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ica Dimmock:一个纪实摄影的成功标本

近日,Jessica Dimmock的纪实摄影专题《九楼》在媒介风暴网站中被包装出台。1416之前介绍过这位女摄影师,当时她刚刚获得Fabrica艺术中心的F大奖以及马格南的Inge Morath基金。 目前在媒介风暴网站推出的是摄影师的多媒体作品,照片播放过程中可以听到被摄对象的自白,整个过程伴随着动情的音乐。片子编得非常好,十几分钟我竟然能够坚持看完。 Jessica所拍摄的故事是一群居住在曼哈顿一幢公寓第九层的瘾君子,年龄在20-30岁,她和这群人在一起厮混了三年。仍旧以这种殉道的方式从事纪实摄影的人不多,能够成功的人就更少,Jessica是一个幸运儿。她通过申请基金获得资金支持,并因此引起业内人士的关注,后期又介入到多媒体报道中,让作品销售渠道拓宽。她的最终作品包括:一个多媒体作品、一部DVD以及一本画册。 Jessica是当下一个难得的纪实摄影的成功标本,三年的积淀,以及努力抓住每一次机遇,让她从默默无闻到名声大振。

左右左。。。

你是左脑人还是右脑人? 最近在网上流行这样一个测试:点击这里,你就可以看到一个动画。请你判断画面中的女孩是在顺时针转圈还是逆时针转圈。 顺时针:右脑人, 逆时针:左脑人。 右脑人是图像思维主导,感性,左脑人是文字思维主导,理性。 有一个摄影师,她测试了周围的朋友,发现有些人只能看到一种旋转方向,而另外一些人则开始认为是顺时针旋转,随后又能发觉逆时针旋转。她继而推论出,摄影师更容易成为全脑人。因为摄影师不仅仅需要使用感性的思维去捕捉画面,同时也要运用理性思维去操控机器。 在最大的摄影师社区photo net 上有更加有意思的讨论,有人将摄影师分成左脑型和右脑型两种,左脑型倾向于运用理性思维来构图拍摄,而右脑型则完全凭借直觉来拍摄。 Albert Smith 摄,左脑型 Sal Ortega摄 右脑型 我的测试结果是:右脑型+全脑型。哈哈,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我住在哪里:山上的房子

还记得吗?我住在哪里?——这个活动其实没有结束,最近黔山毛豆给我发来他住在哪里的照片: 贵阳这座城市是典型的开门见山,新旧的房子都依山或围绕着山建造,我家就在这密密麻麻建在山上的房子里。我的客厅也是我的工作室。两台电脑,一台用来工作,一台用来上网闲逛,还有一台坏掉了没舍得扔,一直和另一台也坏掉的笔记本一起塞在床下,希望有一天突然翻出来发现它们又能正常工作就赚到了。桌上最右边的那本字典,是用来夹我半年来旅行的几十张火车票,准备在07年的最后一天将这些火车票整理,至少这一年过去了我还留下一些美好或不美好的回忆。墙上的识字挂图是几年前外甥呀呀学语时贴上的,现在外甥已经上小学二年纪了,一直没撕下来是想可以留给我将来的baby。台灯上系着的红布条,是除夕夜在寺里佛前求的,上面写着万事如意。 黔山毛豆的博客 http://www.qtwm.com

微弱的希望

明天去上海,要在那里呆几天。 今天终于有些时间整理一下图片了。大家都说要看我的照片。拍的不好,一直都在赶路的过程中,没有停留的时间。 不过,给我感触最深的不是照片,而是游历的整个过程。 把旅行中的一些片段和大家分享。 喊叫水乡五年零五个月以来只下了一场雨。村头唯一的一棵老树遭雷击似乎是一个凶兆,从此,这里的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尽管人们修建了土地庙祈雨,但是太阳照旧每天毒辣辣地升起,拼命榨干空气中的每一丝水分。 父亲特地在老树的旧址——村民在这里栽了一棵新树——郑重地留影,我的父母便是在喊叫水乡相识,而我则出生在离这里不远的县城——同心。 这是个突然的决定,父亲已经提起很多次,他在梦里都会迷失在同心。我们出发得很匆忙,我毫无准备地来到这个对我而言仅仅有着微弱回忆的地方,离开的那年我六岁。 喊叫水乡已经空了一半,大多数人都已经迁移到条件较好的县城附近,剩下的是贫困户和依旧眷恋这块土地的人们。走在连昆虫低鸣都听不到的村里,我突然对一个一直让我感到困惑的问题重新有了认识:“你是哪里的人?”我出生于宁夏,故乡在陕西,成长在天津,落户于北京。这些地名一直以来只不过是符号而已,而这次旅行却让我清楚了这一连串迁徙的意义,原来我也是一个地道的移民。 如若不然,我是谁?我又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好奇,它让我有一些恍惚。 移民不仅仅给我带来生活质量的改变,沿途我遇到的最多的问题是“你有几个孩子?”当人们知道我并没有孩子的时候,马上会用“城里人还要干事业。”这样的话语来解除尴尬,而作为一个生活在西海固的女人,她们也许无法选择事业,只能选择家庭。 一项在同心县城进行的调查显示:41.6 %的家长认为女娃娃上到小学三年级,会识字算账就足够了;21.5 %的家长希望女儿能读到小学五年级,能够参加技术培训,以便外出打工或创业;17.4 %的家长支持女孩上初中,具有一定的文化资本,从事与父辈不同的职业;只有1.3 %的家长同意女孩上高中;18.2 %的家长期望自己的女儿能考上大学或中专,实现农转非,但他们都表示这只是一种奢望。 恶劣的自然环境让男人成为家庭的支柱,重男轻女的思想因此变得尤为严重。男人们都去打工了,空荡荡的村庄里,看到的只有女人和孩子,而镜头里那些漂亮的有着明亮眼睛的小女孩,是如此的温和顺从,她们处于生活的底层,从很小就开始做家务、务农、洗衣做饭,20岁不到就嫁人。 马高庄中学的一位老师鼓励他的女学生,你们唯一改变自己命运的方法就是读书。我的学生亚利便是这样走出了大山,我在她家住了两天,她的大妹妹刚刚读高三,目标是学习英语师范专业,书桌前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为理想而奋斗。” 为理想而奋斗,对于很多人可能是一句口号,而当你在沟壑纵横的大山里,看到这句话,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在乘车走过几乎同心县周边所有的村庄之后,我终于明白了父亲在那棵大树前拍照的含义。在西海固地区,每一棵树木都是如此稀罕。但正是这些零星的绿色,证明即使在如此贫瘠的土地上,仍然有生的希望。生命的价值无法比较,我并非带着城里人的优越探访我的出生地,评价他人的生活。但是我希望那些亮眼睛的女孩子们都能和我一样,找到她们自己的希望。 宁夏西海固被称为‘贫瘠甲天下’到处都是荒山秃岭,近些年来旱情尤为严重。 同心县马高庄九年一贯制学校四年级学生马亚宁。他的父亲一直担忧这个聪明的女孩儿得不到好的教育,由于条件恶劣,学校根本留不住好老师。 同心窑山的女童马月香和她的弟弟,泾源县秦家村的女童秦丽霞和她的哥哥。 大多数家庭里的男孩子都虎虎生气,享有更多的自由,而女生则被家长严加管教。 马高庄乡四年级学生白小梅的母亲手里拿着女儿小时候的照片,她和姐姐被打扮得像假小子。这个家庭只有三个女儿,父亲是残疾,母亲精神有问题,家境非常窘迫。这个上学期得了全班第三的好学生,屡次面临辍学的危机。 同心县石狮镇城一村的马梅花。她的家在周围一片新砖房中显得非常简陋。 马高庄的马小娟、马小容姐妹俩,墙上贴的是S.H.E等明星的招贴话。姐姐初三毕业没有考上高中,目前在家里帮妈妈务农。在教育条件不发达的情况下,考上高中的希望很渺茫,同时也因为经济因素,很多女生在上完九年义务教育之后,就早早嫁人,结婚生子。 大学生亚利和她的两个妹妹,大妹妹正在紧张地备战高考,小妹妹的梦想是考上清华。亚利目前靠西部助学金支持继续自己的学业。她希望自己工作以后能够帮助全家搬到县城去住。 17岁的秦彩霞刚刚辍学,因为帮助家里盖新房子,她中止了自己的学业。

家庭相册

希望这些文字能够扩展我们对家庭相册的想象。 美国芝加哥OLSON家族的家庭相册 1,照相机叔叔 我的岳父是一个快门迷,不久以前,他却对我说他已经决定退位,“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了我们家庭活动的专职摄影师。” 我的侄子和侄女发现我脖子上总是挂着一台照相机,他们就叫我“照相机叔叔”,当然这不是说他们觉得我是一个专业摄影师,在他们看来我只不过是一个狂热的照片收集者。 你不会在现代博物馆,国际摄影中心等地看到我的大作,但是事实上,这些家庭影像同样意义深远,他们是不可代替的。已经无数次了,人们给我展示的是他们孙子的、孩子、侄子的照片,尽管这些照片有的因为闪光灯造成的红眼让画面里的人物好似狼人;另外一些照片由于闪光灯运用得极其突兀,画面中的人物显得傻呵呵的——这照片的风格很接近摄影大师维加。但人们同样珍藏着这些卷角的照片,就好像它们是来自卢浮宫的珍品。我也是一个父亲,在每一次更换新相机的时候都会对自己说,我这是为了记录下我儿子成长的过程。 亚当斯和自己的新婚妻子 我们钦羡大师的杰作,但是却常常忘记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庭,比如,我们只知道安赛尔亚当斯的约瑟米勒山谷,却忘记了他也有自己亲爱的妻子Virginia Best。有一些摄影师的作品和他们的家庭息息相关,比如阿尔弗雷德施地格里茨(Alfred Stieglitz)拍摄了很多他妻子的裸体肖像,而爱德华韦斯顿则把他的爱人蒂娜当作模特。要知道,家庭成员是最容易的主题——很容易获得拍摄许可,并且很接近。尤金史密斯年轻的时候通过抓拍他的母亲练习摄影技术,安得烈科特兹曾让他的兄弟戴着翅膀来拍照。 不过,让摄影工作变得非常艰难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这是一种人人都可以接触到的艺术媒介,但却是最难以掌控的——差不多每一个人都拍摄家庭影像,但是只有少数人达到了大师的水准。 有哪些摄影师把家庭照片抬升到了高艺术的水准呢?大概你会想到莎丽曼的大画幅黑白影像,因为她拍摄自己的孩子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她的作品非常自然真纯。这并不是被摄对象无视她的相机的原因——摄影师往往花费大量时间和他的被摄对象相处,希望他们最终能忽视相机的存在。在莎丽曼这个例子里,她常常激起孩子们的反应,她所拍摄的瞬间通常是这些孩子直直的盯着镜头的时候,这导致了一种复杂的结果,一方面孩子们是在他们自己的自然王国里玩耍,但是那种盯着镜头似乎带有反对意见的眼睛却又让照片失重。这些照片充分表达了这位母亲对自己美丽的孩子的迷恋。 (译自http://www.eightdiagrams.com/,作者Wayneyang,以下两则也转译自这个blog) 2,有爱的照片 拍摄家庭照成为了一种帮助我寻找感觉和风格的方式。我可以自在地拍摄所有我想拍的东西,尝试那些受摄影大师激发的新的创作方式和技巧。 拍摄这些和我具有深厚感情的爱人们的时候,这种情绪蕴含在照片之中,说起来可能奇怪,我从来没有这么简单地获得有着如此饱满情绪的照片。有了爱的照片因此会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这一直是我认为的真理。 (译自http://getdrunk.johnloomis.com/ 作者John Loomis) 3, 美国家庭  David Alan Harvey摄影 即使在旅行的时候,我的相机都并不是放在背包里,记录我的家庭生活已经成了我一直以来的工作,我将这些照片制作成音乐幻灯展示,在旅行结束的时候和家人一起重温过去时光。 你们也用一种真实的方式记录自己的家庭生活吗?你在拍摄家庭快照的时候和你做“严肃”的摄影工作的时一样认真严肃么?有多少人已经发表了你家庭的照片? (译自http://davidalanharvey.typepad.com/road_trip/ 作者David Alan Harvey)

闭上眼睛看世界

十九岁的男孩John Vieregge是一个盲人,他在海边拍下了一张照片——是捕虾船,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机器的轰响。 John的老师看到了这张照片,因为船离岸边很远,在画面中根本就难以辨认,在他看来,这张照片捕捉到的是天上飞过的海鸥,“我喜欢这些海鸥”。 当他们彼此交换对照片的观感的时候,有趣的事情发生了,John了解到他抓住了海鸥,而老师则在画面中找到了捕虾船。 Taken by Katy, age 13 这个故事来自一个叫做“声与影”的活动,教一些弱视甚至盲视的孩子学摄影。 表面看起来,这个活动的形式大于内容。我看过国内一个关于盲人摄影师的报道,他拍摄的照片十分清晰,构图完整,是标准的发烧级的风光照。我钦佩这位盲人的精神,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不是摄影,仅仅是一个摄影的姿势。现在,对照这个美国的“声与影”项目,我发现了问题的症结:前者注重结果而后者却注重过程。 “声与影”项目的发起人Tony Deifell在大学里学习的是人类学,他希望探索这样一个问题——“盲孩子们将会用怎样的画面表达他们的心里看到的世界?”项目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疯了,这时候一个女孩的作品让他和校长都为止一惊。她把拍摄的一叠地面裂缝的照片交给了校长。Tony Deifell有些沮丧,他感觉这是相机在被无意的使用,胶卷被浪费了。而女孩却说“你们能看见东西,所以从来不会注意到这些裂缝,而我的手杖却总是被卡在里面。” 裂缝后来被修补好了,而相机也修补了盲孩子和他们周遭这个世界之间的裂缝。他们使用自动对焦相机拍摄,根据自己听到的声音捕捉画面,通过触摸来学习构图,然后最主要的是和老师一起观看照片,了解自己的拍摄状况,这个过程让双方都非常受益。 Tracey, age 19 相机常被称作摄影师的第三只眼,但是眼睛多了,心灵也许反而会蒙蔽。就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尝试闭上眼睛去听周围的世界,我听到狗狗在我脚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楼下晨练老人在唠嗑,隔壁家的孩子正在哭闹,当然还有禅、鸟的合唱。建议你也试一下,然后再想象此时手中有一架相机。 这个活动最终的成果是出版了一本名叫“超越视觉的观看”的画册(seeing beyond sight),观看这本画册一定非常有意思,因为每张照片的图片说明都是盲孩子们在讲述他们所“看”到的世界。关于这本书的介绍有这样一句话:对于那些曾经探索观看的意义的人来说,这本书值得一看。 活动的中文介绍,点这里

动物黑市

“吃动物的本质和吞噬人类自己的生命没有差别。”摄影师Patrick Brown用五年的时间跟踪动物黑市交易。野生动物交易是毒品、枪支交易以外第三大肮脏的黑市交易,试图用自己的努力阻止这些残害野生动物的行为继续。 这部片子大部分内容拍自中国——熊掌、蛇、各种入药的动物骨骼,以及皮毛生意。 Patrick Brown的这部纪实摄影作品和多媒体先锋公司Mediastorm合作,在网络上推出了多媒体报道,其中包括一个概括性的总的介绍大约10分钟,还有13个具有不同主题的片断,每个片段在1分钟左右。逻辑清晰,非常便于观看欣赏。Patrick Brown的作品也出版了画册《黑市》(Black Market)。摄影师的照片还可以通过Ponas图片库购买。他希望让这些作品广泛传播,引发人们对这个话题的关注。

最长的和最短的

刚刚从佳能的大学生摄影比赛现场回来。 其实我蛮感谢佳能提供的这次机会,否则我可能没有机会和学生如此深入的探讨摄影,有几次和学生花在编辑照片上面的时间不知不觉就三五个小时。很久没有这样了。其实我并不怕耽误时间,我反而非常开心与享受。 由于佳能组织的这项活动只面对专业院校开放,因此参赛作品也许可以说是代表了中国摄影高等教育的最高水平。 对于我来而言,并非是让孩子们为了参加比赛而摄影,而是希望能够借这个机会让他们亲密接触一下摄影,毕竟有奖品的诱惑还是可以给他们增添一些动力。最后,一共有六个学生参加了纪实摄影组的比赛。 纪实组的最后结果非常有趣,真的非常有趣,两个大奖——一等奖和最佳风格奖的两组作品,一个大概是花费时间最长的(这个是我学生的照片,前后三个月,我看过其他学生的照片,根据猜想做出如此判断),另外一个是花费时间最短的(联合大学闽强老师的学生,据他讲,只花了半个小时)。 花了三个月时间拍摄的是城中村,一个典型的传统的纪实摄影题材,拍照片的是下面这个小小女生吴婷(这照片是她同学的摄影作业,模仿大师作品,呵呵),下学期就大三了。有这样的勇气和执著去接触现实——和村里的农民工、租住客打成一片,已经在现在的学生中非常少见了。吴婷就要有新相机用了,呵呵。 模仿大师作品  郁雅琴摄  模特:吴婷 花了半个小时的作品是在天安门固定机位拍摄了一些偶然相遇的男人和女人。有了想法以后,作者分分钟就把照片搞定了。评委们希望鼓励一些新表现方式,这种表现方式似乎让纪实和艺术的边界相互融合,回头单独贴文章说这个事儿。 自己的孩子自己爱,戴世恒(退后一步看迷笛),吴昊(前门的变迁)他们也要有小小新相机用了(三等奖),而至于落选的小朋友们,我从未改变自己的观点:虔小凡、商旸,苏丹,我仍然认为你们做得很好。 我买了一大堆香蕉,据称香蕉中含有让人快乐的因子。最近有些小小的忧郁。奇怪,每到学期结束我都心里空落落的,说实话,一学期周而复始地上课,有的时候激动,有的时候感觉乏味,但是学生们一离开,就突然很失落。其实,我应该快乐才是,还有什么比当老师更好的职业呢?课堂里是最单纯的世界。 周末,小小抒情一下。

一周一周

变 1, 著名的Corbis图片社在更换了总裁之后,经过若干年的动荡不安,似乎真的开始要发力。Corbis先是创建了一个微利图片社:Snapvillage,力图与新媒体时代新的图片销售模式接轨。紧接着在上周又传出大规模裁员消息,大约有160人,占公司员工总数15%的人失业。其中一些业务部门,比如“指派任务”部门(完成媒体、广告公司的派遣任务)则被连根拔除,Corbsi准备全心全意经营在线图片库。 数字: 全球第一图片社Gettyimages 员工总数1750人,2006年收入8亿美元 全球第二图片社Corbis 员工总数950人左右,2006年收入2.51亿美元 2, 一直与新技术的发展与时俱进的《今日美国》,培养出的图片编辑也非常了得,它的图片编辑Coburn Dukehart近日离职,成为美国公共广播网站(NPR)历史上第一位图片(多媒体)编辑。 借着新媒体技术,广播——这种似乎已经被挤压到边缘的传播形式在今天开始重新焕发活力。Coburn Dukehart认为自己的工作就是要将广播节目视觉化,她会在NPR的网站上增加更多的影廊,加强带声音的幻灯片故事的播放。 Coburn Dukehart的工作变化也可以看作是一个媒介融合的案例。广播已经不再是广播,影像也被融合其中。 3,墨西哥艺术家Pedro Meyer发表言论,他指出哪些认为纪实摄影在今天已经走投无路的人,是一些忽视变化,思想僵硬人的悲观想法。在他看来,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变化,各种职业都在变革,为什么纪实摄影工作就要永远都是那种老一套的样子呢?他给当下仍然从事纪实摄影工作的人支了一些招儿: A- 关注本地新闻,走到社区中去听听大家都在讨论什么,从中找到有视觉感的故事进行挖掘,但是一定要注意,要同时站在国际视角看到本地新闻,这两者的充分结合将有利于你开拓国际市场。 B-给你拍摄的照片增加附加值,比如当你给图片编辑或者出版商展示照片的时候,你还可以给他们看一些打印出来的照片,或者把照片用PDF的形式展示。总之要帮助你的客户,教会他们使用你的照片。你还可以自己打印图书给客户看,这种方式在婚纱摄影师那里已经非常常见了。 C-将自己视为一个讲故事的人,而不是一个单纯意义的摄影师,这会使你眼界大开,还可以发掘很多潜在的客户。 D- 假如你的暗房技术非常好,你仍然可以在新媒体市场分的一杯羹,因为用打印机打印照片仍然需要这样一些经验丰富的人,甚至你可以完全通过扫描照片工作谋生,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而且非常有价值。 E- 给你的照片加入声音,很多网站都需要这种传播形式。 F- 不晓得为什么摄影师总是挖掘一些老少边穷的题材,其实都市里也有很多可以报道的故事,我认为VII图片社的 Lauren Greenfield的工作很有启发,她拍摄的女生文化以及中国的首富阶层都非常有意思。 J- (…) Read more

超级下载:我住在美国

今天早晨偶然在网上翻到一本画册,发现“我住在哪里”这个活动,在美国有一个孪生兄弟,大名鼎鼎的盖蒂(getty)博物馆去年底到今年初也操作了一个同名项目,这个项目包括展览、讲座、摄影活动,最后还出版了一本画册,名字就叫作“我住在哪里”! 《我住在哪里》这本画册从盖蒂的摄影藏品中选择了24位美国摄影师的一百多张彩色照片汇编成册,照片中弥漫着彩色摄影先驱William Eggleston的那种漫不经心的味道,策展人希望通过这些看似随手得来,以表现美国生活为核心的照片,告诉观者一个真正的美国。 纽约画廊经营者JEN BEKMAN看过这个展览之后激动不已,在她看来这些反映人类一个最基本的需求——一小块庇护地的照片是如此令人着迷。 “我住在哪里”还发起了一个配套的活动,邀请了四位摄影师和四个学生配对,指导学生拍摄他们的居所。可以在这里看到照片。 今天给您提供的超级下载就是这个影展的目录册pdf版。曾经参加和准备参加1416教室组织的“我住在哪里”活动的朋友不容错过。

798归来

周三下午,带孩儿们去798游览。要说明的是,他们并非全都是学习摄影的学生,而是来自不同院系,有日语、哲学、劳人,广播电视、新闻学等等。其中还有三个国防生帅哥。 参观完毕回到教室,我希望大家把自己的感受用视觉的方式表现出来。于是,便有了下面这块黑板。 最左边的问号是一个学生的感受,我在上面画了一个叉,有些粗暴,呵呵,不过这是我的感受。他们大多数人第一次接触当代艺术,整个参观过程充满困惑,困惑背后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有太多的问号,疑问集中于要在作品中寻找一个答案,一个类似给文章总结中心思想这样的思维方式局限了他们从个人的心绪出发去感受艺术品。当然,我还想告诉他们,不是所有挂在墙上的作品都是好的。 还有一些有意思的感受: 没有封闭的圆圈:模拟展览的路线,你从门口的一端出发,从另一端出来,出发点和原点似乎是一样的,但实际上圆圈并不是闭合的,观者已经发生了改变。 水滴:艺术创作的思维如同滴落的水滴,无法预测其发散的方向 1=∞:创作理念是1,而解读的方式则是无限的 颠倒的文字“水晶”:来源于曾经看到的一个艺术品的启发 画面左上是他们印象深刻的画廊的M型屋顶,最右边是学生描述自己这一下午的经历——经过漫长的路途,目的是一个未知的空间。

我住在哪里?我住在安心公寓,学生宿舍

Di 发来的照片很有趣,他的家内景和外景都是从“上帝的视角”来看的,对照在一起就很有趣。不过,更有趣的是他的文字,我看了好几遍: 对于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我的室友 elfox 有一段精彩的 描述 : 这是一栋真正的‘混合宿舍’,由一间废旧的厂房改造而成。它座落在北四环以外,在传说中的八大学院以北,隐藏在一群不堪一击的小平房内,被一撮冷漠的汽车修理厂所包围。福建来的房东及其亲戚传奇般的占领了它,并花费大量心思把这个冷漠待人的冰凉铁房子,改造成为了一所弥漫着浓厚人情味的‘青年旅社’。宿舍周围用砖砌起了一人多高的围墙,并在入口处放上了‘安心公寓,学生宿舍’这样让人感觉即舒心又充满安全感的金字招牌。推开‘混合宿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来不及排列整齐、等待着热水的水壶,顺着楼梯你能看到里面一共有三层N个采光条件强弱不等的小单间,一层是地下室,二三层有一排是木有窗户的,里面蜗居着的全是跟我一样来路不明的外来务工或求学人员。每层楼的楼梯口有一排水池和一个厕所,我所住的三楼厕所门上写着‘男’,二楼写着‘女’,一楼便是 ‘非男即女’…… 我站在 elfox 的床上将相机举到天花板,获得作为内景的点投影影像,另外一张外景是从 maps.google 找的。北漂生活已经两个月了,北京对我来说还是很陌生,因此对着地图找到这处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即便不是这样,原来在学校做航外调绘也相当辛苦,因为我们国家的建筑和城市区域太缺乏特征了。 Di 的blog 点这里

相机漂流记

我们介绍过各种各样的相机漂流活动,把相机交给孩子,交给农民,交给进城打工的人们,交给少数民族妇女……。这样的活动似乎已经不再新鲜。但是一个新的活动依旧引起了我的兴趣——Border Film Project(边境摄影项目) 组织者把相机交给了看似对立的两组人:美国和墨西哥边境的偷渡的移民以及阻止偷渡的美国民兵。他们在难民营中征募活动参与者,教给他们如何使用相机,如何把相机邮寄回来。同时也在巡视边境的美国民兵(一般都是志愿者)中寻找参与者。最后有73架相机得到了回收,其中38台来自墨西哥,35台来自美国,一共产生了2000多张影像。这些影像是惊人的,它们展示了和通过媒体建立起来的这两组人的刻板印象完全不同的世界,影像记载了一段真正的历史,两组人的背景完全不同,但是他们都分享一个共同的信念,他们所拍摄下的场面本来不应该发生。 值得关注的还有项目的操作过程。项目是个人行为,组织者中两个人是长年研究美国墨西哥边境问题、移民问题的专家,另外一位是艺术家。这是一个完美的铁三角,同时决定了他们组织活动的根本目的不是为了获取影像,而是通过影像展开研究。 活动组织得非常精心与周到,他们在发给每一个参与者的包裹中准备了如下材料: 贴好邮票的回邮信封 简易相机 为了感谢参与者,给墨西哥人准备了沃尔玛购物卡,给美国人准备了加油卡,发给他们的时候里面没有存钱,一旦相机寄回来,就往里面加钱。 写图片说明的小卡片。 摄影者可以选择署名或者匿名。很多照片都是匿名的,只标注着相机的号码。 这一项目的后续活动也在顺利进行,组织者将这些照片已经结集出版了图书,并且在网站出售一些照片,所得款项将捐赠给人道主义组织。 1416曾经发表的文章把相机交给那些最需要相机的人是一个热贴,引起了很多回应,争论的焦点是对影像的评价,以及这类行动是否真的那么草根,还是仍旧是背后的精英操纵的结果。其实我觉得在这样的活动里,照片只是一个药引子,如果把相机漂流的目的定位于最后精心操作一个规模庞大的影展,以此为结束,那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我住在哪里?我曾经的家

狼眼睛说自己是北漂一族,在北京辗转7个地方,她正在自己的blog上连载自己的搬家史,这就来介绍她在北京“创世纪”的第一个家。 “2001年4月5日,日子还不错吧中国传统节日“清明节”,我正式在北京的一家公司开始了我的“北漂”生活,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小窝,便宜、干净即可,翻山越岭的我来到北京城西传说中的“六郎庄村”。六郎庄在颐和园东门外,是有着600年历史。六郎庄原名“牛栏庄”,牛栏庄即后来传说为杨六郎抗辽时住过的六郎庄,华家即后来传说为杨六郎挂过盔甲的挂甲屯。相传慈禧太后到颐和园游乐时,听说园外的村庄叫六郎庄,很是不满,传令改称“吉祥庄”。因为慈禧是属羊的,她认为六郎庄谐音“六狼庄”,对自己不吉利。 其实当时我第一次听到“海颐公寓”的时候脑袋里浮现的是电视里在香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大HAOSI,但是当我真正面对这块牌子的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现实,什么叫生活。呵呵,不容易吧. 到北京后开漂的第一个家(全景)! 来张我们这排笼屋的全景,虽然有点脏、乱、差但是当时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这里是我开始生活的发源地,在这里有过查暂住证的惊心动魄、有发烧40度的爱心大救援、有长大5米的东北儿女大聚餐、有目睹小白(邻居妹妹的狗狗)来与去、有从亚运村骑自行车到六郎庄翻越8座立交桥的跋涉;记得当时我挺胖,三胖开始了“北漂”,开始体会“北漂”。 Teamama的家 这不是我先在住的地方,去年暑假回老家的时候拍下,是我3岁以前住的房子。这中间本来有一堵矮墙,一边是我家另一边是大爷家(爸爸的哥哥)。后来我们虽然搬走了,爸仍然保留这房子的原貌没让村里的其他人住进来。他是想等我长大了要回来看看,让我记得我是在哪里出生长大的,不管走到哪里不能忘本。

我住在哪里:我有一块儿菜地

今天发的是antonis的家,他是最早参与这个活动的,不过由于最近迷上了种菜,于是拍摄了自己的新生活和大家分享 这间10来平米的屋子其实是我的办公室,但因为可以上网看电视,可以晒到太阳,所以每天我在这里活动的时间远多于在宿舍的时间。屋子里有三部电脑(好像有点奢侈:P),电视边的一部连着单位的内部网络,右边的那部与互联网相连,笔记本电脑则是调整图片的专用电脑。前段时间拍“我住在哪”的图片时,窗台上还有四盆花,去乌克兰出了趟长差,回来就死了两盆。拍这张照片前,我刚从自己的花圃里移了一株百合栽在盆里(就是中间那盆最小的)。右边写字台上放着的油画是在乌克兰买的,很漂亮的丁香,看着它我仿佛就能闻到基辅植物园里弥漫的丁香花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家”,因为它的丝丝生气,尽管其中的那些让我成为“体力劳动者”的电子产品多少有些冰冷。 过了冬天,我终于可以开始打理自己的“三分地”了。单位的同事每人都有一到两块地,大家基本都种些韭菜、油菜之类的蔬菜,以弥补在俄罗斯吃不到中国蔬菜的缺憾。拍照前我刚给这片不到3平米的地松过土、浇了水。据说那些已经发芽的植物是上一个主人种的百合,也是我很喜欢的花。很庆幸他没有种些韭菜在里面。突然间发现有些生命是自己可以负责任、可以照料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希望几个月后,这片地里能是一片葱茏和芬芳。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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