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游记:父母的房间——繁华市区里的“抗震里”

作者:吕小南 邮件:kurt82310@gmail.com 父母家坐落在被繁华的商业街包围的一片旧楼群中。这片楼是唐山大地震后天津第一批民用房,据说其抗震能力超强,因此得名抗震里。 父母居住此地已有30年之久,早已习惯这里的一草一木。母亲喜欢小孩子,便在闲暇时间给人家看小孩儿,帮助他们温习功课。父亲当过兵,所以家里依然保持节俭的生活作风。老屋中留下的那些木门窗、旧躺椅等老家具都是我们这些人成长的见证,因此即使外边的楼盖的再高、再大,父母这一代人也不愿抛下这老楼,老屋!

图游记:父母的房间——按不下的快门

《父母的房间》是新的图游记的主题,在春节之前,我把它推出来。 还有一周的时间就过节了,周围气氛却从很早时候就开始变得浮躁,人们的心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不过是一周的假期,春节的民俗基本就剩下一个形式,它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必须与家人重聚的这个主题。在这个忙碌的世界里,团聚是多么稀缺的故事。 假如你拍了父母的房间,并且有故事愿意分享,也欢迎你们发给我。 按不下的快门 作者:Stanley 很少回老家,有一回父亲病了赶回去看看。 拍了几张照片就按不下快门了。

图游记:我发呆的地方——拉长的时间

作者:李英武 发呆是种享受,现在就在发以前的呆。 珠海是个特别适合发呆的城市,一切都那么悠闲。散着步上班的人,高峰期也仅会蠕动的车队。每天经过地下通道的人也很像在非得表演一点什么似的进行着慢放。 由于人少,时间也在拉长。各种关系都那么的明显,好似一个故事的片段。

图游记征稿

发呆了不少日子,我们开始新的一期图游记的征稿,这次的主题是《父母的房间》。 父母的房间包含上一代人的痕迹,房屋结构,摆设……父母的房间同时也包含着我们这一代人的回忆,童年时光,一家人在一起的时间……你是否还记得第一次离家远行时候的心情?随后,伴随着我们离家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父母的房间和我们的房间逐渐变成两个地方。 Alain Keler 拍摄的家的故事系列中的一张 每一次我回家,睡在中学时曾经睡过的床上,我都会做很多奇怪毫无边际的梦,也许是因为床底下的那个大木箱子的原因,那里放着爸爸妈妈给我买的童话书,订阅的杂志。 也来讲一讲你的故事吧!需要一小段文字,三四张照片。投稿到ofpixcamp@gmail.com

让影像发声(三):这台相机是你的,拍你想拍的吧!

几个志愿者把一些胶片傻瓜相机带给云南一所边远小学的孩子,他们开设摄影课堂,让孩子透过取景框来观察世界。 并非只是把相机当做玩具,他们非常用心地启发孩子观看生活中所热爱的人,事,物。 “这台相机是你的,拍摄你想拍的吧!”我能想象,这个小小的特权给孩子们带来的快乐。 这篇文章是“让影像发声”沙龙的第三篇文章,在这个系列里,我们关注那些用照片帮助人的摄影师和他们的故事。 作者:Velma Cao 2009年,我带着5台胶片傻瓜机,39卷胶卷,来到云南迪庆州维西县叶枝镇同乐完小。 受Zana Briski 拍摄的纪录片“Born into Brothels”(贫民窟里的小小摄影师)以及之后她创办的“Kids with Cameras”公益组织的启发,我也决定在支教的短短几天中,教会孩子使用相机,让他们记录自己的生活与身边的人。 “真想开心地到处拍照” 第一节摄影课是在8月8日。我拿出事先打印好的将近六十幅照片,这些照片是Zana在印度红灯区教那里的小孩拍摄的,因为他们与同乐完小的孩子们年纪差不多,也一样生活在贫穷且缺乏教育资源的状况下。 我让孩子们自己把照片先贴在教室的墙上,希望他们能够动起来,并且从一开始就能与照片有种亲密感,而且同学之间的互相走动互相交流手中的照片也能够促进大家对相片的关注与意见沟通。 照片贴完之后,我又要求孩子们继续走动,仔细地观察每一幅照片,并且写下“最喜欢的”、“喜欢的原因”以及“如果自己有机会,将希望拍摄什么内容”这三个问题。大多数孩子非常活跃,但是仍然有一些孩子(特别是女孩子)非常腼腆,只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前后左右地看周围的照片。 小纸片收上来之后我发现,最受欢迎的一张照片的内容是小兔子,其他受欢迎的大多也是动物类题材,因为当地人家每户都养了许多动物,孩子从小就接触小动物,与自然也就愈发亲近。在孩子们交上来的反馈中,让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孩子的答案,他最喜欢的照片是一棵树,因为“它会自己长大。”也有一位女孩子,在答案后面也加了一句“真想以后能像姐姐开心地那样到处拍照。”之后从校长口里了解到,这位女生是5年级成绩最好的学生,在我们走的那天,她也从家里带来了梨子、苹果和刚摘下的新鲜核桃给我们吃。但她很腼腆,从来不与我们说话。 去他们认为最美丽的地方 照片欣赏完之后,我把孩子们分成5个组,让每个志愿者带领一个小组,用自己手上的数码相机来让孩子们尝试拍照。有四个组的活动都在操场上进行,但是孩子们对画面的把握还是不太好,最后甄选出的照片质量都非常一般。而另外一个组,去了田间拍照,孩子们很开心,在田里的时候比课堂更加活动。因此在第二次上课时,我就让孩子们带领自己队的志愿者,去他们认为最美丽的地方。 在第二节课田野活动开始前,我先给孩子们说了前一天的作业情况,并且将颇受欢迎的几幅照片都再一次给孩子们展示了一遍。原因在实战拍照前,若是能看到几幅优秀作品,将多少有些启发。展示完之后,我就给孩子们演示了一下胶片相机如何装胶卷,如何拍摄等问题。 孩子们学习的速度非常快,在第三节课刚开始的时候我让他们自己装胶卷,来测试他们的学习效果。班上大多数的同学都举手希望能够自己来装,并且有很多男孩子都跑上讲台来抢,并且装得也是非常好。不过,上这次课的时候,我们一行7人都已经累趴了,因此部分出于偷懒的原因,我决定让孩子自己组队去进行主题拍摄。我给他们的主题分类有“大人”、“小孩”、“植物”。非常遗憾的是,我当时头脑不清醒,竟然忘记了“动物”这一项最不该忘记的。 虽然只有3节摄影课,但是作为一种教育的尝试,通过摄影的方式来发掘孩子对外界的观感表达,它是个极好的媒介。我并不认为某些城市里普及的多媒体能够真正对教育的效果产生积极作用,这里的孩子们学习资源极其缺乏,再加上政府对此投入不大,所以以摄影来激起孩子的好奇心与热情不失为一种很好的学习途径。 “我也要一台照相机” 支教完成之后,我们还分配了7台机器(加上我自己带上的一只胶片傻瓜机和一只数码机)给了比较有摄影天分的孩子拍家庭生活,要求他们于约定的时间地点返还。当时分配相机的时候,我尽量在私下单独跟有任务的小孩交代,但是其他的孩子们见到相机都非常激动,都会凑过头来,其中也有许多非常希望得到相机的孩子不能如愿以偿,这让我多少都有点沮丧。 有一个小男孩从二楼往一楼喊住我,让我给他一个相机,我把自己的数码相机给了他。在借给他的两天中,我还时常担心收不回来,因为他家非常远,而且也没有电话。但是最终他还是非常准时地归还了相机。照片冲扫出来之后,我们发现孩子们拍得最好的还算是动物,还有家人朋友。 每个孩子上交的照片内容都非常不同,每个孩子的生活是不同的,观看世界的方式是不同的,这些都能够从他们的照片中略知一二。 照片成了我与他们对话的方式 这次山村授课让我明白了照片的力量何在——它让拍摄者用一种平等的眼光来观察身边的人与景,置身世外地来体验生命。我也看到了生活在闭塞的山区的孩子无穷的想象力,照片成了我与他们之间对话的方式 (…) Read more

图游记:我发呆的地方——窄楼梯

作者:Antonis 这是我发呆的地方,是单位办公区之外的楼梯间,有面朝西边的高大玻璃窗,窗台上摆着废饼干桶做成的烟灰缸,是同事们抽烟的地方。在没有烟没有人的时候,我会坐在宽宽的窗台上发会呆。运气好的时候能看到北京的夕阳和云,运气差的时候只能看到堵在单位门前那条路上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有一次,我看到了爬在窗户外做清洁的“蜘蛛人”,他们身影黝黑,面目模糊,像在这栋楼里遇见的很多人一样.

让影像发声(二)村里来了照相馆师傅

这是让影像发声系列沙龙的第二期,在这个沙龙出场的摄影师,将会和我们分享他们如何用照片帮助他人的经历。也欢迎你发来自己的故事。(ofpixcamp#gamil.com) 获得一张照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件难事。而对于那些生活在偏僻的乡村,家庭成员分散四处打工的农民家庭来说,一张家庭合影却仍然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2008年,就要从大学毕业的李英武想到自己的老家湖南四处看看,与此同时,他还想为接触到的老乡做些什么,对于这个学习摄影的年轻人来说,当一个临时的照相馆师傅似乎是最为合情合理的工作。 那年春季前后,他给150户人家拍摄了家庭合影以及老人的“老相”,这些照片让居住在偏僻地区,通车非常困难的普通乡村人家惊喜不已。 下面就请李英武“图解”一下他的乡村照相馆师傅的经历, 这里没有那种集中的村落,从一户家庭到另一个家庭往往要走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岔路口的界碑,以前的碑都雕刻得很精致,现在由于家里只剩下老小,没法花很多的精力来雕刻,仅能识别而已。 一位老人翻出他们家的相册给我介绍他的家庭成员,基本上每家都有一些相册,但由于年头久远,有的照片粘在相册里都已经模糊了。 这就是我的摄影棚——往往需要通力合作,因地制宜。 由于前一天晚上下了点雪,我必须准备离开这,要不下大了就没车经过了。平时这里每天只有一班车出入,因为不能确定班车到的时间,我必须很早就在路口等着。 车开了一段时间,上坡的时候打滑,全部乘客下来拉车。我在后面推了一段时间,也拍了几张照片,村民跟我说,你就好好拍吧,到时候放电视上给当官的看看。 这是我离开的路上拍的,车行驶在蜿蜒的盘山公路上面。隔很远才能看到一两户人家。 下面就是我的照相馆的来客: 我很开心,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呼吁:各位摄影师们,如果你也一不小心充当了乡村照相馆师傅,请尽量把自己拍到的照片都寄送给你的摄影对象。

图游记:我发呆的地方——飘到另一个空间

作者:杨文韬 毕业之后,思维变得越来越慢,经常会发呆。工作的时候会发呆,逛公园的时候会发呆,坐车的时候会发呆,等人的时候会发呆。这种发呆,应该是外人所觉察不到的,因为我的外部动作还在继续,只是思绪会从正在做的事情上“飘”出来,飘到另一个空间里,呆呆地看着处于现实中的自己。 于是办公室、公园、公车、家楼下的院子等,都是我发呆的地方。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可以发呆,但是如果没有回头看一眼的话,根本无法知道外面明媚的阳光正透过那围栏一般的防盗网投射到屋里来。 有时候想想,一辈子发呆下去就算了,可是总会有那么一些小石子儿不时地砸落在我平静如水的思绪里。我不知道这种思绪中荡起的涟漪需要多久才能触及现实,把我从发呆中拉回现实,有可能很快,有可能还没到达、就已经消逝掉。 这段时间,心里萌生了这么一种想法:越是封闭的、内心的,就越是真实的、本质的;而越是开放的,却越是虚伪、越是表面。如果发呆可以算是一种内心封闭的话?那么我所看到的,我所想到的,是不是又真的接近事物的本质呢?

让影像发声(一):在肯尼亚当义工

这是让影像发声系列沙龙的第一期,在这个沙龙出场的摄影师,将会和我们分享他们如何用照片帮助他人的经历。 去年第一次看到洪玮在肯尼亚拍摄的照片时候,就很好奇,她如何获得到肯尼亚当志愿者的机会,又如何在那里展开拍摄呢?这篇长文,她其实很早就发给了我,我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它放出来,现在看来,作为让影像发声的开篇是再好也不过了。也希望更多的朋友能够加入到我们的沙龙来,谈谈你们和NGO,公益组织合作的经历。 在肯尼亚当义工 还记得我第一次经过贫民窟的时候,嘴巴不知觉的张大了,接我去住处的内罗毕大学AIESEC会长乔治开着车问我怎么了,我说我震撼到了,他问怎么说,我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那是我第一次触碰那么赤裸、脏乱、集中的贫穷。满地的垃圾,车在凹凸的土路上剧烈颠簸。虽然在电视上看过,直接面对的时候还是像从没心理准备一样。 那是我到肯尼亚的第一天。 我没有预料到,原来行走在贫民窟,会是以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更没有想到,贫民窟里的花季少女,会走半个小时的路到我的住处来帮我,并对我说一句,我们这么做,是因为爱你。 1416一直有在关注摄影师和NGO合作的议题,这也是我很赞同的一种合作方式。很幸运我在2009年7月到9月间在非洲有过一段和NGO合作的经历,虽然我做得不太好,但也希望自己的经历能给大家一些帮助。 1.你是怎么找到这个机会的? 2009年我大三,学校有个AIESEC的分会,提供国外实习的机会,经过一系列面试和语言测试后我有了参加国外实习项目的资格, AIESEC会有个数据库,里面有各种工作机会,然后我就选择了这个叫Living Positive Program(LPP)肯尼亚NGO(当时它还是CBO)。 AIESEC主要是给学生提供平台,其实大家可以善用google,把国家名字加上CBO/NGO/NPO作为关键字搜索(如Kenya NGO),就能找到各种NGO工作机会,当然你需要有个判断。大的NGO运行规范,可能有机会和联合国之类的高端人士有接触,但小的NGO你能做的事也许更多,但糟糕的地方就是有些小型NGO会把你当摇钱树,虽然他们也不会强制你给钱,就看你自己的判断了。 关于费用,如果NGO提供伙食和住宿一般都要缴交一些生活费,但相比吃住在外面便宜得多,我当时是一个月100欧,吃住都很好。我工作过的LPP也接纳不通过AIESEC的志愿者,但每个月要交200欧。 看到这也许你也注意到了,英语真的很重要。因为要做国际志愿者,信息搜索、工作生活环境大都是要用到英文的。 2.你的工作是什么? LPP是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外镇Ngong一个旨在帮助艾滋病妇女自力更生,改善生活的组织,目前有相对稳定的36个左右的服务对象。组织的实体有两部分,一个是妇女作坊,雇佣老师教授艾滋妇女谋生技能,如缝纫、民族手工、制作蜡烛等,以帮助他们自力更生;另一部分是在mathare贫民窟里的托儿中心,照看2-5岁的贫民窟儿童,多是来自单亲家庭、艾滋家庭或者孤儿,让他们的监护人可以放心的去工作养家。 事实上,当人们不幸感染了HIV 病毒,并不是像大多摄影作品所表现的那样,总是气若游丝、骨瘦如柴、皮肤溃烂。如果能接受适当的治疗,就可以尽量处在无症状期,还可以正常生活好些年,并有工作能力,足以照顾小孩长大。 我的队友们来自芬兰、奥地利、坦桑尼亚、加拿大和台湾地区。我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写好了翻新托儿中心的策划了,直接就加入了筹款的行列。建房子的时候,为了节省资金,只请了一个木匠指导,大家是自己亲手把房子建起来的(也真是见识了贫民窟的铁皮房是怎么建的,还好那里没有飓风和地震)。 除了普通志愿者的工作(拉赞助,翻新托儿中心,建立蜡烛工坊)外,我花了很多的时间采访、拍摄、写作和对外发布稿件,拍了三个主题的小project,和奥地利队友一起写完了家访过的所有妇女的档案,最后制作了感谢卡发给有捐款给我们的人,把我拍的一些照片冲了出来,自己裁黑卡纸裱起来,用不干胶贴到LPP展示厅的墙上做城一个小展览,展现LPP的工作内容。 3.那么这次合作有何有益,出了什么问题? 和LPP合作,最有益的就是你可以极快的得到被摄者的接受,很贴近她们的生活。并且这些艾滋妇女多已正面接受自己是感染的事实了,在她们面前取得照片没有太大障碍。当然事前我也有请当地社工帮我给大家说一声,以后我会多多给大家拍照,大家都还挺开心的同意了。我平时经常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也不会特别注意到我的镜头。后来我也洗了照片送给她们。 LPP有一些工作一年有余的熟悉情况的当地社工,她们也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大多艾滋妇女出身贫民窟,英语只是会一点,要说得多说得深还是要用斯瓦西里语,采访的时候当地社工就当了翻译。另外,贫民窟就算是在白天也是有危险性的,做家访时最好还是要有熟悉环境的人陪同。我工作的第一天我和奥地利队友就被一个满口黄色用语的醉汉尾随,那时候要是被拖进旁边的铁皮屋怕是也未必有人打救,还好托儿中心离得不远,我们一路快走,托儿中心强悍的的厨师大妈看见了出来帮我们赶走了他。 虽然去肯尼亚前我也看了图书馆里关于肯尼亚的几乎所有的书,LPP也会给我整个社会问题的宏观解说,还是颇有收益。因为NGO这个纽带,以及同时是志愿者的身份,感觉自己和艾滋妇女发生了直接的联系,那种感觉很真诚,很好,我觉得它可以给摄影师的很多思想和行为带来正面的引导。 但是我这一趟问题还蛮多。 接着上面所提到的语言问题,因为中间隔着翻译,我相信很多信息都有流失,并且也很难深入交谈,也无法判断对方的语气,以及是否有撒谎。注意我上面说,极易得到被摄者的“接受”,并不是说“信任”,因为采访后我回到办公室和LPP的负责人Mary聊天经常会发现有些关于这些妇女过去的事实并不准确,比如她们不会说自己的“零工”是卖淫。但我觉得我也没有必要去挖这些了,就像Mary说的,“who doesn’t have (…) Read more

图游记:我发呆的地方——眼光朦胧之处

我发呆的地方是离单位不是很远的清寺?!那是一个白天很安静的传统三合院,极少有人进出,因为和里面的阿訇相熟,有时候我会过去,在廊下看书,画设计草图,或者发呆,直止目光朦胧……. 作者: 郑川 EMAIL:champzheng@163.com blog: http://champ.blogbus.com/index.html (图游记不是一个摄影栏目,而是用摄影讲故事的地方……)

让影像发声,用照片助人

照片助人,这个词儿我最近听到过两次。一次是从杭州都市快报的年轻摄影记者贾代腾飞那里,他说自己争取每年都用照片帮助一个人,“照片助人”也是他们整个摄影部的“部门文化”。 第二次听有人到将摄影和助人直接联系起来,是Sue Anne Tay的邮件,上海一群Flickr摄影师参与了一个名为“Help Portrait”的全球性摄影助人活动,他们为60个农民工家庭拍摄照片,每个家庭都得到了一张8″×10″的大照片,和四张小照片。 贾代腾飞帮助人的手段是借助新闻媒介,发表照片,提出问题,让被被摄者获得最大的声援,Sue及其团队助人的方法是把照片回馈给他们的被摄对象,不过,在这个事件中,摄影师的“作品感”完全丧失,为了保护被摄对象的隐私,他们不能公开发表自己的照片。 点开Help Portrat的网站,有一行很醒目的字,“照片是有价值的,请利用你的器材,你的技能,你的时间,给那些需要的人拍摄照片,并送给他们”。活动的创始人谈到:“这一次,我们不想看你的照片,这一次,你不是‘拍照片’(take photo)而是‘给照片’(giving)。这些肖像不是为了充实你的作品集,你的网站,或是为了出售。这个过程不存在任何金钱关系。” 的确,照片的价值多元,唯有金钱和名望无法衡量。 当使用照片报道一个社会话题,如何让受众把对话题的关注从简单的“视觉冲击力”上转移开去,更为直接地切入话题本身?本周日,我们即将开始一个新的workcamp工作营,本来只想招募五人,但报名的人很多,且都充满期盼,我们已经将人数扩充到9人。为期一个月的时间里,营员要和一些公益组织建立一对一的联系,展开各自项目的拍摄。 外地不能参与工作营活动的朋友,也不要着急,这个月我们要新开一个以“让影像发声”为主题的ofpix系列沙龙,现在吹响集结号,欢迎你们参与,请就以下话题分享你们的经历和经验: 1,我如何和公益组织,NGO组织合作,为他们拍照。 2,我如何用照片帮助他人。 请将稿件发到ofpixcamp@gmail.com   期待您的分享。

图游记:我发呆的地方——公交车上

作者:徐阳 邮件:kino_x@163.com 公交车除了用来仰面睡觉流口水之外,就是我许多奇怪念头的出生地,虽然大多数并没有被记录下来,但我坐在车上的主要内容是胡思乱想。 过去的一年是自我总结的一年,坐公交车的大量时间被用来分析或是自责。 头发油的时候,在玻璃上留下印记,我觉得不好意思。 发呆的入神,会坐过站。 2010·11·11 北京 光棍节 他活在你的梦里 谁睡在他的心里

这就出发吧,从马格南开始!

点开这里,一幅展开的世界地图上有红点在闪烁,仿佛是警醒,又仿佛是召唤,这是马格南基金会的一个新项目:Emergency。 Emergency试图为从事长期深度调查性报道的摄影师提供作品发布平台,并帮助他们获得资金上的支持。目前上线的有三个项目,都以多媒体的方式展示。值得关注的是,中国摄影师王轶庶的西部代课教师也在地图上闪烁,不久之后即将上线。 项目摄影师的遴选是通过专家推选的方式,每年产生一百个,然后再由基金会的编辑团队从中选出十到二十个。依赖其良好的人脉,马格南努力把这些作品推荐给媒体和NGO组织去发表和传播,增加项目的影响力,引起公众对摄影师所调查的话题的关注。 发表在时代周刊上的emergency摄影师作品 另一方面,Emergency还和教室之前曾经介绍过的kickstarter合作,在Kickstarter这个平台上为摄影师的项目募捐。现在正在募捐的是摄影师Krisanne Johnson,她的作品关注南非斯威士兰女性艾滋病患者,已经拍摄了四年。这次她需要筹集7500美元的旅费住宿等费用,从而得以再次返回斯威士兰,继续完成报道。尽管距离募捐结束还有十天,摄影师已经获得了将近9000美元的帮助,而她的捐助者也会根据其出资的多少获得不同的回报,比如,一个感谢,或者一张签名照片。但是,相信每一个支持者都并非为了感谢而慷慨解囊,在这个平台上,所有人都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摄影师Krisanne在自己的项目宣言中所提到的:这些故事应该被更多人知道! 借着这个消息,我也趁机预告一下,1416教室下个月即开始做“第二届让影像发声活动”,与去年一样,我们还会有沙龙和工作坊活动,我会陆续发布活动的细节,请关注!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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