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消息树

今天就说两本书,它们是书却又不是书。Google, Volume 1把牛津辞典用google图片检索给翻译了一遍,另一本Stephen Shore的ibook,老爷子的书是Phaidon历史上第一本真身就是数字版的图书。 Read more

照片生产力极大丰富……

嗯,今天就写两句。 前两天给手机的软件生了个级,变化是每次激活手机时,向右拖滑块是电话,向左拖滑块是拍照。好吧,这个功能真不赖,我就需要这个。最近正在后知后觉地探索手机摄影,我感觉嘛……你说呢? 杂事颇多,本想放假休息几天。看到些好玩的,我那勇于尝试新鲜的心情又被激活,话说若干年前,本博就是这样开始的。 9月纽约秋季时装周,时尚品牌DVF秀场,模特们都带了一副神奇的眼镜,这也许就是未来的某种时尚——Google Galss(谷歌眼镜),话说科技就是现在最大的时尚。 DVF在google+的主页展示了这些眼镜的收获,假如你能打开Youtube的话,还应该看看这段视频。 时尚人士们纷纷在这些眼镜影像下留言,“我也要戴这个眼镜”,“超酷的眼镜什么时候上市?”…… 这让我想到了那部纪录片,记录摄影师纳切威(James Nachteway)冷静而又隐忍的工作状态的《战地摄影师》,这片子当时别出心裁在他的相机上面装了一个摄像头,记录下从纳切威的主观视角望出去的场景。十几年过去了,谷歌眼镜轻松地将之实现,把T台也变成了战场——是的,一场颇为刺激、满足人们偷窥欲的生活秀。 下一个故事。 最开始我先是看到一连串颇为让人心动的数字: 宜家公司每年要印刷两亿八百万本图录(是圣经印刷数量的两倍)面向43个国家,有62种不同的版本,这家公司为此要雇佣几百个工作人员专门来从事图录编纂工作,搭建巨大的摄影棚。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为此欢呼雀跃的时候——这会给摄影师带来多少工作机会啊!华尔街日报的一篇文章就打消了我的积极性。新技术让宜家找到了制作图录的新招数——在电脑里用3D软件制造电脑合成影像。今年,这家公司大概有12%的照片(用于网站和图录)都是CG照片,而明年则会上升到25%。这家公司还在观察读者对这些照片的反应。 公司新的电脑工作室和影棚在一个办公区,过去,一本图录从创意到完成大概需要十个月;宜家的影棚是欧洲最大的,有九万四千平方英尺,大概是一家宜家卖场的三分之一大小,雇佣了285个员工,其中包括摄影师、布景师、设计师以及其它工作人员,全职为拍摄工作服务。 而现在,这些人都面临着转型,他们要学会如何在电脑里“拍摄”照片。电脑生成照片大大减少了拍摄工作量,比如,一个厨房布景,面向美国市场,消费者喜欢暗色调的,而面向日本市场,消费者则喜欢亮色调的,这就要重新布局,耗费时间和精力巨大。而现在则是鼠标点一点的问题。 宜家已经从2006年就逐渐尝试开始在图录中夹杂电脑生成照片,他们也想看看读者能否从中区分,但几乎没有人能够分辨出真拍照片和电脑生成照片之间的差别。 我得跟你说,我对这个事儿一点都没什么抱怨,因为宜家会把拍照省下的钱用来降低家具的销售成本,让利给消费者,从这个角度来说,新技术让照片生产变得多快好省,蛮好的。 放假了,就别整那么多理论和哲学,摄影这个事儿没有有些人说的那么复杂。职业摄影人士更会在这个影像社会里大大地被需要,而不是被淘汰,只不过,他们也要适应新的照片生产方式。 最后,为了证明你是专业工作者,做个题吧,下面这两张照片,哪张是真拍的,哪张是电脑做的?你要是猜不到,下次就别来1416教室了。(哈哈)  

九眼世界

Google街景车上的九眼摄像头四处张望,这里的“九”,不是“猫有九条命的九”,也不是“九重天的九”,不过,这个古怪的机器,张牙舞爪地收集资料,似乎真的可以让你能够瞬间飞身云霄——你没有九条命,却可以在一条命里过出九重。 google街景 美国爱荷华 还是从启发我写这篇博客的一篇文章谈起,文章的题目叫做《所有网络所知道的我的一切》,作者是华尔街日报的编辑Zachary Seward。他更为确切的职位是华尔街时报的“外联编辑”(Outreach editor),这个特别的职位是用来负责联系时报和Twitter以及Foursquare这样的网络公司的关系。 毫无疑问,这位Zachary是一位网络产品的重口味应用者,当他站在年末,回顾这一年的经历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步伐,购物,娱乐,甚至是语言语法,都在不知不觉中被网络记录下来。 这就是Zachary在纽约的痕迹,热力四射的小红点就是他——这个热乎乎的人类探访次数最多的地方。一年中,他登陆了1491次Foursquare,每一次登陆的地点都会在Foursquare上被定位,于是形成了这个年终地图。 不仅如此,Zachary应用的其他软件还记录了他一年的食物消费支出图表,他对音乐的喜好,而一份对他邮箱里几年内来往邮件的语言分析指出,自从2008年到了一家体面的公司就职之后,他的脏话使用频率急剧下降。 我忘记了,这篇文章还有一个副标题,《所有网络知道的我的一切——因为是我决定让它这么办的》,这也是一个前提,Zachary所提到的这种数字化的生活档案记录并非是一种入侵,它一方面是你在平常的应用中自动记录下来的(比如,听音乐,买东西),另一方,它们都来自你的自我需要,并最终服务于你的自我认知。文章中有这样几段话: “这些东西都能干嘛?最终它将是一种自省和自我映照” “这些档案,将让我能够在‘我’之外建立起一幅自我的地图” “网络似乎让我们趋同,但是伴随着大量的生活数据,它同样也能够让个体闪烁。” 恐怕这也是我热衷沉迷网络的一个原因,某些时刻,它让我如此愉悦,遥不可及的自由瞬间闪烁,而其无非是来自一个看似非常简单的对自我个体存在的确认。 让我们还是回到九眼摄像头的故事来,自我映照不仅是自我的问题,也来自对他者的观看,并从观看他人中再次定位自己的存在。 博客作者 Marc Feustel在回顾过去一年的时候,归类了三个用google街景图创作的摄影师: Michael Wolf , Doug Rickard ,Jon Rafman。 Michael Wolf是一个沉迷于现代都市的摄影师,从香港到芝加哥,从芝加哥到巴黎,从巴黎到东京。在拍摄巴黎的时候,他开始使用google街景图,那些被任意抓取的瞬间,打破了人们对巴黎所谓的“浪漫之都”的刻板印象。 Doug Rickard的背景是学习美国历史和社会学,他现在的称呼上又加上了摄影师,影评人,作家和出版人。他建立了“美国郊外”这个网站,照片都从google街景图上抓取,这些荒凉甚至有几份寥落的照片,也解构了繁荣昌盛的美国社会和大腹便便的美国人的形象。 Jon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