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pix基金:由你做主!!

昨天纠结了一个下午。 苏里在出差途中给我发来这样一个短信: “基金,不同单纯的奖项,应该更多考虑到激励一个人的作用,我相信有可能一个巧合能够激活一个人,让他发生变化,虽然太偶然,但我还是相信。 基金,能埋下一颗种子,比那些光鲜的荣誉有意义。” 这句话恐怕就是让我们纠结的原因,我们很希望这个奖能够发芽。 目前评选已经做了两轮,有一位候选人已经高票数通过,但在另一个获奖者人选上,大家意见各个不同。 我们究竟在寻找怎样的人?在和评委的通信中,我曾这样说:“这个基金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现在的重点放在鼓励摄影师要成为一个行动者,抵制浮夸风这个层面上,我指的是,一个摄影师不到”现场”(不是新闻事件的现场而是现实世界各种故事的现场),按照自己想象的模板拍出一套照片,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我想还应该补上一句:“对于一个行动者,一旦进入,他甚至无法远离(逃离)自己的故事,行动者的内涵是要和故事有人性上的联系。” 我看到ofpix的微博上有留言,说这个题目有人拍过了,这些照片有谁谁拍得更好。这种仅仅用照片决定胜负的方式,大概不是我们要做的。 讨论了一个下午,我们现在有一个大胆的决定,剩下一个ofpix基金获得者将在12月31日活动现场,由到场观众投票选出。我们将会很坦诚地给大家交待评委以及我们自己对每一组照片的优劣评价,我们不是给大家展示一些作品,而是要讲明白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在做怎样的一个项目。 我们会在微博上直播,已经申请了微博大屏幕。 你是否愿意来投上一票?你还有什么想法,也请@ofpix ofpix基金+Photocamp17      2号通知 1.时间:2011年12月31日 晚七点 2.地点:奇遇花园咖啡馆 3. 活动内容: 两名特邀嘉宾展示作品(名单稍后公布) 到场者会获得和评委一样的待遇,大家将充分了解所有候选人的项目计划。 候选人在微博上参与答辩 宣布由评委选出的ofpix基金获得者。 观众评议并投票 现场唱票,宣布由观众选出的ofpix基金获得者 我得赶紧去做准备了,活动当天火爆的场面我得HOLD住现场!

Ofpix基金+Photocamp17——倒计时

第三届获奖者樊竟成: 《北京建筑工人》   他多次为北大与农民工相关的学术讨论提供图片资料,参加为工友募捐的展览,作品还发表在公益作家相关农民工的学术论著里。 ofpix基金的评选已经接近尾声,结局仍然不可预料。但在12月31日晚上,一切都会揭晓。 你的到场很重要——我们有一个特别的环节,现场观众每人有一票,票数最多的摄影师将获得“特别关注奖”。 另外,大家现在可以去ofpix的微博预览入围摄影师的作品,因为微博容量的限制,不能全面展示摄影师在其中的努力,但他们也希望能够借此听到大家的意见。 ofpix基金+Photocamp17      1号通知 1.时间:2011年12月31日 晚七点 2.地点:奇遇花园咖啡馆

第四届OFPIX基金评委亮相

第四届OFPIX基金入围  陶金   虎头村癌症人群 昨天,评委陆续给我发来短信和邮件,他们都收到了这次入选摄影师的作品光盘。 光盘的寄出时间之所以有些迟,是因为今年又多了一个程序,每位摄影师都再次提交了项目的支持性材料:拍摄现场的视频、音频,拍摄手记,能够显示拍摄过程的文档和照片等等。因为以往评委只能看到项目申请者未完成的作品以及纸面的文字申请,这次则希望通过支持性材料让每个申请者都变得立体,尽可能展现他们的个体精神和操作项目的过程。要感谢工作室的雷佳,收集和整理这些材料,他花了很多精力。 31号来camp现场的朋友也能看到这些资料。希望藉由它们大家可以一同讨论社会纪实摄影的具体实践,而不是停在空泛。 下面就该评委亮相了,我非常感谢他们,每个人接到我的邀请都一口答应。我一方面想请他们给作品提出专业意见,另一方面也尝试借这个机会帮助摄影师推广他们的作品,使其被更多的业内人士了解。 今年的评委构成同往年一样,有来自NGO组织和摄影媒体的,有摄影师和图片编辑。一个变化是,我们请了一位来自文字世界的评委——汪若菡,她也和NGO有合作,希望她能够从一个“外来者”的角度给摄影师的项目提出意见。 第四届OFPIX评委名单 匡铟   绿色和平图像编辑 孟韬  《中国摄影》编辑 汪若菡  《全球商业经典》主笔 苏里  《GQ》 视觉总监 陈杰    《新京报》图片总监 常河  《东方早报》副总编 另外,我们建了一个微博帐户“OFPIX”(http://weibo.com/ofpix),这里会陆续贴出本次基金的候选人作品,评委评语,去微博找我们吧!

Ofpix基金+Photo Camp17

第四届ofpix基金入围  骆昌威《大衾岛麻风病康复者》 忙完了Photo Camp16,下一个项目就是第四届ofpix基金的评选了。 Ofpix基金是一个很私人的项目,我们希望带给摄影师的不仅是5000元的资助,一种精神支持,更希望能够从职业发展的角度来帮助摄影师建立社会纪实摄影项目从拍摄计划的撰写,到基金申请这样一个职业操作流程。 每次评选,我们都邀请专业评委参加评审,他们为每个专题都撰写评语,为申请者提供专业意见。评委花了大量私人时间无偿做这个事情,让我深表感激。 从第二届Ofpix基金开始,我们把重点放在资助社会纪实摄影项目上,这与“让影像发声”活动的理念是一致的,我们希望让那些关注社会问题的纪实摄影师得到帮助,在这个范畴里,照片的作用应落到实处。 本届Ofpix基金自开放申请以来,一共收到19份申请,我对之做了初步的筛选。ofpix基金鼓励摄影师关注社会问题,并且对此有自己的批判性思考甚至是行动。我们并不要求摄影师必须与社会纪实摄影的传统一致,认同应该用新的摄影手法关注社会问题。此次投稿有很多摄影师的项目并不符合这个基本要求,这并非是说他们的项目有问题,而是不符合这个基金的理念。经过第一轮筛选,九位摄影师的项目进入终评。 第四届ofpix基金入围 陈晓峰:《资源大省的未来之路》 今年的Ofpix基金的评审活动将和Photo Camp17结合在一起,我们会选择12月末的一天(时间有待确认),邀请评委集体评议,随后在晚上的Camp17的活动中放映前三届获奖者的作品,九位进入终评的摄影师的作品,并由评委现场宣布结果。 总之,年末的Photo Camp17将是面向纪实摄影师的一次温暖的聚会。请关注我们后续的通知。 以下是第四届Ofpix基金入围名单及其所申请的项目名称: 占有兵:《我们——来自工业区的现场》 周仰:《老年日间照料中心》 吴宏:《变革中的拉萨》 崔赢:《她的三峡》 庄周杨:《伤城》 张锦旗:《红色运动下的中国》 陈晓峰:《资源大省的未来之路》 陶金:《虎头村癌症人群》 骆昌威:《大衾岛麻风病康复者》 这些摄影师大部分都已经有了项目的前期作品。虽然今年因为一位朋友的特别捐助,有两个获奖名额,但看了申请书和项目作品,很多都实在难以割舍。只好把这个难题留给评委,我们也会努力寻找其他途径,为不能获奖的摄影师提供帮助。

第四届ofpix基金开放申请

只凭一时的热情,2008年,这个小小的ofpix基金开始颁奖。我并没有想到它能持续到今天。 年初,一位朋友写信来,说要给这个基金再捐5000元。后来,我有些故意把他忘记,因为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但他竟然追过来,说我不能忘记他的承诺。 我很感谢这位朋友。他带给我的不仅是经济上的支持。 关于ofpix基金,我想它应该一直是这样小小的,在我的感觉里,它就是宴请知己好友的一顿家常便饭。但在时下年景里,在家里吃饭已经不再简单,我们的时间被更多的大场面所占据,随便迈进一个饭店,无不都是金碧辉煌。 我想了,我们做得肯定不是一个多大的事情,“第四届ofpix基金开放申请”这个话说得有些严肃,它其实就是一个邀请,请你来家里吃顿饭。 这顿饭,没有昂贵的食材,也不是巴菲特的午餐,若干年后,它能让你记起的,是几个朋友一起,志趣相投,聊天,说话,可能一下子就谈到天亮。接下来,还是要走自己的路,而这顿简单的家常便饭应该让你有力气,并感到温暖。 ofpix基金的宗旨 从2009年开始,ofpix基金开始把奖励目标放在关注社会问题的摄影项目。我们资助有公共性的摄影报道,而不是摄影者私人的情绪。这并非是说前者更有意义,而是因为关注社会问题的摄影师的工作更为艰难,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精神上,都更需要支持。 我们鼓励摄影师“用摄影的方式关注现实问题”。这个意思是,你未必一定要用传统经典的方式拍摄路易斯海因式样的社会纪实报道,只要你的目光是聚焦于现实问题,目的是唤起人们对一些社会现象的关注,甚至提醒大家要改正这个错误,你可以采用任何摄影表达方法。 2011年ofpix基金申请办法 1,这笔基金分总额为10000元,奖励给两位摄影师,每位5000元,支持其完成所申请项目的拍摄。(如果没有合格的申请人将空缺) 2,申请时间从即日起截止到2011年10月30日 3,申请者将以下申请材料发到ofpixcamp@gmail.com这个邮箱里 a, 个人简历 b, 一个你意图用这笔基金完成的拍摄项目的介绍和拍摄计划(不少于800字) c, 一组不少于20张的摄影师作品集。(也可以发作品链接,如果直接发送照片,请保持每张照片的长边1000像素,并且放到一个压缩文件包里发送) 4,申请时间截止之后,与往年一样,将邀请摄影师和图片编辑浏览参评作品,推荐候选人。最终结果将在年底揭晓。 ofpix基金的历史 1,Ofpix基金是一笔小额资助,由个人出资,每年帮助一位年轻摄影师完成一个摄影项目。 2,ofpix基金成立于2008年,由任悦和詹膑创建。 3,目前已经有王楠,工人摄影队和樊竟成获得这个基金的奖励。 4,从2009年开始,这个小额资助更侧重于奖励“关注社会问题”的摄影项目 ofpix基金的创立初衷 1,希望对摄影师创作予以精神支持 2,希望对摄影的创作予以“技术”支持 3,希望申请这个基金的过程可以成为摄影师申请其他基金项目的路演 2011年ofpix基金申请变化 (…) Read more

第三届 ofpix基金揭晓

没有盛大的“颁奖礼”,只是camp11开始之前的加映,我宣布第三届ofpix基金宣布得主是——樊竟成。 樊迟到了,我开始采访,本想略过这个环节,这显得太像某个娱乐现场的颁奖礼,但我想还是应该给观众介绍一下樊的情况,好在樊的回答很直接,他说自己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如同那略显单薄的申请书,他的确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 樊竟成获得ofpix基金支持拍摄的项目是《北京建筑工人》 其实今年的评选过程很纠结,申请人都很不错,几位评委给出了不同的结果,不得已又进行最后的合议。 樊竟成是詹膑老师推荐的,他也是我们认识的人,我们请了评委,但又抛开了评委,这是不是又带着某种私心呢?在给评委的信件中,我们提出,相对于其他一些停留在计划上的项目申请,樊是一个已经开始工作的摄影师。他辞去了工作,住在建筑工地附近,更为重要的是,他将拍摄的照片提供给NGO组织,在大学举办展览,参与农民关爱日活动。这些他没有写到申请书里的行动,却正好符合我们要找的那个社会纪实摄影师的标准:让影像发声,把照片还给社会。我们在寻找一位“行动者”而不是“摄影者”。 这个结果已经得到了评委的认可。 但今年其他一些候选人还是让我们有所放不下,这是身为评委的詹老师的发言: “感到内心汪汪的。 俺得试图找到多一点的钱,可以多支持几个才好…… 对摄影和社会的认真态度,让人能对未来有所期待。” 我会陆续在教室里将其他申请者的项目在这里推介。但我想,对于他们,对于所有想做事情的人,钱不是问题,关注与道义的支持是更大的力量。 camp11结束之后,我把基金交给了樊,并和他拥抱了一下,我觉得这个比冠冕堂皇的采访有劲得多。 第三届ofpix基金获奖者 樊竟成 《北京建筑工人》 项目内容: •作品除了摄影还有文字部分,摄影师会与工友交流,共同梳理工人打工史,发掘有代表性的事件, 如:工伤,拖欠工资,遭受歧视,走法律程序时遭受的困难,以及对未来的看 法, 等等,鼓励工友亲自书写下来,保留其文字原件。 基金用途 •1,录音笔一支,移动硬盘一个 •2,赠送工友照片的冲洗费用 •3,春节跟随工友返乡所需费用, •4,工地附近租房等个人生活费用 作品文字部分 对建筑工人的采访及其手写档案 评委评语 吴笛:欣赏樊的作品让人颇有几分看电影的感觉。纪实摄影很容易只记录事件和状态,而没有神态。但这组作品有神态,很难得。应该说,摄影师对影像的感觉和把控都不错,很有潜质。从作品也能看到,摄影师走入了民工的生活,较一般人要更深一点。不足之处是这些作品对于农民工的记录还停留在艰苦生活的表层,似乎还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更深刻地反映时代的变迁。 农民工是一个比较热门的拍摄题材,怎么拍才能有自己独特的观察视角,比同类题材有所突破,是摄影师还需要进一步思考的问题。另外,采取摄影与文字并行的方式,固然比纯摄影的记录要多一些厚度,但摄影师需要想清楚并处理好的是,文字与图片如何有机结合,建立起恰当的关联。 (…) Read more

第三届ofpix基金评委亮相

ofpix基金只有5000块,我们希望它对摄影师是一种精神鼓励,或者是其申请下一个基金的路演。从最初的“一时兴起”,到第二届的目标明确:社会纪实摄影,第三届基金将继续沿着社会纪实的路径评选,我们希望把奖金发给一个用摄影的方法记录社会问题,并最终目的是让自己的照片回归社会的摄影师,也许他的摄影作品并非是传统经典纪实样式的,但他的作品却应该是驻扎在现实之中的。 感谢所有申请基金的摄影师,感谢他们对我们的信任。评选已经开始,本届评委依然力求多元,有来自公益组织,也有专业摄影师,还有摄影媒体的主编,我要感谢他们无私地献出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参与我们的评选: 詹膑,北京服装学院商学院教师,ofpix发起人 高天,70后,乐施会项目官员,伪极客,攝影,行山,听音乐百搭,宮崎駿粉,悲觀主義的樂觀主義者。 匡铟,在绿色和平负责图像工作,长期关注纪实摄影,期待能用影像的力量带来环境的改善。尊重独立思考的、踏实的摄影师。做过摄影师、图像编辑、策展人、编导。 周伟,曾为节目主持人、记者、编辑,现为自由摄影师,居江苏常州。专注于个人项目的拍摄,也和NGO组织和杂志合作。 吴笛 《摄影世界》杂志副总编,策划了杂志今年9月号的“社会纪实摄影”专题,开篇的卷首语是“我也要站在社会纪实摄影这一边”

第三届Ofpix基金开放申请

前段时间,有个朋友采访ofpix基金,憋了半天也实在没什么好介绍的,最后,我说,好吧,这个基金其实就像一个人拿出一笔钱募捐这么简单。其实昨天的帖子也算是公布这个基金开放的前奏,就把支持新闻摄影当作公益事业来做吧。 不过,我今年又想清楚了一些,以前我一直“鼓吹”一个概念,要获得可持续性发展,可以通过申请基金来实现,而实际上,大多数基金的规模都不大,从本质上,它们能够解决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精神支持。 申请基金的逻辑不是“我要做一个项目,因此我去申请基金。”而是“我做了一个项目,我再去申请基金。”基金是一种来自同行的首肯和鼓励,在你前行的过程中,给你加上一些燃料。 前两天我又小小地慨叹了一下,看到伊拉克本土摄影师Julie Adnan拍摄的一组作品,监狱母亲和她们的孩子,这位女摄影师站在女性的视角关注妇女在伊拉克传统社会中的地位和遭遇。她在访谈中提到,自己还要再次和这些被摄对象接触,不过下次不是去拍照片,而是收集她们的信函。 摄影师才25岁,正在伊拉克苏莱曼尼亚大学读艺术。她曾经参与荷赛的培训,有着国际化的背景,但依然是一位扎根本土的摄影师。这使得我反问自己一些问题,在中国,这样的摄影师在哪里?有很多人都出国留学新闻摄影,也有不少年轻的报社摄影记者,他们在拍什么?也许我们这里有一些难以启齿,比在伊拉克还难拍照片的现实挡在每一个摄影师面前。 常听摄影师聊起,说某某人在拍一个专题,拍得不错。但是这些优秀的照片,似乎总是只能在一些比赛过后,才能冒出来。这里并非贬义,因为鉴于当下的传媒现实,比赛似乎是传播作品的一个无奈的平台。不过,除了比赛,我们所拍摄的这些关注社会现实的题目,是不是还能够有别的传播平台? 希望我们一起来探索这些问题。 从去年开始,ofpix基金开始把奖励目标放在社会纪实项目,今年仍然坚持这个方向,但是需要做一些修正。我们的宗旨是,鼓励摄影师“用摄影的方式关注现实问题”,这个意思是,你未必一定要用传统经典的方式拍摄路易斯海因式样的纪实报道,只要你的目光是聚焦于现实问题,目的是唤起人们对一些社会现象的关注,甚至提醒大家要改正这个错误,你可以采用任何摄影表达方法。 以下便是第三届ofpix基金开放申请的启示: 2010年ofpix基金申请办法 1,这笔基金总额为5000元,奖励给一位摄影师,支持其完成所申请项目的拍摄。(如果没有合格的申请人将空缺) 2,申请时间从即日起截止到2010年9月30日 3,申请者将以下申请材料发到ofpixcamp@gmail.com这个邮箱里 a,个人简历 b,一个你意图用这笔基金完成的拍摄项目的介绍和拍摄计划 c,一组不少于20张的摄影师作品集。(也可以发作品链接) 4,申请时间截止之后,与往年一样,将邀请摄影师和图片编辑浏览参评作品,推荐候选人。最终结果将在年底揭晓。 ofpix基金的历史 1,Ofpix基金是一笔小额资助,由个人出资,每年帮助一位年轻摄影师完成一个摄影项目。 2,ofpix基金成立于2008年,由任悦和詹膑创建。 3,目前已经有王楠和工人摄影队获得这个基金的奖励。 4,从去年开始,这个小额资助更侧重于奖励“关注社会问题”的摄影项目 ofpix基金的创立初衷 1,希望对摄影师创作予以精神支持 2,希望对摄影的创作予以“技术”支持 3,希望申请这个基金的过程可以成为摄影师申请其他基金项目的路演 2010年ofpix基金申请变化 1,继续支持关注社会现实的摄影项目,扩展申请范围,虽然没有正在进行的社会纪实项目,但是抱有这方面的愿望的摄影师也可以申请。 2,摄影师对社会现实问题的关注可以不必局限于“经典纪实摄影的表达” (…) Read more

第二届ofpix基金获奖者:工人摄影队

和照片一起过年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回顾了第二届ofpix基金的评选过程,最后的获奖者是————工人摄影队。 摄影队的成员刘柳那么青涩地在大屏幕上出现,她说,这次不能来北京了,她希望这些照片能让人们看到一些平常看不到的角落…… 工人摄影队: 一群来自流水线的基层工人,透过简单的工作坊、募捐回来的小型旧数码相机和工友自已的山寨牌手机,不卑不亢地为自已和其它工人的生活做素描。 他们现在正在拍摄工业区和商业区之间看到的事物,也拍摄自己和朋友的宿舍和住房,工业区和商业区之间只有十五分钟的步程,这段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标志着城乡贫富之间的巨大鸿沟,他们在中间拍摄到劳动人民的生活面貌,也拍摄到KFC、麦当劳和真雪溜冰场进驻的城市风景。 他们将会继续拍摄工人的生活面貎,并将工人生活分不同的标题拍摄,在大约一年之后,作品将会有车间里的情况、工人居住条件、工业区里的人物专题、过年回家的情景等。 他们需要资金作相片打印和展览,现时的展览场地比较少,主要可以放置在北京打工文化博物馆和深圳小小草信息咨询中心(两者皆为服基层劳工的NGO),如果可以得到基金会的协助,更希望基金可以协助我们将相片推向摄影圈,让工人的作品有机会于美术馆和学院展出,摄影队相信,让社会了解工人的生活,并让工人发声,正是处理现时中国外出务工者问题的第一步。 工人摄影队的成员是: 韦凯伦:外出打工六年多,玩具车缝工人 王小红: 外出打工十多年,玩具车缝工人 刘柳: 外出打工近三年,女装内衣厂普工 杨国平: 外出打工四年,现职手机厂物料员 工人摄影队作品:十五分钟的距离 我们这组照片的主题是“十五分钟的距离”,因为我们百分之九十五的相片,是在我们工业区步行到横岗商业街内拍摄的,在照片上可以看到两头不一样的“独特风景”。 另外,一年前的ofpix基金的获奖者王楠已经交上了一份她的答卷,她仍然执着地拍摄她的项目,她的坚持让我感动。 还要感谢我们整个团队,朱朱,文轩,詹膑,任悦,这个微型基金在每个人无私地奉献中运转,其中的苦乐恐怕只有我们自知…… camp7的那个晚上很温馨,一对一对的拥抱,一起在快门声中迎接新年的到来,更多的作品我稍后奉献给大家。

第二届ofpix基金评委亮相

在本月12月31日即将举办的camp7活动上,第二届ofpix基金将揭晓,结果现在还不能透露,今天先来让评委亮相一下。由于这次ofpix基金把重点放在了“社会纪实摄影”,希望纪实照片能够发出声音,不仅揭露问题还能为社会发展做出有益的贡献,我们此次请来的评委则不仅拘泥于摄影,同时还来自公益组织,或者长期从事社会工作,他们是: 丘晴晴,参与了友成企业家扶贫基金会(YouChange)的创立,现任社会创新中心的负责人。一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她相信艺术、哲学、科技、经济等领域跨界融合、理解与协作的力量,希望每一个用创新改善世界的人都能实现他们的梦想。   高天,70后,香港乐施会项目官员,负责民间组织发展项目。曾做过编辑、摄影师。 李凡,80后,乐观的理想主义者,关注人性。热爱舞台艺术、电影以及摄影,但均为票友。毕业于纽约大学社会工作学院研究生院,职业社会工作者,现居旧金山。 周密,自由摄影师。 现居旧金山,除了个人摄影项目,还以义工身份参与了Fostering Art,为收养机构快满十八岁的青年培训摄影,以及第六街摄影项目,关注无家可归和那些生活在贫困线之下的人。

ofpix基金答问

昨天关于这次基金评选的介绍,引发了一些疑问。阿三建议我重开帖子回答。实际上,我不太喜欢在网上展开讨论,因为语言总是跟不上思维,笔谈不及面对面的交锋沟通更为畅快。但是既然大家有要求,我就尝试着回答一下。 在回答提问之前,我想先说一个我自己观点,如果是我看到评委的评价,我不会立刻将之变成一个结论,甚至将之与我自己的作品联系在一起,我也不会很不屑甚至很愤怒,对之完全排斥,我首先会去思考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希望得到启发,而不是无所谓的争论。 提出这个观点,也是要阐释清楚我贴出评委的反馈的原因,我不是在这里公布一个结论——一个类似医学专家的最后诊断结果,这只是一位评委的感受,他是浸染在业界多年的人,他发出这样的感慨一定有他的原因。 问:局限在被国内摄影界多年来所误导的所谓”纪实摄影”或”报道摄影”的套路思维”,能否就这句话把这个话题延伸下去。 我不是替评委解释,我想说一下我看到的套路思维, 1,急于获得影像而不是故事。叙事性的报道,首先要深入事件当中,把握其脉络,记载故事发展的起承转合,中间的矛盾冲突,而急于获得影像的人,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记者。我不认为一个没有记者思维的人,能够操作好一部好的摄影报道专题。 2,人云亦云。昨天,我去听了一个讲座,中间提到学摄影的学生总会去拍的一些题材——比如地铁。看样子中外学生都一样。我教过的学生每年都有人要去拍这个。这种现象的发生,说明摄影者全然被题材俘获,他自己其实根本无法掌控这个选题。最近几年还有一些大家都在拍的东西,“动物园”是其中的一个,我一直记得摄影师薛挺从前拍的动物园,叫做《动物凶猛》,他没有重复别人的论调:沉闷、阴暗、可怜的动物。他说动物也很凶猛,它们在暗中积攒力量对抗我们,看他的照片,比看动物园悲惨世界这样的故事更让我印象深刻。我感觉摄影是一个很容易停留在表面的工作,你很容易看到一些现象,但是现象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呢?你是否能够从历史的脉络予以发掘,或者把自己独特的个人感受融于其中。很多人不思考这个。 3,没有作品的传播意识。你的照片拍给谁看?受众决定了照片的走向。不要说,你拍的东西是给你自己看的。我觉得有必要阐明一个问题,这些话是针对“职业摄影师”来说的,你的职责是用影像传播信息——这个信息,不仅可能是实在的、有信息量的,也可能是充满情感的,有美学意义的。很多喜欢来1416的人,并没有把摄影当职业,我觉得对于他们,拍什么都是好。对于职业影像信息传播者来说,你就要考虑一些问题:a,这个信息是否是陈旧的?重复的信息显然没有价值或者价值降低。b,用怎样的传播策略让受众更好了解我要说的话。c,我通过怎样的渠道传播这些信息。在我看来,很多人的作品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我的意思是,他没有为开始一个作品而深思熟虑,也没有为如何结束一个作品而努力推广。 4,没有自我,也没有现实。并非说纪实摄影作品就是一种纯粹客观的档案式样的记录,把“我”放在作品里面,也是所谓“新纪实”的一股潮流。不过,我却并没有从太多的作品中看到年轻人自我的痕迹,我想大多数人的成长都是“一帆风顺”,因此也只能为赋新词强说愁。而另一方面,大家的作品里也没有现实,比如食品安全问题,美国食品安全的发展得益于一本名叫《屠场》的小说,而显然目前中国也需要这样一部纪实摄影作品。 5,说得比做得好。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听过很多宏伟计划。总是半路夭折。 总之,在我看来,套路问题就是摄影师缺乏独立的思考判断的问题,而“新”则恰恰与之相反,这里的新绝对不是所谓形式技巧上的那些小花招。 我最近去了趟NYU的图书馆,棒极了。有人说我最近的帖子写得从容。其实到纽约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些“与世隔绝”。于是,我可以面对我自己,想一些事情,我发现自己的情感也特别的敏锐,能够捕捉到生活中很多细微的东西。我终于有时间看书,写东西了。说这些,是想告诉大家,不要那么着急,如果你被很多复杂的东西包围着,就不可能有诚实的作品。 去读书,读厚厚的全都是文字的书,或者以开放的心态把照片拿给更多人看,有人提出这个ofpix没必要找那些评委,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比,就是这个评的过程。我曾给所有参选人写信,提到如果他们想知道进一步的信息可以给我写信。不过,看来大家都很在意这个结果,而不是过程。我喜欢收集信息,因为我们对自己的认知是在和周遭世界的碰撞中完成的,从对他人的反馈的分析中,你才能拼凑出自我的形象来,并予以进一步的校正。 嗯,要说的话太多了,词不达意。

Ofpix摄影基金

你看到这篇博客的时候,我在平遥回北京的路上,关于今年的平遥摄影节布展情况的观感随后给大家奉上。 大约一个月以前,当我得到第一笔支撑我做摄影项目的基金的时,很是兴奋,同时也冒出了一个想法,为1416的读者,那些正在寻找自己职业道路的年轻摄影师也设立一个基金。这就是“ofpix摄影基金”。 我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不断把一些已经敲出来的字删掉,突然间很是犹豫,比如,我能否坚持下来,比如,这种做法是否有些过于个人主义,太过炫耀,等等。 我还是决定把这个奇怪的想法实施下去,这笔钱虽然不多,但也许可以给仍然处在潜水期的年轻摄影师带来希望和快乐,以及继续拍下去的信念。 以下就是这个基金的介绍: 关于Ofpix 点击这里,你可以看到一个ofpix的主页,这是我和horse(就算是ofpix的主编和出版人吧,呵呵)你一句我一句扯出来的一个“摄影乌托邦”,说它是乌托邦,是因为我们畅想的那个未来,从1416发散出来,为年轻摄影师建立职业发展平台的这个组织,目前还只是一个梦想,有很多路要走。 Ofpix基金 设立这个基金的目的有两点: 1,这笔基金将用来资助一位年轻摄影师完成一个摄影项目。 2,申请ofpix基金可以作为年轻摄影师申请其他摄影基金的“路演”,更为直观地体会摄影基金的申请流程和具体方法。 ofpix基的申请方法 1,这笔基金总额为5000元,奖励给一位摄影师 2,申请时间从即日起截止到2008年9月30日 3,申请者将以下申请材料发到editor@ofpix.com这个邮箱里 a,个人简历 b,一个你意图用这笔基金完成的拍摄项目的介绍和拍摄计划 c,一组不少于20张的摄影作品。(也可以发作品链接) ofpix基金的评选办法 申请时间截止之后,我会邀请我的一些摄影师朋友和我一起共同评选出入选者。并且针对大家的申请情况举办如何申请基金的专门讲座。

ofpix+photo camp17在线影廊:周仰

《老年日间照料中心》 在线影廊  这里 『摄影师』 周仰:英国威斯敏斯特大学报道摄影研究生毕业,从那时起她开始关注老人,毕业作品是英国的老年人公寓。回国之后,周仰开始拍摄自己的外公外婆,拍照成为她从情感上再次接近两位老人的一种方式。在最近的《老年日间照料中心》项目中,她则更多和社会公益组织展开合作,除了拍摄也参与到志愿服务工作中。 联系方法:  zyfotos@gmail.com 个人主页:http://www.zyfotos.com 『摄影项目』 老龄化已经成为了我们生活中的一个热门话题。上海,老龄化的数字在不断被刷新。人到老年,虽然经历过人生风雨的历练,看透了人生的各种暗示和隐喻,却无法排遣时光流逝的哀伤。同伴一个个离去,亲人又往往无法朝夕陪伴,老人在逐渐衰老的寂寞中,会产生期待被关注的强烈心理,需要倾诉、需要被呵护、需要被人惦记。最近一两年,上海的一些社区开办起了老年日间照料中心,作为一种新型养老模式探索,在日间为老人提供午餐以及生活照料,同时也为他们提供了同龄的社交场所,具有缓解了家庭养老的压力、缓解他们孤独感的功能。 上海浦东潍坊二村的老年日间照料中心(后称日托)创办于 2001年4月, 接纳了社区中的15位身体健康、行动又方便的老人。日托中心由上海手牵手生命关爱中心承办,这是社区与社会公益机构合作的一种尝试。除了普通的陪护和午餐,更增加了“艺术治疗”,让老年人在音乐和视觉的训练中保持身体活络、头脑敏捷。自这个日托开办之初,我就获得了拍摄许可,记录老人在其中的日常活动。 『拍摄计划』 从“日托”开办起的四个月时间里,我几乎周复一周的拍摄,不断调整拍摄方式,慢慢与老人们建立关系。不过,令我惊奇的是,在这个集体场合中,他们对于“被拍摄”并没有太多顾虑,我从一开始就被接纳了——他们是那么愿意与年轻人接触。 “日托”里的老人并不是永远不变的一个群体,几个月之后,有的人被子女送到养老院,新的人到来。因此,我计划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继续关注这个“日托”,以它为样本探讨这个时代这个城市的养老问题。在下一阶段的拍摄中,我希望慢慢脱离场景性记录,更多地拍摄肖像并进行采访,同时还将走访离开“日托”的老人,以此构建一个更加立体的老年光景。 『项目点评』 拍摄很细腻,题材不错,但不知道为何还需要基金支持? 摄影师能够持续关注一个不太受关注的问题,难能可贵。 对于这样较为静态的故事,如何在画面中找到时间流淌的感觉很有挑战。 很平实的作品。希望看到更生动的场景。

ofpix+photo camp17在线影廊:骆昌威

《大衾岛麻风病康复者》 在线影廊:这里 『摄影师』 骆昌威:广州日报社摄影记者。采访过黑龙江七台河“11-27”矿难、周正龙假华南虎照片、2008年缅甸风灾、周作海冤案等一系列国内外重大新闻。作品曾获中国国际新闻摄影比赛自然与环保类银奖等奖项及入选南方纪实摄影展、徐肖冰杯全国摄影大展等展览。去年,他的照片入选色影无忌网“发现中国新锐摄影师”广东站入围摄影师,《拆迁风景》和《城-望》系列获邀参加2011中国-丽水国际摄影文化节;《脱臼——大拆迁下的城中村景象》系列获邀参加2011连州国际摄影年展学术展。 邮件:chwei.02821@163.com 『摄影项目』 如果生命遭逢绝境,你会如何面对? 一座孤岛,一间医院,一群老人,一辈子生活——一幕幕戏剧性的情景,犹如电影在我眼前活生生地展开,悲呛而感人,然而却带我良多的思考和启发。 亲人的抛弃、社会的歧视,使他们成为大众避而不见的“魔鬼”,一直远离家园、与世隔绝。一位康复者曾跟我说,麻风病人残疾可怕,但是最怕的是活在一个残疾的环境里。医学的进步,可以医治麻风病人身上的疾患,却无法根除人们心中的冷漠和无知。麻风病,就像一块镜子,完完全全地映照出了我们人类的两极:真善与丑陋。而大衾岛上的老人,则为我们树立了人性的标杆。他们不认输、他们不自弃,硬是用残缺的身躯迸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生命力,也凭着互助互爱的精神对抗着命运的不公和苦难。他们一丝不苟的生命态度,重塑了自己生命的尊严和价值,也成为了真正的精神贵族! 『拍摄计划』 一,拍摄背景: 大衾岛,位于广东台山赤溪镇南14.3海里的一座小岛。自1924年由美国传教士力约翰及华侨梁耀东先生,在此筹建麻风医院以来,曾收治1200多名麻风病人。历经80多年风雨,1000多名麻风病人、康复者或葬于高山或归于大海。时至2010年底,仍有最后44名康复者在这里孤独地生活着,大部分人都在这度过了生命的大部分时光。 2010年年中,大衾岛麻风医院传来消息准备搬迁,然而因为广州举办亚运会的缘故,直至2011年1月9日才真正实现搬迁。 二,项目介绍: 2010年9月至2011年1月间,摄影师前后四访大衾,从人物肖像、日常生活、生存环境以及搬迁过程等方面,记录了这座中国唯一的海岛麻风医院——大衾医院搬迁前后的状况,为他们留下一份视觉的档案,也为世人留下一笔精神的财富,并且还收集了近百件他们遗留下来的物品,希望人们能看到他们曾经生活的点点滴滴!半年之后,摄影师再次回到了这所空无一人的医院,记录了被偷盗和破坏的情形以及仅存的生活遗迹。 如今,老人们搬到东莞泗安医院已经有10个多月,生活环境和条件大有改观,与外界的交往也异常频繁,周末和节假日经常会有大学生和爱心人士前来做义工,甚至还有教会的义工长期驻守照顾。 但是,在生活条件改善的背后,却始终隐含着诸多未曾解决的问题。生活费不足,医疗保障太低,很多老人的病痛没法得到有限治疗,生活质量非常低——76岁的麦细莲老人在屁股位置上有一块60年未愈的大伤口,每天让她疼痛不已。然而,最痛的莫过于心痛,亲情的疏离始终让他们耿耿于怀。吴运启、麦细莲、周昌、王德妹、司徒振焕、朱德祥……几乎所有的老人,心里都牵挂着一个地方——家。真正的家,自己的亲人,在哪里,能否在离开人世之前再相见?这应该是所有老人如今最大的愿望吧。 今年8月,一位名叫梁林标的老人患上了尿失禁,在多次催促两个儿子前来看望却无果的情况下,他最终因为太过失望而选择了上吊自杀。9月,另一位名叫朱德祥的老人,因为高血压不慎滑倒在地,最后抢救无效,亲人也未能见上最后一面。短短几个月,两位老人非正常去世,实在让人惋惜和悲痛。 一年多的接触,摄影师跟老人家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他们甚至把他看成了自己的孩子。得知他新婚不久,他们专门凑钱买了戒指,还有两个大红包。 三,拍摄计划: 综上缘故,摄影师决定从亲人和家的角度继续拓展这个项目,采访、拍摄其中部分老人的家人、老友、故地、亲人墓地,甚至关注他们最终的归宿地。希望以此方式,更加完整地记录他们的生命历程和社会关系;同时,也希望在拍摄过程之中能为他们寻找到亲人和曾经的家园,了却一大愿望。当然,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会尽量通过微博、媒体以及展览等渠道,扩大信息的来源,也呼吁更多的人和组织来共同关注和努力! 另,计划对采访过程进行录音。 四,拍摄方式: 考虑到主题和现场需要,拟利用较为灵活的数码相机,采取环境肖像、社会景观等方式进行拍摄。 五,拍摄地点: 广东各地。 六,完成时间: 一年左右。 七,经费开支: 主要是来回各地的差旅费,为老人及其家人买一些礼物、药品,以及寻亲和拍摄过程中的其他相关费用 (…) Read more

ofpix+photo camp17在线影廊:陶金

《虎头村癌症人群》 在线影廊:这里 『摄影师』 陶金:自由职业摄影师,云南宣威人,毕业于大连海事大学,目前居住在大连。他的个人项目还有“海的今天”,“临终关怀——死亡和家庭”这两个题目,前者是一个小组合作项目,探讨辽东半岛因海洋带来的利益所驱动,它所依靠的黄海与渤海海岸所发生的变化,重新审视人和海洋的关系。后一个项目作者则刚刚展开,已成为大连市中心医院关爱医院的义工和摄影师,将通过这一双重身份开始做前期的相关人员接触与拍摄准备,了解临终患者的死亡对于家庭纽带的影响,进而探讨家庭的本质与死亡的关系。 联系方法:taojin0609@yahoo.cn  个人主页:http://blog.sina.com.cn/tadyking 『摄影项目』 虎头村坐落在云南省宣威市来宾镇西南方,村民人口总数在5500人左右。自上世纪70年代起,肺癌发病率高达6.5%,是全国癌症最为高发的地区之一,也是在联合国卫生组织备案的癌症村。 近年来,这里的癌症年轻化趋势明显。环境污染,生活中不良习惯(如抽烟、腌制食物中的亚硝酸钠)和原癌基因遗传是癌症高发的主要原因,这也是摄影师所力求呈现的第一个方面。另一个重要方面则是对于当地人群对癌症的不同反应的给予呈现,包括居民、政府、医疗单位,企业等。 『拍摄计划』 一,拍摄准备 2011年初,当时我是大学四年级,工科课程已经完成,大半年的时间在学习新闻学知识。从2010年末,我开始关注虎头癌症群体这个项目,我的一个朋友也很感兴趣,加入做了一些采访文字记录工作。后期因为时间缘故提前离开了虎头村。 为了顺利介入虎头村进行拍摄,我使用的身份是报考新闻学的学生。这个身份也成为了整个拍摄过程中交涉上合理性的主要依据,但同时也由于身份认同的原因,在联络当地相关的政府部门包括虎头村办事处中,常常四处碰壁;特别是癌症患者档案资料查阅上,无果而终。 因为身份认同带来的阻力,2011年04月末,我进入北京红十字基金会癌症救助网工作,离开时成功保留了志愿者身份,为这次的拍摄提供了比较合理的身份。 二,理念转变 最初的拍摄是想通过影像和文字两方面,来廓清虎头村癌症群体生活现状,引出导致的癌症高发问题的一些相关讨论;在引起外界关注后,希望通过外来的力量(包括上级政府政策实施或是媒体压力)的介入来获得相关问题的改变。 由于刚开始时我认识的局限,上述这一想要改变现状的目的,始终贯穿在我的整个拍摄过程中,对于画面选择、呈现,多是在对于疾苦表情和具有典型性的故事上;在肖像设计上,把悲苦叠加到画面中(如安排被拍摄者手持逝者的照片,X光片)——这是我现在不愿看到的呈现方式。 最初我拍摄这一主题,希望通过影像改变现实。现在我认识到,即使这一意愿在未来可以实现,但并不是某个摄影师个人可以短时间达到。我拍摄这个主题,不仅是试图引起社会对虎头村癌症人群的关注,更主要的,是希望能够唤起对于当代制度下的生命状况这一问题的理性思考。 三.  朱丽丹 朱丽丹是我在虎头村走访中被谈及最多的对象。她本人并非癌症患者,折磨她的是系统性红斑狼疮,一种后天免疫缺陷病。朱丽丹生活在一个四口之家,17岁,是家中的大女儿。其父母在07年到09年期间,先后检查出身患癌症。开始拍摄时,朱丽丹的父亲已经是胰腺癌晚期,癌细胞扩散全身。家中唯有10岁的弟弟朱恩航身体健康。 因为朱丽丹特殊的家庭情况,我把有关的图片和文字整理,投稿到《春城晚报》,获得了报道和捐助发起。同时,《春城晚报》有意跟踪报道朱丽丹病情,进行募捐活动,但是由于朱家放弃治疗未果。在报道刊出的第二天,朱丽丹的父亲过世,朱丽丹也卧床不起。 四,新的拍摄计划 我计划于2011年12月中旬—02月中旬,完成虎头村的癌症人群的拍摄(注:摄影师已经在云南操作这个项目);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对这一拍摄行为的思想前提和影像呈现方式,做出反思和调整。 采访中,一位肺癌患者叙述到,当村民联络问责煤矿企业时,村长时常出面干预,作为煤矿主防控村民的有力帮手。然而在进行村长选举时,多数人却以获取眼前利益多少决定自己的选举结果。 现在我决定完善虎头村癌症群体拍摄项目,希望通过廓清和讨论癌症问题诸多因素:环境,资源分配,政策施行,医疗保障及意识形态方面的特征(如软弱的公民意识, 选举时因为利益诱惑的变节等),唤起本地居民对自己生活现状和对自身意识的反思。希望改变的力量是由内而外的。通过有关虎头生存现状讨论,唤起更多人对生存质量的思考。 『项目点评』 真心祝福这样一位摄影师。除了摄影之外,他也在与自己辩论,让自己了解到了事件错综复杂的一面。一点儿建议是他可以稍看些人类学的书,不用看太多了,其实稍微看一点儿就能随时提醒自己要不断修正内心的看法与倾向,也能在精神信仰上带来一些支持作用。他肯定也会做很多笔录,那些将是研究这种轻权/无权者与掌权者之间对抗的很一线的材料。我稍微查了一下那个村的新闻,不算很多,但大致是说那里建了一些有污染的工厂,村民患病率高并且觉得家里有癌症病人是一件不太好公开的事情,藏着掖着又没钱看病的现象很多。我猜这里面的利益关系应该是复杂的,当地人对疾病的态度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试过去争取自己的权利,但我想这样一位善良好学的摄影师一定能带给我们更多的信息。在做纪录片的时候,我采访了中国政法大学的一个NGO,是环境污染受害者维权法律服务助中心,他们免费帮环境污染受害者辩护。如果项目最后摄影师有这方面的需要,非常愿意用行动支持他和那里的村民。 第一阶段的拍摄图片和内容深度都一般,还需多拍摄多沟通,在拍这种癌症的题材时,须尽量消除和被拍摄者间的距离感。建议可以从摄影师最熟悉的内容和群体开始多拍。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