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哪里:山上的房子

还记得吗?我住在哪里?——这个活动其实没有结束,最近黔山毛豆给我发来他住在哪里的照片: 贵阳这座城市是典型的开门见山,新旧的房子都依山或围绕着山建造,我家就在这密密麻麻建在山上的房子里。我的客厅也是我的工作室。两台电脑,一台用来工作,一台用来上网闲逛,还有一台坏掉了没舍得扔,一直和另一台也坏掉的笔记本一起塞在床下,希望有一天突然翻出来发现它们又能正常工作就赚到了。桌上最右边的那本字典,是用来夹我半年来旅行的几十张火车票,准备在07年的最后一天将这些火车票整理,至少这一年过去了我还留下一些美好或不美好的回忆。墙上的识字挂图是几年前外甥呀呀学语时贴上的,现在外甥已经上小学二年纪了,一直没撕下来是想可以留给我将来的baby。台灯上系着的红布条,是除夕夜在寺里佛前求的,上面写着万事如意。 黔山毛豆的博客 http://www.qtwm.com

微弱的希望

明天去上海,要在那里呆几天。 今天终于有些时间整理一下图片了。大家都说要看我的照片。拍的不好,一直都在赶路的过程中,没有停留的时间。 不过,给我感触最深的不是照片,而是游历的整个过程。 把旅行中的一些片段和大家分享。 喊叫水乡五年零五个月以来只下了一场雨。村头唯一的一棵老树遭雷击似乎是一个凶兆,从此,这里的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尽管人们修建了土地庙祈雨,但是太阳照旧每天毒辣辣地升起,拼命榨干空气中的每一丝水分。 父亲特地在老树的旧址——村民在这里栽了一棵新树——郑重地留影,我的父母便是在喊叫水乡相识,而我则出生在离这里不远的县城——同心。 这是个突然的决定,父亲已经提起很多次,他在梦里都会迷失在同心。我们出发得很匆忙,我毫无准备地来到这个对我而言仅仅有着微弱回忆的地方,离开的那年我六岁。 喊叫水乡已经空了一半,大多数人都已经迁移到条件较好的县城附近,剩下的是贫困户和依旧眷恋这块土地的人们。走在连昆虫低鸣都听不到的村里,我突然对一个一直让我感到困惑的问题重新有了认识:“你是哪里的人?”我出生于宁夏,故乡在陕西,成长在天津,落户于北京。这些地名一直以来只不过是符号而已,而这次旅行却让我清楚了这一连串迁徙的意义,原来我也是一个地道的移民。 如若不然,我是谁?我又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好奇,它让我有一些恍惚。 移民不仅仅给我带来生活质量的改变,沿途我遇到的最多的问题是“你有几个孩子?”当人们知道我并没有孩子的时候,马上会用“城里人还要干事业。”这样的话语来解除尴尬,而作为一个生活在西海固的女人,她们也许无法选择事业,只能选择家庭。 一项在同心县城进行的调查显示:41.6 %的家长认为女娃娃上到小学三年级,会识字算账就足够了;21.5 %的家长希望女儿能读到小学五年级,能够参加技术培训,以便外出打工或创业;17.4 %的家长支持女孩上初中,具有一定的文化资本,从事与父辈不同的职业;只有1.3 %的家长同意女孩上高中;18.2 %的家长期望自己的女儿能考上大学或中专,实现农转非,但他们都表示这只是一种奢望。 恶劣的自然环境让男人成为家庭的支柱,重男轻女的思想因此变得尤为严重。男人们都去打工了,空荡荡的村庄里,看到的只有女人和孩子,而镜头里那些漂亮的有着明亮眼睛的小女孩,是如此的温和顺从,她们处于生活的底层,从很小就开始做家务、务农、洗衣做饭,20岁不到就嫁人。 马高庄中学的一位老师鼓励他的女学生,你们唯一改变自己命运的方法就是读书。我的学生亚利便是这样走出了大山,我在她家住了两天,她的大妹妹刚刚读高三,目标是学习英语师范专业,书桌前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为理想而奋斗。” 为理想而奋斗,对于很多人可能是一句口号,而当你在沟壑纵横的大山里,看到这句话,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在乘车走过几乎同心县周边所有的村庄之后,我终于明白了父亲在那棵大树前拍照的含义。在西海固地区,每一棵树木都是如此稀罕。但正是这些零星的绿色,证明即使在如此贫瘠的土地上,仍然有生的希望。生命的价值无法比较,我并非带着城里人的优越探访我的出生地,评价他人的生活。但是我希望那些亮眼睛的女孩子们都能和我一样,找到她们自己的希望。 宁夏西海固被称为‘贫瘠甲天下’到处都是荒山秃岭,近些年来旱情尤为严重。 同心县马高庄九年一贯制学校四年级学生马亚宁。他的父亲一直担忧这个聪明的女孩儿得不到好的教育,由于条件恶劣,学校根本留不住好老师。 同心窑山的女童马月香和她的弟弟,泾源县秦家村的女童秦丽霞和她的哥哥。 大多数家庭里的男孩子都虎虎生气,享有更多的自由,而女生则被家长严加管教。 马高庄乡四年级学生白小梅的母亲手里拿着女儿小时候的照片,她和姐姐被打扮得像假小子。这个家庭只有三个女儿,父亲是残疾,母亲精神有问题,家境非常窘迫。这个上学期得了全班第三的好学生,屡次面临辍学的危机。 同心县石狮镇城一村的马梅花。她的家在周围一片新砖房中显得非常简陋。 马高庄的马小娟、马小容姐妹俩,墙上贴的是S.H.E等明星的招贴话。姐姐初三毕业没有考上高中,目前在家里帮妈妈务农。在教育条件不发达的情况下,考上高中的希望很渺茫,同时也因为经济因素,很多女生在上完九年义务教育之后,就早早嫁人,结婚生子。 大学生亚利和她的两个妹妹,大妹妹正在紧张地备战高考,小妹妹的梦想是考上清华。亚利目前靠西部助学金支持继续自己的学业。她希望自己工作以后能够帮助全家搬到县城去住。 17岁的秦彩霞刚刚辍学,因为帮助家里盖新房子,她中止了自己的学业。

超级下载:我住在美国

今天早晨偶然在网上翻到一本画册,发现“我住在哪里”这个活动,在美国有一个孪生兄弟,大名鼎鼎的盖蒂(getty)博物馆去年底到今年初也操作了一个同名项目,这个项目包括展览、讲座、摄影活动,最后还出版了一本画册,名字就叫作“我住在哪里”! 《我住在哪里》这本画册从盖蒂的摄影藏品中选择了24位美国摄影师的一百多张彩色照片汇编成册,照片中弥漫着彩色摄影先驱William Eggleston的那种漫不经心的味道,策展人希望通过这些看似随手得来,以表现美国生活为核心的照片,告诉观者一个真正的美国。 纽约画廊经营者JEN BEKMAN看过这个展览之后激动不已,在她看来这些反映人类一个最基本的需求——一小块庇护地的照片是如此令人着迷。 “我住在哪里”还发起了一个配套的活动,邀请了四位摄影师和四个学生配对,指导学生拍摄他们的居所。可以在这里看到照片。 今天给您提供的超级下载就是这个影展的目录册pdf版。曾经参加和准备参加1416教室组织的“我住在哪里”活动的朋友不容错过。

我住在哪里?我住在安心公寓,学生宿舍

Di 发来的照片很有趣,他的家内景和外景都是从“上帝的视角”来看的,对照在一起就很有趣。不过,更有趣的是他的文字,我看了好几遍: 对于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我的室友 elfox 有一段精彩的 描述 : 这是一栋真正的‘混合宿舍’,由一间废旧的厂房改造而成。它座落在北四环以外,在传说中的八大学院以北,隐藏在一群不堪一击的小平房内,被一撮冷漠的汽车修理厂所包围。福建来的房东及其亲戚传奇般的占领了它,并花费大量心思把这个冷漠待人的冰凉铁房子,改造成为了一所弥漫着浓厚人情味的‘青年旅社’。宿舍周围用砖砌起了一人多高的围墙,并在入口处放上了‘安心公寓,学生宿舍’这样让人感觉即舒心又充满安全感的金字招牌。推开‘混合宿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来不及排列整齐、等待着热水的水壶,顺着楼梯你能看到里面一共有三层N个采光条件强弱不等的小单间,一层是地下室,二三层有一排是木有窗户的,里面蜗居着的全是跟我一样来路不明的外来务工或求学人员。每层楼的楼梯口有一排水池和一个厕所,我所住的三楼厕所门上写着‘男’,二楼写着‘女’,一楼便是 ‘非男即女’…… 我站在 elfox 的床上将相机举到天花板,获得作为内景的点投影影像,另外一张外景是从 maps.google 找的。北漂生活已经两个月了,北京对我来说还是很陌生,因此对着地图找到这处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即便不是这样,原来在学校做航外调绘也相当辛苦,因为我们国家的建筑和城市区域太缺乏特征了。 Di 的blog 点这里

我住在哪里?我曾经的家

狼眼睛说自己是北漂一族,在北京辗转7个地方,她正在自己的blog上连载自己的搬家史,这就来介绍她在北京“创世纪”的第一个家。 “2001年4月5日,日子还不错吧中国传统节日“清明节”,我正式在北京的一家公司开始了我的“北漂”生活,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小窝,便宜、干净即可,翻山越岭的我来到北京城西传说中的“六郎庄村”。六郎庄在颐和园东门外,是有着600年历史。六郎庄原名“牛栏庄”,牛栏庄即后来传说为杨六郎抗辽时住过的六郎庄,华家即后来传说为杨六郎挂过盔甲的挂甲屯。相传慈禧太后到颐和园游乐时,听说园外的村庄叫六郎庄,很是不满,传令改称“吉祥庄”。因为慈禧是属羊的,她认为六郎庄谐音“六狼庄”,对自己不吉利。 其实当时我第一次听到“海颐公寓”的时候脑袋里浮现的是电视里在香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大HAOSI,但是当我真正面对这块牌子的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现实,什么叫生活。呵呵,不容易吧. 到北京后开漂的第一个家(全景)! 来张我们这排笼屋的全景,虽然有点脏、乱、差但是当时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这里是我开始生活的发源地,在这里有过查暂住证的惊心动魄、有发烧40度的爱心大救援、有长大5米的东北儿女大聚餐、有目睹小白(邻居妹妹的狗狗)来与去、有从亚运村骑自行车到六郎庄翻越8座立交桥的跋涉;记得当时我挺胖,三胖开始了“北漂”,开始体会“北漂”。 Teamama的家 这不是我先在住的地方,去年暑假回老家的时候拍下,是我3岁以前住的房子。这中间本来有一堵矮墙,一边是我家另一边是大爷家(爸爸的哥哥)。后来我们虽然搬走了,爸仍然保留这房子的原貌没让村里的其他人住进来。他是想等我长大了要回来看看,让我记得我是在哪里出生长大的,不管走到哪里不能忘本。

我住在哪里:我有一块儿菜地

今天发的是antonis的家,他是最早参与这个活动的,不过由于最近迷上了种菜,于是拍摄了自己的新生活和大家分享 这间10来平米的屋子其实是我的办公室,但因为可以上网看电视,可以晒到太阳,所以每天我在这里活动的时间远多于在宿舍的时间。屋子里有三部电脑(好像有点奢侈:P),电视边的一部连着单位的内部网络,右边的那部与互联网相连,笔记本电脑则是调整图片的专用电脑。前段时间拍“我住在哪”的图片时,窗台上还有四盆花,去乌克兰出了趟长差,回来就死了两盆。拍这张照片前,我刚从自己的花圃里移了一株百合栽在盆里(就是中间那盆最小的)。右边写字台上放着的油画是在乌克兰买的,很漂亮的丁香,看着它我仿佛就能闻到基辅植物园里弥漫的丁香花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家”,因为它的丝丝生气,尽管其中的那些让我成为“体力劳动者”的电子产品多少有些冰冷。 过了冬天,我终于可以开始打理自己的“三分地”了。单位的同事每人都有一到两块地,大家基本都种些韭菜、油菜之类的蔬菜,以弥补在俄罗斯吃不到中国蔬菜的缺憾。拍照前我刚给这片不到3平米的地松过土、浇了水。据说那些已经发芽的植物是上一个主人种的百合,也是我很喜欢的花。很庆幸他没有种些韭菜在里面。突然间发现有些生命是自己可以负责任、可以照料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希望几个月后,这片地里能是一片葱茏和芬芳。

我住在哪里,我还在路上

今天这几个朋友,他们的家还都在“待定”的状态中,但正是这些临时的居所,承载着人这一辈子最丰富的回忆,因为一旦家安定下来,生活也就因为有了模样而按部就班起来。 Dudu(肚肚)的家 在英国的一年半里面搬过5次家。 每次都要丢掉很多东西。 如果一个人永远都不搬家该多好,从出生到死掉,所有和他(她)有关的东西全部都不会丢失,那该多好。:) 肚肚曾经住过的两个地方 Wangji的家 去年九月从辽宁飞到了武汉,刚下飞机就差点被热浪击倒,当时就想:”四年,在这…”现在武汉又热了,每天打过球冲个冷水澡然后睡觉上课,这都证明我仍幸福的活着。 寒假在火车遇到一位同校的师姐,她说:”刚来是时很讨厌这个城市,大而无当,又脏又差,可过了一年又觉得还不错,大三发现挺喜欢的,现在大四了竟舍不得了,但从未想过要留下…”这似乎是武汉真实的写照,只能成为大多数人生命中的一站,无论多么重要,可惜仍只是路过。现在大一只剩下两个月了,仍是很少出校门,还是不喜欢拥挤的马路和疯狂的公交司机,不过却似乎有些依恋上了早晨空气的味道。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爱上这城市吧,然后就离开… wangaq 的家 我住在哪里?我住在大学里,无聊和郁闷···

正牌“我”住在哪里

这回可真的是“我”住在哪里了。 昨天贴了雨齐的“乱”屋子,想起来我也有个更乱的,可以呼应一下。这些照片贴到flickr上了,在这里再贴一下。 逆光的家 常州的婆家(上)和天津的娘家。这两个家竟然非常相似,那些简单的陈设让人回到八十年代,世界变得很多,父母的生活却一直没有变。 我曾经租住的房子(上)和搬走时的样子。搬家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所有生活过的痕迹就彻底消失了。 新房子八月份(上)和十一月的窗外。楼下有一栋旧楼,一直没有拆除,因为里面住着“钉子户”,直到一天城管、公安、救护车,抬出了一个婆婆,楼很快被摧毁了,三个月后这里是植物、花园,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住在哪里,我住在袋鼠国。。

最近又收的了新的“我住在哪里”项目的作品 雨齐的家 一混在墨尔本的留学生,来了三年多,爱好摄影。 来这里三年搬了五次家,还是很稳定的。这次发的是我现在租的房子。 房租一周90,一个月加上网络电话水电煤……一共420澳元(汇率1:6-6.5). 屋里住了四个人,房东是一个河南的老兄,另外两个是印度老兄。 房子是一间unit,混杂在一群房子里面,没有制高点没法拍外面的样子(不能只拍个小门吧……),所以只有一张我房间的照片。乱的很,左边桌子下和床底下是满满的国家地理杂志。是我几年来的收集(1975-2002基本全了)。桌子底下还有一箱子胶卷,冲卷的ap罐,徕卡m6……桌子上除了书还有老干妈一瓶,立顿茶,菠萝一饭盒,可乐……太乱了,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看吧(汗ing……) 呵呵,这是我收到的最长的文字说明,但是配着这些文字看图片真的很有意思,以后在发稿的各位要向雨齐学习!

我住在哪里?卷土重来

这一阶段一忙,没有来得及吆喝我住在哪里这个项目了。正好这两天又收到几份稿子。我住在哪里这个项目不会停的。请别忘记这里(人员逐渐壮大,我正在想怎么能更有意思一点呢)也不要忘记这里 白小刺的家 其实他早就给我发照片了,不过系统给过滤到垃圾邮件里,前两日才发现。其实白小刺的“抓拍城市”是很有意思的网站,他在那里有一个项目叫做“我住在这里”,很不错滴。 大四学生ajditso的家 想学摄影的zhenzhen的家 樱桃小巫的家,她还写了关于自己的家的介绍 不知道怎么介绍我的家。这是村子里唯一的 一所木材房子了 。左边的墙体已经斜了一大半了 。 我在这屋子出生,并成长。 楼梯上有小时候爬过的痕迹。 墙壁上有毛主席语录:我们是自力更生的。 爷爷总是把钥匙放在篮子里面,他总是早出晚归,我就自己模出钥匙进门。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小到可以从大门和门槛间的缝隙里挤进屋子。 门前的池塘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屋后面的青山竹林,夏天长满葡萄树。 爷爷的房间现在和以前一样昏暗。 爷爷带我去地窖拿红薯。地窖也有几十年了。

这两个家伙在中国

下面是两个马格南的摄影师在北京天安门的自拍像,不过,这照片并不是出现在他们的私人相册里,而是在马格南的图片库里,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就可以把它们放到自己的图片购物筐里。 马丁帕尔 1999年                                                                扎德曼  2005年 呵呵,马格南的大叔们什么都敢卖。但是不晓得当时马丁帕尔来中国是拍摄什么,因为这一年似乎他没有其他图片被放到图库里,除了这张自拍像。倒是1997年有一些照片。而亲爱的扎德曼,他似乎可以算作马格南里拍摄中国最多产的摄影师。 马丁帕尔 1997年 上海                                                                 扎德曼  2005年 北京

我住在哪里?我住在纽约

摄影师Thomas Holton 有一半中国血统,他有亲戚就住在中国城,但这种血缘关系对他来说非常陌生,直到2003年,他决定完成一个关于移民与文化渊源的纪实摄影项目,拍摄一家住在中国城的中国人,才开始真正接触中国文化。Thomas在拍摄的过程中几乎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他参加他们的婚礼,帮助打理店铺,甚至还到中国大陆来拜访他们的亲戚。而这段经历让他从一个看客,终于多少体会到一些对中国人和中国家庭的理解。 拍摄过程中,Tomas将一台宝丽来相机交给这家的三个孩子,让他们也来拍摄自己的生活,孩子们的视点和摄影师完全不同,这让他反省自己是否一直带着刻板印象来观察眼前的一切。 Thomas的作品受到光圈基金会的关注,在最近一期杂志中介绍了他的作品。同时Thomas也是美国摄影杂志评选出来的全美十佳摄影助理之一。曾经担任过William Abranowicz的助理。

我住在哪里?——来自VU图片社

近日,VU图片社发布了摄影师Ian Teh 和Wang Wei的作品《混搭的北京:当代中国“四合院”》,两位摄影师认为高楼大厦正逐渐替代中国人传统的居住环境,北京为迎接奥运大兴土木,不断拔地而起的建筑似乎成为中国现代化一个鲜明的外在表征。 图片地址:http://www.agencevu.com/news/BEIJINGCOMPOUND/index.html 另外:Ian Teh 曾经是荷赛大师班学员,拍摄过中国三峡,本教室曾有介绍: http://clickart.yculblog.com/post.2518571.html

我住在哪里的新新倡议

1,sirwj说,不要考虑太多摄影的事儿,就像给朋友介绍自己的家。 2,冬瓜的主意很酷:这个可以再扩展一下,因为有居者有其屋的,也有整天搬家的,能不能再结合上map,标注上相对具体的位置,再加上文字,最后可能会成为一个多角度的中国部分人群的居住和迁移的范本集合。关于拍摄角度的事儿,我觉得可以规定一两张标准照,一张内一张外,然后再是自由发挥的艺术照,这样更能体现各个范本的并列感。 他的主意我强烈赞同! 3,以后更多的消息我就发到群里了,http://g.yupoo.com/wherewelive 此外,喜欢flickr的也可以光顾sirwj的地盘儿http://www.flickr.com/groups/whereyourlive/ 4,今天收到的照片,贴一下。 老天,这网络痛快的日子真好。你们一定没有感受过。看样子以后要到学校上网了。 天空的家租住在亚运村,小区里都是密密的楼房,屋子不大塞满了书。

我住在哪里又来了

1, flickr上面的人又多了。。去看一下吧,片片好漂亮 http://www.flickr.com/groups/whereyourlive/ (唯一不知道怎么到群里发图片,谁晓得告诉她一下哦) 2, yupoo上的成员激增,但是大家发照片的积极性还有待提高,呵呵。 http://g.yupoo.com/wherewelive 3, 又收到了稿子贴一下 justaswind 的家: 俺现在住亚运村,象他们说的,什么都有,就是木文化 Wangqi的家 江西庐山山顶的牯岭小镇,被做为殖民地始建于19世纪下半叶。十多个国家的殖民者在这里修建了有25个国家风格的别墅群。100多年过后,小镇的房子越来越多,但都有意识的向西方别墅的风格靠拢。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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