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个小盒子的旅程:显影(3)

今天放送我手里最后一些照片,都是孩子拍的。 小双 陈泽超 上面两张照片是小双和陈泽超在同一时间同一个安置点拍摄的。 ———————————————————————— 蔓瑜 右边的小照片就是拍摄这张照片的场景。 ———————————————————————– 晨曦小学学生的片片儿

50个小盒子的旅程:显影(2)

没有完整版 我不想把他们的照片“神化”,我的喜悦在这里:他们的摄影不存在表演欲望,照片也因此更真诚。 有人质疑这些照片是经过编辑的,已经脱离了他们生活,我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对于所谓的“完整版”以及“真实生活”的追求,我还是有我的想法。 我想起很久以前看过一本邓晓芒的《灵之舞》,书里有一个水仙花茎的故事: 孩子捡到一个晶莹的水仙花球,“那冰凉宜人的感觉,那蕴含某种生命力的神秘色泽,诱使他用柔嫩的指甲剥开球茎的外层,窥探其中的奥秘。他惊喜地发现,在他的指甲底下,显露出了一个更加晶莹,更洁白无暇的层次”,“但是,过了几分钟,他又发现他心爱的宝物的缺陷了,表面有一些几乎看不出来的污迹,也许是他的脏手带给它的”,他继续剥下去“那珍珠色的球茎还是逐渐失去了它的润泽,因空气的氧化和水分的蒸发而变得晦暗。于是他只好不断地剥,一直剥下去。”。。最终,孩子失去了他的宝物。 我们现在似乎也在剥水仙花茎:我选出来的照片已经不真实了——应该让他们自己选择——他们自己的选择也会带有取悦观看者的愿望——应该看他们所有的照片——他们所有的照片也不能代表什么,因为照片拍出来就脱离了他们的生活——让他们摄影就是对其生活的介入,改变了他们原本的轨迹。。。。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合理的推断,但中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是你自己——为什么只是要通过这些照片获得“他们”生活的完整版,而不是为“你自己”的生活拼图增加一小块遗失的拼版呢?这些照片应该带来一种交流,而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索取。别把这些照片当作玻璃——它们也是镜子。 不过,有机会还是一起来看看更多的照片,这里的空间有限。 杨利的照片儿(理发店老板娘) 杨利的故事,点这里 ————————————————————————- 小双的照片儿 ——————————————————————— 陈宗先的照片儿(社区书记) 陈的故事点这里

50个小盒子的旅程:显影(1)

我从汶川带回9个胶卷,艾媚带回7个。 取到冲出来的照片之后,我乐得合不拢嘴,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又看了两遍,还是在笑。 艾媚拿到胶片之后,给我发短信,说自己超级开心。(艾媚的快乐,点这里) 也许我们都有些自恋,因为这些照片是我们的工作成果——不,你应该看看这些照片,兴许你会明白。这台小相机真的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而不是仅仅成为家庭合影的工具;他们的拍摄没有任何技艺的追求,却呈现出更为丰富的观看方式—— 喻师傅是司机,他很多照片的前景是自己面包车的前挡风, 蔓瑜是个小孩子,她照片里拍到的人都是仰拍,很高大, 小双胆怯,她的照片全是远远的观看,而与她差不多同年龄的小男孩陈泽超,据说是成都一个摄影师的徒弟,则很大胆直接地拍周围人的生活。 帐篷小学的娃娃都拼命往镜头前凑,照片里人头都很大 真的难以形容看这些照片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给你讲故事,就是他自己的生活,就是他自己的话语,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也许是这些照片的无目的性打动了我,没有追求画面光影效果的目的,没有追求摄影题材独特能够得国际大奖的目的。在他们的照片里,生活如同往常一样继续,但是转过头来就能看到布满裂缝的建筑。 亲爱的摄影师们,请原谅我这么说,地震以来我看过很多作品,新闻、专题、深度报道,但是都没有这些照片来劲,可以一遍又一遍地看个没够。 另一个值得琢磨的事儿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个小盒子。有两台相机收回了,一台是街边小吃店的老板娘,她的生意太红火了,没有时间拍照;一台是流动警务站的警察,你能知道他不能拍摄的原因。 我不希望成为小吃店老板娘,因为谋生而失去了看生活的乐趣,我也不愿意成为那个片儿警,被制度束缚,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我愿意成为这些身揣小相机,自在地走在路上的人,看见好东西,就按下快门。 喻安福的照片儿(茂县司机) ———————————————————————————- 阿美的照片儿(威州师专学生) 阿美的故事点这里 ———————————————————————- 陈金铭的照片儿(牛老寨帐篷小学志愿者) 陈金铭的故事,点这里 贴累了,明天继续。此外请注意:转载这些照片需要征得我的同意。(marchren#gmail.com)

五十个小盒子的旅程(2)

帐篷小学 失败的摄影课 在汶川我当了一回小学摄影老师。发现比教大学生要难。 晨曦小学是一所在菜地里建起的帐篷小学。我们这群不速之客刚刚在田头露脸,里面的孩子就炸了营,有人喊,记者来了。紧接着,我听到了歌声——是北京欢迎你。 艾媚的聪明无人能敌,她说,要不我们把相机给他们,让他们在这里每人拍一张照片,然后把胶卷带回去。你可以在这里先给他们上一堂摄影课。 听说要给孩子上摄影课,我来了劲。 这个班是五六年级的合班,有个名字叫做飞翔。他们的老师挺严肃的,只给我很短的时间。底下的孩子眼睛都不眨地望着我,我竟然有些慌神。 黄胜春摄 “这台相机,你们每人只能拍一张,想拍什么?”呼啦,举起一片手。 “我要拍晨曦小学的牌子。” “我要拍我们的老师” “我要拍地震破坏的家园” 还有一些我忘记了,总之,他们说话都很书面语。 他们一个个地出去拍照,剩下的人,我们开始聊天。 你们最喜欢什么颜色:绿色。。,喜欢什么形状:圆形,不,心型,——老师有一个要求,我们能给您表演《感恩的心》这个节目吗? 前几个人拍了一些周围的景物,这时候有个小男孩问我:可以叫人出去拍吗?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后面的孩子,也都开始叫自己的好朋友出去拍合影。 我和帐篷里的孩子接着聊天。 “老师是从北京来的,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天安门广场的风大吗?” “长城有没有震塌?” “地震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话题又回到了地震,但是这几个问题还是很有创意,只是他们的照片依然拍得很沉闷。而且拍照的风向开始转变,他们要拍我,拉着我和他们的老师合影。这实在太规矩了,我觉得我想象中孩子肆无忌惮地拍摄的样子,在和一种很强的势力的抗衡中似乎败下阵来。 其实,我们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这堂摄影课没有教好,有我的原因,一上来就以一个北京来的老师自居,排排坐的孩子排排坐去拍照,在一种默契中,我们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套路。 小孩子难教,因为成人的言行都如镜子般在他们身上映照出来。 喻师傅 小魔盒 我们的第一台相机发给了茂县的喻师傅,他是带我们从九寨沟到汶川的司机。 拿到相机之后,他就随身带着,看到前面有工人在修路,他就拿出来叭嗒按一下;看到远处的山体滑坡,他就问我,“我的相机能拍到那么远吗?” 我从汶川离开去九寨沟机场返回成都,也是他送我回去。尽管他年纪比我大,却总是称呼我为“任姐。” (…) Read more

五十个小盒子的旅程(1)

内伤 并非刻意安排,进入汶川县城的时候,恰巧在两点二十八分这个时间段。 从表面来看,除了随处可见的帐篷,这里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当地人却把汶川称作没有倒下的废墟。建筑物布满了裂缝,到处画着“危房”的标记。 下午5点左右,又一个五级余震狠狠晃了一下,和我们在一起的汶川人笑着说:“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疯了。”——就在刚才,我们在街上碰上了一个疯女人,她大喊大叫地走着,据说是地震后才这样的。 很多人都问起,为什么要去汶川发相机?那里并不是地震最严重的地方。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因是,由于主持这个项目的网易之前在这里做过多次报道,为我们的行程打下了良好的根基,在汶川周边也有着不少受灾严重的乡镇。另一个原因则是“汶川”已经不是一个地名的地名了,它是这次四川大地震的象征,它不但在那个时刻把地震波辐射到大半个中国,同时也会在纵向的时间轴上不断产生影响,这是我们在看似平静的日子,到这个看似平静的城市,展开探访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在这个城里只呆了三天,没有遇到死亡和声嘶力竭地哭泣,甚至在帐篷里和羌族大哥们喝酒吃肉,但是,现在让我回忆那几天的生活,眼前闪现的却是一双双忧郁的眼睛。——他们的内伤你根本无法窥探。 龙溪乡  回家的路 和我一起去发放相机的是网易的艾媚和胜春,我们三个很投缘,合作非常顺畅,我和艾媚离开之后,胜春还要呆在当地对持有相机的人进一步辅导,收集胶卷,他会非常辛苦。 我们的目标是寻找那些“有故事的人”,相机的发放进程很缓慢,差不多一天能发10台。我们在汶川县城和附近的村寨找人聊天,寻访,希望在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环境,寻找面临不同生活压力的人们。我离开的时候,三十台相机分别发给了人力车夫、理发店老板、小吃店跑堂的、孤儿、老人、农村妇女、高三学生、帐篷小学的志愿者。。。。 第二台相机发给了羌族少女阿美,她的母亲去世,父亲被猎人误伤而瘫痪。 阿美在分发碗筷,这顿饭因为我们的到来才如此丰盛,他们拿出了家里最后一块腊肉。 阿美家所在的龙溪乡安置点是我这几天去的最多的地方。为了躲避震后的山体滑坡,全乡整体搬迁到山下。当我们到达这个容纳有六千人的帐篷居住点的时候,村民正在和村委会激烈争吵。仅仅住了一个月,他们要再次搬家,回到山上展开生产自救。但此时,他们面临的是空荡荡的家园,房子塌了,庄稼死了,牲畜也没有了,大部分人不愿意搬回去。 龙溪乡帐篷安置点 我们决定给将这里的人发放相机,请他们记录下自己的故事。 第一台相机发给正在搬家的马艳,此时却引起了一场混乱,围上来了一群人,她们都希望能够得到一台相机,七嘴八舌的人们把艾媚围到了中央。 “你想用相机拍什么呢?”我决定用这个问题甄别究竟发给谁。 “我要拍大山里的风景,拍天空,拍庄稼,拍那些好看的东西给你们看!”一位身穿羌族民族服装的大婶用很大的声音回答,她这串连珠炮的回答立刻把我们征服了。 要拍大山风光的羌族大婶 在这里还送了一台相机给震之前就失去双亲的小双,刚见面的时候她很害羞,周围人说她有些自闭。她一直低着头,就是把相机塞到他手中的时候,她也是低着头按快门。 我觉得可能是一群人围着她显得不自在,让她出去拍10张照片后回来。才没多久,她就举着相机回来了,36张全部拍完了。送我们走的时候,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看到前面有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跑过来,她立刻掏出小心揣在衣服兜里的相机。但愿这机器能够给他带来快乐。 小双 龙溪乡的最后一台相机发放给当地一个年轻人,他是在县城找到我们的,乡的人来县政府上访,他请我们去拍照,“你自己来拍吧,你也可以是摄影记者。”这个曾经在松藩跑过车的小伙子,是学得最快的,匆匆忙忙就带着相机去拍在县委门口的自己的乡亲去了。 阿美的第一张照片是拍全家人吃饭的场景,我发现很多拿到相机的人都先是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家人,这种很俗气的摄影举动此时却让我感动。龙溪乡的很多人还是响应号召搬回了山上,山路很难走,绑在拖拉机上他们全部的家当是床垫、席子和炉子。对于劫后余生的人们,回家,仍旧是一条漫长而艰难的路。

关于任悦发相机的讨论

关于这次活动,我在博客上一直很谨小慎微地谈,因为虽然这个项目一步步地在执行,但是只有到了震区现场,只有和当地人聊过,才能对它有一些更具体的认知,合适,或者不合适,应该怎样改进。但是正是因为我发现我对当下震区的故事几乎一无所知,才觉得这个活动有它存在的必要。 这个活动我没有觉得它是多么摄影的一个活动,它只是借用了相机这一工具,因为征文的方式显然挺难操作的(当然也可以考虑一下),而且写文章比较枯燥,因此我们的目标不是选择那些会照相的人把相机给他们,而是试图找一些有故事的人,让他们用相机来书写。同时,拍照也是一个很让人开心的过程。就好像《小小摄影家的异想》那个纪录片,孩子们拿着相机捕捉世界,那种样子,我这个看片子的人都会笑起来。这样的活动即使重复一千遍,我觉得也不多余。 这是我对ztxtz博客上的一个帖子的回复,应该多有些这样的批评,我们才能够头脑清醒地做事情。 谢谢你的关注。这个活动不是我帮网易策划的,而是网易策划,我帮助执行,他们做了大量的工作。 事实上,我没有把这个活动看作一个纯摄影活动,因为你也指出了,它不是一个多么高明的主意,这种方式也不新鲜。 我感觉大家现在已经看不到什么灾区人们的生活情况了,反正我已经很难接触到,我去之前想查一下当地的情况,发现几乎找不到什么照片。网易策划这个活动,能够从一个宣传味道不是那么浓的角度出发,让当地人去拍摄他们自己的生活,借这种方式让我们了解他们当下的生活。我觉得震区的人需要一种持续的关注,而不是一窝蜂过去然后就一窝蜂走了,而不是一直是一种腔调。 我很愿意参与这个活动,也希望那些参与的人能够喜欢照相机,用相机表达些什么。至于最后能够出来什么照片,那恐怕是最后需要考虑的事情。 另外,谢谢大家的关心,等我回来再和大家好好聊。

亲爱的小孩

凤凰卫视特别能煽情,地震发生后那两天常放苏芮的这首歌,“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不看画面,眼泪就哗哗流。 六一就要到了,媒体下一个炒作的热点该是灾区的孩子了。。。。 曾经在荷赛中国学员班给我们上过课的自由摄影师REZA,是我非常尊敬的摄影师,一直秉承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拍照片。前几天,看到震区很多孩子和父母失去了联系,我立刻想到了Reza的故事。 1995年,在刚果的卢旺达难民营里,两万七千个孩子和自己的家人失散,红十字会和儿基会试图帮助这些孩子寻亲,于是给他们拍证件照,建立数据库,同时也把他们的照片在各个难民营巡回展出。Reza便承担起了培训摄影师的任务,他教当地人拍照,并且从佳能和富士公司里拉到赞助,提供了相机以及承担了后期的照片打印工作。这些照片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每一张面孔都是一个希望,当然也蕴含着失望,大人们会一个个仔细地浏览。有一个老人,她的女儿已经丧生,留下了一对双胞胎,一个在老人身边,另外一个则失散了。一年以后,她在这个流动展览中一边看照片,一边对照身边孩子的摸样,最终找到了失散的那个孩子。 去Reza的网站上,你就能看到这个名叫“卢旺达的希望”的播客。 摄影师也好,记者也好,应该给受难的人带去希望。和一个文字记者聊天,谈到印象深刻的灾区照片,她说:“我尽量避免看任何图片和文字 。不想受刺激。我是觉得记者的工作很复杂,我宁可跟他们抬水。我和几个同事帮他们找到了200万的医疗器械,然后还有100台净水器,还有消毒水。作为商业杂志记者,我尽力了。” 很多时候,给予比索取更快乐。第一批回来,第二批出发,过几个月还要去拍,摄影师应该时刻反省,不要让自己的拍摄目的在不知不觉中被异化。其实就在这个时候,中国的南方有暴雨和洪水,有人去拍么?

Lange-Paul Taylor奖

Lange-Paul Taylor奖,这个以摄影师多萝西兰格和记者Paul Taylor两人的名字命名的基金,专门奖励摄影师+文字记者的组合。最近,2008年的评奖结果出来了——摄影师Carolyn Drake和记者Ilan Greenberg 获得了两万美金的奖金,这笔钱将支持他们继续完成他们在中国的选题:维吾尔族人的文化转向(Becoming Chinese: Uighurs in Cultural Transition)主要探讨在中国的10万维吾尔族和汉族融合的问题。 女摄影师carolyn drake已经在摄影领域小有成就,她长期居住在伊斯坦布尔,获得过PDN30\荷赛\Poyi等多个奖项。

我住在哪里–我住在军营宿舍

作者:兵子 入伍十年。 前四年在武汉住学校宿舍,12个哥们6套高低床,每个人就只有一床被子一个小床头柜,被子是方正的豆腐块,十个小床头柜拚在一起当我们的学习桌,宿舍内的摆设井然有序,每周末的打扫标准是任何犄角旮旯带着白手套摸不到灰尘。虽说单调乏味,每天准时晚上十点熄灯睡觉,早晨六点起床出操,那几年也算过得简单快乐,如今大家都天南海北,看着相片,还真怀念那青春的时光! 毕业去了内蒙古山头上一个小连队待了两年,条令规定排长和战士们住一个宿舍,那标准得高点阿,要不怎么带那帮哥们。还是一张床一个被子,不过床头柜变成了书桌,高低床变成了单人床。和他们生活的也其乐融融,如今他们大部分都退伍回家了,我也转移阵地了,也许他们偶尔翻翻相片,还会想起当兵的日子,想起那个我们驻守的小山头。 这几年来大部分时间在天津,住进了所谓的单身干部宿舍,一栋前十几年盖的简易小楼。由于质量差现在墙上的白涂料变了颜色而且一碰一身白粉,我就把多余的白床单从床上面铺到了墙上。现在每个房间两个人,我那哥们刚休假回家了,我就霸占了两床并在了一起,还占领了两个书桌。现在,也没什么人管了,被子不用叠成豆腐块,书桌上还能随便垒起书,屋子里还可以放单车。另外墙上面还挂了一幅毛主席像,也不知谁谁啥时候就挂在上面的,就让毛爷爷在那待着吧,没准还能监视我好好学学、天天向上、茁壮成长呢!

我住在哪里——北边小屋

我是simon 或者你也可以叫我—谜 。 这是我在北京北边租的小房间,经常没有事干的时候 我会一个人躲在这里,看看书,听听音乐,发发呆。 我怕人多,怕吵,怕所有不必要的干扰。 很多时候,我会约几个好朋友周末来这里聊聊天,让他们和我一起,暂时远离城市的喧嚣。 但是更多的时候,我必须回到市中心去干活,等结束所有的工作后,我会迅速地离开,自由而骄傲地奔向寂寞而宁静的郊外。

3。15回龙观一日游收片儿

那天陆续在回龙观大屋子里见了几个人,不是很热闹,据说有几个小青年,手持地图,在四处转悠,不过,也没有见到。  刚才看到“曾在北京”的留言,想到应该给这个活动一个结尾嘛!去过的,还有打算去的,在今天这个“沙尘暴”天气里打算去的,收片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不着急,然后我们来一个看片会。 邮箱hlgfoto@gmail.com

周一消息树

很好,我又开工了。 一, 漫长的旅程 上周最值得一看的专题是美国摄影的特别报道Staying Power。这个纷扰的时代,伴随着强大的数字摄影体系的出现,摄影的观念和手法也发生了剧变,所谓“可遇而不可求的瞬间”已经消失了,没有瞬间是“不可求”的,利用策划拍摄,以及后期数字化处理,摄影师一拍脑门就有一个“摄影观念”,花上几天时间就能“策划”出一部作品。 还有几个人有耐心用一年,两年甚至更久的时间,用传统的纪实摄影手法,跟随时间缓慢的步伐,充满耐心地去记录时间的流逝呢? 缓慢的时间?在时间已经以千分之一秒甚至更短来计算的当下,怎么能够用“缓慢”来形容时间?每一分钟世界都有变化,摄影拍卖市场里作品的价格不断变幻,仿佛预示着如果你不能抓住当下这个时机,你将失去诸多财富与机遇。 而这三位摄影师,他们的拍摄时光却是以“年”来计算的,Lori Grinker——15年拍摄战后的故事,Marc Asnin——27年拍摄Charlie叔叔与精神疾病、贫困、毒品共生的时光,Camilo Jose Vergara——30年记录美国贫民区的变迁。 1980年、2001年、2007年美国同一条街区的变化。Camilo Jose Vergara摄影 《美国摄影》的题目取得好:“耐力”,这似乎是当代人极度缺乏的一种品质,我忽然想起了上学时最讨厌的一个运动项目:800米长跑,但是每一次当你渡过了几乎无法忍耐的最后一段时光,心境都会豁然开朗。 做一部纪实摄影,很难说什么时候是一个结束,是一场马拉松,一次漫长的旅程。 二, 小心“朋友”出卖你 似乎扯了一些高雅的东西,下面是一些八卦的话题,和我们的数字化生活有些关系。 最近一段时间比较热闹的新闻是纽约州长招妓事件,事件中的主角,应召女郎Eliot SpitzerKristen也成为焦点人物,各大媒体如何搞到她的照片?——答案是从myspace上。 在一个非常在意版权的国度里,无论是传统媒体比如著名的纽约时报,还是通讯社比如美联、路透、还有一些电视新闻网,都纷纷发布了从这个女郎自己的myspace主页上扒下来的图片,还似乎非常有道德地将署名标注为——图片来源:myspace. 但是,作为一个网络平台的Myspace有这些照片的版权吗?当然没有。路透和美联特别对照片的用途进行了规定:只能用于新闻报道。而这似乎并不能改变他们偷取照片的行径吧? 纽约小报new york post 在这场绯闻新闻战中获得了胜利,他们在头版刊登的才不是myspace上那些众人皆知的照片,性感的半裸女郎占据了整个头版的位置,这张照片是摄影师Wesley Mann,一个职业肖像摄影师独家提供给这份报纸的,拍摄于2007年早些时候,据说这位摄影师是此女郎的朋友,他因为这些图片获得了不菲的报酬。

我住在哪里,宿舍版

同时收到两个小朋友拍的宿舍,真的是同时,有这样的偶然,照我们年轻时的做法,可以搞成联谊宿舍,一个在天津,一个在北京,还不错。不过,估计联谊宿舍这个词现在已经成为老古董了。 人大学生STT的宿舍: 对于学生来说,寝室就是家。六个性格迥异的女生因为偶然聚在一起,便从此开始了酸甜苦辣的大学生活。乱乱的寝室验证了一句话——“乱才显得有生气”。没有人会介意生活环境的美好,只会在乎身边的人的喜怒哀乐。我们会一起出去吃饭,聊聊生活,聊聊梦想。我们也会争吵,只因为彼此在乎,这也更加深了彼此的了解。就是在这里,包容着我们之间的所有。在这里,我将度过我一生最青春美好的时光。 天师大WF的宿舍: 我住在613,六楼很烦的,夏天热(顶楼),蒸笼样的,冬天风又很大,但是6楼的好处就不怕被楼上吵到。613对于,男生寝室应该算是干净的了。

视觉读写训练(4)

Nikki S. Lee 西班牙(上)俄亥俄(下) 1,    细节 背景:身体姿态会泄露语言所不能表达的信息。Martha Graham(舞蹈家) 问题:上面两张照片,摄影师捕捉到了怎样的面部表情和身体姿态,对比这两张照片,摄影者在描述两种亚文化的时候,被摄对象在衣着、态度和行为上的关键区别在哪里? 2,    构图 点击这里看更多的照片,Lee的照片如何给读者传达出不同亚文化的特征,她画面里最重要的元素是什么?是画面里的人物主题,还是他们所处的背景? 3,    语境和脉络 背景:有些人要跟随一种潮流,他们会从商店购买与之相关的所有不寻常的物件来打扮自己。他们不会买那种中庸的物品。但是我从来都不希望这么显眼。我只是希望能够成为任何一个团队里的任何一个人的80%的样子。(摘自对摄影师Lee的访谈,这位摄影师曾经是David LaChapelle的助理,完整访谈点击这里) 问题:花一点时间阅读一下对摄影师的访谈,这对于你阅读她的照片有什么帮助?在何种程度上她捕捉到了这些亚文化的所谓80%的特点。 4,    语境和脉络 4,语境和脉络 问题:对比Duane Hanson的旅游者雕塑和Lee的老年人的项目,它们有何相同和不同之处,对于你而言,是怎样的性格特征把这两组肖像区别开。 5,在你身边是否存在着亚文化群体,拍一张他们的照片,或者用文字描述他们的特征。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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