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活动预告:《让影像发声》

尽管博客不更新,但是1416的线下活动不会停。 纪实摄影照片的力量究竟何在?近来我最感兴趣的是它作为一种“实用之物”的存在。我说的实用,是指它应该成为证据,引起共鸣,发出呼喊,并引发行动。 在当下这个时代——网络的现实和中国的现实中,它依旧可以承担这种功能么?——姑且把新纪实,新新纪实,纪实的艺术化先放到一边,我们也许可以展开这样一个探讨:路易斯海因的工作方式,社工+摄影的方式,影像介入社会问题,甚至改变现状的功能,如何继续发展? 我和詹膑,利用他的奇遇花园咖啡馆,决定在年末做一个名为《让影像发声》的活动。 《让影像发声》活动试图把纪实摄影工作者,草根摄影师和公益组织置于同一个平台上,打破所谓“专业摄影”的界限,把摄影作为一种语言工具,探讨这个工具的力量所在。 我们的活动将在十二月中旬展开,分成三个部分: 1, 工作坊。我们目前已经联系了花旦工作室/同心希望家园等公益组织,现在开始征募纪实摄影师,请他们记录这些公益组织的项目和相关社会问题。摄影师的工作将全程由专业摄影师和NGO工作人员指导。(愿意参与这个环节的摄影师,要求是在北京,请发邮件给ofpixcamp@gmail.com) 2,三场论坛,这三个论坛会分别从社会选题的拓展,视觉表达和社会效果的产生三个角度出发,举办讲座,同时也邀请在这方面有心得的摄影师现身说法。(每场讲座都会在1416提前通知) 3,作品放映会。 photo camp,借这个活动的机会,我们开始新一轮的camp征稿。但主题限于社会纪实摄影作品(但是表达方式并非一定是黑白的,经典图片故事类型的)。欢迎大家投稿。程序仍然和从前一样。(请发送作品到ofpixcamp@gmail.com) ofpix基金颁奖和作品放映。(基金已经进入评奖阶段) 年度最有力量的摄影作品征集。(请大家推荐你认为本年度最有力量的照片! 我推荐一组,刚刚看到的。这个征集参与的方法是,请把你觉得有力量的作品的照片或者链接发到我们的信箱ofpixcamp@gmail.com,并写上背景介绍和推荐理由。我们会在最后的放映会上播放,也会建立相册让大家都能看到这些照片) 请你们给我们的活动提建议。让影像发声!

Ofpix workshop问答

最近有一些朋友写信询问工作坊的情况,加之以前的帖子下也有一些问答,我把问题做了个汇总,如下: 1,为什么你和沈玮要举办这个工作坊 工作坊在国外是一种常见的学习方式。举办工作坊的有艺术家,也有图片编辑甚至策展人。他们都各自从不同的角度来和学员分享自己的知识和经验。 我和沈玮也出于这个目的,我们希望把自己在国外学到的知识带到国内来,与中国的年轻摄影师一起成长。 另外,国外工作坊一般都在一周左右,主要针对学员作品进行点评分析。但我们将之延长到五个月,因为我发现国内摄影师缺乏作品的系统性和完整性,很多人没有自己的长期项目。我在博客上传播的信息都非常发散,我希望能够通过这个工作坊把知识系统化,并促成摄影师开始完成自己的长期作品。 2,这个工作坊给每位学员提供80个胶卷,学员必须要用所提供的胶卷拍摄么? 柯达公司是本次workshop的赞助方,胶卷是对方无偿提供的,因此我们也无偿提供给学员。但学员不一定要用这些胶卷完成自己的项目,可以根据自己的拍摄内容选择介质。不过,如果采用数码拍摄,希望要保留原始拍摄数据,如果用胶片,要提供拍摄小样。 3,工作坊如何挑选学员 最重要的一点是,学员和导师对摄影的理解都在同一个层面上——将摄影当作一种叙事抒情的语言,而不是仅仅关注摄影本身。我们会根据学员的提交的自己的作品和未来的项目拍摄设想来选择学员。 不过,个人作品和未来拍摄计划并不一定要重合。 4,学员的拍摄计划是否有规定 拍摄设想没有任何限制,可以在任何领域,针对任何主题展开拍摄,但主题应该具有延展性,可以深入持续拍摄。课程开始之后,导师还会和学员就拍摄主题进一步研讨。 5,长达五个月的拍摄学员如何和导师沟通 首先我们会把学员分成两组,每组五人,分别由沈玮和我带领。我们将根据课程进度,先确定选题,然后逐步督促学员展开拍摄。 学员和老师之间可以通过邮件交流,上传作业。 全班同学也会建立一个互相可以沟通意见的网络学习小组,相互促进。 学期中的时候两位老师将有一次和学员一对一的进行网络视频点评。 6,面授的地点是否确定 为了让学员更为方便地参加面授,我们将努力把面授地点定在学员比较集中的城市。不过,如果大家都比较分散,我们还是倾向于北京或者上海,因为这两个地方我们可以更容易找到场地。 7,作业是否会举办展览出版,导师是否会推荐学员作品 我们希望把工作坊的重点放到学习和交流。如果学员作品优秀,我们会尽自己的努力向媒体和画廊推荐他们的作品,但这并不是工作坊的目的。不过,我们会考虑举办网络展览。 8,年龄是否有限制 年轻摄影师只是针对职业生涯的年轻所说的,因此没有年龄限制。

Ofpix 基金申请截稿

Ofpix基金的申请已经截稿。今年一共收到了10份申请。感谢以下各位参与者: 占有兵 徐宏 刘波 俞高峰 刘佳 周鸣 张久英 戴毅龙 陈辛 Nan 随后,我会及时在博客播报评选情况,并且尽可能帮助申请者完善以及实现他们的计划。 又,如果有哪位申请了但是名单里没有,也可能是邮件的问题,请来信ofpixcamp◎gmail.com。

Ofpix Workshop

五个月,八十个胶卷,十个摄影师,每人一个拍摄项目,两位导师——这是ofpix将要举办的第一个工作坊的关键词。 继camp聚会,ofpix基金之后,这将是ofpix第一个工作坊。 一,工作坊背景 摄影师沈玮在上海举办工作坊获得成功,他最近又获得了柯达公司(Kodak)的支持,可以为面向中国年轻摄影师的工作坊提供胶卷帮助。 此次,沈玮和ofpix将合作举办工作坊。 二,工作坊培训步骤 1,工作坊招收十名学员,需要提交个人作品集和拍摄方案进行遴选。 2,ofpix将给每位学员免费发放80个 kodak Portra 160 NC 或者Portra 400 NC 35毫米专业胶片,学员可以利用这些胶卷展开拍摄工作。 3,在为期五个月的拍摄过程中,导师将和学员进行一对一的网络交流,期间还将安排一次期中作品点评。 4,五个月拍摄结束之后,会选择学员相对集中的城市进行三天的授课,学员把拍摄到的照片和小样带到现场和老师一同进行最后的作品的编辑。 三,工作坊导师 此次工作坊的两位导师是任悦和沈玮。 四,工作坊授课计划 工作坊将从2010年一月开始,集中授课大致定在2010年五月,在为期三天的集中授课中,授课的初步安排如下: 第一天: 上午:摄影史:脉络与潮流 下午: 话题:摄影何以成为艺术 点评并编辑学员作品 第二天: 上午: 技术与艺术(着重探讨作品的扫描输出等技术细节) (…) Read more

你可以改变(3)

(三)他们的故事 最新的美国PDN杂志的封面故事,题目是《改变现状的摄影师》(photographers making a difference)报道了一些并不仅仅揭露问题,同时还努力去改变现实的摄影师的故事。一个现实问题是,国外摄影师与NGO组织,慈善组织以及通过拍卖募捐的方式,可能在中国可能都会困难重重。但正如摄影师Jonatha Torgovnik看到那些受到帮助的卢旺达人的生活真的发生了改变之后的感慨:“做这些事情,在情感上我真的是精疲力尽,但是同时它又给你带来能量,真的,它给你一种不停朝前冲的动力。” 因此,下面这些故事未必能成为中国摄影师的参照,我的目的也并非是提供模仿的样本,而是希望通过分享这些凭借一己力量而改变现实的摄影师的故事,也为你心中的那个可能很微小的改变现实的计划带来动力。 1,JB Reed的Nuru计划 摄影师JB Reed在肯尼亚工作了一年,记录那些生活在难民营的年轻人的生活,回国之后,他在波士顿举办了一个募捐展览,筹集了两千美元帮助自己的被摄对象。这个项目的拓展是在一个从事金融工作并且热爱摄影的朋友的帮助下,Reed建立了Nuru项目,他们通过出售照片,举办展览以及拍卖会,把所得到的资金捐赠给慈善机构,比如肯尼亚红十字会。除了Reed自己的摄影作品,不少著名摄影师都加入到这个项目中来。在最近的一次募捐中,他们吸引了三百名参与者,获得了两万四千美元的支持。 网址:www.nuruproject.org 2, Benjamin Drummond 和Sara Joy Steele对气候变化的关注 这两位摄影师认为很多对气候变化的关注都是从科学的角度展开,而他们则试图从人的个体的角度讲故事,在一些由科学家和环境律师参与的研讨会中,他们也受邀参加播放所拍摄的一些人们和环境的故事,比如监狱的囚犯如何参与环保。这对搭档对这个话题开始感兴趣是从一次对冰岛,格陵兰岛,挪威三地气候变化的采访中开始,随后他们举办各种展览、讲座,把作品制作成多媒体,并且也得到了一些环保组织的赞助,也受雇于一些环保机构为其做环境问题的摄影报道。 网址:www.facingclimatechange.org 3, Cristian Movila的未完成之梦项目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阿根廷摄影师Cristian Movila踏入了癌症儿童的病房,那些幼小生命所遭受的痛苦让他感到震惊,整整用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勉强克制住内心的难过而离开。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带着相机,和孩子玩耍,拍照,随后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要做一个名叫“未完成之梦”的项目,帮助这些身患绝症的儿童,他用了两年半的时间拍照。他的朋友在一家公关公司工作,他帮助Movila利用这些照片扩大影响,他们在布达佩斯的外国大使馆举办展览,很快就吸引了很多机构和个人介入,他们还通过阿根廷的网球明星伊利耶·纳斯塔塞将这些作品带到法国展览,吸引法国名流的关注。 “当我看到有人在观看展览的时候哭了的时候,我知道我的使命完成了,拍摄过程中我哭过很多次,我就是想把我的感受传达给别人。” 其他相似项目 flashes of hope: (…) Read more

你可以改变(2)

(二)摄影义工 去三番两次,都是周密当向导。他似乎有一张在官方地图之外的“秘密地图”,跟着他总能够找到一些很有意思的地方,而这些所谓有意思的地方并非是花草盛开的美景,就是一些能够坐着发呆的去处。你应该知道,在城市里找这样的地方有多难。 发呆其实也不是发呆,而是把自己的思想清零,随后才能装下新的东西。比如,如果你执着于摄影,在适当的时候也应该放下它。 周密是一个摄影义工,他接触的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叛逆青年,面对他们,他却从来不会拿起相机,而是把相机递到他们手中。 我还记得,在我们谈论那些所谓边缘人的摄影展览的时候,恰好路过三番艺术学院,橱窗里是艺术家的摄影作品,那些作品的“高尚”和“深奥”和周密的描述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密谈到,那个展览是他所看到的最为热闹的开幕式,“摄影师”们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个个兴奋异常,那大概是他们生命中最闪亮的日子。 周密参与的两个义工项目,一个是Fostering Art,为收养机构那些快满十八岁的青年培训摄影,另一个是camp5里曾经放过的第六街摄影项目,关注的是无家可归和那些生活在贫困线之下的人。周密的工作是每周定期去给这些学员上课,肖像,街拍,让他们完成自己的摄影项目,前者他已经参与了将近一年,而后者则已经坚持四年了。 Fostering项目学员Tee的作品 针对这种摄影公益项目,我有一连串的问题:相机是否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这种帮助是否真的是他们需要的,他们是否更需要面包牛奶,你在帮助他们的时候是否不自觉地处于一种优越的地位? 参与讨论的还有李凡,她在纽约的时候,曾在一家医院实习,我常常听她提起自己的“病人”——那些唐人街的住客,那个试图自杀的年轻人;不时产生被黑帮追杀的幻觉,不停更换打工的餐馆;没有身份不能回家,没有人说话,期盼着每周跑到曼哈顿来看病,就是为了找人倾诉。李凡的观点是,那些被命运挤压到生活边缘的人群,如果能够让他们黑白的生命里哪怕有一个亮点,就是有意义的。她提到一个参与艺术项目的年轻人,他的作品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出售,而自从参加培训,他就骄傲地向别人宣布:我有工作了。 有工作,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某种时候和面包牛奶一样重要。穷人除了物质的匮乏,还有精神上的单调,他们没有选择,无法接触到生活的多样性,这时,艺术也是一种精神治疗。 而对于所谓优越地位的问题,周密和李凡都提到一个词:分享。他们并没有把自己当作所谓“救世主”,而是把自己的获得平等地和他人分享。这也是社工工作中的两个关键词所体现出来的精神: balance/benefit 能够和一个人,哪怕一个人分享自己的所得,那都很好,这是我从他们身上的得到的启发。而你未必也只是付出——我记起昨天在华尔街看到的一幕,高楼大厦的夹道中,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他把一个三脚架支起来,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小数码相机,正在专心致志地拍照。我不敢多看他两眼,我怕打扰了他的创作,但是我真希望能够看到他拍摄的华尔街——这个由钞票铺就而成的区域是个什么样子。 “你可以改变”这个标题,重点可以放在“你”上面,这个意思是,无论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活,哪怕从繁忙乏味的生活中脱身一分钟去“发呆”,这也是快乐的,另一方面,这个标题重点也可以放在“改变”上面,而这个意思是,只要你去做,哪怕只有一个人受益,这个改变也充满了意义。而其实,社会纪实的意义也在这里。 最近一期pdn杂志的封面故事就是《那些改变现状的摄影师》,专门讨论摄影师如何做义工,我买了这本书,明天介绍给大家。

你可以改变(1)

终于能够腾出一些心情写一下ofpix基金的事儿了。 我一直很忐忑,这个“基金”到底是哪门子的事儿?这个问题该怎么向别人解释,如果有人问:你们为什么要出钱做这样一个基金,ofpix到底是个什么组织?——组织?我最怕别人问我这个。无组织,无纪律可以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和詹膑都有些“一根筋”吧,当你心里有个小火苗的时候,就应该趁着它还没有熄灭,继续煽风点火,让它着得更大。 基金截稿的时间在9月30日,投稿的不多,我发现还需要对基金的要求更进一步地解释一下,比如为什么要奖励“社会纪实”,当然,这可说来话长了。 (一)社工与纪实摄影 “社会工作”(social work)是我在美国接触的一个新鲜词汇,我家隔壁的李凡姑娘是学这个的。 恕我孤陋寡闻,之前我理解中的社工和街道大妈的工作差不多,顶多算是个志愿者,但是,把它当作一个学问,就有些想不通了。 有一次,看到李凡的一本教材,讲人应该如何面对死亡,老师给她们留的论文是找一本给儿童谈论死亡的图书写书评,还有一个作业竟然是给自己写墓志铭。翻开那本书,我看到了很多摄影史上的经典,比如尤金史密斯的西班牙村庄系列中,那张围在亡人前面祷告的照片。 这也让我明白了一些所谓“专业学社工”的含义,这个学问和新闻学其实有一些相似。在新闻学中也曾经有过“新闻无学”的争议,但实际上,两者都需要广泛的社会,人文甚至心理学知识的专业学习,只有在这样的知识储备下,你才能够看清问题和解决问题。我记得自己曾经在临终关怀医院里做过短暂的志愿者工作,看到那些等待生命终点的老人,我却不能控制自己哭了起来。 不过,社工和新闻工作者却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做新闻的总是站在外面看,而社工却需要站在里面,尽管记者随着采访的深入也有可能介入事件,但是从立场上看,社工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确定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帮助对方,而不是站在外面讲故事。 说到立场问题,我想到纪实摄影。纪实摄影工作者究竟应该归类为新闻记者还是社工呢? 在纪实摄影工作中有这样几种拍摄态度,一种是一直冷静地站在外面,另一种是慢慢走到了里面,还有一种则是一开始就目标明确地站在了里面(比如路易斯海因),最后一种就是所谓的“社会纪实摄影”。 第一种人往往会遭到道德的谴责,比如背负“残忍”,“掠夺”这样的骂名,对于这个问题的争论,没有标准答案,答案应该在摄影者自己心中。 大多数人都会走第二条道路。和马格南摄影师张乾琦有过一些简短的交流,他已经和他的被摄对象成为朋友,那些福建偷渡客没有身份不能回家,他则充当他们的邮差和信使,成为他们和家人之间联系的纽带。 很少人会走第三条道路,因为用相机作为工具进行表达的人,往往第一先考虑摄影,第二才是被摄对象。鲜有摄影师先看到社会矛盾,然后再想到用相机的方式解决问题——或者有这样一些人,但他们并不把自己当摄影师,也进不了所谓“摄影圈”。 Ofpix基金则试图倡导纪实摄影的第三条道路。一方面,传播环境的变化为大家提供了这样一种可能,随着相机的自动化程度的提升,传播平台的延展,摄影的边界早已被拓宽,它已经从一种“高级表达”变成一支人人都可以拿起来用的“铅笔”,你应该忘了摄影而只顾去说话。另一方面,假如你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去拍照,这必定迫使你去寻找更多解决问题的知识背景,比如,去研究“死亡”和“生命”,你会看到的更多,也更为深入。还有最重要的一方面,当下的中国需要纪实,之前的这篇《我要站在纪实摄影这边》主要谈的就是这个事儿。 我们虽微小,但仍然可以改变世界。 明天将会讲周密的社工工作经历,请周密的粉丝搬小板凳来坐到前排。 另外,此次基金的征稿期限延长到十月底,还会邀请社工专业的朋友给基金获得者进行辅导。

通知

昨天花了半天时间写了一堆邮件,主要是camp和回龙观的一些后续工作,但是不知道是否因为goole邮局被劫持,还是别的原因,很多人我没有收到反馈,请以下朋友主动和我联系一下: 吴承欢,邵磊,刘飞越,王久良,Owen,金玮,贾睿,康康,牛智斌 谢谢。

摄影师沙龙现场传真

昨天服务器当机了,我以为要休息好几天呢。但是前方同志们昼夜奋战,终于让1416迅速又回到了上课状态。感谢詹老师和以及重新启动1416的技术大仙。同时也要感谢上周北京摄影沙龙的组织者王文章,听说来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小范围的交流使得气氛更为温暖,以下就是文章从北京发给我的摄影沙龙现场传真: Back to Basics 或者说“返璞归真”,亦可译成“回到基本问题上来”,但在汉语语境里,我更喜欢前者。需要说明的是,这并不是Sean Gallagher在这次摄影沙龙上的发言主题,而是我的个人观感。如果一定要挑出几个关键词,我会选择:故事、关系、多面手。 职业,意味着无数次重复某一件事情。摄影也是如此,你会千万次以不变的手势摁下快门,甚至你半闭眼睛时眉毛的运动轨迹都相同。然而,你的“镜遇”永远不会相同。拍摄对象,——从本质上将就是人以及人的环境,它们构成的生活是延续流淌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永远不会有“过时”的题材。Sean Gallagher说,当他拍摄时,他会为了保持这种新鲜感而忘记某某杂志,忘记这张照片会被用到那个版面,而专注于每个瞬间。拍完以后,直觉会告诉他哪些是好照片。如果过多地设计、裁剪,将会影响效果。牵强地讲,这有点儿“物我两相忘”的意味。 故事。在开始时,Sean说:“我要讲述三个故事。此外,我的每一幅照片都会讲故事。”当然,两个“故事”的含义不同,前者是叙述,后者是呈现。要不要用照片讲故事一直在摄影界备受争议,而怎样讲故事也是一些摄影师孜孜不倦地探求的课题。Sean以Desertification in Western China组照中的一张照片(如下)为例,展示他的镜头语法:沙漠日渐侵吞草原,即将淹没一片墓地,大地上一片死寂。然而,天空却有两架滑翔机飞过,给人无穷的想象和回味空间。 photo By Sean Gallagher 关系。以China’s Blind Orphans组照为例,Sean Gallagher分享了“怎样与拍摄对象拉关系”的话题。他先从互联网上看到事件线索,再打电话与该孤儿领养机构联系,在获准以后,每周好几趟不停地往那儿跑,逐渐成了大人和孩子的好朋友。在那种没有间隙和隔膜的环境下,就很有可能拍摄到最生活化、最自然的画面。这也许会给回龙观项目组的同学一些启示,如在大街上迎着一个人就劈头盖脸“咔嚓一下”,将不会得到真实的东西。 先前Ofpix讨论中有人提过“要跟拍摄对象交朋友”,肖恩的经历再一次证明了它的正确和可行性,——不仅能让拍摄对象改变对你的态度,还能让摄影者改变对对象的态度,这种作用是双重的。常识告诉我们,在互动中才会擦出火花。如果你想成为成功的摄影师,你必须学会与人沟通。 多面手。Sean对中国同行,特别是那些和他一样刚开始摄影的年轻人建议:学会用文字进行写作,作为照片的重要补充,从照片被杂志或报纸采用的角度看,这也非常必要。不仅如此,在表现方式上,也要尝试视频和音频及其他多媒体形式进行创作,这在国际上几乎是一种趋势。 必问问题:你怎么看待某些外国摄影师对中国负面题材的偏好?这几乎与新闻界关于“妖魔化中国”的论争一样热烈。Sean的答案是:这是一种职业习惯,西方摄影师也会在本国拍摄负面题材,正如他会在中国拍摄正面的事物。——这基本上是标准答案了,下次我们就不要再拿这个问外国摄影师啦。 老生常谈,是不是?是。就算你请教最杰出的摄影师,他也会说出同样的话,——他的杰出在于能够践行上面的话。如果Sean Gallagher坚持他所说的,我们就能坚信他的发展前景。 sean在BBC发表的在蒙古拍摄的一组摄影报道链结。点这里。 现场照片:

周日摄影沙龙预告(北京)

最近一直没有搞活动,那并不是因为我不在北京,而是没有契机。虽然我身在纽约,但是魔爪依然能够伸向奇遇花园。春节前,你们一定都心思不定,但如果有空的话,希望你们能来参加这个摄影师交流活动。 时间:2009 年1月11日(周日) 上午10:30~12:30 地点:奇遇花园咖啡馆 活动:摄影师看片、交流沙龙 参与交流摄影师:sean gallaher 我和摄影师Sean Gallagher没有见过面,我曾在教室里介绍过他获得马格南第一届给年轻摄影师的基金,他曾给我写信询问北京在哪里能够教书,我趁机邀请他和北京年轻摄影师交流一下,于是便有了这个活动。 我邀请他来并非因为他是外国人或者是大腕,这点要澄清,其实他拍的东西仍然属于一个年轻摄影师刚刚起步的作品,可能并不比国内年轻摄影师拍得好。 做这个讲座,是希望大家能共同探讨年轻摄影师如何开拓职业道路的问题,分享经验,同时也延续我们之前在举办包子摄影沙龙的那个话题——外国人怎么看中国,他们看到了怎样的中国? 活动日程: 10:30~11:10  Sean Gallagher放照片 11:15~12:00  自由交流 12:00~12:30  回龙观项目讨论时间(请回龙观项目同学准备照片,借这个机会播放给大家,一起讨论) 12:30~        午餐时间(奇遇花园的比萨很赞啊~-注:这里是感叹句,非祈使句) P。S。:参与回龙观项目的同学务必要来。好久不见,大伙儿都想念大伙儿啊~~文章同学会有话给你们说:) 

ofpix基金答问

昨天关于这次基金评选的介绍,引发了一些疑问。阿三建议我重开帖子回答。实际上,我不太喜欢在网上展开讨论,因为语言总是跟不上思维,笔谈不及面对面的交锋沟通更为畅快。但是既然大家有要求,我就尝试着回答一下。 在回答提问之前,我想先说一个我自己观点,如果是我看到评委的评价,我不会立刻将之变成一个结论,甚至将之与我自己的作品联系在一起,我也不会很不屑甚至很愤怒,对之完全排斥,我首先会去思考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希望得到启发,而不是无所谓的争论。 提出这个观点,也是要阐释清楚我贴出评委的反馈的原因,我不是在这里公布一个结论——一个类似医学专家的最后诊断结果,这只是一位评委的感受,他是浸染在业界多年的人,他发出这样的感慨一定有他的原因。 问:局限在被国内摄影界多年来所误导的所谓”纪实摄影”或”报道摄影”的套路思维”,能否就这句话把这个话题延伸下去。 我不是替评委解释,我想说一下我看到的套路思维, 1,急于获得影像而不是故事。叙事性的报道,首先要深入事件当中,把握其脉络,记载故事发展的起承转合,中间的矛盾冲突,而急于获得影像的人,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记者。我不认为一个没有记者思维的人,能够操作好一部好的摄影报道专题。 2,人云亦云。昨天,我去听了一个讲座,中间提到学摄影的学生总会去拍的一些题材——比如地铁。看样子中外学生都一样。我教过的学生每年都有人要去拍这个。这种现象的发生,说明摄影者全然被题材俘获,他自己其实根本无法掌控这个选题。最近几年还有一些大家都在拍的东西,“动物园”是其中的一个,我一直记得摄影师薛挺从前拍的动物园,叫做《动物凶猛》,他没有重复别人的论调:沉闷、阴暗、可怜的动物。他说动物也很凶猛,它们在暗中积攒力量对抗我们,看他的照片,比看动物园悲惨世界这样的故事更让我印象深刻。我感觉摄影是一个很容易停留在表面的工作,你很容易看到一些现象,但是现象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呢?你是否能够从历史的脉络予以发掘,或者把自己独特的个人感受融于其中。很多人不思考这个。 3,没有作品的传播意识。你的照片拍给谁看?受众决定了照片的走向。不要说,你拍的东西是给你自己看的。我觉得有必要阐明一个问题,这些话是针对“职业摄影师”来说的,你的职责是用影像传播信息——这个信息,不仅可能是实在的、有信息量的,也可能是充满情感的,有美学意义的。很多喜欢来1416的人,并没有把摄影当职业,我觉得对于他们,拍什么都是好。对于职业影像信息传播者来说,你就要考虑一些问题:a,这个信息是否是陈旧的?重复的信息显然没有价值或者价值降低。b,用怎样的传播策略让受众更好了解我要说的话。c,我通过怎样的渠道传播这些信息。在我看来,很多人的作品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我的意思是,他没有为开始一个作品而深思熟虑,也没有为如何结束一个作品而努力推广。 4,没有自我,也没有现实。并非说纪实摄影作品就是一种纯粹客观的档案式样的记录,把“我”放在作品里面,也是所谓“新纪实”的一股潮流。不过,我却并没有从太多的作品中看到年轻人自我的痕迹,我想大多数人的成长都是“一帆风顺”,因此也只能为赋新词强说愁。而另一方面,大家的作品里也没有现实,比如食品安全问题,美国食品安全的发展得益于一本名叫《屠场》的小说,而显然目前中国也需要这样一部纪实摄影作品。 5,说得比做得好。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听过很多宏伟计划。总是半路夭折。 总之,在我看来,套路问题就是摄影师缺乏独立的思考判断的问题,而“新”则恰恰与之相反,这里的新绝对不是所谓形式技巧上的那些小花招。 我最近去了趟NYU的图书馆,棒极了。有人说我最近的帖子写得从容。其实到纽约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些“与世隔绝”。于是,我可以面对我自己,想一些事情,我发现自己的情感也特别的敏锐,能够捕捉到生活中很多细微的东西。我终于有时间看书,写东西了。说这些,是想告诉大家,不要那么着急,如果你被很多复杂的东西包围着,就不可能有诚实的作品。 去读书,读厚厚的全都是文字的书,或者以开放的心态把照片拿给更多人看,有人提出这个ofpix没必要找那些评委,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比,就是这个评的过程。我曾给所有参选人写信,提到如果他们想知道进一步的信息可以给我写信。不过,看来大家都很在意这个结果,而不是过程。我喜欢收集信息,因为我们对自己的认知是在和周遭世界的碰撞中完成的,从对他人的反馈的分析中,你才能拼凑出自我的形象来,并予以进一步的校正。 嗯,要说的话太多了,词不达意。

ofpix访谈:王楠

王楠是我的朋友,做平遥摄影展的时候,是亲密搭档。她获得了今年的ofpix基金,参选作品是回龙观。——以上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基金的评选存在暗箱操作。——呵呵,其实她得奖我也没有料到,看到几个评委都提名她,我猜想颁奖礼上一定也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回龙观 王楠摄 那些特正式基金、奖励什么的,似乎都要有和获奖者的对话,于是我草拟了一份访谈,和王楠展开了越洋对话。 1.祝贺你获得了ofpix基金。颁奖给你的时候在想什么? N: 哦,是我啊,哦,真的是我,THANKS GOD   2.把这个基金颁给你的同时,评委也指出了你的作品虽然整体有意思,切入点好,但是技术表达方面仍然显得幼稚。我知道,你没有任何摄影专业训练背景,辞去工作做自由摄影师需要一定的勇气,但是你是怎么想的。 N: 幼稚 新华字典里的解释是 喻 知识见解浅薄、缺乏经验的。恩,我也不把这当作贬义,我确是没有那么深奥的知识见解,丰富的经验。反之,经验丰富、见解深奥我也不觉得是褒义,那是他人的理解,我都尊重的。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所具备的的做我能做的,如果又是自己喜欢的,那是一种幸福。所以我选择拿起了相机,对于自由摄影师我的体会是没有稳定收入,拿着相机的人,需要长期的勤奋热情自省坚持。 3.你一开始使用数码,最近又新添了一台胶片120相机,谈谈这台相机给你的拍摄带来的改变吧?   N:计划拍个人像系列才买的这个大家伙。刚用mamiya rz的时候,画面的层次感和细节放大后的质感确是给我带来些惊喜,但是它的大块头和腰平取景自然不像我之前用数码 变焦镜头那样灵活。我们还在磨合。   4. 你如何展开回龙观这个摄影项目的拍摄?整个进程又是怎样?在拍摄过程中有没有迟疑过?或者说遇到过困难。 N: 拍摄回龙观项目住在这里是个机缘,3月开始拍,更多的是去感受,手里拿个地图, 每天会有计划的走几个小区,基本上每天都会拍4-6个小时,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到4 月中旬回龙观基本上走了一两遍,觉得自己要歇歇想想。刚来到回龙观,在这空旷的城 里走走回回,我的节奏也慢了下来,有了时间看草木的生长,看蓝天白云,拍人也只是 远远地用镜头拍。在我的眼里一人一物都有他各自的情态和气息,都是有生命的。后来 选择以更确定的空间和时间的线索来拍摄。5月份开始拍摄回龙观公园,拍人们在公园 里自在自我的那种气息,在拍人的时候,当然会有人拒绝我的拍摄,也会有人刻意的在镜头前去表现,但我一直觉得拍得不好,找不到那种我想要的感觉,或说是找到一个有效的方式去拍到我想要的画面。这期间也拍了半个月左右的楼后的小花园,这些照片我后来一张都不喜欢,拍的花园像一个个呆瓜,陷入了一种模式化。拍摄进展的一直不是很顺利。7月份我又开始在小区里转悠,寻找夏天的那种绿荫下花丛中的生活气息。现在我开始拍摄站台和窗前屋后这两个系列,后面还会有一两个系列。包括之前拍的系列,有的会是阶段性的拍摄,更多的我想会是交叉的长期持续的拍摄。在拍摄过程中的坚持和放弃,取舍的那个度有时自己掌握的也不是那么好。 回龙观 王楠摄(回龙观公园) 5.现在的拍摄理念较之最初发生了哪些改变? N: 曾有朋友在看过这组照片后问我你想表达什么意义。有一位朋友和我说:从报导走向艺术性,除了表象意味,似乎照片本身的气息更为重要。好的照片一看便知,这种”好”是有限度的,这种好也是可以通过迎合来实现的,但是根里的好,无懈可击的好,我觉得会因人而异。我不想寻找意义,意义是浑然天成的东西。我是在拍摄过程中,逐渐找到自己拍摄的线索和方向的。开始是比较发散性的,会逐步明晰每个系列自己想要呈现和表达的。 回龙观 (…) Read more

Ofpx基金

今年九月发起ofpix基金的评选征集之后,我一共收到了20份申请。如何从他们中间选出一位颁奖,是一件头疼的事。尤其是当中很多人,都已经是朋友,我知道他们操作手中选题所面临的艰苦条件。 我只好求助于那些能站在第三方视点审视这些照片的评委,他们是:曾璜、沈玮、刘灿国、曾翰、孙京涛、晋永权 把这笔不多的钱,发给一个试图走摄影职业化道路,能够系统持续,踏实地展开摄影创作的摄影新人,这是我和评委交流意见时,提出的ofpix基金的目标。 我们的评选规则可能比较粗糙,每个人推荐一人(此人获得10分)提名两人(此人获得5分)最后将分数相加。(不过有的评委觉得整体参选作品质量不高,因此没有提名) 以下是入围者的名单,他们都获得了一次提名或者一次推荐: 奎森 严明 天空     尤文虎  宁舟浩  以下是获得ofpix基金的提名奖的名单,他们都获得了一次提名以及一次推荐: 木格 满异  王文静  最后我们把今年的ofpix基金颁给了王楠,她获得了两次提名,一次推荐 评委们对作品都看得非常仔细,他们的评选都经过了慎重的权衡和比较,同时也提出了很多意见: 整体感觉这批申请的摄影师思路太狭窄了,题材基本没有新意,还是局限在被国内摄影界多年来所误导的所谓”纪实摄影”或”报道摄影”的套路思维。所以要在里面挑选,确实有些困难。 我特别希望能看到有独立思考能力和独到图像表达的摄影师。所以我选择的摄影师可能拍摄计划不是很周详,图像表现也不尽完美,但却是不落窠臼的。 如果他们的知识视界能够更开阔一些,可能有助于他们更为深入而独到的视觉思考。 虽然评选结果早在上个月15号就公布了,我却一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向大家汇报具体情况。祝贺获奖者,同时也希望参与者不要因为没有获奖而放弃努力,任何评选都带有一定的偏僻和偶然性,希望他们能够跟随自己的心,继续展开作品的拍摄。 2009年度ofpix基金的评选也会在9月展开,我会在教室里公布消息。

奇遇的展览

还有一件事情一直忘了和大家汇报,前两次camp活动的作品展《摄影如奇遇》已经开幕一个多星期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展览?为什么会有这个展览?horse正在他的博客上连载很长很长的文章,到这里去看看吧摄影如奇遇1, 2, 3  

来和大叔一起聊天吧——patrick zachmann 见面会

应网易新闻中心的邀请,马格南摄影师patrick zachmann 加入了我们的“汶川复活项目”。要不是因为时间紧迫,他用数码拍摄,否则他还是钟爱胶片——这也是为什么他已经使用了两年数码相机,但是自己连一个笔记本都没有,外出拍照也只是随身带着数码伴侣。——这也是为什么马格南技术部的人望见他就会闻风而逃的原因,因为他实在是对电脑一窍不通。 Patrick在北京,我们要用四天的时间完成他此行照片的编辑工作。我原以为这个工作很简单,但是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首先要把所有的照片重新编号,这是一个马格南的编号系统,文件名里包括拍摄者的名字,项目编号,时间,以及原始文件名,而且Patrick笨笨地没有把时差在相机上调整过来,因此又多了一道手续。坐在一旁的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密密麻麻的本子,上面是他的采访记录,让照片和文字说明对应起来,要有具体的信息,这又是一个必须要做的工作,四川那些寨子的地名很难记,但是patrick不断提起“牛脑”“龙溪”,如数家珍。他说,做一个记者就应该这样工作。 Patrick此行已经有一个新外号“Mr trouble”, 他老是有各种各样的要求,目标就是让自己的照片接近完美。他很得意地向我炫耀,说同行的三个大小伙子最后都累瘫倒在地上,但是他依然精神抖擞。 钢铁战士Partick在北京也瘫倒了,作为摄影记者他年事已高,刚刚在汶川渡过自己的53岁生日。现在,他不但要硬撑着编完自己的照片,同时又增加了一个新的任务——和愿意和他聊天的人聊天。已经有不少人和我问过能否来看patrick编照片,他似乎更喜欢清静的环境。不过,他仍然愿意和大家就汶川地震的拍摄情况进行交流,以下是活动的具体信息: 主办:网易新闻中心 时间:2008年8月30日 晚七点半到八点半 地点:奇遇花园咖啡馆,地图点这里 主题:1,介绍汶川复活项目,观看项目参与者当地村民拍摄的照片 2,和patrick自由交流,现场提问 活动完全开放,请跟帖报名以便统计人数,活动开始时,现场满六十人之后,迟到者将不能入场,敬请原谅。如有更改请关注这里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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