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赛结束了

如果你生活舒适——真的很棒,没人拦着你,但世界上却也有一些人,经历着痛苦,恐惧,伤害,不公。摄影记者的工作就是照亮这个世界,用强有力的照片把人们带入,感受到那些不如我们幸运的人存在,并意识到这是“我们的问题”,不只是“他们的问题”,我们可以一起来改正它。 Read more

又一次,新纪实?

萨考斯基所做的这个展览,坊间大多数评论着眼点都在与它对“传统纪实摄影”的革命,也有人看重参展的那些快照中的灵机。但在我看到这最后段话之后,却宁可认为萨考斯基的目标正如展览的题目,就是要展示这三位摄影师给人类留下的档案。这些档案带有情绪,没有任何粉饰现实的意图,显现的是这个世界的缺陷。策展人认为它们值得珍藏——且就在档案馆。 Read more

一来一回:评论摘抄

历史对于淘汰“坏”似乎比较有效,但对于发现“好”却不太得力。

当时人认为好的未必就好,但好在我们永远有机会再判断它好不好;当时人认为不好的未必就坏,但坏在我们可能就没有机会审视它到底坏不坏了。这对作者是非常残酷的,好的创作不见得能得到认可,通过“终于存在”来证明它与其他作品之间“明明白白的的是非之别”。但对受众倒未必有多大损失,某个作者或某部作品也许被偏待,但历史在总量上已经为任何一个读者筛出了足够多的“配存在者”。 Read more

再谈摄影书

摄影评论人Jonathan Blaustein前几日随口唠叨了两句:“当下,几乎摄影师把他们的每一个项目都做成了书,市场上有太多的书,但很肯定,并非所有的书都有很好的销售量,已经供大于求。”他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一堆反对意见:“别碾压我们的梦想!” Read more

为什么要把苦难拍得那么美?

归根到底,一张新闻照片的职责就是指向一个事实,使之明晰,摄影记者对恐怖照片所进行的“美化”,与其说是一种修辞,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修饰”,类似殡仪馆里美容师所做的工作,让死亡和痛苦变得可以被观看,是不得已让死亡不是那么直接的婉约表达。 Read more

乌啦啦,庆祝博客十周年!

在这一天即将过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这个日子是我写博客十周年,不过,这个日子,这一小撮儿符号,4月4日,就已经证明,开写的那一天就没有打算庆祝。 但其实,好吧,我早就记得这个日子,只是因为近年来的懒惰,都不好意思庆祝了。 当然,我还是得好好想想以后应该写点什么,契合我当下阶段的心情,符合我当下的需要。这个转型是必然的,因为毕竟已经十年了嘛。至于怎么弄呢?这个信息……处理中…… 过两天再来蹦跶。 #为了外星人以及人类学家做研究而特别书写的庆祝#

我的Instagram友邻:史蒂芬.肖尔

肖尔说:“我想要拍摄那些自然而然的照片,一种正在看的感觉,并非是从这个世界拿走些什么,并非是从其中制造什么艺术。”在肖尔看来,摄影师在表征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不是非要传达一种隐喻,摄影师要寻找的是心理的,情感的,和文化的共振。

共振这个词,真的是极好。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我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肖尔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里面包含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只能一边看,一边感慨。 Read more

为什么要停留?关于新闻摄影的一些闲言碎语

荷赛所有得奖的照片,这些停留下来的照片,其中涉及到的复杂的社会现状,这每一张照片本身都不能给出一个答案,它们也许只能这样累积下来,呼唤你去严肃思考这些问题。很不幸地,这真的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它让你头大,闹心。 让你免不了要逃避,免不了要质疑,为什么要给我们看这样悲伤的照片?为什么我要在这些根本就不想停留的照片旁边停留呢? Read more

新年好啊!1416教室的读者

去年写了多少篇博客?简直不敢用手指头去数。反正几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了。这倒是算哪么一回儿事嘛?难道是早起的时间从原来五点推迟到六点的原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把闹钟上到四点! 不管怎样,随着年龄的增大,觉得要探索的领域越来越多,但同时又对深度有了更多的要求,这就让时间远远不够用。不过,倒是心态越来越好了。有一些学问家,总会显得特别自持与骄傲,另外一些,则嬉笑怒骂,把酒言欢,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后者这种。而且那智慧不是要用来骗人的,也不是用来和别人对峙的,更不是避世的,而是在和这个世界的有机运动中,让它的样子往好看的地方去。这样一想,似乎就又会放松不少。 反正掐指算来,一个人一生能写的字数都是有限的,虽然我很想写字,也很喜欢写字,但因为这有限的字数,我慢慢发现,要珍惜每个字的表达。 一个人知识有限的时候,会特别胆大,学问多了,又会畏手畏脚。这两种状态其实都是还不成火候的表现。没辙呐,小火开着,慢慢炖吧。 这个地儿,是我的,始终是我的,也是你的——我的读者的。现今还能有一块地儿,真不错呢!感谢一下技术总监马老师,我们大家猴年继续努力。 任悦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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