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大师(4)

今天奉上两个链接,都有关老照片的收藏家的: 1,Found Photographs 网站集纳的是一位照片收藏家的个人藏品。藏家名叫Nigel,是一个话剧导演,同时也兼做作家和平面设计师。他主要收藏19世纪的老照片和20世纪的快照。他还收集有一小部分当代艺术作品,其中不乏Sally Mann等著名摄影师的作品。 他将自己收藏的照片根据不同主题集纳的展览值得探访,在这里,Nigel显然充当了策展人的角色: (早期柯达照片,照相亭子,吻,民间彩色照片……) 这位藏家自己也拍照片,虽然有些模仿的痕迹,但是实话说也不是很差呢: 2,luminous-lint 这个网站是为照片藏家交流搭建的平台,创立者叫Alan Griffiths,希望通过这个网站和照片收藏爱好者分享藏品和收藏照片的知识。 资料非常系统很方便检索,在资料库里,有按照照片拍摄年代,照片的拍摄技巧,照片拍摄主题分类的影展和介绍,还有摄影师以及收藏家和画廊的名录。 在线影廊也有不少有趣的展览,比如Robert Frank出版作品集锦,除了他的画册封面,还有散落在四处七七八八他的其他作品。展览里面有世界各地不同版本的《美国人》。 法国版和美国版的封面风格相差很大: 美国人  1958年 法国版 美国人  1959年 美国版 Du 杂志封面  1962年 看了这个网站,感觉当收藏家比当摄影师快活多了。一不留神就能在这里呆半天,姑且把这个链接放在这里,没事儿就来这里晃晃。

收藏家素描

那日松办了本新杂志《像素》,我在其中写了一篇小文,也在这里发一下。 日本摄影师杉本博司作品的收藏者,邀请他坐私人飞机到法国尼斯游玩。这倒是符合了我对收藏家最初的印象。 参加国内第一次摄影作品拍卖会的时候,我最关注的是台下的举牌人——他们大概就是那群被称作收藏家的人。我很好奇,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 在传言里,这些人被归类为“有钱人”,或者是“投机的商人”,仅此而已。这倒真的让我觉得悲哀起来,难道艺术家不在乎吗?作品的最后归属,是这样一个下场。 我到纽约之后,最为吃惊的并非是这里的各种摄影展览,讲座,以及与艺术家的近距离接触,而恰恰就是作品的收藏。 我所见到的第一个被称作收藏家的人是一个年轻中国留学生,从事金融工作。我们一起去看一个他喜欢的摄影师的展览,期间他带来一本他收藏的艺术画册,小心翼翼地展开给我看,脸上是一幅爱惜的样子,惹得我翻书的时候都要分外仔细。他关注的是那些带有很细腻情感的摄影作品,很谦虚地向我请教,说自己在作品收藏方面是一个新人。后来,他终于买下自己喜欢的一位摄影师的几幅作品,我知道他在此之前已经考察了很久,并多次和这位年轻艺术家见面聊天。我似乎能看到他将作品带回家后的样子。 劳伦是我在美国见的第一个网友,他和我一样,沉迷于博客。不过,比我更加专注,他博客的内容全部与收藏有关:摄影展览、作品拍卖会、摄影画册。我一次在博客里链接了他的帖子,他立刻给我发来邮件,说很关注中国的摄影作品,但对此却一无所知,希望能够从我这里了解一些资讯。 “我个子很高,穿西服。”这是我们见面的暗号,有意思的是,这也是我在美国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位西服革履的朋友,这倒又符合了我对收藏家的刻板印象。 但劳伦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在吃饭的当间,他拿出来一张打印的纸条,上面是最近几年各大拍卖行中国摄影师作品拍卖的记录,他逐个询问我,这些摄影师在中国都有怎样的评价,并且希望我还能给他提供更多的名字。“你知道吗?上个世纪,上个世纪,中国的摄影作品在拍卖行没有任何拍卖记录,但是仅仅这几年,就突然出现了二三十个!”他不断追问我,究竟哪个摄影艺术家可以称得上是真正“中国的”摄影师,又有谁在用一种真正原创的摄影语言说话。 我对劳伦讲,西方买家追捧的某些中国艺术家,只是在兜售所谓“中国”的概念,当他们一味讨好西方买家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立场。借着这个话题,我们一起讨论所谓画廊、策展人、评论家形成共谋的腐朽的艺术体制,以及收藏家在其中的作用。 “这是我做网站的目的,我希望能够给收藏家提供一些中立的信息。”劳伦的博客颇有科学精神,很多帖子上都有这样一个符号: JTF (just the facts)意思就是:“纯事实”。我们见面之后,他又奔赴纽约一个摄影作品交易会,估计不久就能在他的博客上看到现场报道了。 记得当时我很好奇地问劳伦 “你是全职在做这个博客?” “怎么可能,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还要去工作呢。很多人都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觉得写东西并不花时间,我有一个详细的时间表,哪一天应该写哪个展览,哪一本书,都有计划。” 我完全被劳伦的收藏热情感染了。 还有一次,我在一个画廊里看一个名叫“小作品”的展览,都是纽约大学艺术系学生的作品,尺幅小小的。很多作品都贴上了售出的红点。在我走出去的时候,一位白头发的老太太正在和一位年轻女孩悄悄地谈论作品,“我很喜欢这个,瞧它有多美。” 此时,我忽然觉得收藏变得并非是一件陌生的事情,藏家也并非与金钱直接划等号,我完全忽视了收藏的另一重含义,真正的含义——对艺术品的欣赏。 但这恰恰就是中国国内所缺乏的。当我在博物馆看到成群结队的学生在这里上课,甚至是幼儿园的孩子,他们竞相举手向老师汇报他们从油画中观察到的色彩、光线。而反观国内,在我们还没有达到对“小”作品的欣赏能力时,就一步跨入“大”作品的买卖。 听一个讲座,画廊经营者,收藏家一起探讨年轻摄影师职业生涯的发展。那位藏家不紧不慢地发言,说他并不在乎摄影师的名气,他收藏自己喜欢的作品,但是在此之前,他会做大量研究,思考作品的艺术内涵,而那才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我常常在看展览的时候偷听观众的耳语,时常发现他们比我懂得还要多。如果将艺术家创作艺术品也看做是一种传播行为,遇到一个好的收藏家,对于艺术家来说,就仿佛遇到了知己,所谓“收藏”,即是一种惺惺相惜的快乐。

收藏照片这个问题(2)

昨天的答案就是尤金史密斯,照片摄于1945年。嘿,你们怎么猜到的,罗骁、刘飞越和stanley,尤其是stanley,竟然还能把代理这张照片的画廊都找出来! Dealer就是Dealer 在Aipad的展会上,唯一看到的中国摄影师的作品就是吴家林的照片,当时我和曾翰同学的眼神一定很激动,画廊老板突然就冒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老板握住曾翰的手的第一句问话颇有深意:“你是一个摄影师?” 当他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很快就跑到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们两个怎么都不像从中国来的大款,但是偶们的兴奋表情,让老板还是要确认一下。 这些dealer们一定早已练就了火眼金睛来识别自己的客户,但是推销艺术品又该有着怎样的三寸不烂之舌呢? 不少画廊都拿一些所谓权威认证报告来促销,我看到的最离谱的就是:“此摄影师出现在BBC的纪录片《摄影演艺》中”。好吧,如果这个也算是对摄影师作品的肯定。此外,但凡《纽约时报》对画廊或者摄影师有评论,那张发黄的小纸头肯定就会贴在明显的地方。 不要期待dealer们都有好品味。照片对于他们只是一种商品而已。因此你会看到寇德卡德照片嵌在一个非常难看,但是他们认为很符合客户期待的高雅相框里。 你也别责怪他们把自己的展厅布置得如同一个杂货铺—— 至于他们挑选作品的条件,有的时候是完全从客户喜好出发的,比如,下面这张奥巴马年轻时候的照片,有着明晰的市场目标: 最近还有一位艺术家接受了a photo editor的采访,很坦诚地谈及其和画廊之间的合作,你会看到,艺术家和画廊合作,就如同供货商和商场谈判: 美国和欧洲的画廊业的基本运作方式是一样的,但是和杂志完全不同。不同的画廊有不同的要求,关键要看你是谁,不过,有一些操作方式是相同的。一般而言,一个展览是这样构成的:艺术家制作照片并负责装裱(或者不装裱),然后向画廊提供各种文件资料,画廊负责销售作品,最后双方对半分成。一开始双方要有一个合同。 我参加的所有展览,大多数都要求要和画廊分摊广告费。打印宣传卡片,在一些艺术杂志上购买广告空间,在杂志上做广告,艺术家被要求付这些费用并不奇怪,不过通常是和画廊一起分担。 总而言之,画廊就是一家商店,当然,他们售卖艺术的方式和杂货铺不一样。你应该喜爱你的dealer,因为他们了解你。你和画廊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快乐并且是简单的。 文章中还提及,有的画廊干脆直接找摄影师开价帮他们做展览,一个个展两千五百美元。 昨天的问题太简单,今天再出一道难的,下面是展销会现场和照片一同出售的摄影师创作的草图,这个摄影师是谁?是哪一张作品?

画廊危机

Bloomberg 最近发表了一篇有关纽约画廊所面临的危机的报道,在艺术界激起了小小的波澜,有人认为,危机远比文章中所报道的更严重。 此篇报道的由头是位于曼哈顿城区先锋画廊Guild & Greyshkul的倒闭,这家画廊平均每四到五周都有一个新的展览,但是盈利甚微,据说大部分资金都投入到布置艺术家的展览之中。开业三年,他们平均每月的开支是两万五千美元,但自去年9月份开始,逐渐无法承担这部分开支,最终导致倒闭。画廊经营者谈到,他们的客人都表示已经不会再花大价钱购买艺术品了。 另一位策展人讲述了最近一次到纽约chelsea画廊区的经历,他拜访的8家画廊,有7家都空无一人,这让他感到非常忧虑。事实上,一些著名的画廊已经开始裁员,缩减开支。 文章中提到两个案例,一个是高古轩( Gagosian Gallery) 正在展出的日本摄影师杉本博司(Hiroshi Sugimoto)的作品,展期已经延长到三月,他有关海的作品,价格已经从四十五万美元降到了三十六万,还有大量作品没有销售出去。 而去年颇受好评的辛迪雪曼(cindy sherman)的展览,据画廊经营者介绍,虽然卖出了一些,但是并非像一年前那样一下子销售一空。 报道指出,目前纽约已经有四家画廊倒闭。而博客作者MAO则对之表示质疑,他提出,自一月份以来纽约有超过四十家餐馆倒闭,更不要说金融危机中那些赫赫有名的金融机构的倒下。难道画廊领域的日子会好过于其他? Mao还对这些艺术品的超高价格“冷嘲热讽”,他说:“想一想,买一张杉本博司的新作,要比买一幢房子的价格还要贵,这合理么?” 他说任何神智清醒的人都不可能掏钱来上这个当。他坚持认为,卖一张在世的艺术家的“照片”,价位竟然能超过十万美元,这实在太荒谬。

收藏家

在ps1 当代艺术馆的简报上看到的。 “很久以前,Pio Monit给我们拿来三张年轻艺术家Gino De Dominicis的作品。我们都买下了。他最近向我们承认,他当时回去之后和是这样别人讲这个故事的:‘我最近去了巴里,我把Gino的作品卖给了两个疯狂的收藏家’。因为事实上,那三幅作品就是三张签名的纸片,每一张上只写着作品的名字。‘那两个人丝毫没有犹豫,甚至连合同都没要。’——是的,我们就是那两个疯狂的收藏家,那三幅作品今天成为了历史名作。”

艺术不是投资

在“art info”上看到这个标题:《艺术不是一种投资》( art is not an investment),点开看,以为美帝真的在经济危机中对艺术体制开始进行深刻反省。仔细看下来,却是在介绍最近刚刚结束的纽约一个艺术展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故事。 这个名为:Outsider Art Fair的艺术展中,销售业绩最好的是英国一家画廊,其经营者说:“经济无所谓,当你有好的艺术品,它就能出售。”他的画廊空间的作品里贴满了红点。在预展的15分钟内,就卖出了10幅 George Widener的作品. Widener是亚斯伯格症患者( Aspergers)有些类似电影雨人里的那种病症,对时间、地理位置,人口统计等关于数字的问题有着惊人的记忆以及兴趣。他出身贫穷,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有社交恐惧,数字充满了他的生活,童年上学的路上,他嘴里喃喃地念着的一直是身边经过的汽车和房子的数字。在一部纪录片里他曾经和NASA的工程师比赛计算日期,主持人随便说出一个可能横跨千年的时间,工程师还在用电脑计算,他却在主持人话音未落的时候就说出来:“那天是星期四吧。” George Widener他的艺术作品全部有关记忆。这次销售的作品都在两千到两万美金之间。 由于买家处于谨慎,都对已经成名的艺术家显出浓厚兴趣,一些刚出道的新艺术家无人问津,有有些画廊则在此此展销会上一无所获,这并没有击倒画廊主,有人指出,随着经济的衰落,他所代理的艺术作品将会出售给那些真正的收藏家,而不是希望从中谋求利润的人。 NYU教艺术的Gerry昨天还和我谈起,他刚刚教书的时候全纽约只有四家画廊,只经营伟大艺术家的作品,现在他们隔壁MFA学生的工作室里就有画廊拜访,征募艺术家,许以美好的前途。而买家们从来不是把艺术品反复欣赏把玩,而是放在保险柜里等着升值。现在,随着经济危机的到来,人们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艺术不是投资”。而这之后呢?

收藏书吧

我又迷路了,27街到底在哪里?身边走过一个背着杜马克摄影包的年轻人,我猜,跟着他不会有错的。 电梯把我们运到四楼,门开之后一股热浪迎面扑过来,马丁帕尔狡黠地微笑着,站在人堆里。这是光圈基金会和马格南合作举办的图书party,马格南来了不少摄影师,可以找他们聊天,请他们签名。 Party举办的场地似乎是光圈的画廊和书店,我到的时候已经挤进来一两百人,走动都很麻烦。挤来挤去的人群中,我一个也不认识,也好,可以当一个安静的观察者——而这正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我很好奇,马格南在纽约会吸引怎样的人。 来纽约参加的不多的摄影活动让我很感慨,不但每一次都气氛火热,而且参与者的构成非常多元,从年轻人到白发苍苍的老人,从摄影师到收藏家,从雅皮到嬉皮,来自社会的不同角落,让你感到摄影在这里具有的坚实的基础。 纽约的活动还有一个好处在于,都是没有围墙的活动,不仅活动是开放的,交流也是开放的,绝不会把摄影师们圈起来排排坐,甚至连介绍都没有,所以这个场子里究竟哪一个是马格南的摄影师,我根本认不出来。我悄悄地观察一个老爷子在给一堆排队的人签名,他很可爱地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带一顶棒球帽,签名的人往往会赖着不走和他聊天。凑近看,原来是Bruce Davidson. 好不容易找到了Larry Towell,我们通过邮件,这次终于见面了,挺兴奋的。刚和他聊完天,一个年轻人,带着灼热的目光,跑过来问,你刚才聊天的是谁? 离开party的时候,里面仍旧很热闹。我拿了本光圈最新图书出版目录在地铁里看,忽然看到对面的女生手里捧着的那本大厚书,是安妮列伯维茨的新书《Annie Leibovitz at Work》 光圈负责出版的Lesley Martin在图书目录里说:给你一个建议——收藏书吧。我不是画册狂人,可是这句话突然很打动我。几天前在另外一个场合,在一间画廊外面,一位收藏画册的朋友把他珍藏的Alec Soth的限量版密西西比拿给我看,周围很乱,我却能一页页地翻下去。那个时候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有些摄影作品不适合在墙面上,而应该在书里生存,孤零零的画框隔绝了它们的生命力。 一本精心编辑,印刷精良的画册,是蕴含着摄影师生命和气息的好东西。如果你正好缺少一份新年礼物,不妨去买一本摄影画册收藏。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华尔街篇

有人说爱摄影就别指望赚钱,想钱就去从商,而上周的《华尔街时报》讲述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故事——Bruce Silverstein原本是华尔街的一个商人,他却转向了自己深爱的摄影,同样积累了不少财富,这篇文章的名字就叫作《从华尔街到沃克埃文斯》,原文翻译如下: 你的职业生涯是否有过急速的转弯?有这样一些人,他们因为对某一事物的挚爱与激情而转行,并且同时还能够获取丰厚利润开始新生活,Bruce Silverstein就是其中一个。 上个世纪90年代,Bruce Silverstein在华尔街做天然气和电力方面的投资公司,25岁的他已经拥有了7位数的财产,但是他却并未感到幸福:“我生活在深深的痛苦中,因为这些钱并不能给我带来幸福。” 由于积累的家产并不能让他安心退休,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Bruce Silverstein决定冒险涉足一个新的领域,那是他的挚爱——摄影。2001年,他在纽约开设了一家小画廊,面积为500平方英尺,如今,依靠出售经典大师的作品比如科特兹以及年轻摄影家的作品,他的画廊的面积已经翻了10倍。 改变自己的职业领域,进而追求个人爱好是很多企业家和经理人梦寐以求的事,如果这种激情还能够转化成财富,那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而投资艺术在当下无疑是一个很好盈利机会:一些新的收藏家将艺术品的价格抬至新高。摄影作品的价格也在不断攀升,尤其是象Bruce Silverstein专注经营的老照片,1980年代可能几千美金一张,而目前则可能是一百万美元甚至更多。 艰难的行进 但是投资影像艺术并非如此简单,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耐心以及决断。一方面一些作品的昂贵价格使之可能不适合销售,另一方面寻找和培养年轻而有前途的艺术家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工作。此外,吸引除了大城市以外的购买者也不容易。 Ben Gall也是这样一个企业家,54岁的时候离开了自己原来从事的高科技产业,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西切斯特开了一家画廊,由于他在荷兰出生,因此主要以出售荷兰当代艺术家的摄影作品为主,但是这个市场竞争太激烈了,西切斯特的12家画廊如今已经只剩下3家,Ben Gall的画廊也在2005年倒闭,他现在弄了一家新的公司,专注于低价格的年轻摄影师的作品,同时开了一个专门装裱作品的商店,还开了个咖啡馆,并经常举办音乐party。Ben Gall认为:“如果你试图在大城市以外从事艺术品经营,可能就别指望赚钱干大事情。” Laura Grenning是另一位华尔街分析师,她的运气要好一些,她10年前在纽约州东部的萨格港开了一家画廊,她出售的作品是一些具有古典风格的当代艺术家作品,价格都在一千到四万五千美金之间,在开始的头三年里面她也没有赚钱,但是现在她已经扭转败局,正在将自己的业务扩展到雕塑作品。“最后的两年生意很不错” Laura Grenning说,“这样我就可以专注于自己的创作了”,她自己的一些作品也出售出去了。 财富报告 Bruce Silverstein刚刚过完四十岁生日,他的父亲是一个商业摄影师,其艺术和纪实作品获得过多个奖项并被博物馆收藏,父亲对他的影响很大,Bruce Silverstein自己从1993年开始收藏摄影作品,其中包括记录美国经济大萧条的沃克埃文思的老照片,以及哈里卡拉汉(Harry Callahan)的的肖像作品,那时候不过3000美元。 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太多的资金,于是从寄售作品开始做起,比如不太知名的纪实摄影师阿伦•西斯坎德(Aaron Siskind)的早期作品,他开创了抽象派的风格。Bruce Silverstein还达成了代售柯特兹作品的协议,柯特兹于1915年至1985年去世期间拍摄的静物、肖像和布达佩斯、巴黎及纽约的街景是很多博物馆的珍藏。 创业开始阶段Bruce Silverstein是唯一的员工,他要设计网站、装裱作品、发邀请函,布展,还要拖地板。而现在他已经有了4名雇员。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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