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2015年

我认真地阅读了摄影师们的讣告,一个人死亡,附着在其身上的很多东西都会随之而去,他们的那些“名作”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留在人类的公共生活中?1967年,慕尼黑,贝歇的作品第一次博物馆正式展览,有评论家说这展览难道是给工程师看的?但在贝歇的纪念文章里,没人在乎什么“类型学”,《纽约时报》的悼念文章,标题是这样的:希拉·贝歇,记录工业景观的摄影师,终年81岁。 Read more

假如照片是个东西

假想沿着古根海姆的楼梯旋转前行,沉浸在这些作品所指向的那些有肉身存在的“照片”,想象你手中恰好可以摆弄一张照片,唱片封面、图书、杂志、明信片……假如你有足够的好奇心,将可以从中读出相当多的秘密。 Read more

一场大雪

在半夜里,我突然醒来。眼前跳出了斯蒂格利茨(Alfred Stieglitz)的《终点站》,这也是一幅如假包换的“雪景”,不是么?画面里的马车就在眼前的样子,仿佛可以穿透其走入上个世纪。雪已被踩成烂泥,那才是它们的宿命。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别的什么。但我突然感到,也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拍出这样一张照片,并宣称其是一幅摄影作品,那该有多么不易。 Read more

我们决定发布这张照片

照片四处翻滚,竟还会有一张照片让全世界的眼睛为之停留,沙滩上的那个小男孩,恐怕没有太多人认为“不应看到这张照片”,但这此照片发表与否,却是不少报社编辑部里的难题。把关人的战战兢兢,话题听起来似乎很古老,在这个“随手转发”的信息流通年代,可否有讨论的必要? Read more

风景依然不明

我所提及的这几位,自然无法代表中国新一代摄影师的全部,但我非常欣喜能看到他们。我们的风景,正如日渐严重的雾霾,不但不明,而且愈发无法用语词形容,说得矫情点儿,也是一种“不名”,大概正是在这样的状况中,有这样一些“人”,你才会有着一些继续朝前走的愿望。 Read more

当下我们如何做纪实

我们也许不能再做这样的假设:“一张照片可以解释被拍者的内心,揭露某些不为人知的真相。”而是需要用文字或者影像还原故事本身,不再用暗示和投机地方式去捕捉。因为虽然摄影反映现实,叙述故事,但是它本质上是反叙事的,因其具有不连贯性和主观性。 Read more

没有秘密

关于那个爆炸,啊,我真不想写这几个字,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参与的愿望,一次次的灾难(不可思议的),我们在社交网站上的情绪围绕着震惊、感动、愤怒、问责、无奈,一轮轮地轮回着;那些站在专业角度对灾难的报道、对灾难的观看的讨论,下一次还必须要再来一遍。沮丧与困惑让我感到,如果我要再去说一句话,就是对之前所有那些不幸遇难的遇难者最大的不敬。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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