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

早上起来并不是十分开心,觉得感冒了。饭否上小发了牢骚,一哥们说要多喝水,要喝很多很多的水。多么简单的治疗方法。 随后看了一个很好的故事,就是你下面要看到的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也和我桌上的那一大瓶水一样,简单,生活中随处可见。他们用一种清澈透明的方法涉足喧嚣的艺术圈,他们的故事让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好的故事,也有治病的疗效,看完之后我心情好了一大半 艺术展的开幕式,就是秀场,觥筹交错,型男靓女对作品指指点点,画廊经理锐利的眼神从人群中扫过,寻找潜在的买家——此时,一对颤巍巍的老人相拥出现,他们便是Herbert 和 Dorothy,姑且叫他们收藏家。 上面那个片段出现在纪录片Herbert and Dorothy的trailer中,画面的第一个镜头是纽约Chelsea艺术区的一个标语:当金钱说话,艺术就沉默。 收藏真的很难讲,当用金钱交换艺术品,艺术还怎么说话?我想我还是原样翻译一下这个纪录片的简介吧: 是否必须是梅第奇( Medici)或者洛克菲勒才能收藏艺术? 对于 Herbert Vogel和 Dorothy Vogel来说,当然不是。这部纪录片讲述这夫妇俩不平凡的故事——一个邮局职员,一位图书馆工作人员,再普通不过的两个人,他们的收藏却构成当代艺术发展中最重要的历史。 在1960年代早期,对极简主义艺术和观念艺术,还没有太多人关注。 Herb 和Dorothy却悄悄地开始购买这些无名艺术家的作品。他们用Herb全部的薪水来买艺术品,仅仅靠Dorothy的薪水生活。支持他们不断购买艺术品只有两个准则:第一,作品必须价格可以承受,第二,要足够小,适合他们在曼哈顿的一居室房间的空间。即使有着这样的限制,他们的眼光非常老辣,他们所支持和成为朋友的艺术家,后来都声名显赫,这其中包括: Sol LeWitt, Christo and Jeanne-Claude, Richard Tuttle, Chuck Close, Robert (…) Read more

收藏家素描

那日松办了本新杂志《像素》,我在其中写了一篇小文,也在这里发一下。 日本摄影师杉本博司作品的收藏者,邀请他坐私人飞机到法国尼斯游玩。这倒是符合了我对收藏家最初的印象。 参加国内第一次摄影作品拍卖会的时候,我最关注的是台下的举牌人——他们大概就是那群被称作收藏家的人。我很好奇,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 在传言里,这些人被归类为“有钱人”,或者是“投机的商人”,仅此而已。这倒真的让我觉得悲哀起来,难道艺术家不在乎吗?作品的最后归属,是这样一个下场。 我到纽约之后,最为吃惊的并非是这里的各种摄影展览,讲座,以及与艺术家的近距离接触,而恰恰就是作品的收藏。 我所见到的第一个被称作收藏家的人是一个年轻中国留学生,从事金融工作。我们一起去看一个他喜欢的摄影师的展览,期间他带来一本他收藏的艺术画册,小心翼翼地展开给我看,脸上是一幅爱惜的样子,惹得我翻书的时候都要分外仔细。他关注的是那些带有很细腻情感的摄影作品,很谦虚地向我请教,说自己在作品收藏方面是一个新人。后来,他终于买下自己喜欢的一位摄影师的几幅作品,我知道他在此之前已经考察了很久,并多次和这位年轻艺术家见面聊天。我似乎能看到他将作品带回家后的样子。 劳伦是我在美国见的第一个网友,他和我一样,沉迷于博客。不过,比我更加专注,他博客的内容全部与收藏有关:摄影展览、作品拍卖会、摄影画册。我一次在博客里链接了他的帖子,他立刻给我发来邮件,说很关注中国的摄影作品,但对此却一无所知,希望能够从我这里了解一些资讯。 “我个子很高,穿西服。”这是我们见面的暗号,有意思的是,这也是我在美国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位西服革履的朋友,这倒又符合了我对收藏家的刻板印象。 但劳伦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在吃饭的当间,他拿出来一张打印的纸条,上面是最近几年各大拍卖行中国摄影师作品拍卖的记录,他逐个询问我,这些摄影师在中国都有怎样的评价,并且希望我还能给他提供更多的名字。“你知道吗?上个世纪,上个世纪,中国的摄影作品在拍卖行没有任何拍卖记录,但是仅仅这几年,就突然出现了二三十个!”他不断追问我,究竟哪个摄影艺术家可以称得上是真正“中国的”摄影师,又有谁在用一种真正原创的摄影语言说话。 我对劳伦讲,西方买家追捧的某些中国艺术家,只是在兜售所谓“中国”的概念,当他们一味讨好西方买家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立场。借着这个话题,我们一起讨论所谓画廊、策展人、评论家形成共谋的腐朽的艺术体制,以及收藏家在其中的作用。 “这是我做网站的目的,我希望能够给收藏家提供一些中立的信息。”劳伦的博客颇有科学精神,很多帖子上都有这样一个符号: JTF (just the facts)意思就是:“纯事实”。我们见面之后,他又奔赴纽约一个摄影作品交易会,估计不久就能在他的博客上看到现场报道了。 记得当时我很好奇地问劳伦 “你是全职在做这个博客?” “怎么可能,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还要去工作呢。很多人都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觉得写东西并不花时间,我有一个详细的时间表,哪一天应该写哪个展览,哪一本书,都有计划。” 我完全被劳伦的收藏热情感染了。 还有一次,我在一个画廊里看一个名叫“小作品”的展览,都是纽约大学艺术系学生的作品,尺幅小小的。很多作品都贴上了售出的红点。在我走出去的时候,一位白头发的老太太正在和一位年轻女孩悄悄地谈论作品,“我很喜欢这个,瞧它有多美。” 此时,我忽然觉得收藏变得并非是一件陌生的事情,藏家也并非与金钱直接划等号,我完全忽视了收藏的另一重含义,真正的含义——对艺术品的欣赏。 但这恰恰就是中国国内所缺乏的。当我在博物馆看到成群结队的学生在这里上课,甚至是幼儿园的孩子,他们竞相举手向老师汇报他们从油画中观察到的色彩、光线。而反观国内,在我们还没有达到对“小”作品的欣赏能力时,就一步跨入“大”作品的买卖。 听一个讲座,画廊经营者,收藏家一起探讨年轻摄影师职业生涯的发展。那位藏家不紧不慢地发言,说他并不在乎摄影师的名气,他收藏自己喜欢的作品,但是在此之前,他会做大量研究,思考作品的艺术内涵,而那才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我常常在看展览的时候偷听观众的耳语,时常发现他们比我懂得还要多。如果将艺术家创作艺术品也看做是一种传播行为,遇到一个好的收藏家,对于艺术家来说,就仿佛遇到了知己,所谓“收藏”,即是一种惺惺相惜的快乐。

收藏照片这个问题(3)

谁在藏照片 Aipad上,四处走动的是衣着体面的上流人士,白发老人居多。他们看照片比我仔细。手中的笔记本上记满了东西。 也许他们中也不乏庸俗地,就是为了家里的门廊或者沙发背后购买一幅装饰画的收藏家,或者是仅仅是为了投机而收藏一张随时都会抛出的艺术品。但是他们中的很多人依然让我感慨,我偷听他们对照片的窃窃私语与评论,发现这些人对摄影史的理解并不比我差。这让我有点儿激动,因为作为这个行业中的一员,我们时常底气不足,对于圈外人来说,照片往往被公众归类于家庭相册,而这里,他们谈论照片的语气如此严肃。 在旧金山MoMa上课的孩子 “欣赏”,我在纽约对这个词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在博物馆看到成群结队上课的学生,在各种艺术讲座中看到手牵手的银发老人,都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在我们的国家鲜有收藏家的原因。有一次我甚至在大都会博物馆跟着一群幼儿园的小孩子听老师讲课,讲解员启发孩子们对作品的色彩、光线的感知。反观我可怜的美术的教育,那些现存的微弱记忆是对作品的“内容分析”,是贴标签和总结中心思想。 听过一次研讨会,收藏家谈及收藏的乐趣——那是一种基于调查、研究,比对,然后买下的乐趣。“我只关心这个艺术家是否吸引我,而不是他是否真的出名。” 这大概是最理想的一种收藏状态吧。 最近干巴巴的,写不出东西。今天就唠叨到这里,明天继续写和收藏家聊天的故事。下面是看图说话时间。 最近在光圈展出的Jonathan Torgovnik关于卢旺达的作品很受关注。 Julie Blackmon的作品被贴上了好几个红点,似乎很受欢迎。 昨天问题的答案是:Joel-Peter Witkin,恭喜laocao,wake回答正确。上面就是在aipad上的展品。(现场拍的匆忙效果不好,抱歉)。

收藏照片这个问题(2)

昨天的答案就是尤金史密斯,照片摄于1945年。嘿,你们怎么猜到的,罗骁、刘飞越和stanley,尤其是stanley,竟然还能把代理这张照片的画廊都找出来! Dealer就是Dealer 在Aipad的展会上,唯一看到的中国摄影师的作品就是吴家林的照片,当时我和曾翰同学的眼神一定很激动,画廊老板突然就冒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老板握住曾翰的手的第一句问话颇有深意:“你是一个摄影师?” 当他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很快就跑到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们两个怎么都不像从中国来的大款,但是偶们的兴奋表情,让老板还是要确认一下。 这些dealer们一定早已练就了火眼金睛来识别自己的客户,但是推销艺术品又该有着怎样的三寸不烂之舌呢? 不少画廊都拿一些所谓权威认证报告来促销,我看到的最离谱的就是:“此摄影师出现在BBC的纪录片《摄影演艺》中”。好吧,如果这个也算是对摄影师作品的肯定。此外,但凡《纽约时报》对画廊或者摄影师有评论,那张发黄的小纸头肯定就会贴在明显的地方。 不要期待dealer们都有好品味。照片对于他们只是一种商品而已。因此你会看到寇德卡德照片嵌在一个非常难看,但是他们认为很符合客户期待的高雅相框里。 你也别责怪他们把自己的展厅布置得如同一个杂货铺—— 至于他们挑选作品的条件,有的时候是完全从客户喜好出发的,比如,下面这张奥巴马年轻时候的照片,有着明晰的市场目标: 最近还有一位艺术家接受了a photo editor的采访,很坦诚地谈及其和画廊之间的合作,你会看到,艺术家和画廊合作,就如同供货商和商场谈判: 美国和欧洲的画廊业的基本运作方式是一样的,但是和杂志完全不同。不同的画廊有不同的要求,关键要看你是谁,不过,有一些操作方式是相同的。一般而言,一个展览是这样构成的:艺术家制作照片并负责装裱(或者不装裱),然后向画廊提供各种文件资料,画廊负责销售作品,最后双方对半分成。一开始双方要有一个合同。 我参加的所有展览,大多数都要求要和画廊分摊广告费。打印宣传卡片,在一些艺术杂志上购买广告空间,在杂志上做广告,艺术家被要求付这些费用并不奇怪,不过通常是和画廊一起分担。 总而言之,画廊就是一家商店,当然,他们售卖艺术的方式和杂货铺不一样。你应该喜爱你的dealer,因为他们了解你。你和画廊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快乐并且是简单的。 文章中还提及,有的画廊干脆直接找摄影师开价帮他们做展览,一个个展两千五百美元。 昨天的问题太简单,今天再出一道难的,下面是展销会现场和照片一同出售的摄影师创作的草图,这个摄影师是谁?是哪一张作品?

收藏照片这个问题(1)

深入米国内部,让我感慨最深的并非是对展览以及各色摄影师的真实接触——它们和我在网络世界中捞鱼所获得的拼图没有本质的差距。另一个我知之甚少的世界——照片的收藏,引起了我的好奇。 收藏照片,对于中国人,完全是一个经验之外的话题。但是,我们这个国家奇怪就奇怪在这些地方,没有土壤,植物照样也能疯长,没有人在意它们的奇形怪状。 我曾经一度认为“画廊”是个高雅名词,但现在这个机制让我越发觉得困惑,画廊不是给你几面白墙展示作品的地方,画廊也是几面白墙构成的货架。 对于艺术界那些蹿红的新星,大家都在探讨这些偶像级人物的艺术思想。但是,是否也应该问问他们,在一个由富有的收藏家,殷勤的画廊推销员,担当吹鼓手身份出现的评论家构成的画展开幕式上,他们端着红酒的感觉究竟如何? 在国内艺术界,赚钱的事情从来都不被当作一个可以摆到台面上来谈论的话题,但私下里,我们已经开始用作品销售的价格来衡量艺术家的地位了。 艺术家的创作和这个销售体系之间,是否可以划清界限 ?对这个问题的思考,答案总会令人很绝望。 最近特别不想写字,正儿八经的文章写不出来了。。。参观了一些展会,也和收藏家聊了聊天,就随便八卦一下这几天的见闻。 危险的风向标? 春天是纽约艺术市场活跃的交易季节,艺术博览会接连举办。先是去看了Armory Show,昨天又去了专门针对摄影的Aipad。 Armory Show是纽约一个重要的艺术展会,或者说是展销会。在经济危机寒风瑟瑟的当下举办的这个展会,自然更令人好奇,艺术的繁荣究竟还能持续么? 一些艺术评论家的言论已经发出了信号,他们对当代艺术中的泡沫现象予以指责,一方面指出艺术的寒冬已经到来,另一方面,则认为这正是真正的艺术酝酿萌发的新时期。 也许是评论家对当代艺术的批判,在市场上激起了反响, 在Armory Show上我很匆忙地转了一圈,就摄影作品来看,风格似乎开始趋向保守——经典老照片开始回潮,而最近几年那些大红大紫的明星——古斯基们,则销声匿迹——他们昂贵的身价显然并不符合经济危机的时宜。中国摄影师的作品也踪迹难寻,询问了参加前几界展会的朋友,那个时候情况可并非如此。 而Aipad之旅,则更让我吃惊,百分之九十的作品都是黑白,全部是在摄影史上盖棺论定的经典作品。 Aipad是the association of international photography art dealers(国际摄影艺术经营者联合会)的简称,有着严格的入会标准,要求其必须在行业内有五年的从业经验,并且有五位会员提名才能加入。 今年有约70家摄影画廊参与。我感觉如果能够把学生带进来上摄影史的课程那就实在太棒了,所有你在摄影史中可以见到的名字,名作,都可以在这里一网打尽。一路上,不断与布列松相遇,五幅亚当斯的《月升》散落在不同的画廊,售价在五万美元上下。从摄影术诞生早期的无名氏的作品,到斯蒂格利茨和斯泰肯的大作,一直到30年代抓拍大师的candid照,然后是报道摄影黄金时期尤金史密斯等人的经典报道摄影作品,这个展览简直是照着摄影史书组织的。 满墙的名作啊!就是那些几年以前我们津津乐道,然后又逐渐遗忘的大师们。 我担心这是aipad的风格,也同样询问前几年这个展销会的模样,回答是,那时当然是当代艺术占据主流了。照片这玩意儿,在终于获得艺术殿堂的准入证之后,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史前时。 画廊的商贩们是否在之前召开过专门的会议研究应对方法?为什么经济危机这么容易就把摄影艺术品一下子打回原型?并非贬低大师的作品,但是要知道,近些年的当代艺术,给予摄影多少复杂的艺术理念,才使得一张照片的价格飙升到上百万。而现在,对其的评价标准又重新回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指标——历史价值。照片的价格也自然回落到了多则几万美元,少则几千美元。 这是否是一个危险的风向标?经营者和买家们在危机时刻为什么对当代摄影艺术失去了信任?如果把历史价值当作摄影成为艺术的最后的底牌,这又是否是摄影的悲哀?下一步,当代摄影艺术家们会如何继续创作呢? (…) Read more

艺术品和公众之间的距离

Antonis 在我的博客上留言“我还是希望纪实摄影能通过大众传媒向公众展示,因为它们来自生活,也应该回归生活。 ” 我同意他的观点。 艺术作品不是高高在上的,博物馆和画廊对艺术品的收藏,是在帮助我们拉近艺术品和公众之间的距离,实现艺术品的文化价值。 无论是博物馆还是画廊,这两条渠道的传播对象也仍然都是普罗大众。其实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思路,博物馆的藏品是用来告诉大众和我们的后代,今天的社 会发生了什么,我们在想什么;画廊则是连接艺术品和私人之间的桥梁,不是所有的购买者都抱着投资的态度购买艺术品,挂在家中的作品,实现了艺术品的审美价 值,而实用本来就是艺术一个最原始的功能。 但是,博物馆和画廊同样是面对公众传播渠道,这一点被我们的一些创作者忽视了,更可怕的是他们仅仅看到了其中的市场价值,因而才会创作完全取悦那些 二道贩子的作品。而事实上这些作品之所以被收藏,或者说必须被收藏,其背后的动因应该是它们具有文化价值,它和艺术品的商业价值应该是相辅相成的。 我对这一点了解比较深刻的是在做图片编辑手册,整理策展人这一小节内容的时候,我查阅了一些资料,才真正理解了策展人的工作: “策展人是从英文curator翻译而来,这个职业主要存在于博物馆,美术馆,画廊,同时还有一些独立策展人,并不隶属于以上任何机构。策展人的主 要工作是保存,展示以及介绍艺术作品,发掘艺术品的潜在意义,最终达到教育公众,促进艺术品的流通或者给公众带来艺术的享受的目的。策展人要对作品的理解 超出一般公众,他们要认识到这些展品独一无二的意义。 对于博物馆的策展人来说,与一般的学术研究机构不同的是,他更要担当公众和藏品之间的桥梁,博物馆面向的人群结构多种多样,从学前班的孩子到成年 人,展览的设计要能够激起公众的兴趣,引起他们的想象。因此,博物馆的策展人的主要工作除了为即将到来的展览做计划,对展览馆的展品进行组织,行远期规 划,同时还要配合进行对公众的教育组织活动,比如短讯班,讲座,研讨会等等。” 从策展人的角色定位上,你可以看到艺术品的收藏不是冷藏,通过策展人这个桥梁,它们要和公众见面,实现艺术作品的教育和审美的功能。 而对于我们目前国内的状态来说,第一,我们没有很多真正对观众负责的博物馆和艺术馆,第二,我们因此没有真正的策展人,第三,我们的艺术家因此只好 为海外博物馆画廊创作,他们的作品也因此无法贴近国人的心灵。 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一个失眠的晚上,读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竟然哭得一塌糊涂。但是我在很多当代艺术中却难以体会到这样的心情,他们有着太多太多 对庶民的嘲弄。艺术家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我觉得在这整个链条中我们都错了位。

  • 摄影如奇遇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