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赛:还得说说

在我说完这一堆乏味的信息之后,出了几身汗,我也喝完了一杯感冒药。也许明年的荷赛更为寂寥,但这比赛不是摄影师们获得认可的终极路径。报道摄影师们还会找到他们传播故事的新平台,尽管他们的报道肯定不完满,世界依然需要他们。 Read more

张乾琦,在路上,倒时差

这篇不合时宜的“书评”原本应该出现在这本书出版之际,用来推销它大卖。其实,让时间和空间消逝的原因,在19世纪开始疯狂加速的,即是资本的动因。我不想服从时间的安排,是因为这本书也可以不服从那些测评和名誉。你为什么要接受那些衡量呢?尤其是,它们都无非都是以速度和效率来测评。我想,假使你明白这一点,你就可以在另一个时间生活。 Read more

我的Instagram友邻:史蒂芬.肖尔

肖尔说:“我想要拍摄那些自然而然的照片,一种正在看的感觉,并非是从这个世界拿走些什么,并非是从其中制造什么艺术。”在肖尔看来,摄影师在表征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不是非要传达一种隐喻,摄影师要寻找的是心理的,情感的,和文化的共振。

共振这个词,真的是极好。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我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肖尔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里面包含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只能一边看,一边感慨。 Read more

消失在2015年

我认真地阅读了摄影师们的讣告,一个人死亡,附着在其身上的很多东西都会随之而去,他们的那些“名作”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留在人类的公共生活中?1967年,慕尼黑,贝歇的作品第一次博物馆正式展览,有评论家说这展览难道是给工程师看的?但在贝歇的纪念文章里,没人在乎什么“类型学”,《纽约时报》的悼念文章,标题是这样的:希拉·贝歇,记录工业景观的摄影师,终年81岁。 Read more

一场大雪

在半夜里,我突然醒来。眼前跳出了斯蒂格利茨(Alfred Stieglitz)的《终点站》,这也是一幅如假包换的“雪景”,不是么?画面里的马车就在眼前的样子,仿佛可以穿透其走入上个世纪。雪已被踩成烂泥,那才是它们的宿命。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别的什么。但我突然感到,也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拍出这样一张照片,并宣称其是一幅摄影作品,那该有多么不易。 Read more

风景依然不明

我所提及的这几位,自然无法代表中国新一代摄影师的全部,但我非常欣喜能看到他们。我们的风景,正如日渐严重的雾霾,不但不明,而且愈发无法用语词形容,说得矫情点儿,也是一种“不名”,大概正是在这样的状况中,有这样一些“人”,你才会有着一些继续朝前走的愿望。 Read more

马格南的年会

两年以后,马格南就要庆祝它的70周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到时候将可以看到一部以马格南摄影师为原型的英剧。目前,英国作家Ronan Bennett已经开始着手撰写剧本,制片是唐顿庄园的班底。 Read more

写摄影

专栏作家萨拉科曼(Sarah Coleman)在她的博客“文学与镜头”(the literate lens)里提到,能同时使用视觉和文字完成自我表达的人寥寥无几,而莎莉曼则用《静止》(Hold Still)这本书证明她是其中一员。

而一个更有意味的背景是,促使萨拉写下这篇博文的背景是聆听了一场讲座,参与对话的两个人是:摄影师莎莉曼与作家安·帕切特(Ann Patchett)。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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