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编辑,评什么?

任何一家有远见的媒体机构,都不应放弃生产优质视觉内容的努力,此时,你同时会发现,由1920年代画报大发展而肇始的图片编辑行业,当年所订立的规矩,摸索出来的视觉传播规律,比如图文结合、对开页、视觉中心,这些理论应用在新媒体上,依然毫不过时。加西亚1980年代提到的WED概念,即记者+编辑+设计师形成团队工作,其实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全媒体、媒介融合的精神所在,只不过,在今天的团队里可能还要加上一个P,即程序员(Programmer),帮助报道实现在新媒体中的传播。 Read more

怪叔叔的印社,印在书上,印在身上

FUEL家的大餐是:前苏联监狱纹身档案(Russian Criminal Tattoo Archive)。

这两位老兄建了这样一个档案库,内容都是前苏联监狱犯人的纹身。一部分是有纹身图案,作者Danzig Baldaev本人就是一个监狱警卫(1948 —1986),但他却犹如一个民族志学者,悉心研究犯人的纹身,现场画好草图之后回家再细细加工。纹身在这里并非是装饰,它们是苏联监狱文化的一部分,纹身的图样是一个复杂的语言体系;犯人身上的纹身是他的密语,是一个个人的历史:从中可以看到他的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的计划。纹身透露犯人的情绪:伤心、愤怒。失望。更重要的是,这些纹身是给其他犯人看的,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交流符码。 Read more

难辨真假,已成真……

而这也是我写下上面这个标题的原因。从摄影者一拿起相机,照片就已经是主观的了。照片是一种建构的语言,这已成为一种共识,并应是我们讨论一切照片的前提,自然包括新闻、报道、纪实摄影,如果今天还有人以“客观”、“真实”来要求它们,并认为达不到就是虚假的,甚至对其产生全面的失望,这是一种幼稚的想法。其实我一直很感谢PS,正是它的出现,才让我们对摄影语言的探讨走向深入。 Read more

周一消息树

我感到自己仿佛走在一片灰色森林,树上停留的是twitter上的那只蓝色鸟儿,它当然不会鸣叫,只会吐出一堆字符;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公关宣传员:我很好/我很坏,这是个乏味的论调,我们就陷在这个无休止的循环中,看似真情四溢,实则毫无感情。 Read more

我的Instagram友邻:寻找都市客

说是项目,其实更准确的应该说是——我们最新发出的标签,这意味着它完全开放,任何加上#都市客 标签的照片都已经进入了这个活动,点击标签就可以看到其他人的照片。不过,如还乡计划一样,我还想把这个活动推进一步,希望能够找10位左右愿意深入参与的摄影师。 Read more

两本书

时代周刊的博客Lightbox介绍了iii本书,里面提到,我们观看世界的方式——先是照相机,然后是照片,这是否反而成了一种我们和世界之间的阻断呢?摄影师要接近你周遭的世界,你越接近,你就会理解并且接受你自己也是周遭世界的一部分这个事实:无论那是丑的,乏味的,闪耀的,亦或是美丽的。观看的行为此刻将超越获取的行为,正如摄影师本人所讲的:“我们要打开自己,因为美好的瞬间不会自己出现,尤其是当你感到特别需要它们的时候。” Read more

我的instagram友邻:Alec Soth,揉皱的脸

Alec Soth虽然声称自己很羞涩,但其实在摄影师中他是我见到接受访问最多的人,时不时就见其蹿出来,更不要说早先博客热闹的时候他在那里很活跃,后来转战到Tumblr,现在,他的instagram又是一群粉丝。

最近,Alec Soth接受摄影师Blake Andrews的访问(访谈全文点击这里),我将其中关于Instagram的部分编译出来,与大家共享。 Read more

芬顿的家书

相当偶然,发现了一个与Roger Fenton有关的网站,里面是他在拍摄克里米亚战争期间给家里写的信。

说是家书,其实并不是Roger Fenton的原始信件,而是被家族成员重新抄写的信件,收集在一种叫做Letterbook的手抄本里。 Read more

我的instagram友邻:本罗伊的烦恼

这位报道摄影师在社交平台上的身份困扰,他的喜悦以及困惑都非常真切。一方面,如果记者们拿社交媒体当一个严肃的内容发布平台,他自然就不能(像别人一样)放肆,这其实有点儿痛苦。但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正如本罗伊提到的,记者们在这些看似自由的社交媒体上都或多或少地在做自我的“内容审查”工作,这并非是坏事,问题的关键在于:这种审查是为了内容本身,还是为了讨粉丝喜欢呢?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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