。 (三) 我猜想他是犹豫再三才向我问了那个问题,“沈玮的照片到底为什么好?”这是一个男孩子给我的问题。 通常,学生们一上来就沉浸在各种定论里,好与坏都已经各就各位,这种语境中询问好与坏的原因,往往会遭到耻笑,不如随波逐流。 年底到现在我做了两个访谈,都是熟悉的陌生人:沈玮和JeongMee Yoon。我觉得给沈玮的访谈做得很失败。因为我花了很大力气准备问题,当我试图用看似深奥的问题显现自己的深度的时候,我已经全然忘记了问题和答案之间的关系。 这是我在看另外一个访谈的时候意识到的,那个访谈的对象是一个艺术家,记者问了很多超凡脱俗的问题,但是却没有得到超凡脱俗的答案。提问根本就不能得到所谓的答案。倒不如从身边的微小的事物谈起,就那么聊聊天,感觉会很好。 在阅读沈玮的博客,他的作品评论,以及一遍又一遍看他的作品阐述的时候,我只是略微感触到了他的作品的内涵。但是在一个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日子里,我从来也没有这么安静地面对“我”的存在,我发现除去了一层又一层的自己,最里面的我其实一无所有,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感到读懂了沈的照片,这些照片里竟然隐藏着如此微妙的人生。 这是我的答案,说照片好,不是用眼睛能看到的。 (四) 今天走在路上的时候,想起来这些事情,记下来,以免忘记。能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真好。

Alec Soth:在别处(2)

就这样,在春天的时候,Soth开始沿着密西西比河在那些荒凉破败的地方游荡。 在他的汽车后座上,躺着他的至爱:繁复且美丽的菲利普斯大画幅相机,(Phillips & Son)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期的产品,打开的时候好像在拉手风琴。这个复杂的装置一般放置在三脚架上,那架子结实得可以撑住一个小孩子。Soth使用的负片20美元一张,每按一下快门,他都可以在底片上留下难以置信的丰富的细节以及色彩。 Soth一次又一次的旅程累积起来便形成了他的作品《密西西比河畔的梦境》(Sleeping by the Mississippi)这部作品给他带来了生平第一个重要奖项:2003年度Santa Fe摄影奖。很快,两名惠特尼博物馆的策展人飞过来与Soth会面。“大概是因为他们觉得我可怜。”soth半开玩笑地说起当时的经历。而到了2004年,他的密西西比河的照片就已经挂在纽约城惠特尼博物馆双年展的白墙上了。 纽约时报的评论家Michael Kimmelman对展览做出了如下评价:“如同以往一样,本次展览也有一些很好的发现(比如,Alec Soth,一个摄影师)。” 不要小瞧这看似随手写出的一句话,这足以让Soth一夜成名。“就是那寥寥数语,它的冲击波一直到今天仍然存在。” Weinstein现在已经是Soth的代理,他对那句评论的影响深有体会。 从那个时候开始,soth的作品在全球各个重要的画廊和博物馆展出:巴黎、柏林、北京以及圣保罗。各种重要杂志的摄影工作也纷至沓来:Esquire, W, Newsweek, GQ, 以及 New York Times. 现在,他的一张大照片的售价已经到了两万美金。 Weinstein戏称自己的工作为:“保证Alec的帽子型号大小不变”,他说:“这家伙还没有完全醒过味儿来,他已经发现了存在于身边的各种仰望和敬畏,并且也知道如何从中逃避。” 在ST.Paul工作室 Soth现在的工作室和从前那个相比已经完全升级换代了。一个如同冰箱一样大的打印机轰轰作响,缓慢地吞吐出巨大的照片,一张张装裱好运到巴黎,在那里soth有一个个展,将展出100张照片。Eric Carroll,这个红头发的工作室管理人员正坐在门口,静静地回复着邮件。与此同时,Soth一边回答提问,一边有人给他拍照。 “我完全不喜欢这种状况。”soth有些不自在地笑了起来。 打印机突然发出一阵轰响,吐出一张照片,这就是“Brianna”.拍这张照片的时候,soth正在一个购物中心的停车场里准备在雪天拍照,Brianna卖完东西刚巧路过,她穿着一件略微有些大的黑色外套,脚下是一双靴子,头上戴一顶黑色的帽子,胳膊上挽着一个黑色的夏奈尔手提袋。“很难用语言形容,为什么我选择拍摄这个人而不是那个人,我只是把他们揪了出来。” Brianna是非常对soth胃口的模特。她不会在镜头前摆姿,就那样浑然不觉地站在那里,背后是Sally (…) Read more

Alec Soth:在别处

这篇文章写得真好。值得细细看几遍。喧嚣背后的故事。翻译了前半段,迫不及待发出来,想看原文的点这里。 罗迪欧大道,这大概就是比利佛山的主干道,三条街区,路边是棕榈树,高级时装商店盘踞在这里:Armani, Gucci, Louis Vuitton, 徘徊的尽是超贵的轿车——Ferraris,Rolls-Royces, Lamborghinis,当然,还有四处张望的帕帕拉齐们,他们围着红地毯,簇拥着高级轿车。 在一家新的夏奈尔店开张的晚宴上,受邀的客人,来自明尼阿波利斯城的摄影师Alec Soth在阳台上张望,他在寻找自己的猎物。在这场四处熠熠闪光的豪华晚宴上,Alec Soth罩着黑色的运动衣,黑色的运动裤,这是他从前的一个实习生,一个据称是真正的时尚中人帮助他出谋划策而置办的。 店里面有一间超级巨大的试衣间,挂着三张巨大的照片,那便是Alec Soth的作品——拍摄自巴黎时装秀。店里拥满了好莱坞的巨星们,他们那光滑无暇的身子紧紧地裹在高雅的时装里面,一同和Alec Soth站在阳台上的就是年轻的明星Chris Klein。与之相比较,Alec Soth的穿戴显然就差劲多了。 就在街角不远之处,守候着夏奈尔为Soth准备的司机,他的任务是将其从两个街区以外的四季大酒店载到开幕现场,顺便说一下,酒店的房间起价是545美元,早餐也要70美元,这让soth感到瞠目结舌,而且这么昂贵的早餐里竟然没有鸡蛋。起先,soth意图步行,但是司机斩钉截铁:“您必须乘车过去。” Soth有着美国中部人的好脾气,他妥协了,也就不大一会儿,他就从车里出来踏上了夏奈尔的红地毯。 摄影师的天性就是拍照片,Soth盘踞在阳台上,做出一副看似诱人的姿态,顽皮的笑容透过他的大胡子满溢出来。他连一杯酒都没有喝,对他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似乎一点概念都没有。 自小有些害羞,在明尼苏达州长大,从未离开过这一地区,妻子是高中同学(当地一个护士),这就是soth的生活轨迹,难怪眼前这种场合会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更让他感到眩晕的恐怕是当下突如其来的事业上的成功。 “我知道,要是呆在纽约,天天都是这种晚宴和聚会,但是那样我可能就会成为一个酒鬼。” 七年以前 在街角一个咖啡店楼上小小的工作室里,Soth焦虑地等待着一位来访者:Martin Weinstein,这个银白色头发傲慢的家伙是Weinstein画廊的老板,引导着艺术世界的潮流。Soth租下了这间工作室是想宣布自己要成为一个纯粹的艺术家。在此之前他已经在这一行当里摸爬滚打近10年,为当地一家小报拍摄一些剪彩仪式什么的照片。 工作室的位置非常好,离他工作的明尼阿波利艺术学院很近,他在那里为艺术学院的图书和小册子拍摄展品的照片。工作室的装修真的不敢恭维,一些暗房的设备,一个从旧货市场买来的60年代的粉色天鹅绒椅子,以及一个天窗。对他即将到访的客人报着几分猜测,这个三十岁的摄影师把他最好的照片挂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充满了希望,希望有一天它们能够出现在Weinstein画廊又高又大的墙壁上。 能够和Weinstein搭上线是一个意外的结果。在Soch学校的博物馆实习的高中生年纪的女孩,她的父亲恰好就是这位著名的当代摄影评论家,这孩子发现了soth,然后回家开始游说父亲也去看一看。 “什么样的照片?”Weinstein充满怀疑地询问。 “比如,山羊在停车场的照片。”女儿回答。 “我代理的照片是查克克劳斯(Chuck Close)和曼雷,我不做家畜在停车场的照片。” 女儿们总是有各种办法来动摇老爸的主意,最终父亲还是妥协了,同意去soth的工作室里参观一下。 (…) Read more

线索

有一些零星的消息 VII开始代理非成员作品,这个从“7”开始的图片社事业蒸蒸日上, 也让从事纪实摄影工作的摄影师在当下这个纷乱的市场中仍旧看到一些希望。此次他们代理的摄影师就有我们以前介绍过的Jessica Dimmock 说到纪实摄影,最近台湾摄影界比较受关注的一部作品是沈昭良的摄影作品集《玉兰》: 《玉蘭》攝影集為首次針對堪稱台灣特有社會現象與文化型態的玉蘭花產業,深入而完整的影像記錄,同時也是台湾自製第一本600線3色印刷黑白攝影集。內容除了藉由對於玉蘭花特殊產業結構的脈絡式疏理,實踐紀實攝影的社會性與時代性意涵,亦透過攝影作品,嘗試紀實攝影在視覺表現、美學轉化與攝影集編輯、印刷作業上的諸多可能。 但是除了封面之外,很遗憾没有搜到更多的《玉兰》的作品。 今早让我比较感慨的是美国一个地方报社摄影师的多媒体作品《无法忘记,2007年家庭悲剧中的遇害者》 ,追忆了当地一年以来50位在家庭悲剧中遇害的人,通过对他们家庭成员、朋友的访谈配以家人的照片以及死者的生活照,充满哀思,也引人深思。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些悲剧本来是都市类报纸用来作噱头吸引眼球的卖点,大多数摄影记者都在为之疲于奔命,以至于麻木,但是在这部作品里却充满了对死者及其家人的尊敬,充满了人性关怀的色彩。

corbis和getty

“他似乎有一双能够看穿未来的眼睛,15年以前,当我们大多数人还在用胶片的时候,比尔盖茨的corbis图片库就已经开始囤积大量的数字图片。”比尔盖茨最近接受访问,非常罕见地谈起了他的图片库生意,这让CNN发出了以上感慨。 当然,CNN也不断提到,corbis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被getty压着,全球最能赚钱的图片公司不是corbis而是getty。但是近日图片行业有一个惊人的消息正在散播开来,由于业绩急剧下滑,getty的股价已经跌倒当初最高点时的四分之一,目前正在市场上寻找买家整体出售,这家公司2007年盈利下降了30%。有人认为,这是因为大量廉价图片的出现,甚至包括手机图像的大量应用给getty带来的冲击。 但是,比尔盖茨似乎仍然看好他的corbis,最近corbis还发布了一个很令人叫绝的平面广告: 广告文案是这样写的:在corbis上搜索“水”,你会得到205498个结果。

Hey,照相馆师傅(3)

最近真忙啊!我讨厌这种忙碌。 已经忙得说话都颠三倒四。 就不说话了。 Hashem El Madani 黎巴嫩赛达的照相馆师傅,工作时间长达50年。生活在动荡世界的人们在他的镜头中简单、真实、幽默、心怀梦想。Madani 称在他的职业生涯中,拍摄了当地90%的居民的肖像。

消息树

照片辛迪加 看资料接触到“照片辛迪加“此说法, 小小的研究了一下,发现将图片社定位于辛迪加组织还是挺恰当的。 参加辛迪加的各个企业虽然在生产上和法律上仍然保持独立性,但是,它们商业上却已经失去了独立性。 最近,著名的马格南图片社和商业图片社Onrequest结盟,由OnRequest负责独家代理马格南摄影师在北美地区的商业广告拍摄工作,以及非独家代理全球的商业图片拍摄。 马格南图片社的负责人认为这家公司在商业广告工作的拍摄方面拥有一流的制作体系以及一流的制作团队。 OnRequest原本是一家俗套的普通商业图库,在创新产业迅猛发展的今天,他们的原有经营模式变得落伍,随即风头一转变身为一家专门承接广告摄影的拍摄任务,以及帮助大企业拍摄公关照片、为其建立图片资料库的新型商业图片公司。从守株待兔到主动出击,不得不说,这个转型真是巧妙。 在pdn对此次两家公司合作的报道中谈到, 马格南的图片社的摄影师其实一直以来都在拍摄商业摄影作品,从而补给他们的纪实摄影项目的拍摄。 马格南在新世纪已经变得越来越现实了,他们抓住了新媒体的发展机遇,推出了动感马格南,他们借助图片社成立50年的机会,不断造势,提升自己的品牌知名度,而这一次和OnRequest的合作使他们不但保持了血统纯正,同时也帮助摄影师从商业摄影拍摄中谋取更多的利益。 融合(或者说是杂烩?),已经成为现在这个时代的潮流。 还是说说“辛迪加”。图片社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英国的DJ Clark曾经谈到,从前,我们的照片都是由最热爱照片的人编辑,他们精心选择每一张影像,他们尊重摄影,今天,我们的照片都是由商人来编辑,他们一味追求视觉冲击力,被选中的图片总是那些简单直接,即使个儿不大也能在屏幕上都能熠熠闪光。可以说,各种各样图片社的出现,首先割断了传统的摄影师和媒体之间一对一的商业联系,迫使摄影师必须依附图片社生存,随后逐渐剥夺摄影师讨价还价的权利,剥夺其对内容的控制权,最终让图片彻底成为一种商品。 如果布列松泉下有知,兴许会反对此次合作。别忘了马格南的成立初衷,几个毛头小伙子血气方刚地要同一切剥夺摄影师权利的现象斗争,他们要成立的是“自己的”图片组织,保护照片的版权所有,控制图片在报纸和杂志的使用,拍自己的东西。 人心不古,摄影师这个有血有肉的个体正在逐渐被越来越庞大的照片辛迪加们吞噬。

阿勃丝家的皮草

这是一篇八卦文章。 在网上搜到了阿勃丝家的皮草:卢塞克(Russeks)——曾经是纽约第五大道上的一个著名时装品牌。 盯着这件衣服看了半天,这东西似乎让阿勃丝一下子变得真实可感。 “给黛安•阿勃丝一个相机,就好像把随时都会爆炸的手榴弹放在一个孩子的手里。” ——诺曼•梅勒,美国小说家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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