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赛:还得说说

在我说完这一堆乏味的信息之后,出了几身汗,我也喝完了一杯感冒药。也许明年的荷赛更为寂寥,但这比赛不是摄影师们获得认可的终极路径。报道摄影师们还会找到他们传播故事的新平台,尽管他们的报道肯定不完满,世界依然需要他们。 Read more

张乾琦,在路上,倒时差

这篇不合时宜的“书评”原本应该出现在这本书出版之际,用来推销它大卖。其实,让时间和空间消逝的原因,在19世纪开始疯狂加速的,即是资本的动因。我不想服从时间的安排,是因为这本书也可以不服从那些测评和名誉。你为什么要接受那些衡量呢?尤其是,它们都无非都是以速度和效率来测评。我想,假使你明白这一点,你就可以在另一个时间生活。 Read more

又一次,新纪实?

萨考斯基所做的这个展览,坊间大多数评论着眼点都在与它对“传统纪实摄影”的革命,也有人看重参展的那些快照中的灵机。但在我看到这最后段话之后,却宁可认为萨考斯基的目标正如展览的题目,就是要展示这三位摄影师给人类留下的档案。这些档案带有情绪,没有任何粉饰现实的意图,显现的是这个世界的缺陷。策展人认为它们值得珍藏——且就在档案馆。 Read more

为什么要把苦难拍得那么美?

归根到底,一张新闻照片的职责就是指向一个事实,使之明晰,摄影记者对恐怖照片所进行的“美化”,与其说是一种修辞,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修饰”,类似殡仪馆里美容师所做的工作,让死亡和痛苦变得可以被观看,是不得已让死亡不是那么直接的婉约表达。 Read more

我的Instagram友邻:史蒂芬.肖尔

肖尔说:“我想要拍摄那些自然而然的照片,一种正在看的感觉,并非是从这个世界拿走些什么,并非是从其中制造什么艺术。”在肖尔看来,摄影师在表征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不是非要传达一种隐喻,摄影师要寻找的是心理的,情感的,和文化的共振。

共振这个词,真的是极好。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我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肖尔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里面包含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只能一边看,一边感慨。 Read more

为什么要停留?关于新闻摄影的一些闲言碎语

荷赛所有得奖的照片,这些停留下来的照片,其中涉及到的复杂的社会现状,这每一张照片本身都不能给出一个答案,它们也许只能这样累积下来,呼唤你去严肃思考这些问题。很不幸地,这真的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它让你头大,闹心。 让你免不了要逃避,免不了要质疑,为什么要给我们看这样悲伤的照片?为什么我要在这些根本就不想停留的照片旁边停留呢? Read more

消失在2015年

我认真地阅读了摄影师们的讣告,一个人死亡,附着在其身上的很多东西都会随之而去,他们的那些“名作”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留在人类的公共生活中?1967年,慕尼黑,贝歇的作品第一次博物馆正式展览,有评论家说这展览难道是给工程师看的?但在贝歇的纪念文章里,没人在乎什么“类型学”,《纽约时报》的悼念文章,标题是这样的:希拉·贝歇,记录工业景观的摄影师,终年81岁。 Read more

假如照片是个东西

假想沿着古根海姆的楼梯旋转前行,沉浸在这些作品所指向的那些有肉身存在的“照片”,想象你手中恰好可以摆弄一张照片,唱片封面、图书、杂志、明信片……假如你有足够的好奇心,将可以从中读出相当多的秘密。 Read more

一场大雪

在半夜里,我突然醒来。眼前跳出了斯蒂格利茨(Alfred Stieglitz)的《终点站》,这也是一幅如假包换的“雪景”,不是么?画面里的马车就在眼前的样子,仿佛可以穿透其走入上个世纪。雪已被踩成烂泥,那才是它们的宿命。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别的什么。但我突然感到,也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拍出这样一张照片,并宣称其是一幅摄影作品,那该有多么不易。 Read more

风景依然不明

我所提及的这几位,自然无法代表中国新一代摄影师的全部,但我非常欣喜能看到他们。我们的风景,正如日渐严重的雾霾,不但不明,而且愈发无法用语词形容,说得矫情点儿,也是一种“不名”,大概正是在这样的状况中,有这样一些“人”,你才会有着一些继续朝前走的愿望。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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