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消息树

1. 新式照片水印 一家名叫Stipple的公司最近推出一项新的技术,可以在照片上附加信息,从而无论照片被转载到何方,上面都有一个标记,比如:“这是我的照片,请点击我的网站。” 这还不算完,凡是在Stipple平台上上传加标记的照片,其作者都可以追踪它们被转发的情况。 stipple恐怕可以被看成是一种新式照片水印,它能够和读者互动。这其实并不新鲜,因为照片上出现地理位置信息、圈出某个人,这些花招早就被不少照片社区应用。但stipple将之变成一种受众可以自己制作照片信息的图片社区,使得照片可以说更多内容。 依赖照片的直观和感性,同时又包容了文字的理性和具体,这种信息传播方式会不会在社交网站大受欢迎呢? 但stipple的未来也许在于其中蕴藏的商机,它同样也可以被出版方和广告商利用,在照片上嵌入广告。很有可能,你看到的是一张布满“麻子”的照片,帽子、鞋子、裤子皆有出处,带你走向某个商场或者某个品牌…… 2. 僵尸页面 “僵尸页面”(Junk Web)正好和前面照片上的互动信息相反,是一种完全没有互动的照片,但为了描述照片以外的信息采取了直接将文字敲到照片上的做法。(这个,就太常见了。) 一些互联网专家将之称作僵尸页面是因为认为其完全违背了互联网精神,这些图片是死亡的,读者读到这里不会再有更多的深入,它是一个死胡同。 但不可否认的现实是,这种玩意儿现在越来越流行,尤其是在社交网站上,大家为了让图片在流传的时候仍能保留其出处、说明,常常把字儿压在照片上。 研究互联网传播的Chris Brogan不认为僵尸页面有何不好,他在一篇文章里称其非常棒,或者至少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存在,文中列举了僵尸页面的三个好处: * 让有趣的图表更值得分享(Make interesting graphics worth sharing.) * 让信息更容易分享(Make it easy to share them.) * 激发情感(Evoke (…) Read more

周末一大早儿

老夏小阳送来的1416,谢谢你…… 五点,嘟帅准时进了电梯,它会使劲蹦一下,已经迫不及待。门开了,我们一起冲出去。一般来说,送牛奶的工人这时正巧就会在门口。 出了单元门我们会左转,在小区门口,保安正凑在一个很小的MP4屏幕上看电视剧。 4号楼一层,一位老人总会在厨房忙碌。 转到后面那一排楼,一个中年男人会拉开门出来,调整好手中的收音机,里面一般都在放邓丽君的歌儿,然后就大踏步开始走。他一边走一边会声嘶力竭地咳嗽,小区论坛里常有人抱怨他的喉咙让他们在清晨的睡梦中很不舒服。 如果我不幸起晚了,可能会碰到10号楼一个大妈,她也会牵着一条狗,但会指着我大叫:“你,你,你,谁让你养这个狗,我会把你赶出去。”我晓得她其实在骂另一只小哈,但也懒得计较,只好灰溜溜领着骂就走。这让我每次赖床晚起心里都有阴影。 回家的最后一站是门口一块三角形草地,一个老男人会等在那里看嘟,他不说话,拎着一根棍子,当,当,当地敲着地面,嘴里哼着小曲儿。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它们每天都这样一模一样地发生,有时让我稀里糊涂地认为这是昨天,或者误以为明天都已经过完了。至于今天,我起这么早不是为了看奥运会,因为和四年前也不会有太大不同。 去年的七月和今年的七月也没有什么不同,起承转合,高潮迭起以及催人泪下。约三小时前,我曾吐了个槽,说真心觉得什么都好无聊,我们在一个系统性错误中打转儿,一出发就注定失败。 我在这里重复这句话,已经过去了三小时零五分。 决定抵制各种新闻一天。      

然后,这张照片才能称之为肖像……

我写这个博客,完全出于自己喜欢,但每次写作的时候眼前都有一群读者的样子。就凭留言里的三言两语以及平常的来来往往,读者是谁,我心里都能勾画出大致的模样。有的时候,某些文章是写给特定的读者,我觉得他们肯定喜欢,写着写着会笑起来。当然,也有哭的时候。(haha) 因为每篇文章都有和读者说话的意思,所以,那些被粗暴转载的文章让我愤怒的原因倒不是版权被侵犯,而是想和小编发火:喂,这篇文章不是写给你的读者的。 我的这种日久生情完全来自虚构的现实,对于成熟人类,在现实世界里交往,嫌恶或喜欢,就是那么一刹那的事儿,非要把这个时间拖久了,到“老相识”的地步,就是一种“职业化”、不得不存在的交往了。 老相识之间,对方变胖了还是变瘦了,衣服穿反了或者袜子少了一只,通常都看不太出来。双方都一副麻木的样子,大脑里对方的形象十年都不会变。我以前拍照的时候,每次都会抱怨被摄对象留的时间太少,三五分钟拍不好,但真要给我一个小时,却更糟糕,状态会越来越差,眼前的人类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越来越不像人类。 给一个不能激起自己情感火花的人拍照,就像是给领导写一份工作报告,这个过程还是越短越好吧。 我本来对Nadav Kander感觉一般,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商业人像摄影师,技法精湛而已。今天早晨看了一段他的访谈视频,好感度加了十分。一方面是从虚拟到现实,看到他真实的样子,觉得还蛮好,另一方面,则对他言谈中的一些观点颇为认同。 最近和我们OFPiX的几位合作摄影师聊天,心里就有个困惑,究竟怎样才能拍出一张好的肖像?似乎结果从来都是显而易见,好人像或坏人像一眼可辨,我的一个毒舌朋友(嘿嘿)评价某些被其创作者称为环境肖像的照片——这不是肖像,就是一个人站在一个地儿。 但那些好人像究竟是怎么拍出来的呢?难道不也是一个人站在一个地儿么? Nadav说,他拍摄之前从不准备。该怎么化妆,布置场地等等,都由自己的助理和对方公关搞定。他会“裸身”前往。 我曾经一度也对那种使得拍摄神秘感全无的准备工作持怀疑态度。当然,对于刚刚开始工作的新手来说,你也不得不这样,否则更加手忙脚乱。但工作时间长了,你肯定会迫切希望自己麻木的神经能够被浇上柔化剂。 昨天下午喝了一杯过浓的咖啡,搞得心动过速,我却暗想,这不就是当年每次去拍活儿时的感觉么。要是摄影不再给你带来冒险的感觉,那你得和自己的老相识谈谈了。 那句特俗气的名言说:摄影是一门遗憾的艺术。咳咳,Nadav则指出,他常常会发现自己试图施加在对方身上的布光完全不起作用。但这不是遗憾,因为你此刻才会发现,原来对方是一个和你想象中不一样的人类,你要换一个方式沟通。 不用去和他讲话,Nadav说,其实人类之间有很多沟通方式,眼神和你的身姿都在说话。噢,不!你让我去看他的眼睛?…… 对视是艰难的工作,要取决你是否真的愿意去看,你是否有一个成熟人类的能力与能量去看。太多时候,你只能看到一个满面憔悴的摄影师,背着沉重的行囊,里面装着沉重的器材以及对生活的各种愤怒,他面对的是一个讨厌的,虚伪的,奸诈的或者也是同样疲惫的人类。这两人怎有可能对视?也就只能依靠绚烂的影棚灯光和华丽的道具才能让这个拍摄像是一个拍摄了。 Nadav说,当现场两个“人类” 情感和大脑都有所连接,很近的距离,你们彼此信任,这个时候,那照片才能称之为肖像。 没有人类,哪来人像?那无耻的制度却让人性一点点泯灭,个体的存在感全无,这样看来,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那所谓的人像拍摄,也就只能从浓咖啡中找找感觉吧。    

小心说话

如果我是美联社雇员,我宁愿不去社交网站溜达,因为混在那里不但不发工资,而且还要小心说话。 美联社的“社交网站使用指南”(social media guidelines)曾引发争议,主要是其中关于“转发”(retweet)的规定,它建议雇员不能在转发的时候让人觉得这是在表达自己的个人观点。(听起来很崩溃吧……)具体措施是尽量把RT放在转发信息的最开始,或者用RT隔开自己的观点和转发的信息。 总之,这份社交网站指南的核心就是要求记者在网络上说话时,时刻要保持客观和中立。这在嘈杂的网络环境中显然难以实现。 这两日,美联社又给这份指南增加了新的内容——新闻直播(live-tweeted news event)的规范以及更新了如何和新闻人物(newsmakers)联络的指南。 规定里提到:记者可以就公共新闻事件展开直播,但先要就全部细节和新闻编辑沟通。不能在美联社还没有发稿之前在网络上分享独家信息。 至于在社交网络上政客、新闻人物以及新闻来源的交流,记者可以因报道需要与他们有所接触,但必须要和事件的争议双方都互粉,并避免在新闻人物的公共主页上展开交流——比如,在他们的帖子下面留言。 下载美联社社交网站使用指南,点这里 美联社的这个指南是对记者使用社交网站的规范也体现其对社交网站的重视。针对即将开幕的奥运会,美联社在其网站上公布了其奥运会报道团队的twitter帐号,他们很骄傲地宣称在《体育画报》推荐的50个必须跟随的体育记者twitter帐号中,有六位都是美联社记者。 美联还建立了一个奥运会微型网站“Eyes On London”,将在奥运会开幕之后正式开放,这个微网站里的内容由其奥运报道团队提供,每条新闻都在70-200个字,包括赛场观察、城市生活甚至是运动员的故乡等等轻松活泼的内容。 看样子,美联社仍然希望建立一个自己为核心的“微新闻”网络,虽然鼓励记者也去社交网站试水,却又提醒他们时刻必须小心说话。在没有找到在社交网络上“卖新闻”和“报道新闻”的模式之前,他们可能注定要这么尴尬。  

那一刻,你还是要举起相机?

在黑暗中大开杀戒的小丑,他所造成的悲惨剧情在剧场外延伸。Alex Sullivan,这位27岁的年轻人,将首映礼作为自己的生日礼物,却不幸遇难,尚未确定其死亡讯息的时候,他的父亲在现场举着孩子的照片疯狂大喊:“看到我的孩子了吗?” 当时正在现场的摄影记者Barry Gutierrez说,当父亲举着照片冲过来的时候,那万分的悲伤让让他痛到骨头里。 但这一刻,他还是要举起相机。 美国《连线》杂志博客最近刊登了一篇文章:《悲剧事件中:摄影记者在新闻报道和情感之间的平衡》(When Tragedy Hits, Photojournalists Balance Reporting and Emotion),提出了很好的问题:摄影记者是否真的如人们想象的那么冷血?当他们也和受难者感同身受的同时又如何压抑自己的情感工作?他们这样做又是为何? Barry Gutierrez所拍摄的父亲的照片,经由媒介发表,把读者带到了悲剧事件的核心,《连线》杂志评论说,Gutierrez这样有经验的摄影记者在事件中显现了他们的价值,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那一刻,他必须要按下快门,Gutierrez说:“宏观上,我必须在头脑里一直有一个全局的新闻报道的观念。我的职责是一个摄影记者,我必须要明白,有上千万的读者会阅读这篇报道。但在微观上,我是一个人,我也有一颗肉做的心。” 当天稍晚的时候,Gutierrez又拍摄了另一张照片,他先征求了Shamecca Davis这位母亲的同意,她正在等待自己的儿子从警局录证词出来,Gutierrez希望拍下他们母子相见的照片。 这张母亲眼泪涟涟地拥着自己孩子的照片,Gutierre说:“这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说明作为一名摄影记者,你自己的情绪有多重要。假如你不能像一个人类一样,你就不可能拍到打动人心的照片。” 每次面对这样的灾难,媒体就要经历一次艰难的选择。十三年前,也是在丹佛,哥伦拜恩高中(Columbine High School)发生了一次惨烈的校园枪杀案。一些媒体图片编辑回忆起当年的经历:当时有一张俯拍照片,能够看到正在急救的现场,也很适合放到头版。和现在还不一样,那是1999年,社交媒体还没有这么繁盛,屠杀的信息都来自媒体,照片传递的讯息很重要。但图片编辑们却发现照片里有一个死亡的孩童,编辑非常担心照片会引起受害者家人的悲伤。思考再三,最终这张照片没有上头版,而是用了另外一张痛苦的学生的近景照片。 Photo: George Kochaniec Jr. 媒体研究机构Poynter的研究员Kenny Irby,他说,记者必须在这些场合中寻找平衡:“我们总是要找到一种方法,最大限度地讲述事实,而又最小程度造成伤害。”他同时指出,但一个记者最重要的使命还是要直视灾难,冲到前方去见证。于此同时,读者也要给予他们的理解,因为这些记者冒着危险,把命都搭上去做灾难报道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故事被更多人知道。 今天编译这篇文章,内心有很多感慨。想到512大地震和一个摄影师联络,他煲住电话,反反复复地在讲自己现场的故事,情绪压抑,现在回忆起来,我猜想他那个时刻一定经历很严重的心理危机。我们时常说要做关心人的摄影师,但那每天在灾难死亡中出入的摄影记者,他们的情感问题却很少有人关心。 说到情感和职业的平衡,当下的国内的媒体人处于夹缝之中,在报道灾难时记者不是记者人不是人——太多媒体派遣摄影记者只想消费灾难,并无真正的怜悯同情,又有太多时候,那揭露灾难真相的报道根本不能发表,遇到的是冰冷的封口令。 (…) Read more

周一消息树

1.纽约时报在奥运赛场 以互动信息图表著名的《纽约时报》,正运筹帷幄打算在奥运期间给读者献上大餐。而事实上,准备工作从今年2月份就开始了。他们找到跳水运动员Nick McCrory和Abby Johnston,使用远红外照相机,在30分钟的时间里收集了Nick跳水时的各个角度的图片资料,最后制成的互动视频将会有3D功能。 《纽约时报》图表制作团队正在采集跳水运动员的数据 此外,接受SND采访的《纽约时报》体育图表编辑Joe Ward还谈到,图表编辑和互动设计师会到奥运会赛场进行实地采访,他们也是《纽约时报》记者团的一员。 2. 路透社发布动画新闻 路透最近宣布和台湾公司Next Media Animation (NMA)合作,发布后者制作的3D动画新闻产品。这种新闻动画视频主要使用在一些没有任何图像资料的重大突发事件和特写新闻报道上面,尤其是对于科技以及话题性质的报道,它更为擅长。  NMA制作的Wikileaks事件动画视频 这些动画视频可被采用的机构重新进行编辑整合,加上声轨,以适应其报道的需要。 该公司声称:“动画的无限可能带给新闻一个全新的讲述方式,相机和平面的动画将不可能达到如此效果。即使这些动画片以视频为主,在传递信息方面,它们也是一种独特的媒介,优势鲜明。” 将复杂抽象的新闻视觉化,当然欢迎,但如果你去看看台湾苹果日报的“动新闻”就会发现另一个问题:“美女与野兽”的频道,各种并非要视觉化的社会新闻,这些新闻动画低幼化、煽情化,最恶劣的是用动画的幌子在色情和暴力话题上打擦边球。 其实动新闻虽然近年在台湾兴起,但要说鼻祖还是上世纪初美国的黄色报刊时代,比如《晚间新闻报》,只不过那个时候是用剪刀浆糊来拼贴罢了。 人的眼睛真贪婪,商家从中嗅到越来越多商机,满足眼球需要的产品品种繁多,但你的大脑却很可能变得一天比一天迟钝。 3.  instagram们 就在专业媒体追求逼真和3D的同时,手机摄影师们则正为那蓝蓝绿绿的小照片狂热。 一位摄影师在blurb的博客上提到:Instagram拯救了我观看音乐会的体验! 他梳理了自己拍摄音乐会的思想进步历程:在胶片时代,音乐会难以拍好,现场的光线太暗;很快,数码相机对弱光的良好表现,使得随便谁都可以在音乐会上拍到精彩照片,人们热衷于将这些照片在flickr上分享,那里更强调照片成套的概念,于是一场音乐会你不得不拍呀拍。最终发现,自己竟然是从相机LCD显示屏上观看整场音乐会。 iphone+instagram则带来新的理念,它强调即时和现场,你不必追求影像质量的完美,就是要捕捉下那一刻的感觉,虚化的、曝光过度的以及奇怪的色彩就是它要追求的美学价值。你不必拍那么多,只需要说:“我来了,我感到了。”这就够了。 4. 还是手机摄影 与instagram类似的另一个手机摄影app——Hipstamatic正在筹备一个基金会,用于促进新闻摄影报道的发展,支持那些用智能手机讲述自己的故事的公民摄影记者。 该公司已经筹备了一个facebook网站,并且计划发行一些特别的数字镜头效果来募集资金。一切都在互联网的逻辑下有条不紊地展开。 这都是网络世界的故事,与传统媒体没太大关系。大卫David (…) Read more

iphone你这个坏蛋

自从我用了诺基亚老式手机,世界就变得无比清静。当然,我自己的事儿还是那么多。我有一朋友许久未见,见面之后的中心话题就是我应该装一个微信,我跟他说我这手机装不了,没事儿当手电用一下还可以。但是,他临走还是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声嘶力竭地说:微信,微信…… iphone现在已经离我有点儿远,最近看到两条业内新闻,表面看来没啥关系,但我仔细瞅了瞅,觉得幕后黑手还是iphone这个家伙。 先是《体育画报》裁员,正让其员工自愿报名裁员岗位,分配名额是:编辑一名,助理编辑两名,记者三名,摄影师五名,图片编辑一名,现场报道记者三名。 然后是今天早晨的消息,富士公司将停产两款专业胶卷: Fujichrome Velvia 100F 和Velvia 50。好吧,如果上一条消息你还无动于衷,这个有没有让你欲哭无泪?(当然,这一哭又暴露了年龄……) 我干嘛要把这些事儿都赖到iphone头上?且看下一条消息: 博客Mashable近日对一重大事件做了个报道,这就是——《体育画报》刊登了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一组instagram照片! 这组照片占据了三个跨页,一共十八张,作者是自由摄影师Brad Mangin。刊登这些照片的栏目是体育画报的“Leading Off ”栏目,这里通常都是精彩的跨页大照片。杂志编辑认为:“这是新闻摄影走向社交网络(socialization)的一个体现。这些照片非常棒,它们对职业棒球联赛的表现有独一无二的视角,而且还在instagram里为更多人分享。” 摄影师Brad Mangin的iphone照片占据了《体育画报》六个页面,这是专题的开篇 其实早先体育画报就曾选用Greg Foster用iphone拍摄,用Hipstamatic处理的肖像做了对开页面 与此同时,Brad Mangin也非常应景地接受一家网络媒体的采访,谈自己iphone大片拍摄经过,并一开始就亮出了先进的设备: iPhone 4s Instagram iPhone app Dynamic Light iPhone app (…) Read more

盒子的100种用法 NO.2

摄影:快拍小友萧奇 OFPiX出品的《还乡》盒子,究竟有没有100种用法? 《盒子的100种用法》NO.1里的主意是去做一个展览。而在杭州,一群盒子帮的聚会为我们提供了还乡盒子的新用法。 活动是傅拥军老师和快拍快拍网发起的,说是大家一起聊聊阅读盒子的心得。起初,我以为这就是一个以盒子为名义的聚会。但傅拥军几次专门和我确认时间,说是要北京杭州连线,这让我隐约感到这次聚会的“严肃”。 周二晚上一回到家,打开电脑就蹦出许多条消息,活动现场的热闹气氛以及各位的盒子阅读感悟让我大吃一惊。 这只是一只装有很多照片的盒子。对于照片的看法因每个人经历、学识、性格、趣味的不同见仁见智。对我而言,最大的获得是摄影作为一种手段的多种可能性以及一个普通命题的不同的思考方法。(@来者) 我真的被打动了。不是说,里边的照片有多么大气、优 美,或者说图片的制作有多么考究、精良,而是你根本想不到的,这就像是一些从家乡采集来的非常素朴的小花,还带着淡淡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它就以那么本真 的姿态出现在你的眼前,不矫情、不做作,于是突然间就拨动了你心底里的某根琴弦,关乎熟悉却已陌生的家乡,关乎亲切但已远去的童年……(@天高地远) 我的家乡在台州农村,生在那儿成长也在那儿,如今房子马路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有一条华景老街。小时候我住街的东边,靠近小河,那条河有很多鱼,很多人洗、洗衣服、游泳,这条河伴随我长大到15岁。时不时还会想起它,现在回家很少,每次去都急急忙忙的回,儿时的玩伴也很少联系。记得有一次去老人协会,挂着百来个老人的集体照,我数数大多数都不在世了。很多上辈人小时候说我没出息很顽皮的人都已经不在。(@徐一飞) 摄影真的没有影响工作!因为那是早上七点前,傍晚五点后的事。它对工作反而是有促进的…… 摄影是一种心灵的回归。(@天高地远11) 放下功利心,好好拍生活(@大雪) 关于摄影,关于故乡,这些言语随着盒子一起跳出来……,当晚讨论从七点一直到晚上十点多。聚会的各位还开启了一个新的项目——杭州的一条路,号召大家用两个月的时间,讲述一条路的故事。我也从电话里穿越到他们的聚会现场,给大家提了一个小小的意见:这条路一定要是你自己的路。电话里,我能感到活动现场的热情和专注,但电话那头的我不知道的是——为了执行好这个寻路杭州计划,大家竟然签署了军令状。 电脑前的我真有些坐不住了。尽管在photo camp18上我们一起分享了还乡照片,我在博客上也连载了盒子背后的故事(一个盒子的奇遇1,2,3)。但我们似乎还没有真正分享过关于这个盒子的制作和拍摄过程,不知道盒子帮有没有兴趣在北京做一次聚会。傅拥军他们在杭州拍路,我们也可以一同在北京开启一个新的计划? 这就是盒子的第二种用法:钻进盒子里,然后再跳出来,让盒子产生一个小团队的拍摄计划。 浙江摄影的郑幼幼老师在给大家讲图片编辑 傅拥军老师正在下军令状  以上摄影:快拍小友萧奇

奥运会上的机器人战士

更快、更近、更真切,奥运会的新闻大战愈战愈烈;这里是影像产品的实验场,每每都会让数字影像技术产生新的飞越。 今年的奥运赛场上,新闻工作者队伍里又添新丁。它们是——机器人。 早些日子,路透社的一位工程师在自家网站上发布了一个帖子:“有无可能把11个摄影师放到一个盒子里,然后将之放到其它任何摄影师都未曾涉足的地点去拍摄?一般而言,这绝无可能,但在奥运会,当然有可能。” 这位工程师的任务就是给路透机器人摄影师排兵布阵。这是一些可以远程操控,可以悬挂赛场上方,并且能够四处转动取景的相机,它们甚至在一些场馆建造之时就已经安装在特定的地点。 机器人们在拍下照片之后,立刻就能将之传到编辑平台。 美联社也有自己的机器人,这家通讯社今年往赛场上送了85个摄影师和图片编辑,另外还有18名视频记者,给他们配备了一些机器人助理——这些家伙脏活累活危险的活都要干,将主要派往游泳、举重和跳水场馆,还可能承担水下摄影的任务。   请想象一下奥运会开幕之后机器人战士工作的盛况,它们将为我们带来前所未有的观看比赛的视角。当然,你肯定也会想,这和那种圆圆眼睛可以滴溜溜转的监控头有什么差别?你可能还会想到,原来未来我们果然只需要图片编辑…… 一位过路人在路透社的技术炫耀贴下留言: 爱它-恨它:我做了40年的专业摄影师工作,同时也是一个技术工程人员,所以我对它又爱又恨。作为一个乐于和人类打交道的人类,我恨它(我一样恨超市门口的机器人收银员,机场的自动检票设备),摄影师们会一起站在小小的摄影区里为一张好照片厮杀拼争,下场之后跑到酒吧里喝酒聊天,互相借镜头,显然机器人不能。不过,作为一个一直在寻找不可能视角的摄影师,这些机器人又让我心生向往。所以,大概一切都需要平衡…… 但愿没有失衡的那一天。   本博客 所有文字版权为作者所有,商业网站、博客转载需发邮件征询ofpixcamp◎gmail.com            

The Big Show(2)

  接着四年前的一个话题继续写作真有些不像话——《大照片》(Big Show)是当时在纽约时写的观展感受,却只弄出一篇就没再继续。 自去年古斯基(Andreas Gursky)的《莱茵河2》以434万美元的天价成交,大照片似乎更成为一个话题。今早看到《美国摄影》博客发了篇名为 《作为壁画的照片简史》的文章,列举了一些重要的大照片展览,算是个工具帖,将之整理如下: 1932年   纽约现代艺术馆MoMA举办展览:《美国画家和摄影师的壁画作品》( “Murals by American Painters and Photographers”) 该展览被称作打破了艺术和广告之间的界限,同时也号称是MoMA第一次展出“摄影的”作品。展览有艺术家Berenice Abbott和Maurice Bratter的照片拼贴作品 。 策展人Julien Levy本人也是个成功的艺术商人,最早开始推广作为艺术的摄影的概念。他对把摄影壁画有如下看法: “仅就一张简单的底片,将之放大,置于巨大的空间还要保持照片的趣味性,这是困难的;但把一张内容复杂的负片放大也同样危险,因为如果摄影师不对照片的每个微小的细节有所控制,只是单纯靠它尺幅的独特和放大之后的戏剧性来获胜,那你的每个缺点也都被同时放大了。” 1950年  相纸巨大化 真正意义上的照片壁画 画 技术的进步加速了照片尺寸的扩张,好莱坞开始使用照片壁画来代替更传统也更昂贵的绘画作为布景;照片壁画也以商业目的用作装饰和海报。1950年,柯达推出Kodak Coloramas系列广告,地点位于中央车站,之后40年里,共有565幅18英尺高,60英尺宽的照片在这里展出,被称作世界上最大的照片。这些闪亮魅惑的大照片,描绘的都是富裕幸福的美式人生。(今年7月这个展览会重回中央车站) Thomas Ruff、Andreas Gursky、Thomas (…) Read more

周一消息树

1. 普通故事 StoriesFrom是一个故事平台,世界各地的普通人在这里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拉脱维亚即将退休的电话接线员对过往时光的回忆,一位巴勒斯坦游泳运动员的奋斗,阿富汗和美国费城的中学生互相到对方学校的探访…… 故事来自一些公益组织的项目,组织者让普通人拍下照片和视频,发出他们自己的声音,这些站在普通人视角对自己社区生活的观看,自然且温情。 随着这类影像发声活动日渐活跃,如何让这些作品进行传播,平台的建设变得重要。 StoriesFrom起到了一个集纳的作用,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公益组织的项目都可以在这里展示,观看者可以分地域、分主题、分项目等以不同的分类方式去检索和观看这些影片和照片。 随便点开些故事,那么清淡,没有煎炒烹炸的馆子味儿,让人有些不习惯,但转念一想,这好比去人家里做客,吃家常菜,那该是怎样难得的机会。 2.骄傲自大的奥组委 伦敦奥组委干脆就和照相机商家过不去,逼着消费者都转投iphone怀抱,之前曾在博客提到,伦敦奥运会禁止观众携带专业相机(任何可以更换镜头的相机)以及录像和传输设备进入赛场。 最近,英国摄影杂志采访了奥组委的官员,希望他们进一步明确究竟哪些相机能够准入,因为根据其声明,不但所有的单反相机,甚至现在正在流行的无反光板的微单相机貌似也被禁了。 奥组委的官员回答含糊其辞,说是专业摄影师们自己心里应该明白规定指的是什么,并声称他们会发布一份名单,里面会详细列出哪些相机哪些镜头可以或者不可以。(呵呵,这真让人好奇啊。) 奥组委的同志还语重心长,说你来看比赛就要享受赛场气氛,别老拍照片。但底下有一位留言是:“我们来现场就是为了捕捉瞬间,不让我们拍照还怎么活。” 拍照是现在一切活动的核心,这些官老爷们都落伍了。 奥组委的骄傲还体现在另外一条规定上,有网友发现,伦敦奥组委官方网站对于其它人的“超链接”有这样一条规定: “要是对我们的描述不正确,导向错误,态度不好,不许链接奥组委的网站。” 3. 当男人认为女人爱上摄影 美国PDN摄影界新闻网站最近新推出一本电子杂志PIX,声称其定位专门面向女性摄影师。杂志第一期在PDN网站上已经可以看到,据悉第二期将在年底推出,会放在itunes上。 一位女性摄影记者看了这杂志却发出感慨:“我很失望,作为一个摄影记者,我在以男性为主导的圈子里工作,这种类型的杂志却只能进一步加深女人无法从事严肃摄影的刻板印象。” 这位女人为何不满,看看这杂志的目录吧: 怎样化妆可以保持在镜头后工作一天不脱妆 本季流行平底鞋——工作的时候让你的双脚舒适,安全且可爱。 拍摄新生儿,独一无二的经历 如何装点你的工作室 如何装饰你的镜头 夫妇两个,一起工作,一起生活  结实又漂亮的相机背带 哦哦,哦哦。 4. 摄影节 (…) Read more

超过140个字:NO22——显影罐与牙刷

Weegee   “Their First Murder”, 1941 作者/斐君 前几天我去万圣书园,在文学区撞见了一个一副落魄知识分子模样、长着比万圣书园的老板还要方块儿的脸的男人,他跟旁边那个同他一起来的女人说起自己原先在文学系的经历。他指着几本文学经典(奥尔罕•帕慕克,姑且把他的书也算作经典,还有三岛由纪夫、加缪、马尔克斯)介绍着里面的情节。我觉得他说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对于这些作品怀有多少敬意,而是一种带着北方腔调的勾引口气,俗不可耐。我已经很久不会把一丁点时间花费在担心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们,虽然这听起来挺冷血的,不过现在,我感到了有悲伤。我恰巧在那一日翻到了一本有关近代中国的摄影集,我看到里面的中国人身材矮小、瘦削,但不论是上海的贵妇,还是北京街头的剃头匠,他们都有一种美妙的端庄,这当然部分归功于摄影作品的成功,然而不得不说,那种板板整整的清冽气质在现在是极少遇到了。 近来读了广西师大出版的《纪实摄影》,是一本很轻的小书,封面是戴安•阿勃丝最著名的那张在纽约中央公园拍摄的拿着玩具手雷的小男孩。在我的摄影笔记中,Weegee是个一闪而过的名字,不过在这本书里,我读到,“他拍的是纽约市黑暗的一面,……长年的暗房经验将他锻炼成为暗房功夫的特技演员——他常常在纽约闹市的地铁上冲底片,也在狂奔的救护车上冲放照片。”这是一种严肃的疯狂性格。和几个高中时代的同学吃饭的时候,有个哥们说起同班的女生去法国玩儿的时候,中国旅行团的人们在接近某奢侈品牌的总店的时候,有挠窗户的,有尖叫的,这怕也成了巴黎街头的奇景——这也是一种疯狂。但是这种疯狂就同漂浮在澄澈的清水之上的猪油一般,让人感到恶心。 我读到一个故事说,有一个女人在刷牙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以后她以后要日复一日的重复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自杀了。我觉得这是一件富有诗意的事情,保有了一种俗世缺乏的纯粹。“假如有个恶魔在某一天或某个夜晚闯入你最难耐的孤寂中,并对你说:‘你喜爱你在和过去的生活,就是你今后的生活。它将周而复始,不断重复,绝无新意。你生活中的每一种痛苦、快乐、思想、叹息,以及一切大大小小、无法言说的事情都会在你身上重现,而且均已同样的顺序降临……’”比起来,当我发现自己洗完澡之后用毛巾擦身的顺序和次数都是完全一样的时候,我也并没有感到过度的沮丧,只是适时的哼了一首听起来特别悲伤的歌。现在我的生活就像电影一样,我听到了来自劣质音响的“吱吱”的声响,配着向着远方永恒孤寂的场景。我设想着,你们都听到了倒酒的声响和干杯的声音,你们可以隐约听出来,并不是全是清脆的声响,有一个仿佛是空杯子一样发出干涩的声音。接下来是我的独白,“来一杯威士忌。” 这是故事的开始。   超过140个字是一个读者来稿栏目,没有主题限制,只有字数限制——必须超过140字,来稿请寄ofpixcamp@gmail.com 我们的图游记栏目还在长期征集各种米制食品。  

当博客开始寻找图片编辑

为数不多的依然活跃的独立摄影博客A Photo Editor,从一则招聘启事中看到blogger们的希望,撰写了一篇名为《新时代来临之征兆》(A Sign Of The Times)的博客文章。 让这位bolgger欢欣鼓舞的职场信息来自著名博客 Mashable,他们正在招聘一名图片编辑。当然,Mashable不是1416教室这样的个人博客,而是一间互联网公司,但其内容以博客的形式发布。Mashable创办于2005年,每月有将近两千万独立访客,社交网络上有四百万个跟随者,并且据说已经吸引了CNN这样的买家,出价两千万美元。 Mashable招聘图片编辑的理由是要把网站的图片水准提升到新的高度,A Photo Editor则认为,这意味着网络的竞争已经进入了一个追求内容质量的时代。 Mashable当下网站所使用的照片很粗糙,配图策略很单调,看样子,新晋图片编辑将会遇到很大挑战,自然也有很大空间 Mashable寻找怎样的图片编辑,他们的要求如下: 职位描述 工作地点在纽约,由副总编管理。理想的候选者应对构图有良好的天分,眼光独特,需要在正规媒体机构从事过全职摄影师的工作,要对什么样形态和风格的照片适合网络使用心里有数。 符合要求的候选人还要手快,细心,能在截稿期之前完成任务,并可同时操作多个项目。 职责: 为每日发布的稿子提供所需照片,且要吸引眼球 管理图片资料库 确保发布平台和资料库平台上的所有照片的名称和信息标注准确无误 处理与图片来源的关系 维护图片使用记录和图片预算 确保在线照片让读者有最好的阅读体验 培训编辑部理解照片的创作和使用 职位要求: 在报道摄影领域富有经验 熟练使用Photoshop 要有使用Adobe Illustrator (…) Read more

图表美国大选

美国大选进入白热化,媒体对此的报道也推陈出新,10000words的编辑Lauren Rabaino对此进行了总结,列举了美国媒体一些优秀的互动报道,它们共同的特点是将抽象的统计数据可视化,强调和读者互动。以下摘录Lauren文中几个项目介绍给大家: 1.《今日美国》:总统候选人配对游戏( Candidate Match Game II) 《今日美国》从纸媒时代就注重信息的视觉化,图表是他们的强项。如今在网络上的表现依然势头不减。 《总统候选人配对游戏》让读者针对就业、税收以及医疗方面的问题做出自己观点倾向的判断,并同时权衡自己认为这个话题的重要性。在圈选过程中,旁边的图表就会表现出你更倾向奥巴马还是罗姆尼。 2. 《纽约时报》:《竞选地图》(Electoral Map) 《纽约时报》网络版一直以质量取胜,互动图表一直是他们的强项。这此总统竞选,他们也有不少花招。 《竞选地图》这个项目让读者可以直观地看到目前两位候选人在各州当下获得的支持,其中粉色和蓝色分别是倾向罗姆尼和奥巴马但仍不能十分确定的州,而黄色则是观点不明的州。 浏览图表,你能看到《纽约时报》对今后可能出现的各种局势的分析。黄色的不确定的州在争夺中飞来飞去。 3.《华盛顿邮报》:预言奥巴马( “Predict Obama’s Odds” tool) 《华盛顿邮报》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工具——一个计算器,可以计算奥巴马同学的胜率。这不是一个随意的游戏,其原理是一些政治学学者根据以往大选情况总结出的公式。计算结果有赖于两个变量:GDP的变化、民众的支持率。读者输入数值,就可以计算出奥巴马有多少获胜几率。 4.纽约公共广播:医改政策Twitter局势图( “Tax” Tweets After Health Care Ruling ) 10点57 (…) Read more

灰色阿尔勒

在业内享誉盛名的法国阿尔勒摄影节刚刚落下帷幕,看起来还是那么风光;摄影展、论坛、工作坊,一切摄影节该有的,都仍按部就班地进行。 这个时候却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阿尔勒2012已经死了,希望阿尔勒2013还能长命百岁;不管未来发生什么,都不可能比今年更糟糕。让我们放下伪装,别太装模作样,把每个人内心都在窃窃私语的话大声说出来:今年的摄影节是一个失败。” 这样大胆的言论和论断,真让人吃惊。阿尔勒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这话的是法国网络杂志La Lettre de la Photographie 的编辑Jean Jacques Naudet,他在摄影行业摸爬滚打多年,曾在法文版《Vogue》、《法国摄影》当编辑,曾担任《美国摄影》的主编。他的自我简介里谈到,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从未发表过一张没有见过面的作者的照片。 Jean Jacques Naudet对今年阿尔勒的糟糕印象从何而来,因为不了解具体的情况,就把他的文章摘录如下: “内部的纠纷,摄影节一些负责人离开,让野心变成破碎之梦:这是再清楚不过的失败。本次摄影节没有为摄影的发展打开新的窗口,没有新的技术进步,没有新人和新面孔。胶片时代已经过去,我们要停止对其的依赖……摄影行业已经改变,过去五年人们拍摄的照片要多于过去170年以来的拍下的。新技术繁盛,但在阿拉勒却无处可见。 这仍然是一个颇为官样的摄影节,策展人、俱乐部、学院,这些圈子仍然把守着神庙。 但43年以来,这是第一次,是在阿尔勒的大街上,而不是摄影节里,我们在那些没有围墙的世界中看到新鲜,那些不知名的游荡者,自由主义冒险家——他们给我们带来真正的惊喜,让你看到独一无二的创造力,他们以狂野和令人赞赏的大胆试验让这一媒介重新焕发青春。 而那些在官方摄影节获得小小奖励的学生,他们的照片乏味得要死…… 摄影节已经精疲力尽,它处于一个十字路口,它必须要重获新生,但是它能么? 这个摄影节由太多人操控,命运掌握在组委会、总监、地方官员和赞助方那里。这些人是在友情和彼此尊重的基础上捆绑在一起的小圈子。 阿尔勒2012已经死了,但愿2013年的它还好。摄影节所产生的魔力不应消失。昨日它带给我们最梦幻的时刻是两位传奇老人的出现:Joseph Koudelka 和 Elliot Erwitt,这是官方活动中唯一让人感到愉快的时刻。” 看过这段吐槽言论,颇有些感触。我认同作者提到的活力在街上而不是展厅里的结论,那种仅仅以摄影的名义而发起的聚会,越来越显得苍白和乏味。 另外,摄影节的负责人François Hébel正在谋划在这里建立一个永久的摄影中心,类似美国的ICP,但为此他需要找到四千八百万欧元经费。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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