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阅读了摄影师们的讣告,一个人死亡,附着在其身上的很多东西都会随之而去,他们的那些“名作”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留在人类的公共生活中?1967年,慕尼黑,贝歇的作品第一次博物馆正式展览,有评论家说这展览难道是给工程师看的?但在贝歇的纪念文章里,没人在乎什么“类型学”,《纽约时报》的悼念文章,标题是这样的:希拉·贝歇,记录工业景观的摄影师,终年81岁。 Read more

我认真地阅读了摄影师们的讣告,一个人死亡,附着在其身上的很多东西都会随之而去,他们的那些“名作”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留在人类的公共生活中?1967年,慕尼黑,贝歇的作品第一次博物馆正式展览,有评论家说这展览难道是给工程师看的?但在贝歇的纪念文章里,没人在乎什么“类型学”,《纽约时报》的悼念文章,标题是这样的:希拉·贝歇,记录工业景观的摄影师,终年81岁。 Read more
对于一个离家的远游者,故乡的图景,大概要从家乡亲人的闲言碎语中才能得以拼凑,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者说,是否会带有这样的好奇:在他们的手机里、相机里,亲友所记录的故乡日常,该会是些什么呢? Read more
假想沿着古根海姆的楼梯旋转前行,沉浸在这些作品所指向的那些有肉身存在的“照片”,想象你手中恰好可以摆弄一张照片,唱片封面、图书、杂志、明信片……假如你有足够的好奇心,将可以从中读出相当多的秘密。 Read more
故乡已成为当下一个流行的话题,围绕其的是各种怀乡情绪。我们始终希望参与者对故乡的表达是一种记叙的语态,这就有了还乡第一季的小城档案,第二季的摄影书,第三季的快言快语,以及第四季的故乡街头摄影。 Read more
在半夜里,我突然醒来。眼前跳出了斯蒂格利茨(Alfred Stieglitz)的《终点站》,这也是一幅如假包换的“雪景”,不是么?画面里的马车就在眼前的样子,仿佛可以穿透其走入上个世纪。雪已被踩成烂泥,那才是它们的宿命。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别的什么。但我突然感到,也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拍出这样一张照片,并宣称其是一幅摄影作品,那该有多么不易。 Read more
“指向现实,关照现实,但又不是现实”,这大概也是对所谓“纪实摄影”的一种描述 Read more
在她伸出手去摸照片的那一刹那,我在心里也发出惊呼,哦,真的啊,照片依然是个真的东西。 Read more
但正如你一路踩着烂泥最终会攀到高峰看到彩虹,发现无与伦比的事物,正是这个过程会让你不断前行。 Read more
反正就是一棵树……好久没写了。 Read more
这种完全没有金钱和权力左右的“事业”,只能用奢侈来形容,这个原本非常简单的事儿,现在变得如同呼吸新鲜空气一样困难。 Read more
每到这个时候,爷爷都会指着显影盘里那些将要显现的影像说:瞧,这就是你。 Read more
照片四处翻滚,竟还会有一张照片让全世界的眼睛为之停留,沙滩上的那个小男孩,恐怕没有太多人认为“不应看到这张照片”,但这此照片发表与否,却是不少报社编辑部里的难题。把关人的战战兢兢,话题听起来似乎很古老,在这个“随手转发”的信息流通年代,可否有讨论的必要? Read more
我所提及的这几位,自然无法代表中国新一代摄影师的全部,但我非常欣喜能看到他们。我们的风景,正如日渐严重的雾霾,不但不明,而且愈发无法用语词形容,说得矫情点儿,也是一种“不名”,大概正是在这样的状况中,有这样一些“人”,你才会有着一些继续朝前走的愿望。 Read more
我们也许不能再做这样的假设:“一张照片可以解释被拍者的内心,揭露某些不为人知的真相。”而是需要用文字或者影像还原故事本身,不再用暗示和投机地方式去捕捉。因为虽然摄影反映现实,叙述故事,但是它本质上是反叙事的,因其具有不连贯性和主观性。 Read more
关于那个爆炸,啊,我真不想写这几个字,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参与的愿望,一次次的灾难(不可思议的),我们在社交网站上的情绪围绕着震惊、感动、愤怒、问责、无奈,一轮轮地轮回着;那些站在专业角度对灾难的报道、对灾难的观看的讨论,下一次还必须要再来一遍。沮丧与困惑让我感到,如果我要再去说一句话,就是对之前所有那些不幸遇难的遇难者最大的不敬。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