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n Together

与某人闲扯,他说某先生娶了某太太,从此之后,前途一眼便知。嘘,要小声,这样的言谈不要让女权主义者听到。 那么,那个什么什么保险的广告,说是一个摄影师要辞职做自由摄影师,老婆却贴心地说她可以养家。这个,不知道女权主义怎么看。 强调,我不是,不是女权主义。看到主义我就害怕,更不要提前面还有一个“权”字。 这不是一篇深奥的有关男女火星撞地球的文章,原文来自摄影师Alec Soth的博客(请原谅我,我又要大段编译了,谢谢你soth!) Soth写这篇文章的由头是一封读者来信: “如你一样,我的那一半也拍大画幅”,经常开车绕着全国(甚至是地球)游荡,他还将之作为自己的一个长期计划。但我们也要谋划未来,结婚,生孩子。我简直不敢想,我们的家庭生活如果面临这样一种漂流动荡的未来会怎样。我很想知道你以及你的妻子对这个话题的观点,或者你可以给我一些个人的意见,我希望了解如何在一个“摄影家庭”里保持工作和生活的平衡。” 嗯!有多少女青年,面对摄影男青年要绕地球拍照愿望,要不知难而退,或者采取严厉打击从苗头开始控制的措施……上面这个外国女青年竟然也抛出这个问题。看来此乃全球话题。 八卦心理作怪,我的眼睛迅速在这篇文章里跳跃,搜索soth夫人的痕迹。但这个家伙竟然用别人的八卦来回答,真是狡猾。 第一个故事:Taken Together Soth的第一个故事关于Robert Adams。在其最新的个人作品集“The  Place We Live”中,有一篇Jock Reynolds 写的名为”Taken Together“的文章,提到了Robert的妻子Kestin在他工作和生活中的重要性。文章里有这样的描述: “Robert开始对现有工作有所怀疑,希望放弃教师的职位去做一名摄影师。Kerstin毫不犹豫地表示了支持,而且她自己的工作正好也有这样的假期,于是他们两个人就一起结伴而行。Robert开车,Kestin做饭。黄昏的时候,他在旅行车后部,把片匣卸下来放到一个自制的暗盒里,而她则帮他驱赶蚊虫。在小镇里,她和那些好奇的旁观者闲扯从而牵制他们的注意力,而他则可以在大画幅相机影像倒置的毛玻璃上专心构图。每一天,他们都一起享受着掠过大地,天空,以及比别人更为优先享有这一切的乐趣。” 第二个故事 Family Soth的第二个故事,主人公是Lee Friedlander。她的妻子 Maria诚实地道出了一位摄影师夫人的感慨。在Lee的书“Family”的序言中,她如此写道: “这本家庭的书其主旨是什么?它是我们自己的家庭相簿?它是我们的图片传记?这本书能够告知我们的所思所在?是否正如托尔斯泰在《安娜.卡特尼娜》里所写的:幸福的家庭各个相同,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 一本只有图片的书并不能讲述故事的全部,如果作为传记它也不完整。这里没有争吵和意见相左时候的照片,在那些我们是粗鲁的,缺乏耐心的,冷漠的父母的时候,当我们在受挫,愤怒乃至要考虑结束婚姻的时候,Lee的相机并没有记录这些时刻。这里没有Anna,Tom和Giancarlo认为他们最好不要看到我们的那三年的时光,也更没有任何我和Lee对此的感受的照片。托尔斯泰是对的——当我们是一个不快乐的家庭的时候,我们有自己的不快。” Soth给出的这两个故事,似乎一个正面,另一个则充满艰辛,而最终他给出的答案是:“婚姻,孩子,旅行,做艺术,这些东西混在一起的确充满挑战,很多时候它是不快乐的。而正如Robert Adams在一次给大学生的讲座里所谈到的,艺术家所面对的挑战在任何人身上都存在,你要面对这个事实,你不妨干脆说Yes,然后再促其发生魔法变化。” Taken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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