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做好春运摄影报道?

每次经过王府井的馄饨侯,我就会想到Patrick zachmann,他是第一个和我在小馆子里吃饭的马格南老师傅,我们一块儿吃着馄饨,聊着摄影和人生。他说自己要拍春运,已经托人找了一个翻译,要跟着农民工回家。那是2005年?大概是这个时间。这种死磕的跟拍方法还不甚流行。 Read more

不要味精酱油和小麦

我的朋友帕崔克Ÿ扎克曼(Patrick Zachmann)来北京,他已经来中国多次,这回则破天荒带上了夫人。在饭馆见面,他扳着手指说现在不能吃味精、酱油,还有小麦,这都会导致他过敏。我真想跳起来拽他走出餐馆,吃中餐,没有调料还有什么搞头,他却倒挺淡定,因为西餐恐怕对他更困难,这个法国人再也不能放肆地吃面包了。 川菜馆的女服务员也很淡定,我们安全绕过雷区,吃了第一顿饭。 若干年前,和帕崔克第一次见面,带着对马格南摄影师一种特别的想象,我们在一个小吃店边吃边聊,说着摄影,听他偶然冒出几句抱怨,比如很累,以及很穷。他的寒酸让我有些吃惊,甚至有点难过,却很快又被他咯咯的笑声驱散。帕崔克很调皮,周围世界似乎仍然存在很多照片,让他需要随时启动拍摄程序投入其中。 这次北京旅行,摄影师帕崔克要轻松很多,主要陪画画儿的夫人转北京。弗洛伦斯也是个艺术家,做动画短片,这样一对绘画和摄影的组合在一起,一个边走边拍,一个边走边画。 我问弗洛伦斯,为什么不拍下一张照片回家画,她英文不好,只是用一个最简单的句子告诉我,她喜欢用眼睛看。 北京冬日的街头,我们一起等车,一个掏出相机,一个拿出速写本子,这让我看到这对夫妇的真正默契之处,他们都爱看且乐于观看,抵抗用麻木的经验去代替个体与世界真实的接触与感知。 弗洛伦斯三笔两笔就能勾勒出一个沿街叫卖的小贩的形象,但这仍比不上快门的咔嚓一声响。而帕崔克对此却开玩笑说:“你看,这就是为什么绘画更高级。”这位摄影师随即遇到一位较真的被摄对象,很愤怒地嚷嚷:“别拍,别拍!”并且眼睛还紧紧盯着帕崔克放在快门上的手指头:“你看你,你又拍了!”但他却根本不介意弗洛伦斯望着他在本子上勾勾画画。同样站在摄影师阵营一方的我,实在有些无奈,我对朋友说:“要什么时候人们才能理解,其实拍照和绘画一样,拍下的虽然是你,但其实也不是你。” 关于绘画和摄影微妙的联系,在弗洛伦斯给我画了一幅速写之后,我又有了新的体会。见自己的形象出现在她笔下,我不禁叫了起来:“原来绘画比摄影更真实。”那个小人儿尽管一点儿都不像我(我是说不似照片那样逼真),但当她努力看我,试图迅速捕捉她的感觉,她却抓住了我的一些实质的东西,那种真确不仅是我总耷拉在鼻梁上要推一把的眼镜,以及向来被人笑话的胖手指头,而是我所置身其中的那种气氛,它们被凝固了。 好吧,作为一个摄影师我认输了?当然不会。我们并非在比赛。这反而让我看到摄影之难,摄影不得不事无巨细,细节织成一张网,细密的网格让一幅图景显现,但观者的眼光也会被网格框住,只会看到一张照片。 这会是摄影的缺陷么?帕崔克拿出自己的一本画册,是他八十年代在意大利拍的黑手党,一张张黑白照片翻过去,题材本身的刺激因为色彩的消失以及摄影师并无太多风格化的表达而变得平和,并与观者产生距离,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在看电影剧照。是啊,没错,你要知道,这本画册的文字是一位作家看着照片“空想”出来的虚构情节。这恐怕就是帕崔克对照片里的现实的态度——关于照片和现实,你就干脆承认它们那暧昧关系的存在吧。 摄影可能比现实更虚假,这和绘画比现实更真一样,都是有意思的事儿。但很多人并不在乎这个,我们在北京的几个艺术区游历,那个在画室里画了三年梅花的艺术家从不考虑今人和古人与梅花的不同关系,那位把各种PS技术都放在自己照片里的摄影师,的确很想用照片努力说话。他们的技法都很纯熟,也在菜里放了很多佐料,但做出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好吃。 我与帕崔克夫妇的最后一顿饭还是在同一个川菜馆,当听说菜里不能有酱油、味精,以及要避开各种小麦制品,这位小姑娘可没有上次那位淡定,甚至很愤怒,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这怎么可能呢!” 体质的过敏是年龄造成的,人生的地平线开始收缩,选择变得越来越少,限制反而更多,它逼迫你不得不去使劲思量到底什么才是生活中的必需,以及发现,或许只需要一点点盐就足够了。

他们两个

一老一少,两个人,在同一天分别给我信箱里扔了封邮件,“拆开”之后,我乐了,都是好消息。 大约三年前,补丁(王文静)同学采访了帕特里克﹒扎克曼(Patrick Zachmann),我在博客里发了他们的对话。猛地瞅过去,对话录里充满了“哈哈”的笑声,比如老帕被“子弹”击中躺在床上反思自己摄影名记追求时候的懊恼:“我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险,而且完全是一个赔本买卖,我花了三个月躺在床上,却拿不出像样的东西给别人看。” 他们其实是说的正经事儿,事关如何选择自己的职业生涯。帕大叔叙述了自己的心路,经过了年轻时毛头小伙闯世界的梦想与焦虑,他发现自己不适合做战地摄影师,也没有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见证事实的热血: “我没办法拍不大喜欢的人,也不会拍一些太高兴太幸福的人,我要找一些戏剧性,一些矛盾,真正的生活就是一个矛盾。就像现在的中国,她的经济和发展,我喜欢这样的矛盾,生活不是简单的黑白。” 这一下就是三年,其间他来来回回中国好多趟,我刚刚收到的帕大叔的邮件,发来的是他在《外滩画报》刊登的对他的访谈,即是他看到的中国社会的复杂事实。 没有时间去买报纸了,我用放大镜看这些蝇头小字,文章讲述了帕叔八十年代来中国拍摄之后,将近30年故地重游,故人再访,重新审视中国当下的社会现状的故事。 “当年的刘晓庆很美,眼里有一种特别迷人的东西,但最近几年见到刘晓庆,她已经变成一位干练的商人,眼神中那些柔软妩媚的东西都没有了。” “文革时期的宣传图像早已被一个无所不再的信仰所取代,一个实实在在纯粹的物质力量,即市场经济。” 这种人类被物质操控的现象是中国独有的么? 让我们回到本文开始的那个巧合,收到帕大叔来信的同时我收到补丁的邮件,她说自己刚刚得了«le PRIX ICaRT 2011» 大奖。 稍微啰嗦两句介绍一下这个奖的背景: ICaRT是巴黎一所院校, 设有艺术管理MBA,学校设立这个艺术奖,希望通过艺术经纪人推动未来艺术家的的发展。这个奖已经设立了三年,35岁以下的年轻人都可以参与竞争,组织者邀请法国艺术界的策展人和评论家进行评选,最后选出一个评委奖,另外还有一个大众奖。今年参与的有700人,11人入围。补丁同学则是今年的评委奖的获得者,她得奖的作品是博客里也曾刊发的The infusion。 从新闻学院毕业的补丁小朋友做了几年记者,后来“背叛”了“新闻摄影”,去了法国——帕大叔的老巢念艺术。在Infusion里她的反思是:“图片是现实的注入物,特别是媒体里的图片,它们没有复制现实,而是创造了另外一个包围在我们周围的现实。不仅是图片,媒体里所有的信息都是如此” 补丁的作品 the cube 让我略微发散一下补丁同学的思维,照片即是我们用物质的方式来把握物质世界,并试图把握精神世界的方式之一,但这或许只是徒劳? 一大早起来,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快干掉这篇文章,但没有想到还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许两封邮件的巧合也许并非是巧合——我最近发现自己可能真正感兴趣的是“玄学”,大概这也是我着迷摄影的原因,并非是因为摄影的缘故,而只是因为籍由摄影,我可以胡思乱想。

来和大叔一起聊天吧——patrick zachmann 见面会

应网易新闻中心的邀请,马格南摄影师patrick zachmann 加入了我们的“汶川复活项目”。要不是因为时间紧迫,他用数码拍摄,否则他还是钟爱胶片——这也是为什么他已经使用了两年数码相机,但是自己连一个笔记本都没有,外出拍照也只是随身带着数码伴侣。——这也是为什么马格南技术部的人望见他就会闻风而逃的原因,因为他实在是对电脑一窍不通。 Patrick在北京,我们要用四天的时间完成他此行照片的编辑工作。我原以为这个工作很简单,但是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首先要把所有的照片重新编号,这是一个马格南的编号系统,文件名里包括拍摄者的名字,项目编号,时间,以及原始文件名,而且Patrick笨笨地没有把时差在相机上调整过来,因此又多了一道手续。坐在一旁的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密密麻麻的本子,上面是他的采访记录,让照片和文字说明对应起来,要有具体的信息,这又是一个必须要做的工作,四川那些寨子的地名很难记,但是patrick不断提起“牛脑”“龙溪”,如数家珍。他说,做一个记者就应该这样工作。 Patrick此行已经有一个新外号“Mr trouble”, 他老是有各种各样的要求,目标就是让自己的照片接近完美。他很得意地向我炫耀,说同行的三个大小伙子最后都累瘫倒在地上,但是他依然精神抖擞。 钢铁战士Partick在北京也瘫倒了,作为摄影记者他年事已高,刚刚在汶川渡过自己的53岁生日。现在,他不但要硬撑着编完自己的照片,同时又增加了一个新的任务——和愿意和他聊天的人聊天。已经有不少人和我问过能否来看patrick编照片,他似乎更喜欢清静的环境。不过,他仍然愿意和大家就汶川地震的拍摄情况进行交流,以下是活动的具体信息: 主办:网易新闻中心 时间:2008年8月30日 晚七点半到八点半 地点:奇遇花园咖啡馆,地图点这里 主题:1,介绍汶川复活项目,观看项目参与者当地村民拍摄的照片 2,和patrick自由交流,现场提问 活动完全开放,请跟帖报名以便统计人数,活动开始时,现场满六十人之后,迟到者将不能入场,敬请原谅。如有更改请关注这里的通知。

艺术更吸引我,它是角度的问题

这是补丁同学采访马格南摄影师帕特里克﹒扎克曼(Patrick Zachmann)的一篇文章。 正在编辑汶川照片的Patrick 为什么做摄影? 我22岁开始摄影,当时不是很清楚到底想做什么。 做了十六七年的摄影师之后,我才找到当初选择摄影的真正原因。我是犹太人,我的爷爷死在纳粹集中营,我的父辈有很痛苦的记忆,他们不愿意提到过去,希望完全抹掉那段历史,更没有自己的照片。我想要记录我的父亲,我的种族,犹太人发生了和发生着什么。 我第一个专题就关于犹太人的认知,持续了7年,其间到意大利那不勒斯拍了黑手党。后来我还拍了一个关于我爸爸的电影。 处于危险境地你害怕吗? 其实拍犹太人的时候我有一些犹豫,因为有些涉及到犹太的禁忌,我的相机会伤害到一些人。在那不勒斯拍摄黑手党当时是不怎么害怕的,过后才反应过来。 给我震动特别大的是,我第二次过去的时候,跟我很好的一个警察朋友死了,之后会做噩梦,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好过来。 后来我再没拍过枪战,更没去过战场,有些战地摄影师太疯狂了,他们对那种环境很着魔。我还好(笑),不会到那种程度。 拍了这么多专题,什么让你自己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大概有三个专题是让我转变很大的,教了我很多东西。 一个是法国南部的犹太人,在犹太的墓地,我意识到相机有时候会给别人带来痛苦,你必须很小心自己在拍什么,那时候我学会问自己一个问题,我必须拍这张照片么?对我或是其他人真地那么重要么?当对方特别痛苦的时候,我选择移开自己的镜头。我很讨厌有些艺术家利用人们的苦难换取大把钞票。也或许是因为拍摄对象是犹太人,足够熟悉和了解,所以更加敏感。 第二个让我转变很大的专题是1979年我作为Time的摄影记者,被派到伊朗,这是我第一个国际性的任务,但着实让人厌恶,这次经历给我上了很政治的一课,在那里当个摄影记者简直糟糕透顶,要很快到达目的地,很快拍摄,很快寄底片,我讨厌这些,我喜欢按照自己的节奏从容不迫。 第三个是在南非遭受的枪击。曼德拉被释放的当天,我被警察的枪击中,索性不是真的子弹,是那种很小的可以散成50发小子弹的东西,如果离得远就没什么关系,可是我离警察太近了,他还朝我开了两枪。当时我倒下去,觉得要死了,疼得一点都动不了。 同行的有两个摄影师,我不是很认识,但我们是一起的。有一个完全投入工作,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另一个稍好一些没把我忘了,他也认为我要死了,开始对着我拍照片。(大笑) 那件事之后我改变很多,我开始真正小心警察和带枪的人,因为发生过一次,还有可能重演。我也问自己为什么我在南非?曼德拉被放出来对于我来说真地那么重要不可错过吗?这件事值得我去死?而且当时我没有和任何杂志签合同,没有接受任何任务,跑到哪儿去完全是为了自己。我希望在曼德拉被放出的时候我也在场,想见证那个时刻。 真是疯狂,我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险,而且完全是一个“赔本买卖”,我花了三个月躺在床上,却拿不出像样的东西给别人看。(笑) 你年轻的时候很容易被一些大事吸引?而现在却更注意社会、文化上一些潜在的变化? 年轻的时候,你总会想去不同的地方闯荡,但在那个年纪,很少有人能清楚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就像遇到一个姑娘,也许这个不大适合,你就明白也许应该换一个类型,必须自己去经历。 现在我会更注意一些真正的社会问题和变化,不是哪里都关注,会选择一些触动我的,或者让我觉得亲近的地方,我没办法拍不大喜欢的人,也不会拍一些太高兴太幸福的人,需要一些戏剧性,一些矛盾,真正的生活就是一个矛盾。就像现在的中国,她的经济和发展,我喜欢这样的矛盾,生活不是简单的黑白。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转变了一些关注的焦点。 你年轻时候的作品更像一个个有情节的故事,现在似乎要告诉我们很多现象。 是的,很对,也许就是记者和艺术家的区别。记者要报道事实,尽量做到客观,虽然我认为不大可能,但是他们在尽量去做。 而现在的我跟随自己的视觉,或者我喜欢的人,而不再是具体的事件。不过,在我看来,虽然我的作品非常非常主观,但是仍然是真实的,是事实的一部分,尽管可能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就像我记录犹太人的那本书,很多犹太人不喜欢,他们说他们不是那样的,他们很快乐,常常微笑。当我拍的时候,我也不快乐,但是我必须去了解记录我的家庭和这个种族的历史,并且把他们展示出来。 所以艺术更吸引我,它是角度的问题,而记者却不能完全跟随自己的角度和立场,必须遵从事实、信息。

一周一周之改朝换代

一周一周之改朝换代 一周亮点 l 玛格南摄影师的新式武器 Patrick Zachmann和女儿在上海过的圣诞,随后转战北京,他曾经在邮件里告诉我说这一次绝对是以一个游客的身份来中国,陪女儿好好玩,但是我见到他的时候,却依然是那副老样子,背着大包小包,他后悔不迭地说上午去了花鸟鱼虫市场(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的),却拿错了包,没有带相机。 等我们在酒吧坐定,Patrick像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堆花花绿绿的纸头,是我们上次拍摄的照片,让人晕菜的是,他好不容易更换了数码相机,但是仍然不晓得如何实现最基本的数字输出,所以就都打印在了纸上。随后他又拿出两本德国国家地理杂志,其中一本刊登了我们曾经介绍过的北京胡同(一周一周)。不出例外,所有的摄影师和图片编辑都有矛盾,Patrick指出了很多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但是却仍然一个劲地强调,现在还能这么奢侈地(十几个页码)刊登照片的杂志太罕见了。 说到这里大家都急了,新式武器怎么还没出来?这样东西他是最后拿出来的,一个长方形的大厚本,显然是经过玛格南统一设计的,封面有LOGO和摄影师的名字。这个册子不是一本印刷出来的书,里面的照片都是打印在稍微有些厚度的卡纸上。Partrick说这本册子是用来给基金、画廊、图书出版商以及有可能给这个项目投资的人看的。虽然项目仍然在进行当中,但是他们会选出一部分有代表性的作品,撰写好图片说明,由玛格南的工作人员制作成这样的册子,具有一目了然的效果。Partrick骄傲地说这个方法是他想出来的,因为效果奇佳,目前已经在玛格南得到推广。我把相机掏出来,犹豫是不是要给这个宝贝拍张照片,但是看到画册封面的老帕中国项目的照片,就放弃了,别回头给人偷走了他的知识产权。 前两天刚刚介绍过玛格南的革新,在这个全新的时代里,玛格南以及他的摄影师也在学习如何经营,尽管这仍然很艰难。 一周看点 l 又见手机摄影 萨达姆死后仍然让这个世界不安宁,关于死刑真实现场的视频在戒备森严的情况下仍然被传到了网上,有人在讨论这里面是否有政治预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手机摄影在伦敦爆炸案中出现后,这一次又把传统媒体踢了一个跟头,这没有预谋,已经顺利成章。当读者注重对信息内容的获取,而不是形式的时候,手机大放异彩。 2005年7月9日,新闻摄影的历史被重新书写了,在这一天,世界上最著名的两家报纸《华盛顿邮报》和《纽约时报》的头版采用的关于伦敦爆炸案的照片,是手机拍摄的。2006年12月,不只新闻摄影的历史,包括电视的历史,甚至整个新闻史都要重新书写。电子媒体来了。 延伸阅读:手机摄影,公民新闻时代的到来?http://voice.chinafotopress.com/5th/change.htm Hussein Execution Is Another Milestone For Cell Phone Cameras http://www.pdnonline.com/pdn/newswire/article_display.jsp?vnu_content_id=1003527284 l 摄影师拥抱博客 以前也说过最好的博客的事情,美国摄影对这个话题穷追猛打,这篇叫做Shoot It, Blog (…) Read more

一周一周

昨天网络不好,没有贴上去。 一周一周  摄影“战场”硝烟四起 一周亮点 纳切特威 伊拉克 美国国家地理 据说,打几个月之前美国摄影师私底下热闹讨论的就是纳切特威为美国国家地理 杂志拍摄伊拉克的事,大家伙儿对此的期盼都按捺不住。因为这是几年以来纳切 特威头一次和这么一本著名杂志合作,并且是一个很大的题目。摄影师和文字 记者在伊拉克工作了一个月。 好奇者曾经在photoplus的展会上问过纳切特威这个专题的事情,可是这个家伙 只撂下一句话:等杂志出版了你就知道了。 杂志出版——那就公布一下,12月号的国家地理将刊出这个故事,咱们也拭目 以待吧。如果实在好奇,可以在网络版看62张照片组成的多媒体版,但是据说 下载需要的速度超出你想象。 http://www7.nationalgeographic.com/ngm/0612/feature3/multimedia.html 原文介绍链接:http://stateoftheart.popphoto.com/blog/2006/11/nachtwey_in_ira.html#more 限量“出售”战争 一家新的图片库开张,出售照片却非常特别。 http://www.warphotoltd.com 以出售限量版的战争照片为主,它代理的摄影师都是 一些经常在各种世界性摄影大赛上得奖的著名战地摄影师,比如Jan Grarup 是荷赛 的专业户,还有VII的几个摄影师。但是其中没有发现纳切特威。客户可以在这个 图库里按照摄影师、或者战争名称,获奖照片,以及专题影展几个分类检索照片, 图片的价格是在1000欧元到2000欧元之间,照片的限量在15张左右。对于我们这 些没有经济实力购买照片的人来说,一网打尽战争影像这里是一个好去处。 北京胡同的“战争” (…) Read more

我家也上照片儿了

Zy69问的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我还算是比较熟悉这组作品的前因后果。因为照片 的作者Patrick Zachmann来北京的时候我曾经陪同他拍过一天照片。 之前的邮件联系中,Patrick请我帮助他在北京寻找Crazy Building(疯狂的建筑), 以及建筑物外围树立起来的实景图广告牌。这些场景是他对高速发展中的中国的印象。他还有 另外一个在全世界范围操作的选题:Night(夜)。因此来中国也要拍摄一些各个城市的夜生活。 由于Partick来北京后找到了自己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因此我只是陪同他拍摄了一天的照片。 我没有带他到别处去,我带他来了我家,我觉得我居住的小区就是最好的拍摄对象,非常疯狂, 一个个疯狂的豆绿色小窗户。Partick果然被我家的景色震惊了。下面就是他的作品, 我很高兴能够在著名的马格南网站上看到我家的居住场景,这件事不能被我们物业知道, 他们最近正在发动群众参与短信选举北京居住环境最佳的社区,原本我们这里排名第一,现在已经落后, 他们一定会抓住这个案例加强宣传攻势。 我觉得小荷同志说的最好的照片就在你身边,就是你看不到,是完全正确的。这非常气人。 当我向Patrick描述我家楼下的钉子户是怎样被赶走的时候,他问我为什么不拍?哦,是啊为什么不拍呢? Patrick打着飞机来中国,他跟踪一个四合院面临拆迁的一家人,拍摄他们的生活,他还有计划跟踪民工 乘过车过年回家。我非常诧异,这些非常本地的题材,怎么都是外国人在拍。我觉得一定是他比我们有 钱的原因,所以不计成本。我问了这个问题,你这些照片是否能够给你带来利润,他摇了摇头,他要拍 一些自己很不喜欢的题材才能够获得资金支持来做这些选题。 Patrick的确没有多少钱,他斤斤计较着自己在中国的每一点儿花费,在马格南网站上的这组上海的 照片, http://www.magnumphotos.com/cf/htm/FramerT.aspx?V=CDocT&E=2TYRYDMSME0N&DT=ALB应该是他夜和疯狂的建筑两个专题的组合,从严格意义上讲,这并不是一个专题,更多可能是为了 销售的需要而组合的照片,是网站的作品,而不是摄影师的个人作品,我觉得这也无可厚非。 我家也上照片儿了,我家为什么不能上照片呢?站在一个外国人的角度上来看中国,站在一个 外星人的角度看世界,或者说站在十年以后看今天,这是Patrick带给我的启示。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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