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闪回重来

一位摄影师,一台照相机,一段旅程…… 噢,不。闪回重来! 一位马格南摄影师,一台徕卡照相机,一段火车旅程…… 噢,不。闪回重来! 一位马格南重口味摄影师,一台徕卡M-Monochrome照相机,一段在西伯利亚铁路上的火车旅程。 图片来自徕卡博客 摄影师Jacob Aue Sobol受徕卡的邀请,使用徕卡最新推出的黑白感光元件M-Monochrome数码相机,乘坐火车从莫斯科到乌兰巴托最终抵达北京,沿途拍摄所遇到的人和事物,项目名叫抵达与别离(Arrivals and Departures)。摄影师提到,这次旅程对于他是全然陌生的,不但三个城市他从未踏足,器材对他而言也是全新的——第一次使用数码相机,第一次使用徕卡。 这当然多少是在为徕卡做新品促销。徕卡在其博客上“直播”了Jacob的三段旅程。 也是针对徕卡这个新产品的特点,Jacob特地提到他对黑白的看法: 黑白影像让我觉得它不再和某个具体的地点和时间发生联系,但它同时又有自己的小宇宙。我认为这更有意味,而并非表面可见。至少,这是我的野心——聚焦于我们的情感和内心世界,而不是局限于我们的外在以及我们的来处,我要关注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系以及不同。 最后一站,这位摄影师到了北京。 “我一直听说,接近中国人不容易……但对我而言,我无法不与人近距离接触。只有在接近他人的时候我才感到安全,如果我离得太远,我就会迷失……对我来说,会更自然地走近一步拍摄。在北京也是一样。” 在街头,我尝试不做任何关于该拍什么不该拍什么的理性选择,我没有任何规则,拍摄任何与我相遇的:树,建筑,阴影,人。有的时候我在一条路上会花两三小时的时间,因为那里有太多的人和事物等着我去相逢。 当我在街上徘徊了几天,我又感到有些不安。尽管我在街头的拍摄已经很近,我还是愿意到人们的家里去拍他们——周遭是他们的物品和让他们感到安全,这是完全不同的经历。” 今天这篇文章原本是为了“北京”而吸引,但看了照片和文字,才发现这位摄影师到哪里都是拍他自己,即使西伯利亚铁路走一圈儿也那么回事儿。照片长得太像那谁谁,那谁谁和那谁谁了。 要是能闪回重来我就不写这文章了。 关于北京的这些照片,徕卡那博客底下只有两条留言,第一个:这真是一堆垃圾。 第二个:太赞了!  

周末话题:获奖,那是个什么事儿

最近,有个较真的人在一直在较真。 博客Prison Photography的作者Pete Brook,向 Leica Oskar Barnack 奖发起了挑战。质疑评奖的公正性。这篇博客文章的题目很直接,叫做:《Jan Grarup获得了徕卡Oskar Barnack奖,他和评委两个人都是NOOR图片社的成员》 说实话,有的时候,摄影圈儿外的人较起真来,那真是挺可怕的,因为他们会一下子破坏圈子里某些约定俗成的生态平衡——尽管,这种平衡可能是荒谬的。 Leica Oskar Barnack比赛是徕卡公司主办的一个商业奖项,已经举办了三十多年,因为徕卡本身的传奇历史,让这个机器充满隐喻——浪漫,自由,历险,这些感觉同样被融入了这个比赛中,使得它似乎和佳能与尼康们举办的那些比赛调调完全不一样。 今年的比赛请了五个评委,有德国摄影新闻(PHOTONEWS)的编辑,时代周刊网站的图片编辑,两个徕卡公司自己的人,还有一个名气比较响的,是纪实摄影师Stanley Greene。 有趣的是,在徕卡网站所公布的评委会组成名单里,Stanley的名字前面没有任何机构所属,而事实上,他本人是NOOR图片社的成员。和这次比赛获得大奖的Jan Grarup是同事。 NOOR是一个总部位于荷兰的纪实报道摄影图片社,和VII相似,也是一个报道摄影师的同仁组织,而其成员大多数都来自欧洲。 Jan Grarup是这个图片社的创始人之一,丹麦人。丹麦和瑞典那块的新闻摄影风格特别鲜明,粗颗粒,黑白范儿,这些风格的形成恐怕和Jan这样一直和荷赛保持亲密关系,活跃在报道新闻领域的精神导师有密切关系。我曾经听过他的课,班里有丹麦同学,对他崇拜得要死。 还是把话题扯回来,Pete Brook认为,徕卡比赛没有贯彻回避制,评委怎么能把大奖给自己人呢?这有失公允。他还分别给徕卡和NOOR发信件去询问,试图搞清楚Stanley到底有没有在评选过程中回避。回答非常官方,比如,这个比赛有很多人参与,获奖者是一轮轮选出来的,还比如,Jan曾得过很多奖,他本人也很优秀。 “这和Jan本人是否优秀没关系”,Pete Brook仍然咬住不放。他又联想到荷赛,它的评选又怎样呢?那案例恐怕也有一些,比如前时代周刊图片编辑把年度大奖颁给时代周刊的摄影师,这事儿也不罕见。 估计摄影圈子里的人也会很委屈,因为大家会抱怨,这个圈子那么小,谁不认识谁呢?谁又该回避谁呢? Pete Brook在他的批评文章里,还捎带提了一件事,Jan得奖的作品反映的是海地震后的状态,这些在NOOR图片社网站上是彩色的照片,到了评选就都变成了黑白。 若是让我做一个不厚道的猜测,作为传播的照片当然要针对更多媒体的需要,以彩色的方式呈现。而作为参赛的照片,则要以更为摄影作品的面貌——黑白的方式呈现。 我觉得自己说这些话太坏了,因为我又何尝不是这个“圈子文化”的合谋呢?各种各样的比赛,无非是圈里人的游戏。这些很无奈的事实,说实话,时常搞得我想隐居。 (…) Read more

徕卡

1416很少谈摄影器材,坦白的说,我在这方面是个白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器材并不仅仅是器材,比如徕卡——那是一种文化。 在《纽约客》这样的杂志上看到一篇写摄影的文章,爱摄影的人一定会两眼放光,更何况文章的主题是徕卡。文章题目叫做“Candid Camera The cult of Leica”(坦率的相机:徕卡崇拜)。围绕着对一台相机的崇拜展开叙述,作者显然在这方面进入“走火入魔”的境地,比如他甚为关心摄影师的徕卡历史,发现1928年,匈牙利著名摄影师柯特兹拥有了他的第一台徕卡,而也是在这一年的11月,俄罗斯摄影师罗德钦柯也花了350个卢布购进一台徕卡。 至于徕卡和摄影师之间关系,这台不起眼的相机一直是诸多摄影师的梦中之物。文章的作者自从看到爱德华韦斯顿拍摄亨利方达的场景:两手指之间夹着一根烟,徕卡相机挂在脖子上贴着灯芯绒夹克,这一幕让他从此对徕卡念念不忘。 假如你拥有一套M系列的相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有两件事情可能会发生,一是一切都变得如此顺畅和甜蜜,你毫无阻碍地一张张的拍摄,在流动的瞬间中截取你的钟爱,而另一方面徕卡的设计如此精巧简洁,比起数字相机巨头尼康和佳能来说,他们仅仅将相机比起古旧的老相机体积稍微变小而已,而徕卡是那么的贴心,当你把徕卡II放在掌心,那感觉就如同抚弄你的宠物,并迫不及待地想将之带到街上去玩耍。 假如你在拥挤的街头用徕卡拍摄,那是什么感觉: 你所能听到的全部声音只是快门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它显得安静无比——这大概是徕卡崇拜者们钟爱它的重要原因,此时捕获一张照片的感觉就好似一个轻轻的吻。 将快门的动作比作一个吻,多么可爱的比喻。 阅读这篇文章的感觉让我联想起了李江树的《手感》,李是我大学时的偶像,我们宿舍学摄影的人不少,他的书一直是我们的珍藏。建议也去读下李江树版的“徕卡崇拜”。 今天早晨一直在折腾这篇长文章,但遗憾的是,恐怕我不能将之全文翻译出来,文章非常复杂,并非一两个钟头就能解决的。但是我建议英文好的还是去瞅瞅,或者如同美剧翻译组一样,大家分头包干将这篇文章给解决了。谁要翻译请跟帖,我们需要7个人。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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