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专治滤镜选择性障碍

以前写一文章看到的,今天顺手翻译一下,内容有关instagram里那些花花绿绿的小滤镜的效果分析。各位有否如此学术地研究过它们呢?还就是用指头点来点去,犹豫不决,选完了这个还惦着那个?如果你有instagram滤镜选择性障碍,以下这个秘笈专门为您准备: Instagram滤镜完全指南(A Guide to the Instagram Filters) Normal 效果:这就是所谓的“无滤镜”(常见标注方法是 #nofilter),  是instagram最纯粹的效果 。 用途:用于所有照片,尤其突出真实感。 X-Pro II 效果:暖色,过度饱和色调,特别强调绿色和浅绿。 用途: 你和新男友在海滩上的照片,并定能让你的旧男友嫉妒的发狂。 Earlybird 效果:褪色的、模糊的颜色,特别突出黄色和米黄色。 用途: 和你的新男友吃早午餐的照片,并定能让你的旧男友嫉妒的发狂 Lomo-fi 效果:梦幻色彩,带着一点虚化,黄色和绿色有些过饱和。 用途: 食物的照片——你刚刚烤好的饼干,做好的牛扒,等等。 Sutro 效果: 旧照片的色调,特别突出紫红和棕色 用途: (…) Read more

初二的面

柏林艺术家Christiane Seiffert的作品Double,每一个两联照片,都是一种相似。 Christiane从街道、建筑中寻找面孔,观察动物的表情,凝视那些平常的事物。她对着它们相面,然后展开模仿秀,仿佛爱丽丝漫游奇景的主角,各种打扮之后,她进入了另外一个隐匿的王国。  

初一的饺子

摄影  丽霞 今天是大年初一,就在刚才,从北京回到河北兰考爪营乡过年的丽霞,传来了她的照片,清晨的灶台上是一碗碗的饺子,外甥端着饺子走在村间的小路上,拎着糕点,去给同村长辈送去。 而在江西铜鼓的春分,她新年早上的第一顿饭是昨晚剩下的,这有讲究,讨的是年年有余的彩头,但还不能忘记煮上一碗青菜和芋头,寓意是“四季常青,万事如意”。随后,要给村里每一家都拜年的队伍,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这一切都在我坐在这里敲字的同一时刻发生。 摄影  晓梅 我在手机里看她们包饺子,孩子给祖上磕头,看她们说:“火苗着起来了,家里好冷,但心是暖的”,也听到她们感慨:“回家过年是想象的快乐胜于现实。” 这一次,不需要我们这些所谓的职业摄影师在那里对她们的照片指点、挑拣,发出羡慕的叹息,赞美她们的朴实无华,她们把我们丢开了。正如当初把手机交给她们的时候,最让她们感到鼓舞的一句话:想说话的时候就拍照。于是,这些照片如此自然地发出了声音。 拍照的木兰们都很俏皮,不时会给你来一个谜题,“猜猜这盆花是什么”,“这个家伙是做什么用的”, twitter上网友们还真的猜测起来:“蟹爪兰” “打农药的”…… 谈起为什么要参与这个项目,她们的答案很简单:“想把家乡的年俗介绍给别人”,“更多了解身边的姐妹”。这一下子就把照片带回到它最应该发挥作用的地方。 我推荐很多人去看这些照片,它们才是治愈系的照片,会让人不再抱怨“年”失去了血色,年俗跟不上时代的变化。它们让人好想家,怀念故乡。“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盒子往家转……” SheHome这个项目,一群在北京工作的女人过年回家,她们拍了一路,直到回到自己的家乡。照片里是中国人的新年,巧手的女人们,包着饺子,说着话儿,过两天村庄可能又会重回安静,四处奔波的人们就等着这几天的相聚…… 摄影  喜林 摄影 晓梅 摄影 丽霞 摄影春分 摄影丽霞

“成功摄影师指南”

记住,以下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如果你非要对号入座,引起相关沮丧情绪,摄影师Thomas Vanden Driessche 概不负责。 Thomas是一位比利时摄影师,学新闻出身,做报道摄影,给媒体供稿。有一天,他家附近出现了一个古里古气的快照亭子,他钻进去,鼓捣了一个卡通连环画,主角是一位摄影师——这部漫画的题目叫:《四步成为一个摄影师》。 这书会告诉你“如何四步成为一个当代摄影师”,“如何四步成为一个战地摄影师”,“成为一个观念摄影师“,”成为一个杜塞多夫流派摄影师“…… 四步成为什么都很扯,你也会看出来,这本小书其实是在讽刺那些以成功学为指引的功利主义摄影师,而事实是,很多人还真的就是这么四步走,而且都——成功了——如他们所愿! 如何成为一个当代摄影师 第一步:用你能找得到的最烂的相机拍摄,如果手头有前苏联那种老式俄罗斯相机,这是你的财富。 第二步:使用过期胶片,拍摄你周围最无聊的景观和无聊的时刻。假如你还有幸和学生一样可以夜夜笙歌,那就白天睡觉晚上出没,喝点儿小酒,嗑点儿药,这也就成了。别忘记每组照片中都要至少有一张裸照。 第三步:蓄胡子,戴大眼镜儿,这跟是否近视没关系。衬衣扣子总要往下解开一粒。 第四步:一定要信心满满,照片里别有丝毫幽默(除非你的名字叫帕尔),记住要非常非常之严肃,保持自己下一系列作品的神秘。 如何成为一个战地摄影师 第一步:要穿老式皮夹克,戴一条购自阿富汗喀布尔的围巾。你在前线的亲密战友一定是徕卡M系列,数码相机会夺去你的一条胳膊或者腿。你同时要了解,此刻你已经加入了一个非常私密的俱乐部。 第二步:还是要蓄胡子,大胡子,尤其是你从阿拉伯之春的战地报道刚刚回来的时候,即使不能这样,胡子也不要刮太干净(除非你的名字叫纳切威),和学摄影的女学生来些缠绵,你还不是马格南的成员,姑且将你的痛苦溺死在香槟里。 第三步:回来以后就千万别拍照。如果你的家人非要因为你是摄影师而请你拍照,就用手机给他们来两张快照。记住,摄影是一项非常严肃的工作。要是有个姑娘和你来真的,那赶快寻找下一场冲突,立即动身出发消失在战场里。 第四步:尊重两种人:获得荷赛的,和没有得的。他们有的是大嘴巴,有的很奇怪,但是,真正的战地记者是以命来换取证言。 这位摄影师同时也给出了一个“幸福摄影师指南”,以身作则展示了四步走——找一个好太太,做一个好生意,生一个好孩子。 不过,要是文章这么结尾,实在太中学语文了,还是毒舌好看,看更多:点这里。          

Alec Soth:行驶在平原上

Alec Soth/Magnum,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去年秋天,著名摄影师Alec Soth(小青年的偶像)应《纽约时报》周末画报的邀请,为其关于美国北达科他州繁盛的石油经济这篇报道拍摄照片。编辑晓得他有着公路旅行的爱好,所以,这家伙就一路开车从明尼苏达去了北达科他,沿途尽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这篇报道最近刊出,是当期杂志的封面故事,报道的标题为《地球上最幸运的地方》(The Luckiest Place on Earth) 杂志编辑顺带对Alec Soth做了访谈,聊了聊照片背后的故事。其中Soth提到了他对自己近几年创作中那种过渡沉溺在个人情绪之中的警觉和逃离。 最近疏于更新博客,今天早上把积累文章上万的reader(没那么夸张啦,但也得有五千)翻了翻,有点儿想再出发的意思。就从搬运这个访谈开始吧。原文在这里。 Alec Soth/Magnum, for The New York Times 这个拍摄任务最吸引你的地方在哪里? 大概一年以前,我觉得我的摄影变得有点太过自我沉溺,我对那种twitter式的自言自语感到厌倦,开始做关于美国中部一些小的故事报道,它们大都是以当下的经济大萧条为背景,报道这些城市里那种脆弱的现状。所以,当杂志找到我拍摄这样一个反过来的故事——一个经济大发展的地区,我非常渴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知道你特别喜欢开车四处溜达,为什么? 开车是让我逃离的一种方式。大量的时间里,你只是缩在汽车座位上,风景从身边掠过,这让我逐渐进入到一种拍摄的状态。而如果是飞往目的地,我会感到似乎身体到了某地,但头脑却丢在后面。 那就说说你这几年的公路旅行? 我过去习惯在汽车里独处,几乎所有我的早期作品都是一个人开车出去拍摄的。当我身边有助理或者作家的时候,我会有些不自在。不过这几年,越来越多这样的情况发生,所有后来我也乐于旁边有人在,他们会让我避免一些唯我独尊的倾向。 (…) Read more

还乡计划公告:黄油青年会议里的乡音

还乡计划公告三 周日下午两点,青年志:黄油青年会议。 活动是开放的,豆瓣的活动链接在这里。 嗯,一群人,一起来用乡音聊聊天儿吧: Section 1:还乡项目故事分享 1 任悦,OFPIX摄影工作室发起人 -2012年发起还乡纪实摄影项目,召集全国各地不同的摄影师参与,并策划了还乡摄影展及还乡盒子 -“这个城市是你的故乡,四处都应该留有你的记忆,一些外人看不到的,正在消逝的历史,只有你才能看到,而且你拥有很多外地人不能接近的拍摄途径。” 2 糖匪,还乡项目摄影师 -拍摄上海老北站方圆5公里,通过“认识家乡认识自己” -“离开故乡的时候,才知道家门口的路是有尽头的。它们在哪里中止,我就心就留在哪里。” 3 熊三,还乡项目摄影师 -拍摄广东台山,通过拍摄家乡“挽救消逝的记忆” -“在广州长大的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习惯地逃回老家,投进它温暖的怀抱。像是埋进父亲温热的胸膛,你能准确读出心跳的频率,却又不能道出它的思维。奇幻就在于此,你们是如此之近,又如此遥远。” Section 2:开放讲者分享 现场观众一分钟还乡故事分享:现场观众分享一个最难忘的还乡故事(还乡最高兴的时刻/最难过的一个时刻)。

还乡计划布告栏:她们就要出发

摄影 聂O_O 我们请一些在城市打工的女性,拿起手机拍摄她们的回家之路。热心的朋友给我们提供了几台智能手机,很快,照片就将从归途中发过来,其中显现的是她们回到故乡的感受。 我们还在调试参与者的帐号,她们的照片应该在instagram/twitter/weibo 这几个平台上同步,现在还存在一定的问题。但这两天,在instagram里已经能够看到她们的各种言语。昨天本来非常疲惫,加之北京糟糕的天气,心情非常沮丧,但突然在instagram里刷出她们的照片,顿时一扫阴霾。 当时帮助梅子开weibo帐户,面对自己空白的页面,我说你写点儿什么吧,这是你的第一条微博哟。转了一圈过来,发现她写下了非常简单的一句话:“我和老师在麦当劳。” 说出此时此地你在做什么,是twitter创始人在互联网上划出这样一个方框让人们任意书写的初衷,而最终的目的是,要给每个个体以表达的自由。 下面就是我们活动部分参与者的instagram和weibo帐户,你可以关注她们,以及借着这个机会去认识她们:   weibo:木兰喜林  instagram:mulanxilin   weibo:木兰梅子3147336862 Instagram:xiaomei13   小碧:Instagram   qiuyidao   weibo:春分_木兰  Instagram:chunfen2013    weibo:木兰海英  instagram:mulanhaiying   weibo:木兰丽霞     instagram:mulanspring instagram:biyueqin instagram:huangling2013 共有的twitter帐户:SheHome   (…) Read more

还乡计划布告栏:她的轨迹和故事

当听说我要去一个公益机构给那里的打工者讲手机摄影,周围很多人都表示了完全的不理解。这还用教么?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一些地方并不当然,要把这件事让人们知道,该有多难? 摄影 聂O_O 我和OFPiX团队的摄影师从今年三月开始,和公益组织木兰社区活动中心合作,在北京的城中村北七家举办摄影工作坊,鼓励这里的打工者用相机作为发声工具,表达情感,说出自己对这个城市的看法。在掌握了基本的摄影语言之后,我迫切感到,这些影像声音还缺少一个传播的通道。 那段时间正好我自己也在用instagram,拍照、说话、抒情、感慨,这种沟通方式让我很着迷,回想起在木兰教摄影时候,她们一个个拍照时卡嚓一下然后互相分享的那个快乐的样子,我就特别想要让她们也体会在instagram上交流的这种乐趣。 我的项目实施的并不顺利,在微博上发起的募捐旧智能手机的活动效果不好,最后在詹老师的帮助下,3G门户网的李劳给我们提供了3台手机。 我能够预料到的困难是大家对智能手机、照片分享以及微博的使用会比较陌生,此行最重要的就是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根本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更大的困难——这里不但找不到无线网络,连手机信号都时有时无。据说在村里最困难的时候,一天连一条短信都发不出去。 摄影 璐璐 那天来了很多姐妹,举着自己的手机围着我,迫切想要看看我所描绘的这个新世界,而我却焦虑地一次次点击连接,一次次显示失败。这也让她们有些失望,询问我是不是回家拍照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况。这里距离北京市中心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信息公路却没有铺到这里。我似乎遭遇倒了一个凭着个体的热情无法解决的问题,沮丧,甚至是怀疑,这个活动是不是太“洋气”了呢? 后来我们转战肯德基,麦当劳,最终在那里找到了一点点网络安营扎寨。一起坐车子出村的时候,晓梅说她一定要学会怎么用,她说自己向来对新事物充满渴望。晓梅真的非常聪明,借助那微弱的信号,她拍下了第一张instagram照片,在自己的第微博上写下第一条话语:“我和老师在麦当劳。” 在我们一群人忙着的时候,一个跟着过来的大姐突然对我说:“你能陪我去买一台手机么?”“现在?”我感到非常吃惊,“对,现在就去,到隔壁去买。” 她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她说自己起从来没有和丈夫要过任何东西,但随着孩子长大,缺觉得孤单,她很想了解更多,希望表达自我。 这一天,将近六个小时,我们只注册了七个人的微博帐号和instagram帐号。还有很多人,看得出有些落寞,因为她们的手机还是最普通java系统的,“用了四年了,还很好用呢。” 这台手机,她们身边最高科技的工具,我们要她们学会用这个小屏幕和世界联结,有必要么?该有多难呢?这些问题也许依然会引起一番争议,但它已经开始了。 我们做这个活动的意义何在?引用一起去参加培训的聂O_O小朋友的一段话吧: 木兰的人们要“团结”,以求互相支持和前行。当然这种“团结”并不敌对任何人,木兰只是想为那些散落孤单的“城中村”的个体提供一个地方,让他们感到温 暖与有力。有一个木兰的大姐,算是木兰的积极分子。她原本在苏宁做销售做得很好了,但是因为女儿突然没人照看了,自己只能辞了工作带孩子。辞职之后,她参 加木兰,参加活动,在晚会上带头表演节目……她要强的性子在木兰这里得到了维系和满足,嗯,如果没有木兰,或许她们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真得会很失落吧。其 实木兰,本质上是给这个城市边缘的孤单势弱的人们,提供一个社群(Community),让他们找到与社会的连结,找到自信,找到归属感。 打开我的手机,我已经看到她们的一些只言片语了,信号显示,我们正在联结中…… 还乡计划2号公告: 第二季还乡将会和木兰社区活动中心合作,让在城市工作,春节返乡的女工拍摄她们的回家之路,即时分享。手机向内,故事向外,我们期待这些流动的影像打破固有的看与被看的关系,填补人与人之间的沟壑。经济情况造就了信息的富有者和贫瘠者的两极分化,我们也想通过这个活动探索新的传播技术是否能够让城市的边缘人群受益。我们试图填补知沟,希望指尖上出现的这个视界,能让人们真切体味城市打工者的生活。 近期我们将会公布这些项目参与者的微博帐号和Instagram帐号,请大家关注她们,和她们交流,支持她们利用这个平台发声。  

还乡计划布告栏

昨天有朋友发私信过来,说你们这个还乡项目似乎搞得很大。嗯,怎么回答呢? 去年我们一共有三十多个摄影师参与,参与的深度不一,有不到十个人完成了全部的档案,还有几个人做了自己单独的项目,其他则提供了零星的照片。 所以,有一次,听一小朋友说自己试图发起身边的人拍摄故乡的河,却得不到太多的响应,因此感到沮丧。但我却对这个参与人数没有任何惊讶。做1416教室六七年了,发起过各种活动,以前还有期待——参与者最好多一些,后来则对人数没有任何要求,对“热闹”反而有种恐惧。到最后我发现,其实大多数情况下,活动吸引来的就只是那十几个人。但这也就够了,正好围坐一圈。 我们的还乡计划没有借助任何特别的势力,就是几个人凑在一起,突然想到一个点子,然后就开始在网络上发起、征集。照昨天一个小朋友的话说,你们似乎从来不写项目计划书。我们这儿似乎的确没有什么严密计划,但却有着各种靠谱的人,他们每个人都熠熠闪光,发挥着各自的能量。有的时候,想着能和这样的一些朋友一起工作,就觉得特别幸福。 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通过做还乡计划,我不仅想发起一个活动,激发摄影师观看故乡的愿望,给他们一点点动力。与此同时,我更想展示一种可能,提供一个样本,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利用新技术,新的平台,和自己的朋友一起,找到更多(就是那十几个啦)的志同道合者,一起来做一些有益的事情。这些事情并不需要巨额的资金,而你收获的,也不是一个结果。 还乡第一季是我和实习生雷佳共同操办的,第二季这个项目的主持人是傅翀,昨天我们发布的新一季还乡计划的文案就是他写的,故乡之书以及家庭相册这两个主题也是和他碰撞的结果。我们这里还有两个实习生熊三和聂小依,他们两个和我昨天刚刚完成了还乡计划的另一个子项目,去城中村讲授了手机摄影以及图片上传的基本知识,希望让打工者用手机拍摄还乡之路。 我们总共就这点儿人口,再加上工作室几位摄影师们的积极参与,它就运行起来了。最愉快的其实就是和这些朋友们一起工作的过程。 从今天起,我将陆续发布一些还乡的项目公告,它们都是开放的,邀请每个人参与。 还乡一号公告 第二季还乡OFPiX将与网易合作,大家在线上能浏览第一季的部分作品展示,也可以通过网易平台直接参与本次还乡计划,把还乡的影像、思绪、感悟,或是简单的关于故乡的细碎话语分享给大家。欢迎各位热情参与到本次还乡计划的交流和互动,让彼此产生共鸣。详细请猛击这里 这个活动不是我们还乡主题项目的一部分,但这个网络平台将更有利于大家说话,正如专题页面里的导语所言:“走一走曾经成长的地方,追寻曾经的记忆与乡情。记忆中的故乡或者已经被改变,或者终将被新的楼宇与一群一群的陌生人代替。拍下照片,就是抢救我们的故乡,我们的记忆。” 在此特别要感谢网易以及网易编辑王贺、崔劲辉对我们的支持          

还乡计划第二季

不久我又要回来了,又要见到那些 曾经与我相守的山峰,还有故乡 让人安全的,也是让人崇敬的轮廓, 就在母亲的屋子里,我和兄弟姐妹们亲热地拥抱, 我将和你们交谈,你们缠住我吧, 像绳索一样缠紧我,治好我的心病。 ——荷尔德林《故乡》 亲爱的各位!“还乡计划”第二季开始了!在第一季时,我们要求摄影师为自己的故乡拍摄图像档案,为此我们还专门为摄影师准备了详细而严格的提纲,去年参与的摄影师们,希望你们能继续这一项目。(第一季说明) 故乡并不单是地理概念,它同时也是一个心理概念。因此,这一季我们有了新项目——“故乡之书”。我们特别邀请了七位摄影师,与OFPiX的六位摄影师一道,来每人制作一本有关故乡的手工摄影书。参加这个计划的摄影师有的已经在路上了。 这两季前后两个任务,一个偏于理性,一个偏于感性,但正如理性、感性并不能截然二分,我们所期待的,更应该说是带有个人情感与视角的理性叙述,与反思自我与故乡之后的感性抒发。如果能相结合,那当然更求之不得。 除了特邀项目,我们还发起一个邀请所有人参与的项目——“家庭相册”。 家是故乡的支点,也是故乡的圆心,还乡的本质不外乎回家。这个项目的核心是“重建”,换句话说,就是把过去由你父母负责编辑的家庭相册,转而交由你来负责——你需把老照片都筛选一遍,重新排序并编为一册,不过这还不够,你还应为了这本新的家庭相册去拍,或者补拍照片放进去。它反映的可以是你对家、对故乡的理解,也可以就是你自己对自己的回忆,甚至也可以是以你母亲或父亲为主线编辑而成。希望这个项目能促使你想一想自己与家、与故乡的关系。比如,你在家是什么角色?你又在什么意义上是这个地方的人?自我认同不是靠苦思冥想,它一定来自于你对所处关系的认识。在这个意义上说,还乡也是回归自我。 俗话说“近乡情怯”,各位正在打点行装回家的游子,不知你们想到回家都有着怎样的心情?一位年轻摄影师提到,拍完故乡的故事,依依不舍,仿佛意味着童年的真正结束。这种告别兴许也是一种新的成长,通过寻找故乡,我们来重新定位自己。 从今天开始,还乡计划第二季正式开始运行,我们将会陆续推出这个项目的各种信息,并通过邮件和私信回答大家的问题。在北京的同学还可以在2月3号的时候参加青年志举办的黄油青年会议,还乡计划的项目组将会在那里和大家见面。 还乡计划第二季 《家庭相册》 1. 参与办法 活动是开放的,每个人感兴趣的人都可以参加,请私信我们的新浪微博@OFPiX 或者邮件至ofpixcamp@gmail.com报名,以便我们统计参与者的信息,与大家保持联络,发布最新通知。 另外,也欢迎大家把自己回到故乡的感受分享给OFPiX,你们可以在微博上@ofpix 讲述返乡的感受。 2. 《家庭相册》的制作方法 家庭相册的制作方法有很多种,没有一定之规,其核心是参与者是要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制作一本属于你自己的家庭相册。你可以有这样的思路: 浏览自己家里的老相册,找到你的回忆。对其进行重新的编辑 延续相册里的故事,去寻找当下和这个相册有关的人、事、物 重拍一些对比图片,拍下你看到的变化 如果家里没有老相册也没有关系,你就更可以天马行空地假想并付诸实施——有一本属于你自己的相册该是怎样? 照片最后的呈现方式可以很复杂——自己再重新黏贴一本家庭相册,也可以很简单——把老照片翻拍下来与自己新的照片编辑到一起。但无论怎样,你都要给这些照片加上简单的注释。 (…) Read more

不要味精酱油和小麦

我的朋友帕崔克Ÿ扎克曼(Patrick Zachmann)来北京,他已经来中国多次,这回则破天荒带上了夫人。在饭馆见面,他扳着手指说现在不能吃味精、酱油,还有小麦,这都会导致他过敏。我真想跳起来拽他走出餐馆,吃中餐,没有调料还有什么搞头,他却倒挺淡定,因为西餐恐怕对他更困难,这个法国人再也不能放肆地吃面包了。 川菜馆的女服务员也很淡定,我们安全绕过雷区,吃了第一顿饭。 若干年前,和帕崔克第一次见面,带着对马格南摄影师一种特别的想象,我们在一个小吃店边吃边聊,说着摄影,听他偶然冒出几句抱怨,比如很累,以及很穷。他的寒酸让我有些吃惊,甚至有点难过,却很快又被他咯咯的笑声驱散。帕崔克很调皮,周围世界似乎仍然存在很多照片,让他需要随时启动拍摄程序投入其中。 这次北京旅行,摄影师帕崔克要轻松很多,主要陪画画儿的夫人转北京。弗洛伦斯也是个艺术家,做动画短片,这样一对绘画和摄影的组合在一起,一个边走边拍,一个边走边画。 我问弗洛伦斯,为什么不拍下一张照片回家画,她英文不好,只是用一个最简单的句子告诉我,她喜欢用眼睛看。 北京冬日的街头,我们一起等车,一个掏出相机,一个拿出速写本子,这让我看到这对夫妇的真正默契之处,他们都爱看且乐于观看,抵抗用麻木的经验去代替个体与世界真实的接触与感知。 弗洛伦斯三笔两笔就能勾勒出一个沿街叫卖的小贩的形象,但这仍比不上快门的咔嚓一声响。而帕崔克对此却开玩笑说:“你看,这就是为什么绘画更高级。”这位摄影师随即遇到一位较真的被摄对象,很愤怒地嚷嚷:“别拍,别拍!”并且眼睛还紧紧盯着帕崔克放在快门上的手指头:“你看你,你又拍了!”但他却根本不介意弗洛伦斯望着他在本子上勾勾画画。同样站在摄影师阵营一方的我,实在有些无奈,我对朋友说:“要什么时候人们才能理解,其实拍照和绘画一样,拍下的虽然是你,但其实也不是你。” 关于绘画和摄影微妙的联系,在弗洛伦斯给我画了一幅速写之后,我又有了新的体会。见自己的形象出现在她笔下,我不禁叫了起来:“原来绘画比摄影更真实。”那个小人儿尽管一点儿都不像我(我是说不似照片那样逼真),但当她努力看我,试图迅速捕捉她的感觉,她却抓住了我的一些实质的东西,那种真确不仅是我总耷拉在鼻梁上要推一把的眼镜,以及向来被人笑话的胖手指头,而是我所置身其中的那种气氛,它们被凝固了。 好吧,作为一个摄影师我认输了?当然不会。我们并非在比赛。这反而让我看到摄影之难,摄影不得不事无巨细,细节织成一张网,细密的网格让一幅图景显现,但观者的眼光也会被网格框住,只会看到一张照片。 这会是摄影的缺陷么?帕崔克拿出自己的一本画册,是他八十年代在意大利拍的黑手党,一张张黑白照片翻过去,题材本身的刺激因为色彩的消失以及摄影师并无太多风格化的表达而变得平和,并与观者产生距离,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在看电影剧照。是啊,没错,你要知道,这本画册的文字是一位作家看着照片“空想”出来的虚构情节。这恐怕就是帕崔克对照片里的现实的态度——关于照片和现实,你就干脆承认它们那暧昧关系的存在吧。 摄影可能比现实更虚假,这和绘画比现实更真一样,都是有意思的事儿。但很多人并不在乎这个,我们在北京的几个艺术区游历,那个在画室里画了三年梅花的艺术家从不考虑今人和古人与梅花的不同关系,那位把各种PS技术都放在自己照片里的摄影师,的确很想用照片努力说话。他们的技法都很纯熟,也在菜里放了很多佐料,但做出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好吃。 我与帕崔克夫妇的最后一顿饭还是在同一个川菜馆,当听说菜里不能有酱油、味精,以及要避开各种小麦制品,这位小姑娘可没有上次那位淡定,甚至很愤怒,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这怎么可能呢!” 体质的过敏是年龄造成的,人生的地平线开始收缩,选择变得越来越少,限制反而更多,它逼迫你不得不去使劲思量到底什么才是生活中的必需,以及发现,或许只需要一点点盐就足够了。

一个毫无PS痕迹的展览

早就想介绍这个展览——里面全是“假”照片,它们竟然登堂入室,在美国大都会博物馆展出,更为离奇的是,赞助这个展览的不是别人,正是“造假”软件的生产者Adobe公司,这些照片全都被修改过,却又各个毫无PS痕迹。它们未被Photoshop染指,因其皆来自前Photoshop时代。 这个展览名叫《造假:前Photoshop时代被修改的照片》(Faking It: Manipulated Photography Before Photoshop),大都会博物馆摄影部的策展人Mia Fineman用三年时间收集资料策划这个展览,展出的两百张照片梳理了从1840到1990年代,人们在没有电脑技术支持的情况下,制造假照片的各种技巧以及进化历史。 May Day Parade     Boris Mikhailov 摄影 尽管一些假照片是出于政治目的要欺骗观者的眼睛,但假照片却并非全都有害,有的只是玩儿一下,有的则是为了严肃的艺术的目的。修改照片的手法有照片蒙太奇(photomontage)叠印( combination printing)描绘修片( overpainting, retouching)等等。一些大师人物也名列这个展览,比如Jerry Uelsmann(当然要有啦,他老人家还参加了开幕式), Richard Avedon以及Yves Klein. 展览根据假照片的不同特征分成几个主题: 1.完美照片(Picture Perfect)   Carleton E. Watkins (…) Read more

版权的故事

数字摄影已不是从前的那个摄影,今天的我们,已经进入一个新的摄影国:拍摄方式改变了,传播方式改变了,这个王国有太多的规则需要建立。 今天介绍两个关于照片版权的纠纷,这样的事件引发我们思考,今天的摄影师该如何保护自己的版权?事实上,当下照片分销的渠道已发生颠覆性改变,并引出这样一个话题——互联网上摄影师的劳动报酬该如何计算,恐怕不能再以印刷时代的规则为参考。 1. Getty和Goole的“阴谋” Google的云端存储Google Dive去年年底发出一则通告,告知自己的用户进了一批新货——5000张照片,这些涵盖自然、天气、动物、运动、食物、教育、科技、音乐等八个类别的照片,可以让用户在其Google平台中的各种文档中当作插图使用,这里面大约900张照片是从用户那里征集到的,而其他的呢? 很快,一个istockphoto(著名的廉价图库,已经被 getty收购)的用户揭发,这些图片都来自Getty。在这笔交易里,每个摄影师获得的报酬是12美元,他们的劳动却会被Google将近四亿两千五百万的用户免费使用。 这里有个概念需要澄清,这些图片的版权是RF(Royalty-Free)免版税使用,它是图片库里惯常的一种版权转让方式,用户一次购买就可以无限次使用,都是一些大俗的风光静物照片。但在过去,不会有任何一个媒体、机构能够将一张照片用上百万乃至亿万次,从这个角度来看,goolge钻了RF的漏洞。 所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照片变成“桌面照片”,而摄影师手中却只握着12美元,这个明显不公平的交易该如何修正? 2. AFP和华盛顿邮报输了官司 下面这个纠纷是一个好的结局,这是一个旷日持久的官司,自由摄影师Daniel Morel 在两年前的海地地震中,将自己的照片放到了Twitter 上,随后被AFP等媒体机构使用。当时法新社声称,Twitter是一个公共的平台,一旦照片出现在上面,就意味着可以被自由使用。Daniel Morel的照片是海地地震第一时间的报道,事后还获得了荷赛的奖项。 这张照片是从海地发出的第一张关于地震的现场报道。Image © Daniel Morel/Photomorel, courtesy of the photographer. 上周,纽约的法官在一份长达58页的审判书中指出,尽管把照片上传到了Twitter上,但照片的版权仍然归摄影者所有,Twitter的服务条款并未赋予新闻机构未经Morel许可自动获得授权的权利。 这场官司具体的赔偿数目仍然在审判当中。这个判例对于社交网络时代的照片版权问题则具有历史意义,为网络时代使用照片设立规则。 博客A Photo Editor指出,之前人们嘲笑Daniel (…) Read more

印刷帮的故事:我有大头,下雨不愁

印刷帮的故事好久没有更新了,这是1416教室的一个不定期栏目,内容关于那些在数字时代仍然迷恋纸制品的人和事儿。 去年底,一群年轻人在广州组织了一个独立出版工作坊,每天我在北京看直播,心好痒。工作坊结束之后,立刻约了他们的稿子。 工作坊的组织者是大头(bighead foto)工作室,三个让循规蹈矩者头大的年轻人(陈文俊、朱伟明、江演媚)爱instagram也爱纸制品,悠游在生活中。2012年末,受独立策展人的邀请,bighead foto在时代美术馆做了一个面向广州地区年轻人的独立出版工作坊。 这是一次让大头们倍感压力的经历,一共收到51份报名表,最后工作坊选择了十个风格各异的摄影师,有留学生、摄影记者、客服经理,还有年轻美丽的妈妈。工作坊期间,大家一起讨论照片,研究图片编辑,学习排版软件的应用,灵光不断闪现。 不到一周的时间里,照片从电脑里显影到了纸面。   关于这次独立出版工作坊,三位年轻的导师称之为“方向不一样的光”,他们对此各有不同的感受: 大头1: 朱伟明(@dabee102) 近段时间相继有杂志报纸停止纸质出版,转而数字出版,也有杂志向数字化尝试但同时出版纸质版,也说明了数字暂时还并不能取代纸张,至少无纸化进程没有想象的快,或许纸媒介也像以前的竹简一样,渐渐成为博物馆的纪念之物。另外传统印刷方法从纸张与纹理上带给人的触感(也是电子阅读与网络浏览无法带给我们的)。这次工作坊给了我们回归最单纯的本质,让每一页的阅读都给人带来乐趣和思考。 工作坊的过程是对自己认知的一个过程。在这过程中学员的不同碰撞不断思考也给我及两位同伴带来许多的思考。不同纸张打印同一的图像,来展示不同纸张的特点,直观明了;在空白的纸张上面贴上打样的图像图片进行前后翻阅,来模拟真实书本的翻阅感觉,来调整前后顺序。这些好的做法都是学员相互之间得出来的好方法。整个工作坊时间虽短。却激发大家对于自出版的反思性思考。 一下子有了十本自出版物,使得我们特别高兴,看着书看着学员再看看自己都充满喜悦,说实话这是一个诞生的过程,每个人都是那么期盼自己的作品得到更好的揣悉,每位学员都有独特的个性。像王木木的作品带有浓烈的设计味,而梁莹菲的作品带有很强的生命感,这都使我们喜出望外的。工作坊就是要向外传递出以一种自由,独立,专业的出版态度生存于主流出版媒体之外的另外一个区域,以自己为起点,开始编辑,从封面到内页排版,纸张选择,字体运用,颜色搭配等许多细节需要学员去深究探索的,过程中,你会渐渐发现这是个充满欢乐的过程。   陈琳冰(@Cillian_王木木) 《Whisper of Life》 梁莹菲(@Islet-YF) 《How to Say Goodbye》 大头2: 江演媚(@小象jym) 想起bighead foto的诞生,是3月份的事情了。那时候仅仅是我们三个(陈文俊、朱伟明、江演媚)的游乐场。可能是压抑太久了,有些东西在体内日益膨胀,很想去寻求新鲜的尝试。虽然之前也参加过工作坊,要办一个,压力山大啊,当时我们向任悦求救了。但是要干的还得脚踏实地的干。 十本作品终于诞生了。看着它们躺在温暖的玻璃房的书架上晒太阳,工作坊也完满结束了。其实,每次想起自己的不足还是会耿耿于怀的。记得自己讲得最多的话是,自己回去google吧。为了弥补硬知识的不足,我们买了两本Martin Parr大叔的书,枕头大,能读进去吗,得读啊,呜呜呜~专业是基础。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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