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美国《纽约时报》时尚杂志记者梁思聪来宜拍摄三峡大坝、三峡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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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日期:2006年10月25日

经外交部批准及省外办同意,《纽约时报》旗下时尚杂志记者梁思聪、韩彦(摄影助理)一行二人于2006年7月24日至26日来宜昌拍摄了三峡大坝、长江三峡风光。
《纽约时报》是美国及世界著名报纸之一,以编辑质量高而闻名,该报创始于1851年。它旗下时尚杂志所涉及的内容非常广泛,包括时尚、美、家庭、产品设计等。梁思聪先生是一名摄影艺术家,曾就读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并获学士学位,后获得哈佛大学建筑专业硕士学位,现定居在美国。他的摄影作品目前正在国际上进行展出,展出作品包括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收藏的作品,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亚特兰大艺术博物馆,圣巴巴拉艺术博物馆等地收藏的作品。此外,他曾获得龚古尔奖,纽约州艺术委员会颁发的奖励。此次《纽约时报》时尚杂志记者来宜拍摄三峡大坝、长江三峡风光,主要是计划在该杂志上刊登三峡工程、长江三峡的风光图片,向全美介绍举世闻名的三峡工程和长江三峡。
7月25日,记者一行赴坝区在三峡总公司新闻中心及我办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对三峡大坝进行了全方位的拍摄,他们在大坝左岸185平台、82平台、坝顶、坛子岭以及右岸纵向围堰、右岸140平台、右岸上游围堰、长江截流纪念园等多角度地对大坝进行了拍摄;7月26日,由我办工作人员陪同赴仙人桥、三峡人家景区对长江西陵峡沿岸部分峡段风光进行了拍摄。由于天气晴朗,拍摄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们将原定在宜昌的四天行程缩短为二天。为主动宣传宜昌,7月26日下午5时,记者一行在离开宜昌之前,来到外办办公室,观看了介绍宜昌的专题短片,并接受了我办赠送的专题片DVD影碟。在圆满地结束对宜昌的拍摄活动后,记者一行于当晚20:35乘HU7110航班由宜昌返回北京

梁思聪访谈摘录(全文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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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谈到了记录历史,那么你的作品是纪实的还是新闻报道的呢?

我认为很难给自己的作品贴上某种分类的标签,大概仅仅是在谈到这些作品的具体用途的时候才有意义。19世纪中晚期 Felice Beato 和 John Thompson在中国拍摄的大画幅作品对我来说影响深远。作为历史记录,这些照片具有纪实作品的价值,但是当他们用在报纸上,则是新闻照片。而一张照片的生命远比这些具体的用途复杂含多。我的照片当然记录了一段历史,它们记录了目前正在发展的现实,但是我希望能够描绘更宏大的主题——比如历史的摧毁和重建,无论是文化意义还是物理状态以及历史的自我发展来讲,这都是单张照片无法承载的价值。

问:纽约时报的一个评论人认为你的历史影像系列作品是“美丽的、骇人的、悲伤的”,当你看到大规模的拆建和重建的时候是怎样的感受呢?

当你看到那些具有文化意义的建筑被摧毁的时候,情感会非常复杂。你会觉得愤怒,尤其是你眼前所看到这一小部分的现状,仅仅只是这个国家大规模的重建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我在长江三峡地区呆过一段时间,拍摄丰都这个城市,旧的城市完全被废弃了,在另外一个地方建了新城,负担得起的人搬到了新家,而负担不起的人就住在旧房子里,直到被赶出去。这个故事在中国到处都在发生。

(这篇访谈还是挺不错的,就是没有时间翻了,大家可以自己去看一下,梁思聪在本教室也有过报道,请点这里,和这里

摄影师作品: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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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尤其是你眼前所看到这一小部分的现状,仅仅只是这个国家大规模的重建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唉,不论是在北京,还是回到家乡,都可以看到不停地拆和建。

    我们就那么急于否定自己原来的东西么,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这篇访谈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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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假期刚从宜昌回来~“历史的摧毁与重建”,一个永远不会过时的题目,在中国体会的更加明显。不知道摄影师在面对这些场景的时候会持有一种怎样的心态,是期待着重建,还是哀叹着摧毁,但客观往往是很难的。
    逆光老师在教室里贴过的一张James Nachtwey拍的三峡大坝,在哪里?原图在哪里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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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的問題是他有沒有拍細節和他有沒有時間拍細節。
    Which this important to me.
    And very important to his project(s), too.
    但他很可能沒有。
    他主要還是環境對比、地誌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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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这个跟贴主要说的不是摄影的事。说说新闻。

    我只是觉得这记者写的很有趣。这就是新闻,担负着公众教化,所以也呈现出一定的低智倾向。

    有人说,做电视和看电视时间长的人脑子都不好,是的,如果新闻这样写下去,我觉得脑子迟早也要出问题。不过我看了一下原文,好像这人不太算是职业记者,那么这引起来的话头就不算针对这篇报道了。

    在新闻里这样的文章越来越多,一看新闻版,文章多数读不下去,要么完全西化的声腔嘴脸,中国字都不会写;要么理解结构是初中生水平,一看娱乐版社会版那吓死人的标题,就觉得这个homeland出问题了。

    让我们回溯,在很久以前,怀着理想的记者刘小臣热情洋溢的满怀激情地写着某小区井盖被偷的新闻,这一新闻如此简单,以至于仅仅收到了三封读者看不懂的来信,但,即使如此,这也是“人民”给他上的第一课。这几封信是如此严重,“因为它“代表”了我们报50万读者的来信”,无所事事的领导激动的说到。在专题下马威批判会上,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么写人民是不答应的呀”。于是你痛改前非,主动与写信给你的精神病院李大爷取得联系,听取他们的意见,以后每写一篇都要先给王大妈、李大爷看看后才发表。从此以后,你再也收不到读者反映你的报道看不懂的情况了,于是你很高兴。

    我们的新闻低智化的一塌糊涂,教条化的新闻操盘法和压死人不偿命的什么5W理论,以及糊涂的以读者为本位的思想是其滥觞。或者说,一种注意力经济的弊病正在开始渐渐的呈现出来,争夺眼球的压力之后,是狂轰滥炸般的不冷静。一句话可以被修辞、重复、拆卸、重构为2000字的报道,我真是太佩服了,地方小报也要出80版的今天,饶是中国再地大物博也不够这么折腾的。我想起了小时候,我看的报纸就一两张,那时候报纸是有作用的,去了厕所,看完就进入环保的生态循环了。

    如果我是一报社头,在我羞愤自尽以前,我会顶风冒险,做一件事情,我请一些人来写新闻,主要请那些个作家诗人文艺青年什么的,让他们给公众看看新闻究竟还能怎么写,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的新闻和五十年前的新闻一个味道,修辞句式没有什么明显变化,新闻改革,不光是体制改革(虽然根本是这个原因),但你改革不了的情况下,就不能多一点形式上改革吗?

    我觉得,除了购物打折信息外,所谓时效性是一个有毛病的思路,公众在你报纸上看到2小时前发生的事,和看到2天前发生的事,本质上对他没有什么区别,我们的经验是,今天啥事在上班前都已经由小道消息互联网各种渠道知道了。新闻,尤其是纸媒的跟网络、BBS、MSN争时效是没有用的,你争的是对新闻源的解析水平。但是你争快斗恨,嘿嘿,最后都只能被网络媒体贱买,没水平只能这样。如果有一天新闻都这样了,告诉了我什么事情,不给我提供任何有价值的参考和讨论结果。结果我只用卖一份最狠最快的就可以了,长此以往,这个体系和产业要崩塌了。如果你们写的都不一样,譬如说,你文风彪悍,譬如说,你文风幽默,那我可能还能多买几张。

    新闻这个词有很多问题,在汉语解析里突出了新的闻,必须新,但新也有个范围。新并不能等于快。新闻应该是经处理的信息,介于深度报道之前,它的社会教化功能应该是良性的,而不是弱智的。

    新闻对社会负有责任,电视对社会也负有责任,但如果你搞不清楚一点,也就是说,受众实际并无限定性要求,你不能妄想让最广大人民受众都喜欢你的报道。作为定义上超越受众的社会成员,一个具有社会领域的发声能力者,我想你不能再跟精神病院李大爷讨论你的报道了,你跟自己讨论吧。你的井盖被偷处女贴或许还有些人能看到一个稚嫩的,但是不迂腐的人,看到一丝希望,但自从和李大爷深刻讨论后,你正式成为一个新闻事业的无机的螺丝钉。

    从此我们看你的报道,就只能看新不新了。你还嫌这个社会变异的不够快吗?我难以想象,看着这个耸人听闻的新闻长大的一代人,会是个什么样的群体。

    写完后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肇始的文章并不算是个职业记者,这段东西不针对他。好像发这里也不合适,摄影是另外一回事,我只能说梁思聪还不错,对说他我没现在没什么兴趣。但我确实是看这篇东西后想到的,就只好发这里了。有什么不合适的,您就当看了报纸烂副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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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BUSONI,其实出了首都,到祖国的随便哪个2\3线城市里去,
    那里媒体上这样的特约通讯员式的2B报道比比皆是,
    笑都没法笑,怒也没法怒.
    现在来就新闻来说中国的新闻,好象都隔靴挠痒,
    再扯就到”体制”上去了.
    用陈丹青扯淡的一句话吧:
    中国哪有媒体?
    中国只有宣传部. [: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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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嘿嘿,不是前段时间弄出一个什么纸包子事件吗,前两天回家看了几天电视,发现电视节目都变成神怪片大汇演了,那些人真该去拍电影了,电影学院的都下岗回去拍纪录片吧,那台词一忽悠,小音效一加,令人毛骨悚然,要么就是神神叨叨的,我一直没看过,猛一看吓坏了,我妈还特爱看。

    这都是因为社会这个孩子青春期发育了,但是还有家长还管着,荷尔蒙憋得脸红脖子粗无处发泄,有思想的搞几年这个,慢慢也就没思想了。应该学学商业社会精神,体制虽然看不到有什么改变的一天,但我们不能把什么都归罪于体制,而自己就懒下来了,我觉得现在除了某些题材不能碰以外,已经比较宽松了。

    做商业方案的时候,都要听客户的意见,有句话说的好,叫做戴镣铐的舞蹈,什么时候只要自己还有点精气神,那无论什么压制着,都能做出来足够漂亮的东西。关键是不能自怨自艾,踏踏实实提高从业人员素质是很关键的一个环节,至少至少,探索一下怎么提高文本的可读性吧。

    这个话题不能说了,再说就说到教育了。不说体制问题,说说怎么教人写人话吧。都去学浪费资源的残废英语,母语全完了。

    既然扯到语言问题,那我再发散一下,照我看,中国全员学英语是不可能的,只会浪费大量的社会资源和人宝贵的青春。应该借鉴举国体制,少修一段没用的路,少盖两座奢侈的办公楼,以国家经费在每个省开办几个外国语大学,只收贫困学生,全免费,吃好喝好,与国家签订翻译合同,形成一支庞大的国家专职翻译大军,什么阿拉伯语、西班牙语、法语德语,几十万人的翻译大军,老外有什么东西还凑合的,全给他翻译出来,这样,我们就有了世界最庞大的翻译军团和全世界文化视野的信息储备,大多数人也能在一个良好的母语知识氛围中学习技术和知识而不是买菜用的语言。才能提高对自己文化的研究能力,文化牛了再翻回去,提高文化竞争力,下个世纪是知识竞争,弄得我们看个文献还得耗尽年华和精力学外语,这是社会知识服务体系不发达的表现。傻冒教育体系考个研究生博士英语题死难,专业人才全被弄到社会上提前死亡了,考得上研究生的几乎全是外语系,还得是英语系的,照这样下去,学术和文化残废的中国将崛起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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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学数学和学外语,道理一样,练脑的
    一个问题,如果外语憋足了劲,都学不会,其他的能学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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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Pingback: Opps » 活动存档:新闻及其病症

  9. 我不认为外语是练脑专用的,数学倒比外语更基础一些,语文更重要。大概说来,我认为学什么都练脑,譬如音乐、绘画。一个人只要智商没问题,外语憋足了劲是绝对可以学好的。对于个人来说学外语没什么问题,但外语是个非常消耗精力的东西,有太多的人,把一生中最好的时间用来学外语,这是很不智的。当然这是现在具体情况的限制,研究到一定层次,文献资料跟不上了,就必须得用外语,这还是社会配套的东西没跟上。如果有充分的翻译文献,精力就会被更多的用到思考和基础研究上去,全靠个人小作坊式的查词典看文献,只能成就某些个人,整体上不去,个人也就迅速淹没了。这实际是全社会人才能力的隐性消耗。而且中国的外语教育方法和选拔机制不以应用为目的,学了考试完就丢了,消耗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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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to 小七 James Nachtwey的帖子在这里http://renyue.ofpix.com/278.html
    原图忘记在哪里了,你可以用James Nachtwey+三峡在网上搜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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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其实我发这个帖子的用意,呵呵,是关于“谎言”。在这个例子里,其实摄影师是利用“谎言”才得到了拍摄的机会的,而写这篇文章的通讯员也把一个“谎言”写得非常生动和真实。为了介绍摄影师的背景,我就又加了一些东西,似乎有些分散大家对第一篇文章的注意力,不过还是busoni厉害,站在语言学的高度批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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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一不小心就跑题了,多有叨扰。对不起啊,以后注意,至于语言学更是严重不敢当,就是发表点相关意见。 [:-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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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1:]

    翅膀,我前期还挺舒服,我一直觉得我英语还凑合,就没复习也没上辅导班,结果没想到研究生英语这么变态。结果最后阶段被英语折腾,分数差一点,还得掏钱上自费。

    借任老师宝地吆喝一声,谁要考研,请一定去上专门的考研英语辅导班,而且一定要上写作班,以史为鉴,惨痛教训。我不是推荐大家不学外语,前面扯到的教育选拔上的语言问题,不是学不好英语发牢骚,请结合前文看,我说的是别的问题。嘿嘿,我就不再发散思维了,要不又该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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