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鲲鲤:策展人的话

让一个具有新闻摄影背景的人来策划鲲鲤这个画廊展,似乎是危险的,但对于一个向来沉浸在新闻摄影“谎话”中的人来说,她恐怕更为清楚“真话”的珍贵,这两者之间的反差,甚至是讽刺,使得这个策展行为带有了另外一些意味。 上面这段话是想说明这样一个问题,你所看到的这个展览并非是一个正确的展览。策展人往往会用概念以及理念来定义展览,尤其是在当下这个大时代背景下,太多的转折和不确定,使得人们对预言充满了兴趣,但如果拿捏不当却反而生成更加大而空泛的疑问句。我发现自己对之并无兴趣和能力来把握。所以,这个展览没有主题。从人肉味儿的角度来看它,可能会更为合适,因为它呈现出的是我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以及我个人的视角。 鲲鲤画廊平面图:画廊其实不大,但最初拿到这个平面图的时候,我还是被吓倒了,仿佛一张天空星云图。 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个体”是我在鲲鲤所征集到的作品里试图寻找的。对于我这样一个出生在七十年代的人,是否存在一种个体为上的生活?我能够望见,却又无法触碰。这种焦灼让我渴望看到以此为主题的探索。比如,廖逸君对约定俗成的男女关系的提问,杨文洁所记录的女性和她们的个人空间,以及连芷平发散着女性个体性别意识的作品。 到这里,你可能发现这个展览似乎具有太过强烈的女性视角,作为一个女性策展人,我无法回避这个问题。最近一段时间,我对自身存在的很多问题也颇为困惑,只是我没有摄影师那么大胆将之表露出来。 我希望这个展览带有更多的陈述意味。正如上面所提到的,在我们的生活中,已经充斥太多的疑问句。陈述句的稀缺,是因为它难以获取,每一句陈述背后都必须包含一个对已经存在的事实的观看——这又费劲儿,又危险。在这个展览里,身处军营的李宇宁旁观一群女兵的生活;周仰从英国的老年公寓开始,回到上海继续拍自己外公外婆的生活,朱骞呈现的是上海南市的世俗生活。他们的观看多少都带有一些好奇,但同时又有所收敛。他们的照片没有将被摄对象神秘化,边缘化,英雄化,这使得我能够从他们的照片中看到对事实的陈述。 摄影师的陈述是用他们的摄影行为来实现的——现在我们终于开始谈论摄影。我很庆幸,不必用艰涩的语言来阐释这个展览的作品,它们都颇为一目了然地存在着。我不知道这是否会让观者,尤其是专业观者感到失望?因为似乎有这样一种气氛,期待一些更大更为玄妙的让摄影成为艺术品的宣言。我可不想掉到论述摄影怎样才能成为艺术的泥沼里。20世纪初,直接摄影流派奠定了摄影语言在材质上的美感,从六十年代开始,摄影这一语言在表意时候似有似无,意义可以在其中任意穿梭,介入,这一柔性语言体系矛盾重重的特点被更多艺术家所关注,而自此以后,还没有什么振聋发聩的对摄影本体的探索。至于还能有什么,我想,还是留给更为聪明的人来做.在我看来,如何把世界装到一个小盒子里,什么是应该观看的,怎样观看,关于这些摄影的行为还有很多探讨的空间,尤其是当它们与摄影师独一无二的个体发生化学反应时,仍然能够生成不可替代的作品。审视这个展览的摄影师,照片可能只是他们作品的一个构成部分,这使得他们所做的事情不能被轻易复制。 若把作品从摄影师人的氛围中割裂,就那些单纯的图像而言,也许一切都可以复制,参加此次展览的唯一一个非摄影者王文静,她将本雅明的著作《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复制、切割,再压缩——最后的结果你在现场可以看到。 我将一个非摄影者引入这个摄影展览,因为我感到一切带有边界的东西都已经开始或者即将融化,这包括艺术的边界,摄影的边界,甚至也包括国与国的边界。而最为直接的结果就是,我们没有必要再对一些既定的潜在观者说话,而是要说自己想说的话。在这个展览里,没有特色鲜明的“中国风”,所有的作品都是彩色的——也许显得不是那么摄影,而这就是我对应该面对谁和做些什么的思考方式的反抗。 感谢鲲鲤给我提供了这样一个干净的白色空间,在摄影师的选择,甚至是作品的装裱问题上,都没有做任何干涉。在我们当下这个看似自由,却处处又都隐含着规范和限定的现代社会中,这几面白墙的存在实属难得。

周一消息树

1. 失败的官司 将他人照片作为自己创作的“素材”,美国艺术家Richard Prince向来毫不客气,在他看来,他已经给照片注入了新的意义,并因此占有了作品,这种使用应该属于合理使用。 在当代艺术创作领域里这种手法不是“盗用”而被称呼为“挪用”。 但在上周的一场官司宣判中,Richard Prince破天荒地输掉了官司。原告摄影师Patrick Cariou诉讼Richard Prince和他的画廊Gagosian侵害了自己作品的版权,他们未经作者允许使用了Patrick画册中的28张照片,法官经过调查认为Richard Prince对照片的运用不属于合理使用。 下图为Richard Prince 挪用后的作品 插播一下美国法律对合理使用的判断标准: a 目的和使用的方法。包括这种使用是带有商业特质,还是非盈利的教学使用。 b 版权作品本身的情况 c 使用数量和如果把版权作品作为一个整体其部分被使用的程度 d 对版权作品的使用所导致其潜在市场价值的损害 法官在判定这个官司的时候根据以上几条,逐条进行判定,比如摄影师提供了因为Richard Prince使用自己的照片做展览,导致他的画廊取消了自己的摄影展的事实等等。 在这里有更为详细的法庭报告分析。 我想得很简单,如果挪用艺术不拿到市场上售卖,还会生出这么多事儿来么?Richard Prince还是把自己的盈利分一些给摄影师吧。 2.《纽约时报》收费 叫嚷了好多年,《纽约时报》于上周宣布开始收费,这是传媒领域的一件大事。有人认为这可能标识着互联网免费新闻报道时代的结束。 15美元一个月,读者可以在网上不限时看《纽约时报》,20美元一个月可以再得到一个Ipad的app,35美元还能得到手机的服务。所有纸质版本的订户自动获得以上所有权利。 (…) Read more

图游记:父母的房间——他们的年月

作者:李智 当懂得理解父母的时候,便开始了自己的生活。渐渐地感觉与父母成为“朋友”,但这同时意味着某种距离。这距离并不是情感上的,而是我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完整“读懂”他们的可能。似乎显得有些伤感,但谁又不是这样?我们最终也无法完全“读懂”自己的父母,对父母的情感成为心底的细流,内心的希望变得简单,让他们自得的生活在他们的年月…… 父母住在另一个城市,通常他们会每隔一段时间过来居住,所以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到他们的房子,过年时我回到了那里。 作者邮件:1290494402@qq.com

让影像发声(五):我的镜头记录着我的乡愁

50位大学生,4个月的时间,430张照片,河北大学新闻学院教师王贺新带领他的学生,试图用相机来回答一个非常朴素的问题:中国当下的农村生活究竟是怎样? 这个活动的另一重意义在于,从学校到家乡,他们有着外来人的角度,但同时又保留着里面人的态度,这些观看不是一个所谓“摄影人”的观看,他们对逐渐陌生的家乡的凝望实在且淳朴,这些并不熟练的摄影语言,却最终使得我们得以透过摄影(忽略摄影)窥视时下的乡村生活。 2010年7月29日,河北省承德市丰宁县老庙营村神树底下,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摆放着小孩儿的玩具。拍摄者:河北大学工商学院09级新闻传播学  崔先伟. 我的镜头记录着我的乡愁 王贺新 2009年底的时候,听到师弟家房子差点儿被强拆的事,第一次那么切近地感受到强拆的霸道。当地补偿额度每平米只有两百多块,而购置统一建设的新房则需要两三千每平米。师弟跟我同龄,硕士研究生还没读完,本想通过知识改变命运,却发现连自己的家都保不住,这种无力感我能理解。当年回农村老家过年时得知,我的老家也要进行合村、并村改造,而且相邻一个县已经开始进行了。在邻县的大学同学给我讲了他家院子里的围房如何租给哪些房子被拆的人,房租定价如何被周边房主任意抬高。当我跟家人说起房子千万不能拆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是,土地是国家的,国家统一规划的,你不拆怎么行呢?这种深入骨髓的权利无意识让我倍感无奈。 2010年8月3日,河北省保定市容城县午方村一位八十多岁老人家里的照片。拍摄者: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09级新闻传播学类 郭鑫 我记忆深刻的是,上中学的时候,村里做小康村试点改造,为了拓宽村里的路,包括我们家在内的很多家的院墙、甚至房子都拆掉了,一时村里凌乱不堪,但没过两年,水泥路面又覆盖上了厚厚的浮土,种植的柳树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枝条就像营养不良的小孩儿的头发,胡乱地枝杈在那里。生活方式不改变,只是外在的装饰性改造,怎么可能会有根本性的变化?师弟的遭遇、早年的记忆和我回乡的切身感受让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离家十年,那个给予自己奋斗的动力和归属感的家却是如此脆弱的存在,面对高昂的城市房价,还未在城市安下家来,乡村的家又面临拆除的可能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是被悬置在空中的,回不去村,也未完全进城,这或许是每一个第一代进城农民的尴尬和焦虑。 农村生活究竟什么样,农村自身是否有自我更新的能力,城市化的推进究竟带来了何种影响? 我能做些什么呢?作为一个新闻学院的教师,相信传播带来共识的力量,路径依赖性地想到了媒体。而作为一个知识人,必须有超越个人得失的情怀,有专业知识的支撑。我开始有意识地注意媒体有关农村拆迁的种种报道,但是很显然,新闻价值和当下传媒的角色使然,媒体能够呈现的要么是拆迁引发的冲突或自焚,要么是精英化的政策分析和解读,还有就是作为愚昧代表和娱乐对象的农村,农村生活究竟什么样,农村自身是否有自我更新的能力,城市化的推进究竟带来了何种影响,自上而下的政策是否适应农村的生活状态,从媒体上,公众缺乏基于现实参照的了解和理解。 2010年07月24日,河北省张家口市怀安县郭家窑村村委会原址唯一一间仍在使用的办公房间,现在主要作为广播站使用。拍摄者: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09级新闻传播类 李彦萍 基于一种底层立场,我相信让公众了解事实会带来印象上、观念甚至行动上的改变,而外在于媒体逻辑的纪实活动,也许能够修补媒体的偏向造成的刻板印象。作为一个新闻摄影教师,从开始学习摄影的时候,我就相信影像本身的易接近性和在场性会丰富人们的视野和体验,从而带来改变,而后来的学习也发现,影像在众多的社会运动中都曾发挥过积极的作用,或许,对乡村的影像记录能为这个巨大变革的时代留存一份影像档案,为人们提供一份现实的参照。这个想法得到了陈卫星教授的肯定和鼓励。如果说信仰是为了找到生存的理由,那么,行动的前提则必须找到它的价值方位。当你找到行动的价值所在的时候,也就锚定了行动的方向,剩下的就都是操作性的问题了。 2010年7月26日,农忙时节,江西省赣州市龙南县桃江乡水西村,一户人家全家出动收稻谷。拍摄者: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09级新闻传播类 王蓉 这不是乡村风光和景观猎奇! 河北省每年暑假都会举办大中专学生志愿者文化科技卫生“三下乡”社会实践活动,让学生以专业的方式介入社会实践,不仅具有训练技术能力的价值,更具有我们这个专业伦理皈依的公共关怀的价值。但是要操作一个活动项目,又要从专业角度切入,必须找到相应的方法论和执行的方式。首先,对农村的理解性拍摄必须具有同情之理解的文化背景、比较的视角和问题意识,是一种视觉人类学意义上的影像记录,而不是乡村风光和景观猎奇;二是必须解决摄影的技术性操作和艺术性表现的问题;三是要解决设备的问题;四是如何监督执行的进程;最后是如何对外传播。 2010年7月31日,邯郸市曲周县后王庄村,6岁的孩子正在妈妈的帮助下学骑自行车。拍摄者:河北大学新闻学院07级新闻学 高立乔 2010年8月5日傍晚,河北省邯郸市邱县波流固村,一位村民一面给庄稼打药,一面在听在外打工的儿子给她买的MP3。拍摄者:河北大学工商学院09级新闻传播类 张卓 通过河北大学新闻学院团委,我们征得了有符合传播技术质量要求的相机,同时在村镇长大或有长时间村镇生活经历的同学,解决了设备和文化背景的问题;这些学生来自13个省,涉及到乡村的层次有乡镇和农村,而农村的类型又有经济发达程度的差别、地域资源上的差别和与城市关系上的差别——如城中村、紧邻城市的农村和偏远农村等,活动范围有了相当的广度,当然,就人类学的调查而言其实不在于范围的广大,而在于深入的程度和细节的解释力,但这种广泛会呈现乡村文化的多样性;我们组织了专门的培训,培训的主要内容包括摄影技术,对城市化问题的理解,视觉人类学的方法论,新闻摄影、纪实摄影的典型案例,摄影专题的编辑技巧等等,还让学生做了初步的拍摄计划并讨论了各地的文化差异以增进学生对自身文化特点的认知和理解;对于执行的问题,我们建立了飞信群和QQ群,以保障交流的畅通,督促学生拍摄,也便于随时解决学生拍摄中的问题,而且对于拍摄的时间进程进行了设定,何时上传群空间、何时讨论、何时上传专题等等,以便把握整个活动的进程。 现实远比我们的概括要丰富、细腻的多 暑假归来,我们再次专门开了如何选择和编辑照片的会议,再次收集整理大家的照片,并进行了专题的分类和文字说明的编辑,最后通过搜狐博客进行网络发布,由搜狐网站的视觉联盟进行推荐,到2010年11月8日,恰巧是中国记者节,我们50位同学,用了4个月的时间,最终发布了430张照片。这四个月的时间里,真是痛并快乐着。从这些影像中我们发现,大多数农村的生活形态是以家庭为中心的、是基于家庭内部分工的,现代的分工开始渗入农村形成一种家庭自给与现代分工对接或混沌共存的状态,而外在主导的一些急剧城市化并不完全符合农村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状态,出现了城市化和乡土生活的冲突,并形成了戏剧化的景观。当然,这只是非常抽象化的概括,现实远比我们的概括要丰富、细腻的多。从技术的角度来看,我们的摄影活动并不是科学意义上的调查,只是人类学意义的场景、关系与细节的描述;画质和视觉表达上还存在着很多问题,但至少是一次以专业的方式努力接近国情的尝试,也是一群新闻学子用专业方式关怀社会和介入社会的开始。 2010年8月15日,河北省邯郸市邱县波流固村,正在晒麦子的老人和玩耍的孩子,他们身后是村子里的小广场。拍摄者:河北大学工商学院09级新闻传播类  张卓 2010年8月26日,河北省邯郸市邱县波流固村小学,校门口迟到的学前班新生和送他上学的妈妈。拍摄者:河北大学工商学院09级新闻传播类-张卓 寒假期间我们的活动仍在继续,学生自己编辑出来的摄影专题正在网上发布,我们希望能够把这个活动继续下去,也希望得到更多朋友们的关注和支持。 (…) Read more

ICP的公开课

ICP(国际摄影中心)把到访摄影师讲座的音频和视频都搬上了网络,这个消息似乎以前介绍过了,不过最近偶然又溜达到他们的这个页面,发现料还是挺猛烈的,加之当下公开课的概念挺流行的,就趁机再推送一下。 ICP国际摄影中心主要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展厅,一个是学校。此网站上的内容应该都是到访ICP学校座谈的摄影师留下的,视频课程最早从1995年开始,音频则可以追溯到1975年。 网站上还有一个大(小?)礼包,有八个讲座可以下载。 当然,可惜所有的内容都是英文的,那就借此机会好好练习一下听力吧。另外,所有的讲座都有其枯燥的一面,不知道习惯了在网络上乱窜的观众们,是否还有耐心枯坐半天听讲座呢?

大家来帮助大家

“让大家来帮助大家!”——这不是某个交通台的广告,这种被称作”crowd found”的资助方式,最近在西方新闻摄影界颇受关注,正成为一个帮助新闻摄影发展的实验场。 这并不是一种新的思路,喜欢就请投票,互联网中这种民主氛围已经由来已久,而将投票变成真刀实枪的支持,为你喜欢的人和项目“注资”,并获得回报(简单到一个电话,一张明信片),网站Kickstarter则带头将虚拟引入现实,它做得很成功,致力于帮助人们实现自己的梦想,并且从“有趣”逐渐变得“严肃”,马格南图片社也开始与其联手合作,把需要帮助的摄影师的项目搬到这个网站。 近日,一个同样模式,但专门帮助报道摄影项目的网站——emphas.is也已经上线。网站的目标非常明确:如果你认为什么是需要被报道的,那就请提供你的支持。 因为还在测试阶段,这个网站只有十个项目上线,目前还没有摄影师筹到项目完成所需要的全部资金,最多已经募集到将近五千美金。 所有的资助者都可以进入专区,跟进看到摄影师完成这个项目的过程。 参加这个项目的摄影师Christoph Bangert 很直言不讳地提出:“谁都不是到来这里寻求暴富的。”他认为后911时代以及网络环境中的新一代报道摄影师,与他们的前辈最大不同在于:有着更广阔的视野,并十分清楚,拍到好照片是不够的,关键还要有好的沟通。他将在这里展示自己的项目,获得受众的支持看做是一种沟通方式。 目前筹得资金最多的摄影师Aaron Huey,他筹款的目标是把自己所拍摄的反映美国印第安部落Lakota Indians人困苦生活的图片报道搬到美国繁华城市路边的大广告牌上。 Aaron所设想的广告牌出现在公路边的样子。 他也认为这种方式并不是一个金钱资助的问题,“我希望它不但能够形成一种资助模式,而同样也能够突破我们传播图片的方式。”他认为虽然图片编辑都在尽力将图片用好,但是这仍然无法改变报刊杂志里的图片报道都被广告包围的悲观现实。 Aaron所拍摄的Lakota印第安人对独立的争取是美国历史的一个“遗留问题” Aaron还会联合其他艺术家,比如Shepard Fairey一起来做这个项目 如果摄影师的项目在规定时间完成资金募集,该项目将会进入工作区继续,emphas.is将收取15%的手续费,如果筹款未完成,资金将退回给资助人。摄影师完全享有自己的作品的版权,并且可以从媒体发表中获得稿费。 当年,马格南图片社摄影师“揭竿而起”成立摄影师自己的图片社的时候,他们开创了一种新的甚至可以说是超前的方式,试图获得对自己作品的操控;今天,这种方式在互联网语境中逐渐获得更多的操作的可能。这种对理想主义乌托邦的渴望是理想主义的试图用照片改变世界的报道摄影师们所独有的么?

周一消息树

我用坑坑洼洼的网络写东西,每隔一会儿,断裂的网络就提醒我应该停下来活动筋骨,锻炼呼吸——这颇为人性化,不是么? 或者,这也许还意味着,公正的知识与开启人心的明智将越来越难以获取。当然,这同样也意味着,下一个选择是回到古老的图书馆。 从上个周五开始,我就在想,今天的消息树应该怎样写。这颇有些像一个正经的媒体在面对一场突发事件思考在头版上放什么,尤其是当信息如同魔法号角中的老鼠从四面八法应诏而出的时候。 我首先要推荐这篇文章,写得臭哄哄的一篇文章,叫做“神圣的大粪”(The Holy Shit)。 作者是奥地利画家Friedensreich Hundertwasser,一间装修华丽的公共卫生间是他的作品。对大粪的好奇来自他的一个质疑,抽水马桶的发明让人类可以不再面对自己不雅的排泄物,以及它们源于美味的食物并曾服务于食物生长的事实。但正因为人类的这种自以为是的优雅,与假装不存在的盲视,伴随着更多不可消解的垃圾被生产以及丢弃,最终导致食物变成大粪的循环依然运作正常,但大粪变成食物的循环却从此断裂。 Friedensreich Hundertwasser 设计的公共卫生间 不要以为这间卫生间是来自地震,它原本就被设计得这么眩晕,还有比这种华丽更让人觉得丑陋的么? 打开邮箱,又一个日本朋友要回国去做报道了,他说自己犹豫了很久,但因为这是发生在自己祖国的灾难,他理应回去。 这一切都像极了2008年的四川震后——从人们的情绪到现场的景象。京城的记者们都不见了,悲情中发回报道,然后是更为悲情的回忆。当时,纽约时报曾经写过这样一篇文章:《当大自然发作时,那就是一场战争》。今天我想推荐另一篇《纽约时报》的文章《人类有限的预警和安全措施》(The Limits of Safeguards and Human Foresight)。这篇文章在三年之后,宣告面对自然发起的战争,人类彻底失败。作者慨叹就连日本这样一个对灾难应对准备充分的国家,都在这样的大灾面前显得无能为力。 文章结尾是这样一段话:“日本地震的这一时刻,就好比是一个唤醒我们要做出改变的闹铃,但经过了那么多的案例和充满经验教训的灾难之后,却只让人类发生了一点点变化。好像是感冒打喷嚏,只让我们难过了一小会儿,随即一切可能就很快地再次回到庸常。” 周六1416教室举办的”亚洲女性摄影师作品幻灯展“这个沙龙,有一组作品可以回应《纽约时报》这个悲摧的结论。 印度摄影师Suruchi DUMPAWAR的作品《恐怖地点》,是对2008年7月26日印度古茶拉底省(Gujarat)阿默達巴德(Ahmedabad)地区的连环爆炸所发生的地点重新探寻,她照片里的场景庸常无味,但对照下面的文字,每个地点都是一个死亡发生的地方。 图片说明: Thakkarbapa Nagar:一个合同工在回家的路上在这里被炸死。 图片说明:珠宝市场:发生了两次爆炸,第二天一早这里仍然恢复了经营。 文字所描述的事实,在照片佐证下,却反而变成了虚幻。 傍晚,我回到家,门上贴着一个小宣传册《神爱世人》。真是一个宣扬宗教的好的时机。 (…) Read more

今晚

昨天,在课堂上,和学生一起讨论对云南盈江地震的网络报道。有很强烈的无力感觉。这个职业,我们还能做些什么?一波又一波的灾难直播,我已经不想看到任何有关灾难的图片和视频。 后来,在车上听到日本地震的消息。 接到Shiho Fukada的短信,她说不能来camp了,要赶回日本去做报道。我们约好等她回来一起吃饭。不知道她此刻在哪里。 清晨,睁开眼睛,世界照旧,不太一样的是,清晨五点钟,对面商场一层楼却灯火通明。 对于我们每天要消费(并渴望获得)数目庞大的信息的生活方式,我开始感到困惑。“信息”让我们映照自己的人生,获得安全感,但实际上,它们一股脑喧闹着跑过来,却只是为了实现某个预言(?)——反而瓦解了颇让人自以为是的那种全知全能的感觉。 今晚,有一个camp。写这篇博客的动机是想告诉大家,原本要到场的Shiho Fukada要缺席了,她说很遗憾,也许等她回来,会有一个专门的讲座。

亚洲女性摄影师幻灯展

本周六晚七点——正式开始! 策展人的话 YUMI GOTO 这个展览原本是为吴哥摄影节所策划的。我认为在这个特殊的领域里,从事纪实,报道和用图片讲故事的亚洲女性摄影师,她们还尚未引起足够的注意,也因此有很多未被发掘的可能而值得探索。我认为如果让我自己来做这个工作将会有所限制,因此我面向公众开放征集作品。 亚洲共有48个国家,幅员辽阔,我邀请在自己的国家里工作的亚洲女性提交她们的作品。我们也接受那些在海外出生,但父母或者祖父母来自亚洲的摄影师的作品,这些摄影师则是成年后返回祖辈所在的亚洲国家来完成她们的项目。 我的第一动机其实只是是找到一些能够展示的作品,因为这样的一个主题似乎从前没有太多人做过,我实在不知道提交的会是怎样的作品。当我在整理参加遴选的作品的时候,这些作品的质量之高却实在令我震惊。在没有阅读这些摄影师的文字说明之前,我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些照片本身的力度所征服。我最后从中选了15个摄影师的作品。 让我感兴趣的是,如果仅仅看照片本身,你并不能区分这些照片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所拍摄的。最初,我期待看到的是非常有女性气息的作品,但是最后我认为性别并不能影响作品,这也就是说拍摄照片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并不重要。 但是,在亚洲这些女性摄影师的作品仍然不为人知,将之展示出来就显得非常重要,应该让人们知道在亚洲有着这样一群女性,她们的作品非常优秀。 我非常自豪能够向大家展示以下摄影师的作品: Mery AGAKHANYAN   亚美尼亚 《亚美尼亚农民的生活》( The Life of Peasants in Armenia) © Mery Agakhanyan (Armenia) 亚美尼亚农民的生活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几十年来没有发生改变。他们没有权力,没有选择,没有获得更好生活条件的希望。他们的面孔投射出来的是古老的回忆,充满痛苦和疲惫。土地也和这里的农民一样精疲力尽,他们依附在一起共同面对着困苦的生活。 Mariam AMURVELASHVILI  格鲁吉亚 《监狱》 Prison (…) Read more

Danny Lyon:《深海潜行者》

两年前,叛逆派摄影师Danny Lyon的个人作品回顾集《Memories of Myself》出版,《纽约时报》专门撰写书评(1416介绍文章:这里)。 当时Danny在采访中提到,他和Phaidon合作的时候,提出了一个“买一送一”的的条件,Phaidon要出版他的个人作品集,必须要搭配出版他拍摄的另一本有关中国主题的书。 Phaidon果然践行了这个诺言。 《深海潜行者:一个美国摄影师在中国山西的旅程》(Deep Sea Diver: An American Photographer’s Journey in Shanxi, China)这本书已经在各大书铺开始预售,大约会在今年五月正式上市。令人恼怒的是,因为是限量版,这本书售价高达两百美元。似乎出版社迫不及待地要从这位年近暮年的纪实摄影师身上榨干最后一滴血。 这本书其实更像是一本旅行日记,里面有五篇文章,除了Danny的照片,还有他旅行中收集的各种小东西的照片。因为尚未出版发行,无法看到更多照片。 Danny曾经提到,他要用这本书打破西方人对中国人的刻板印象,继承他一贯以来的沉浸在被摄对象群体中完成拍摄的风格,出版商声称,这本书的影像仍然是亲密的。 到这里可以看到Danny出版的其他图书:

两则通知

1.Hey Lady!亚洲女性摄影师作品展 时间:本周六晚七点至九点,奇遇花园 昨天收到策展人Yumi Goto从泰国寄来的光盘,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本周六的“亚洲女性摄影师作品选”幻灯放映终于可以如期举行了。 正如之前博客所提到的,这个展览是去年Yumi在金边 吴哥摄影节(Angkor Photo Festival 2010)所策划的,参展者全部是亚洲女性摄影师,作品以报道摄影为主。 © Huiying Ore (Singapore) 我将在周五发布参展摄影师的作品介绍和名单。所有参加展映的作品都是配乐幻灯片播放,很有看头。参展摄影师王文静以及Shiho FUKADA将会到现场交流。(后者仍然需要确认) 这次活动不是我们正式的photo camp,主要以观看作品为主,就不做特别的交流环节了,大家可以私下交流。 本次沙龙活动是免费的,多谢奇遇提供场地支持,也请大家支持奇遇的发展。 2,沈继光:一个人27年拍摄北京古城的故事 时间:本周日早十点至十二点 “透过做一件时间久、沉浸深的事情,学习如何真正开阔自己的眼界、眼光与眼力。” 收到奇遇花园的胡伟发来的邮件,我立刻被这个小课堂的主题吸引住了。其实很早就在奇遇看过沈老师的“捡一个梦”的展览,自然中随处可见的叶子,都变成他的宝物,我很喜欢他的文字,比如:“如果一个人能够足够小心地仔细观察一个平凡的生物,那么它终将向你吐露自己的秘密,倾诉自己的情感。自然中迄今为止未肯说话的一切都会有它的语言。” 我相信,这也是沈老师对北京的胡同展开长达二十七年的观察的出发点;这可能也是他拍摄的8000幅摄影作品(黑白与彩色),每幅摄影作品都有详细图注(合计文字约有30万字)的一个重要原因。 合院二道路门地上的杂什。你对一个事物不是看了一眼就能够拍,而是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进行感受,你拍摄的对象和你发生了联系,由此而想到了你自己,由于你持续的探寻的“进”,洞察了本质,关乎了生命。你感受过了以后去拍和你一看到就拍是根本不一样的。 这是奇遇花园的胡伟组织的奇遇小课堂的一堂课,这里有更详细的情况。课程是收费的(50元)——这个简单的经济契约,不能让任何人赚大钱,但它是让一样事物高质量且持久生存的关键。 希望我们能够一起邀约着去上课。

靳华和她的大家庭

对于这次女性摄影师作品专场的评论,我发现一个词较为频繁地出现:“大气”,言外之意,是不是女性通常都比较“小气”呢? “小”是对女性的惯常认知,琐碎,细致入微,对片断的认知大于整体(这里的“小,气”当然不是那个贬义词小气),并且这种气质的形成也因为在传统的经济结构和人际关系中,女性的生活和眼界都不得不以家庭为中心展开而被进一步加强。 “大气女性”的出现,是女性对当下新世界以及新社会分工的一种回应。我想,她不是“男人婆”,也不是“中性人”,当女性更多接触社会宏观的一面,并与她们体察世界的敏感之心碰撞,所产生的“大气”是女性对性别角色的进一步探讨,它理应是我们鼓掌欢迎的。 另外,性别的平等并非是对性别差异的抹杀,我认为我们的社会相反却非常需要更多鲜明的女性气质和男性气质,以及对这两者之间如何沟通的探讨。 以上这些不是对靳华作品的评论。我很感激她写给camp的这篇文章,给我很多启发。因为她写的和拍的都很大气,但内在又很女性,所以就随手写了这么几句。 再感慨一下,相机是个好东西,否则我们更难以面对每天都在失去一些东西的现实。 《我的大家庭》(更多照片) 靳华 小时候最爱看的动画片是《花仙子》,羡慕小蓓可以世界各地的乱走, 后来羡慕的是《正大综艺》里做“世界真奇妙”的台湾女主持,心想我长大了也能做这样的工作就好了。 或许那个时候我就有了流浪的情节。 2001年,我父亲去世,父亲从检查出癌症晚期到离开我们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我那时候25岁,有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有相当一阵子我不知所措,于是我一个人背着包去了云南。从那时候开始,我爱上了一个人出行,象是一种出逃甚至躲避,更象是一大口深呼吸。从那时候开始,我随身行李里有了相机,我一个人去了好些个地方,目睹了好些不同的人的生活,包括那次徒步三峡的行程,我经过了那些已经被淹没了的人们生活了上百年的地方,我也经过了那些了无生气的新城,我还去了内蒙,一个人在还没有长满草的五月的草原找一个海子⋯⋯这样的流浪直到我母亲也患了胃癌。我停下脚步开始往返于医院公司和家里。 2005年母亲去世,我目睹了母亲生命逐渐被耗尽的整个儿的过程,那是一种怎样的经历我至今无法描述。同时我也目睹了太多的死亡,不仅仅是我父母的离开,还包括癌症病房里那么些曾经有那么多故事和经历的人们,他们富裕或者贫穷,老人,壮年,甚至患有白血病的孩子,她曾是那么的积极和坚强。 太多沉重的东西堵在胸口,我说不出来,但我又急需要表达,我的困惑,我的疑问。我无法工作了,我辞了职。那时候随身的包里一直有一台T3和几卷胶卷。 2007年底,我和我的相机到了加拿大温哥华,我迫切地想要学习摄影,我想要用它说话。当语言和生活完全被重装了以后,我进入了一个新的系统。 北方的夏天稍微比南方凉快一些,我大妈又切西瓜又削香瓜的招待我。篮子里是我 从老屋翻出来的一对瓷的柿子存储罐,是很老的旧物了,我伯父在六七十年代买回 家的好东西 可是,就象小蓓最终在自家院子里发现了七色花一样,远隔着太平洋,逐渐的,我才意识到我的七色花在哪里。父母去世后,我的情感一直纠结于我自己家庭的丧失,我开始从远处寻找答案,但是走的越远越发现我心里的那个结还待在原处,甚至比原处还更源头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乡,我的亲人们。我,我父母,和我双胞胎妹妹是我的小家。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家,我的奶奶,叔叔,姑姑,舅舅,舅妈,堂表兄弟姐妹们。 萱萱在我姥姥家的老房子里。舅舅说萱萱背后的門帘有着上百年的历史了,说他小 时候我姥姥就在用这个門帘了,嘱咐我一定要把这个門帘给拍清楚了 我没有机会给我父母拍照,但是,我不想若干年后,我后悔没有给我的大家庭拍过照。我奶奶九十了。我爷爷,我姥姥,我姥爷都不在了。2010年夏天,我飞回去了,在国内待了四个月,带着我的相机拜访了我的长辈们,还有我的堂表兄弟姐妹们。可是时间太匆匆,我意识到这仅仅是我这个项目的开始。或许我需要五年十年,或许就这么一直拍下去⋯⋯ 我妹妹的孩子天天,还可以跟我叫姨妈,她是幸运的,因为我和我妹妹是双胞胎。那么,那些其他的独生子女呢? 我不敢想象,当这样的大家庭逐渐消失后,我们的下一代将迎来怎样的生活?他们的价值观将如何被改变?家庭结构的变化导致的不仅仅是对个体的影响,更大的,是对社会对国家的影响,而这些潜移默化的变化正在发生着⋯⋯

Photo Camp 13,当世界男女有别

昨天把男女分开之后,气场变得很奇怪,说实话,我一时有些找不到感觉。 由男女构成的世界是一个生态系统,而只有当这个系统被破坏之后,你才会发现问题。 我在逐步更新photo camp 13 放映名单,增加全部作品链接。有的作品因为作者有改动需要重新上传,要明天才能全部完成。 女性观众在观看摄影师连芷平的作品,这组照片在女性观众那里获得了更多的回应 焦冬子在和现场观众交流,针对“我认为你这部作品是失败的”以及“你觉得你是否能够操控这样一个宗教话题”的尖锐提问,焦冬子坦然接受(没有哭鼻子~) 沈木槿的照片激起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反馈:看不懂和很喜欢,现场有观众声称要是作品现场出售,他会倾其所有购买。 柳熹(电脑人)在和她的朋友和现场观众交流照片,关于她的“战地”照片是不是有一些“匠气”的问题,引发了一场争论。最后的结论是——希望世界更美好。 因为时间的缘故,昨天仅仅对比了男女同学对照片的第一印象和观感,对“女性摄影”这个话题其实没有深入探讨,希望到场的,若现场言犹未尽,请继续发言,而没有到场,也请提供你们的观点。 继续感谢:现场志愿者小王子,晓宇,到场女性摄影师焦冬子,沈木槿,柳熹,现场主持Nan,现场协调和摄影师安微,吴育琛,朱朱,奇遇的工作人员。 感谢到场的你们! camp女性摄影师专场还有一次亚洲女性摄影师放映会,时间因为我没有收到光盘还不能完全确定,时间确定我会再通知。

周一消息树

1.     新闻周刊 重新设计 “改版后的新闻周刊将有更多的长文章,更大的照片,更多的专栏文章,会有以图表插画为主的文化版块。”《新闻周刊》执行主编 Tina Brown在这本杂志的改版新闻发布会上,昂扬地宣布该刊物开启了新航程。 这本杂志在亏损连连之后,去年被哈曼国际(Harman International Industries)创始人西德尼·哈曼(Sideney Harman)从华盛顿邮报公司手中收购。 而杂志的一位编辑则指出,“它不再是给约翰老爹阅读的杂志。”他认为杂志的改版很成功:“像纽约杂志和GQ的混合,与时代周刊则完全不同。杂志的照片更大了,跨页大照片和图表竞相跳出来,吸引你的眼球,此外还有很多信息图表,边栏信息等小的设计,帮助读者理解文章内容。” 目前我还没有看到改版后的《新闻周刊》,不过,一个有趣的现象——所有的杂志都会在改版的时候声称其照片在变大了。这么改下去,会不会所有的杂志都变成画报呢? 2.     最美丽的报纸不在美国 博客作者 Alan D. Mutter在他的博客里提及这样一个事实,在美国报刊设计协会(SND)的年度评选中,最佳报纸设计奖,美国报纸所占的份额已经急剧下降。 1995年,在这个全球报刊版面设计比赛中,有十几份美国报纸获得最佳设计奖,但是到了2010年,数目为零。 2000年到今天,只有三份报纸获得最佳奖。他们是纽约时报(2009年)Hartford Courant(2000年和2004年)以及 San Jose Mercury-News(2001年),而后面两家报纸的经营者都破产了,导致采编部门也受到重创,经济危机形势严峻——这多少是美国报纸在设计上没有进步的一个重要原因。 美国报刊设计的前进步伐已经被超越,近来表现比较好的报纸有:葡萄牙的“I”,来自德国的“Der Freitag”,俄罗斯的“Azkia”以及波兰的“Rzeczpospolita”。 作者还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好的设计不是把报纸变得好看这样简单,尽管这也没错,但是鉴于读者的忠诚度对于媒介的长期健康发展非常重要,那么好的设计应该是针对读者需求的,要提前计划,好的设计构成并凸显内容,并最终促进整体对新闻的报道。 中国报纸在这项比赛中近年来在单项奖中也有斩获。 3.     书单 (…) Read more

photo camp13 放映名单

《Hey Lady,欢迎女性摄影师》 Photo Camp 13放映名单 每个摄影师的作品都已经像photo camp12一样传到网上了,不过,为了让大家保持现场观看的新鲜感。我会在放映结束之后把链接再放出来。 以下是摄影师名单和作品的阐释,方便您在观看之前对作品有所了解。 photo camp 13 就在今晚! 1. 焦冬子   《穆斯林的女满拉》 作者联系方式:495793567@qq.com (作者作品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在网络完全公布) 满拉是中国伊斯兰教清真寺经堂学校学生的称谓,以男性居多。女满拉是一个少数群体,也是一个特殊群体,见过她们的人为数甚少,了解她们的人更少。她们不分年龄都可以到清真寺或者女校进学习,年长的女性一般是抽出空闲时间集体学习。她们不是为了学历或者工作,只是要学习伊斯兰教的信仰与做人的道理,学习如何按照安拉的要求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做一个真正的穆斯林。 她们绝大多数生活在中国的大西北-陕西,宁夏,甘肃,青海等地,她们穿长袍,戴盖头,状如阿拉伯国家女子,在学习期间很少外出,日常生活就在清真女寺或者清真寺的女校内(女寺或者女校都是男子禁入的),做一日五课,学习《古兰经》《圣训》和其他相关的宗教课程。在假期她们可以出哲麻提,到各处的清真寺去宣教也学习交流。 当她们到非穆斯林聚居区时,常常招来好奇的目光和疑问,“你们是修女么?” 她们不是修女,除了虔诚的信仰之外她们有和同龄人一样的生活。年轻人有她们的活泼天真快乐忧伤,年长者有她们的持重操劳。在经过两到四年的学习后,她们中只有少数继续深造或者出国留学,一部分作为宣教的老师被派到别处,大多数还会回到自己的家里过正常的生活,要结婚成家,要相夫教子,还要耕种劳作或者做其他的工作。她们与非穆斯林的最大区别就是在心里有了虔诚的信仰,有了可托靠的真主,显得更加从容安详。 在中国这片宗教信仰稀薄的土地上,她们的存在是一个奇迹。 这群平凡的人,简单的生活,以他们最单纯虔诚的信仰平衡着生活里的艰辛与困苦,感动着一个外来的窥视者。当镜头对准一张张严肃虔敬的面孔时,忽然觉得自己的多余和空洞。日子悠长悠长都在心里装着,她们说,该去礼拜了,其他的所有都可以放下,只要面朝天房,感谢祈祷自省。 一段迷失的记忆,颠沛流离的旅途中我停靠在她们的港口几分钟而已,她们的故事她们的沉默和着几千年的光阴,都埋在层层的黄土之中,我试图挖掘,最终无法读懂。她们在我心里,我在她们身旁。生活,从左向右,一格一格从容不迫。列车终将带我离开,穿越黄土高坡穿越城市乡村穿越生离死别,在寂寞又冰冷的生活里穆斯林的多斯达尼是我不能回避的前定。 2.  沈木槿  《阵风六级》 作者联系方法:mujintree@126.com 作者作品链:这里 这组作品,是我对自己生活的北京东五环周边世界的观察。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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