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完这一堆乏味的信息之后,出了几身汗,我也喝完了一杯感冒药。也许明年的荷赛更为寂寥,但这比赛不是摄影师们获得认可的终极路径。报道摄影师们还会找到他们传播故事的新平台,尽管他们的报道肯定不完满,世界依然需要他们。 Read more

在我说完这一堆乏味的信息之后,出了几身汗,我也喝完了一杯感冒药。也许明年的荷赛更为寂寥,但这比赛不是摄影师们获得认可的终极路径。报道摄影师们还会找到他们传播故事的新平台,尽管他们的报道肯定不完满,世界依然需要他们。 Read more
这篇不合时宜的“书评”原本应该出现在这本书出版之际,用来推销它大卖。其实,让时间和空间消逝的原因,在19世纪开始疯狂加速的,即是资本的动因。我不想服从时间的安排,是因为这本书也可以不服从那些测评和名誉。你为什么要接受那些衡量呢?尤其是,它们都无非都是以速度和效率来测评。我想,假使你明白这一点,你就可以在另一个时间生活。 Read more
内森·莱昂斯曾对自己的学生提到,“假如你看到一些感觉不对的事情,就应该表达,你要有行动。只有这么做了,你才会让世界发生改变。” Read more
我并不清楚这是否也是让那些街头摄影师走上街头的缘由。因为陌生和匿名,街上的每个人都被除去社会身份做回自己。他们有的丑有的美,但都相当直接,你完全可以通过外观读到很多。 Read more
肖尔说:“我想要拍摄那些自然而然的照片,一种正在看的感觉,并非是从这个世界拿走些什么,并非是从其中制造什么艺术。”在肖尔看来,摄影师在表征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不是非要传达一种隐喻,摄影师要寻找的是心理的,情感的,和文化的共振。
共振这个词,真的是极好。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我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肖尔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里面包含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只能一边看,一边感慨。 Read more
距离这张照片就差一点点的那种感觉,这种缺陷与遗憾,似乎也是一种魔力,成为一直要拍下去的理由。 Read more
我认真地阅读了摄影师们的讣告,一个人死亡,附着在其身上的很多东西都会随之而去,他们的那些“名作”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留在人类的公共生活中?1967年,慕尼黑,贝歇的作品第一次博物馆正式展览,有评论家说这展览难道是给工程师看的?但在贝歇的纪念文章里,没人在乎什么“类型学”,《纽约时报》的悼念文章,标题是这样的:希拉·贝歇,记录工业景观的摄影师,终年81岁。 Read more
在半夜里,我突然醒来。眼前跳出了斯蒂格利茨(Alfred Stieglitz)的《终点站》,这也是一幅如假包换的“雪景”,不是么?画面里的马车就在眼前的样子,仿佛可以穿透其走入上个世纪。雪已被踩成烂泥,那才是它们的宿命。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别的什么。但我突然感到,也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拍出这样一张照片,并宣称其是一幅摄影作品,那该有多么不易。 Read more
我所提及的这几位,自然无法代表中国新一代摄影师的全部,但我非常欣喜能看到他们。我们的风景,正如日渐严重的雾霾,不但不明,而且愈发无法用语词形容,说得矫情点儿,也是一种“不名”,大概正是在这样的状况中,有这样一些“人”,你才会有着一些继续朝前走的愿望。 Read more
大概10年前,Alec Soth接到一个来自德克萨斯州的委派任务,一位女士打来电话,说是在一次展览上看到他的照片,相当喜欢,想请他去给其父母拍一张合影。Soth想着,对方多半是一个石油暴发户,但见了面才知道,这一位就是Stacey,她是贷款来请Soth拍照。 Read more
两年以后,马格南就要庆祝它的70周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到时候将可以看到一部以马格南摄影师为原型的英剧。目前,英国作家Ronan Bennett已经开始着手撰写剧本,制片是唐顿庄园的班底。 Read more
我估摸派尤金史密斯干活的史蒂芬洛伦特都气晕了,看到尤金带回来的一万一千张底片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自己陷入了麻烦,更不要说之后尤金又去补拍了一万张回来。所以,这里总共是两万一千张底片。 Read more
专栏作家萨拉科曼(Sarah Coleman)在她的博客“文学与镜头”(the literate lens)里提到,能同时使用视觉和文字完成自我表达的人寥寥无几,而莎莉曼则用《静止》(Hold Still)这本书证明她是其中一员。
而一个更有意味的背景是,促使萨拉写下这篇博文的背景是聆听了一场讲座,参与对话的两个人是:摄影师莎莉曼与作家安·帕切特(Ann Patchett)。 Read more
从1945到1950年,著名导演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的身份是一枚摄影记者,他为Look杂志工作,凭借其才华,他17岁高中毕业就进入这份杂志。鉴于这位导演的名气,诸位看客一定很想知道他在Look杂志工作期间究竟拍到了怎样的照片,是否如他之后的电影那样炫目。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