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hard Prince不怕诉讼?

最近,Richard Prince又一次成为艺术新闻的头条,原因是他又惹上了官司,遭到了摄影师的诉讼,这一次,连同他的代理画廊:著名的高古轩(Gaogosian)也一起扯了进去。 问题出在Prince最近在Gaogosian展出的新作“Canal Zone。这是一组拼贴艺术作品,照片和油画结合起来。Prince出生于美国统治时期的巴拿马运河区——一个富有争议的地区,让这组作品带有某些政治意味。作品尺幅巨大,画面都是瑞斯塔(Rosta)人和挂历女郎的照片组合。而这些Rosta人的照片出自一本已经出版的摄影画册“Yes Rosta”,作者是 Patrick Cariou——当他看到这位大艺术家如此大胆妄为地使用自己的作品赚钱,自然豪不犹豫地将其告上法庭。 这并不是Prince第一次面对版权麻烦。不过,Citylife在报道这一诉讼的时候谈到,摄影师Cariou认为他的这一次诉讼有所不同,因为Prince之前使用的都是匿名的商业图像,而这一次“盗用”的则是自己历尽千辛万苦,花了十几年在牙买加的山区,艰难地获得了Rosta人的认同才拍到的照片。 可惜,对于Prince来说,甚至对于法官来说,他们兴许都不会考虑所谓照片背后的辛苦,这使得这一侵权官司似乎和Prince之前面对没有什么不同,比如他靠之出名的万宝路牛仔,以及受到了摄影师本人和被摄对象双重诉讼的Spiritual America。Prince在这些官司里都全身而退。 从艺术的角度来看,Prince的创作手法被称作“挪用”,将作品和艺术家分离,占有作品的意义。用简单的话讲就是使用“勾魂大法”,他们拿来使用的仅仅是作品的物质实体,原有的魂魄早之弃之一旁,注入的是艺术家自己所赋予的精神。(这里有一篇文章可以参考)。 从法律的角度来看,这种未经作者同意使用其作品的方式,可能被归为“合理使用”(fair use),这在美国法律里有相关规定,以批评、评论、新闻报道、教学等目的使用版权作品都可以归为fair use的类别。一位专门关注摄影领域的法律问题的律师认为,Prince的使用能否归于此类,这完全要看法官如何定义“fair”。 我在Gaogosian看过这个展览,实话说,我和这些作品实在产生不了任何共鸣。倒是最近看到村声的这个报道,让我多少理解了Prince的创作精神。文章中指出,或许应该把Prince当作一个收藏家,因为他有着狂热的收藏癖,积攒东西,然后将之分类,重新注解其意义。他钟爱的藏品之一就是照片,打开Prince的网站,你可以看到一些,包括Diane Arbus, Larry Clark, Helmut Newton等人的作品。但是,你同时还能看到,他是怎样以一种骇人听闻地方式摆放这些作品,横七竖八地将之堆在地上。这恐怕就是他对收藏的态度,绝对不是必恭必敬。他的收藏策略是:“收藏你喜欢的,并且要收藏其他人从来都不收藏的。”而就是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中,他往往能够洞察出社会文化发展的潮流趋势,难怪村声的这篇文章一开始就说,在艺术市场低迷的时候,Prince能不能告诉我们风会往哪边吹呢?

Frieze After the Freeze

昨天博客提到的Jerry Saltz的Frieze After the Freeze这篇文章,Stanley将全文给大家翻译出来了!本博客热烈欢迎更多Stanley这样充满爱心的各界人士出现。 二个星期前,盘旋在艺术世界最近二年的死亡之星終於射出了它的激光。 这是十月十五日,这一天的股市再次与一个月前一樣,下跌超过七百点,雷曼兄弟和美林证券倒闭,达明安赫斯特典当了价值二億美元的涂鴉艺术品給苏富比。 在此背景下,上午11时,位于伦敦的Frieze(饰带)艺术博览会开幕,国际上有头有面的大人物,收藏家,博物馆馆长,顾问,博物馆董事,受托人,模特儿,电影明星,评论家等等纷至沓来。 金融末日的谈论弥漫着博览会。卡尔斯伟哲先生, 华宝银行的艺术业务负责人告诉一位记者说: “我们正处於一个资金流动的危机”。基金经理兰迪补充说, “ 华尔街在流血了”。 收藏家们谈论着如何把荷包缝紧。 然而,大部分的艺术界都仿佛若无其事。 一家德国经销者告诉艺术论坛Artforum.com ,“这个经济混乱的局面都将在明年一月结束”。克里斯蒂的艾米举例说(她家最近沽出了): “如果你买东西,就买货真价实的”。事实上,大多数投机者误买烂货或者严重高估。 其实上我们这些去Frieze的常客已经可以看到某些改变了。最近几年一直忙于与客户接洽的交易者和助理现在只能呆在一旁。只有零星的买卖。那些告示牌声称“已经销出”改为“我已经有几个人有意购买了”。虽然大型的画廊例如盖葛逊与白立方等大量的采用贵夫人和高挑的美眉穿上夸张的高跟鞋,许多年轻的经销商还是为交易量困惑。一个在一窝蜂投机性时期设立的画廊当第一天下午5时只售出两件艺术品时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 当我走过了一百五十二个展位,我回想起泰坦尼号戏中豪华游轮的设计师警告女主角凯特温斯莱特去找艘救生艇,因为“所有这一切将沉入大西洋。当我尝试把 这个想法告知与会者,有几个说,我是一个无趣的造谣者。我反驳问道, “这传闻不是已经开始证实了吗? ” 如果艺术经济真如所看到的一團糟,大约四十至五十个纽约画廊将关闭。大约相同数量的欧洲画廊将也步入后尘。 艺术杂志将停止出版。 一些主要的展览会 将要告吹,有可能是军械库艺术展,因为许多交易商都痛恨它的参展条件,又或者迈阿密海滩的巴塞尔艺术展,因为尽管它很有趣,其实也是非常荒谬的。博物馆因为筹集不到资金将取消展示。艺术顾问将失去工作。 虽然只能勉强糊口,可供选择的另类空间将变得更为重要,至于艺术家呢,他们摆脱了厄杀艺术的控诉,大多从事模棱两可或衍生的工作并把艺术品的价格抬 (…) Read more

周一消息树

1,移来的世界 如果一个企业的老总爱上了摄影,在经济不景气的当下,是个好消息,因为这兴许会给摄影师带来意想不到的工作。高通(Qualcomm)公司一直为它们在公众之中的形象烦恼,因为这个公司到底做什么,似乎一直很玄虚。负责人偶然间看到了荷赛的获奖作品,一组移轴拍摄的照片,立刻触发了灵感,这种“小世界”的感觉,似乎恰到好处。 摄影师Vincent Laforet成为高通广告的最终人选,因为他之前已经有两年的移轴拍摄经验。 其实玩具厂商也曾看中过“小世界”的概念。不过高通这次的制作更复杂,在高通网站的这里,和这里,都能看到vincent移轴作品最后的效果。画面是由多张现场移轴照片合成的,现场拍摄的3D数据都被精确记录下来,随后画面里的人物在影室里单独拍摄,再后期合成。 移轴照片草图效果,和最后的页面效果。 一个有意思的细节,拍摄场地是用google earth 找到的。 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摄影师的特殊技能终于让他们还能混口饭吃,商业社会又多了一个吸引眼球的技巧。不过,换个角度思考移轴怎么这么红的原因,似乎悲观的结论是,泛滥的影像让我们不得不靠这些雕虫小技来吃饭了。 到这里看作品诞生的全部过程的解说。 2,移走的世界 a happy new year?《英国摄影》杂志将这句祝词变成了疑问句。 摄影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不景气的行业?英国 olan Mills 肖像工作室在圣诞节后有34家连锁店关张。《泰晤士》报撰文指出,在经济危机中有三种类型的商业面临倒闭的危险,第一是经营不善的,例如已经破产的百年老店Woolworth,第二是完全依赖科技支持的,比如Jessop(经营摄影器材的公司)以及图片相关行业。第三就是生产成本过高而可能难以为继的企业,比如纺织业。《观察家》杂志也引用分析家的预言,声称Jessop将是下一轮跨塌的企业之一。 《英国摄影》杂志认为尽管经济学者们一直都在给摄影行业唱衰,完全忽视摄影已经成为英国人最大的爱好之一的事实。但是整个行业确实面临重重压力,图片库市场、媒体摄影市场都不看好。 3,未来的世界 这两天看到的最受启发的言论来自美国著名艺术评论家Jerry Saltz,他在纽约杂志上撰文《 Frieze After the Freeze》,一方面指出了艺术市场面临的危机,而另一方面则提出,危机同时也会带来积极的效果。 在谈论艺术市场的萎靡时,他提到了对一些中国艺术家的看法: 很多中国艺术红人,他们大多数只不过是第N代照片写实主义的传人,这些人将会摔落在路边,留给收藏家的是一堆垃圾。 (…) Read more

多媒体作品:小韩村的平安夜

作者:杜海 2008年12月24日,天津武清区与河北省廊坊市交界处的小韩村,中国规模最大的天主教堂小韩村教堂历时4年时间正式建成,迎来了第一场弥撒。 天津小韩村有着近400年的天主教会历史,天主教传入小韩村最早由蔡姓兄弟二人自北京宣武门堂领洗礼入教后,就来到小韩村落户,许多村民都因他们的宣讲而信了教,现在小韩村3000余位村民均为天主教徒。早在一百多年前小韩村就拥有了教堂,最初的小韩村教堂建于1870年,1900年义合团围困小韩村,在护卫教堂的激战中,教徒有48人死亡。著名的比利时教父雷鸣远(Rev Vincent Lebbe)曾在此传教,并自称小韩村人。但于1967年文革期间被拆毁。1988年,在德高望重的张永善老神父带领下,又重建一座占地面积715平米的教堂。由于教友人数越来越多,不能完全满足需要,经2001年到任的袁振彬神父与堂区骨干研究决定,于2004年3月拆除,重新修建了这所新的圣殿。这次从2004年至2008年共耗资超过1500万元人民币新建的教堂为哥特式与罗马式相结合,建筑面积3000余平米,整体长65米,十字架处高35米,主体高25米。能容纳2000人同时进行宗教活动。平安夜晚上10点,上千人集体将圣婴迎请至新落成的教堂。全村用信仰凝结成的纽带是很难形容的一种复杂感情,纯朴热烈而又相亲相融。 我用影像和声音记录的素材客观展现了一个特定时间点的集体活动,希望这样的瞬间依然能够留存下来,并不被外界气息所影响。 作品观看点这里   

多媒体:声音+画面的魅力

一般来说,我不看超过10分钟的多媒体作品——早期展开多媒体创作的先驱者们,比如马格南,他们认为3分钟应该是一个最佳片长,超过这个时间,就要考验读者的耐心。所以,当天津《城市快报》的摄影记者杜海发给我他的多媒体作品《小韩村的平安夜》,提到文件比较大,需要20分钟的时间下载,才能够完整顺畅播放,整个片长为十分半,我就开始皱眉头。 但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部片子我很是耐心地看完了,几乎没有走神。事实上,另一个多媒体先锋media storm这几年做的片子时间越来越长,比如他们比较经典的作品《金斯利的穿越》时间长达20分钟。但是,这并非意味着3分钟黄金定律是无效的,你可以挑战读者的注意力,但叙事节奏的把控就变得尤为重要。金斯利的穿越是一部情节跌宕起伏的片子,读者非常关注这位偷渡客的命运,这种心态使得注意力不容易分散。 杜海的这部作品,虽然看似是在纪录仪式的全过程,但他的叙事却不是流水帐,线索很清楚:一个很有意思的开篇(用广播的同期声交代圣诞的背景),教堂外景(摄影师的同期声交代教堂背景),圣诞弥撒的现场,教友分享(故事的高潮),祈祷(平静舒缓的结尾)。这个叙事结构虽然没有大起大落,但是简洁明了,信息明确,故事的高潮部分使得可能已经开始涣散的读者的注意力重新开始集中。 在美国新闻媒介,对于互联网上的影像报道新形态,有两种称呼:多媒体(multimedia,早期也将之称为有声幻灯片)和视频(video),杜海的作品属于前者,主要由静态照片组成,然后配以声音(现场音、解说。。)视频则完全以动态影像为主,但都是很短小的片断。这两年又出现了一些界于两者之间的作品,就是在静态作品中夹杂几段视频。(一般也归在多媒体的类别里)。 照片配声音看似简单,通过影响杂志,我曾经带着学生做过一些多媒体,但是最大的缺陷在声音的采集,音效影响了作品的品质。杜海拍摄小韩村,在声音上下了很大功夫。他的整部作品由声音推动,声音的切入、淡出和衔接都很干净,完全让观者能够沉浸在报道现场——这也是多媒体报道的魅力所在。 但是,声音对于摄影记者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元素。一些摄影师认为声音采集可以马马虎虎,另外一些人,则对学习这种新技术无从下手。其实,声音在多媒体创作里,它的地位和影像同等重要。摄影记着着重要突破的就是在这里,从设备,到声音采集方式,一直到后期的混录,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 声音给杜海的创作带来不少麻烦,一方面是在现场采集的时候,存在两者之间的配合问题,他提到:“拍照与录音同时进行往往比较困难,但为了后期制作的同时性我又不得右手按动快门左手举着话筒。”这其实不只是杜海的困惑,大多数接触这个领域的摄影师都有同样的感受。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在实践中琢磨。美国msnbc的多媒体记者Andrew Locke是这样回答这个问题的:“这要看现场情况,也要看个人喜好。我倾向于拍一会儿,等拍到特别好的照片之后,然后录音采访(问题也是根据我的画面有关系的)然后我会再拍一会儿,把一些音频采访中涉及到的有趣的地方,再通过画面展示出来。当然,你还要尽可能多的录一些现场声——这样就可以给视觉内容带来更多的层次。不过,在后期制作的时候,情况可能要反过来,我通常先编辑音频,然后再把视觉的东西和它们对应起来。音频是讲故事的主线,所以你要先把它确定好。”    杜海的另一个问题也是摄影记者普遍困扰的,他发现:“后期制作时很多时候为了更多的保留精彩的背景声音内容就不得不加入过多重复画面的照片,抑或为了加入精彩的瞬间而又不清楚选用哪样的背景音效最为合适,” Andrew Locke也对这个问题有过回答:“假如你要制作有声幻灯片,却不能把音频和照片配合,那就需要提高自己的技能。事实上,为自己的有声幻灯片收集素材,就好比去家世界买一些钉子、锤子去盖房子,假如你买的东西尺寸什么都不适合,那麻烦就大了。”   所以,在我看来,杜海这部片子的最大问题就在于他为了配合音效,有很多内容重复的照片反复出现,这尤其出现在教堂弥撒的这一部分,他拍了很多孩子的照片,在片子里出现太多次。我想这不是音频的问题,而是在拍摄的时候没有计划好,拍摄的内容失去了多元化并且

拯救JPG

    这本杂志被称作美国数字摄影偶像。而下周,这本杂志和它的网站即将关闭——此时它还拥有五万杂志订户,在美国各地一些报摊上占据显著位置。它就是JPG杂志。     jpg并不缺少读者,相反,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它的粉丝们已经迅速建立了一个名为拯救jpg的网站。除了签写留言,还发起了一个调查:你愿意付费浏览jpg的网站吗?已有四百多人选择了25美元的年费。难道享用免费午餐已经成为习惯的读者们真的会大发善心? 有必要再次回顾一下jpg杂志的运作模式。它试图把web2.0时代用户生产内容和传统的出版工业结合起来,基于jpg网站,杂志发起征稿,随后读者上传照片,接着投票选择钟爱的作品,受欢迎的作品印刷发行。jpg创办七个月之后,就获得了骄人的成绩:杂志订阅人数一万五千名,七万五千网站注册用户,报摊销售率在70%,每个月有五百万页面浏览量。 这本杂志以低成本运作,只有二十名雇员,内容都由用户生产,一度被认为是未来杂志运作可以参照的模式。在鼎盛时期还曾出版了另一本旅游杂志everywhere,但也已经于去年停办。 pdn认为,这再次证实了,从用户生产内容的模式中盈利是困难的。 jpg的总裁则认为:“我们已经证明了利用社区生产内容的媒介是非常有力量的,可以产生精彩无比的媒体”,他认为这种模式已经有盈利的希望,但是突然到来的经济危机打乱了一切计划。而不可否认,未来的出版业必须寻找新的模式,这种由大众参与和合作的方式也许是这种新模式的核心。 读者成就了jpg,现在读者能否拯救jpg?来自jpg网站的最新消息,因为读者的挽留,他们决定将杂志的死刑执行期限延长一周,号召读者贡献点子,这是jpg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是一个非常值得期待的结局——是商业更残酷还是人心更善良?童话里的公主和白马王子能否幸福地生活下去?

究竟有多差?看看照片吧

欢迎参加一个名为Annie Leibovitz最差照片的评选——安妮女士,这位红透半边天的赚钱机器,最近遭遇到了一些麻烦事儿,不过,也许这些把她推到舆论的浪尖上的新闻,不过是让她更出名罢了。 Annie Leibovitz给意大利著名的咖啡制造商Lavazza拍摄了一套2009年照片年历。这家公司向来邀请大牌为他们拍摄广告,之前参与的摄影师包括Helmut Newton, Ellen Von Unwerth 和 David LaChapelle。作为一位品牌经营能力超强的摄影师,Annie Leibovitz无疑已经成为时尚摄影领域里的老大——从女王到LV,她霸占了顶级的拍摄任务。因此也就当仁不让地成了今年的“咖啡摄影师”。 现在全套作品已经出来了,Lavazza为此特地做了一个网站——这个和LV的运作方式很相似,现在特流行这个——现场的片花,视频,硬线条的Annie现场指挥与布局,搞得如同一个投资巨大的好莱坞大片的拍摄——这才能衬托出名牌产品的气派。 但是照片怎样呢?已经有人开始骂了,他们拎出这张照片,指出:这是一张品味极差,没有品味,乏味(非常非常乏味),卖弄,模仿,虚假,涵盖这一切缺陷的照片,在这张照片里,没有任何风格,色彩弄得太过分而毫无吸引力,一个似乎吸引人的模特但是却毫无吸引力。(看看她的腿,她的表情,我的天呢。)一个非常糟糕的创意,过度地后期制作,一个虚假的背景,和前景里在影棚里拍摄的照片毫不搭界。。。。。 Pdn在报道这张“糟糕”的照片的时候,似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只是说:有多糟糕?看看照片你就知道了。他们同时还号召读者去看看月历里的其他照片,评选自己认为最差的。 Annie的糟糕事情还不止于此,她最近输了两场官司,判决她赔偿一个化妆师和一家灯具厂商七十八万八千美元,因为她没有付给对方合同规定的摄影服务费用。从这个巨额的赔付中,你就能推算出她所完成的拍摄任务都有着巨额的预算。 Annie Leibovitz为什么这么出名?她拍摄的人像究竟好在哪里?翻开Annie Leibovitz早期的摄影历史,你就会知道,当下这些所谓的“时尚大片”的风格,皆起源于她当年的创作,她挑战按部就班的环境肖像的拍摄,拍摄自己想象中的场景,将名人置于不可思议的环境之中,除了她无人能够让黛米摩尔捧着大肚子拍摄裸照。 但是,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下的Annie Leibovitz更可以为所欲为地拍摄,她有钱,有庞大的制作班底,有强大的数字技术支持,任何她想象出的场景都可以制作出来。不幸的是,随着她的法力越来越强大,她照片的魔力却逐渐褪去。Annie Leibovitz不再是滚石杂志的那个先锋摄影师,对商业利益的过度追求,恐怕只能浇灌出恶之花。

辛迪雪曼(Cindy Sherman)访谈:我如何拍摄“无名电影”系列

访谈者Mark Stevens,刊载于  Apr 7, 2008 纽约杂志。 在你1977到1980拍摄的电影系列中,你创造了一个女影星的形象,是由你自己扮演,看上去好似是经典电影里的角色。这个系列怎么开始的?我1977年夏天到纽约,一直想要通过一个新的方式来讲故事。David Salle在一个出版低俗杂志的公司里上班,他们的杂志里常有很多主题半裸的女人的摄影小说,和卡通画一样,但是是拍出来的。这让我也开始思考一些事情,这种廉价的,看了就扔的照片,使得你若看过一次,就也想来拍你自己的故事。 为什么用你自己做模特?我一直在作品里拍我自己,装扮成各种角色。我认为这是很自然的。我拍一卷照片,有六种不同的场景和角色,假设这是一个演员在她职业生涯的不同时期。有的时候,看起来好像是在拍她的电影处女作,而另外一些,她有一点憔悴,却努力在让自己显得年轻。我故意在热的药剂里冲洗照片,想让它变得看上去颗粒粗糙很原始。 评论家喜欢研究你作品中的男性目光的凝视和你作品中女性被当作一种客体的样子。你当时想到了这些吗?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在七十年代晚期,我刚刚从大学里毕业,我正努力尝试做我自己雄心勃勃要实现的理想,我想用化妆的手段,但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哦,不,我们还是要自然一些,你不能尝试美化任何事情。” 你在孩童使其一定喜欢布娃娃和扮演游戏 布娃娃,给它们做衣服,做房子,当然还有扮演游戏。创造这些角色让我有一种私密的快感,因为这使得我可以做化妆游戏,穿那些老式我根本不可能穿的衣服。 我喜欢你装扮你的角色用的那种华丽的方式我去二手商店和跳蚤市场,挑选我喜欢的但是便宜的服装。但是我找到了很多非常绚丽的老式衣服,让我仿佛回到另外我的孩提时代,13岁的时候穿着束腰——其实你根本不需要,但是那就是女人们常干的事情。 你周围的环境对你的作品影响大吗?那时候,男性艺术家很多,并且喜欢在各自的工作室里串门,我不喜欢那种男人们爱干的事情,那个时候也没有太多女性艺术家冒出来。但是有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是,当年我们有很多跨媒介艺术家。Robert Longo在一个乐队里, Kim Gordon是一个艺术家同时也演奏音乐。所以很有趣,我们不光会说“噢,我们要去画廊里看展览。”而是也会说“噢,我们应该去听某某人的演出。” 你自己发明了这些照片中的角色吗?我在头脑里创造出了这些角色,比如那个去工作的女孩是在她在这个城市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去上班的路上。等等。 很难知道这些角色在想什么 我喜欢这些剧照里的人没有微笑——他们是一种空白的状况。这让观者自己可以参与到叙事中去。 你现在再看你创作出的角色,你看到了什么呢?有的时候,我会想到这个城市的变化,比如有一些找是在世贸双塔旁边的右边的地方拍摄的,现在这些建筑都没有了。我也会想到,要知道我在做这幅作品的时候我还做着一份非盈利画廊接待员的兼职,那是在上班的路上拍的,我会保持角色的样子,然后就那样去工作。当我第一个展览开幕的时候,他们说:“你干嘛不就扮演成角色里那样来工作?”但是我感到我不能,在这个城市,这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我感到没有把握。 为什么?我猜那是因为我仍然很胆小,我只是感到—— 感到你带着一副面具 感到我没有穿着我通常所穿戴的盔甲,成为另外一个角色让我觉得很无助。我们都是自己为映射到这个世界的形象而制造出来的一个产品。即使大家可能没花费任何时间,或者认为他们没有为此做任何准备,我认为最终他们还是让自己的整个生命都变成某种特定的方式,给周遭世界一个特定的面庞。 这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但是这一直以来都是我生活中的一个问题——那甚至让我好似一个变色龙。有的时候并不是很好的事情。 但是成为变色龙也有快乐的地方当然,很多时候也很有用。 人们在看“无名电影”的时候容易犯什么错误?将之看做一种自拍肖像 你如何看待有人说你的作品太自恋?我真的不认为这些作品是在拍我,也许是我,但是也许是不想成为我,而要成为其他角色。或者至少是,成为别人的一种尝试。

Big Show(1)

忽然想写一些关于摄影展览的文章。写作的起因就犹如我最近在纽约的日子以及纽约的街道,是歪七扭八地密密编织起来。本来应该去听摄影师Tina Barney的讲座,结果有事耽误了,于是到图书馆去看书,在人家很严肃的画册里却看到了一段八卦——Tina变身当代艺术家的历程很经典,她早期拍黑白,后来开始拍彩色,她起初用135画幅的小相机拍摄自己身边中产阶级的生活,后来改用大画幅,她开始完全是抓拍,后来用了大画幅无法抓拍,为了保证影像的清晰度就让自己的被摄对象摆拍,她开始是无意识的摆拍,后来索性干脆有意识地摆拍——她的摄影历程真的是越来越“当代”了。 这话题扯远了,在Tina“当代化”的历程中,还有一个重要的细节,那是八十年代,她的作品展出的时候,在她自己的观念里,摄影作品就应该以那种惯常的尺寸挂在墙上——这大概是当时摄影师的普遍思维吧,但是她的画廊策展人提醒她,为什么不尝试把照片放很大展出,如同某些绘画作品一样,有着巨幅尺寸。我们必须承认,对于当代摄影艺术的发展,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尺寸已经逐渐成为当代摄影艺术作品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后来,Tina的作品在1983年参加了MoMa的一个摄影展,这个展览的名字就叫做“Big Pictures by Contemporary Photographers”(大照片:当代摄影师的作品) 那么,就从这个展览开始我的“big show”系列文章,我将不定期介绍一些过往的摄影展览。希望能够坚持系列下去。 但有些尴尬,因为说介绍这个展览,遗憾的是,没有在网上寻到更多关于这个展览的消息。不过,搜索到了两篇写得很精彩的关于摄影作品尺寸的文章,成为我写作的重要参考:(文章一:Pictures Worth 10,000 Words, at Least; 文章二ART; Why Photography Has Supersized Itself)所以,今天的这个介绍只是将这个影展作为一个引子。 1983年MOMA的这个大照片展览,策展前言里有这样一句话: 摄影艺术近来的一个流行趋势是,作品的尺寸和它的呈现方式已经越来越成为艺术家有意识思考的一个正式的要素。 很耐人寻味的一句话,不是么?“有意识”、“正式”这些词语似乎暗示着一种新的规则的诞生,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摄影作品的尺寸和传播方式存在着另一种约定俗成的惯例。 我上个月在ICP看过一个展览,是摄影术诞生之初,早期照相馆的作品。每一张照片都必须将鼻尖贴近才能看清楚。很长一段时间,摄影作品就是以这样一种亲切的尺寸出现,捧在掌心,夹在相册里,印刷在报刊杂志上。 七十年代,就已经开始了大照片运动。摄影师们认为8#10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了。1975年Richard Avedon做了一个展览,其中一张安迪沃霍工厂员工的照片大概有21英尺长真人大小。两年后Irving Penn拍摄垃圾堆的照片被放大到大都会博物馆的一面墙那么大展出。 不过,这些“大”照片比起八十年代的作品就小巫见大巫了。以下这段文字让我乐了半天: “德国艺术家Thomas (…) Read more

周一消息树

1, 最后的敬礼 打开pdn的新闻快报,一眼瞅过去,竟然全是裁员,美国新闻日报裁员100,美国最大报纸出版商Gannett裁员2000,涉及旗下85家报纸。 不过,最让我震惊的是另一条消息《洛基山新闻报》(The Rocky Mountain News)有可能下个月就要停刊。 很多国内媒体从业者都是从2006年普利策获奖摄影报道《最后的敬礼》中认识这家媒体的,他们的图片运用非常出色,此前在2000年和2003年也曾获得普利策奖。这个链接你可以看到《最后的敬礼》报道的网络版,有视频、音频,此外还能下载报纸的全部版面,厚达24页。希望这个链接不会消失,从文字到图片配合,从拍摄到图片的版面运用,从传统媒体到新媒体,这个报道都可以称作是经典范例。 很难想象,这样一家媒体,现在濒临灭亡,如果没有买家,它到下个月将不复存在。 此外,裁员如同蠕虫病毒,英国摄影月刊里也净是裁员的消息。著名的Adobe公司CS4推广不利,公司经营欠佳,裁员600人。 2, workshop 之前在博客里提到的摄影师沈玮的workshop,最终确定在上海举办,和他的画廊鲲鲤合作,时间是2月5号到8号。感兴趣的话可以点击这里了解详细情况。我也会追踪培训班举办的详细信息,给大家播报信息。 3, 摄影辞典 摄影辞典的网站介绍很简单,“通过每一张照片外在的、蕴含的以及个人的信息来为文字寻找解释。”此外,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网站的创办者、创办初衷的信息。 网站的26个字母下面有一系列对应的词汇,点击可以看到照片和字典里所对应的解释。两相对照,有些意思。 看看这张照片是哪个单词呢?想不出来就去查字典吧! silvino mendonca摄

小伎俩与大智慧

我翻了翻很久没看的lensculture,添了不少东西。 这个Michael Itkoff ,Lensculture上来就说他曾经当过Annie Leibovitz的徒弟。不过,就作品而言,他们之间可没有太多联系,Michael Itkoff最近出版了一本新书《街头肖像》(street portraits),是他从2002年就开始操作的一个选题,现在的摄影师难做呀,做一个题目动不动就要环游世界,Michael也是这样,他在世界各地拍摄街头肖像,但是方法略有不同,秘诀就在一块小白板上面。 他和助手会寻找一个环境很有典型意义的街角,有一些符号化的东西,比如霓虹灯、涂鸦什么的,然后等待一个合适的人走过,随后就把他按住,征得同意后就在现场拍摄肖像,而助手则站在这个人身后把一块能遮住对方脑袋的白板举起来。通常你会在照片中看到助理的手,有的时候还能看到他的脚。 Michael Itkoff摄 评论家认为,这让读者的视线更集中于被摄对象面部,同时也会环顾四周环境。这种方法借用了时尚摄影的手法,但是同时又颠覆了使用无缝白背景的矫饰和伪装。 不过我觉得,这种做法似乎只能让他的作品呈现一种商品包装一样的统一风格,因为背后举白板的人的行为的意义,其实并没有体现出来。 Lensculture紧接着介绍的另一位摄影师,很凑巧,也在使用白背景,但我认为他更有着大智慧。韩国年轻摄影师Myoung Ho Lee的作品“树系列”,用白色背景将自然中的树木分隔出来,这照片我每一次看都觉得心旷神怡,仿佛能够被带到画中,可以呼吸自然清新的空气,吐故纳新,安静地欣赏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Myoung Ho Lee已经被著名的Yossi millo画廊代理,明年春天将有一个个展,翻看他的简历,在韩国中央大学一直读到了博士,是韩国地道的本土摄影师,所获奖项什么的也都是在国内,完全凭出色的作品打入了西方艺术圈。 嗯,今天又在家宅了一天,这篇博客我在纽约的早上就写好了,不过网站坏了,好在你们都在酣睡,我就一直等到horse睡醒,看着ofpix的网站一个个地复活起来,迅速地贴上了这篇博客。明天要出洞了。

周一消息树

“周一消息树”上飘扬的小红旗就是任悦同学重返教室的信号。刚刚吞下房东热情的一大碗牛尾汤,积攒充足的力气开始写作。 3个女人 实话说,这两天有关纽约摄影世界的见闻,简直有些难以形容,因为————那些我曾经码在博客上的名字,画册,画廊,突然一下都非常真实地涌到我面前,是老朋友,却又需要重新打量,资讯多得难以消化。 就说说这两天遇到的三个女人吧。 正像沈玮博客提到的,我们在摄影师Christoph Gielen影展的开幕式上碰到了Amy Stein和Juliana Beasley,随后又参加了zoe strauss的影展开幕。这三个女人太强了,皆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态势,但是作品里又有着女性特有的眼光。 Amy Stein的新书“Domesticated”即将出版,故事的线索是现代生活中人类与动物的关系,根据地方报纸里的动物新闻,以及民间故事里的有关动物的传说,她拍摄了这套作品,试图诠释人类探秘自然,却又试图驾驭驯服自然时,所产生的种种矛盾心态。我喜欢她的这个切入点,以及她照片里的那种神秘的因子。 Juliana Beasley是联系图片社的摄影师,她毫无疑问是普雷基喜欢的那种类型的摄影师,照片来自天性,而不是源于技法、规则、或者严密的创作体系。1992年,Juliana Beasley从纽约大学艺术学院毕业两年之后,作为一个摄影领域的新手,根本无法养活自己,跑去当脱衣舞女,干了八年,走遍美国各地。在这期间,她用相机记录下自己的生活,著作《脱衣舞娘》注明未满十八禁止观看,毫无掩饰地揭示了职业脱衣舞娘世界里的性、金钱交易甚至是爱。 联系的女摄影师其实都蛮厉害的,上次电话里听普雷基提到那个拍摄印度红灯区的美女Zana Briski,正在拍一个新的项目叫做“昆虫”,项目的起源就是她住在红灯区时所观察到的身边爬过的各种虫子。可以到她的网站去看,带声音的。 zoe strauss的展览竟然就在我翻译过的那篇华尔街的出走者所经营的画廊bucesilverstein里举办,自从被惠特尼双年展关注过之后,她红得不行,开幕展里面人满为患。zoe被称作装置艺术家,曾经做过的一个跨越10年的项目“I-95”,每年都在美国i-95高速路穿过费城这段举办摄影展,展出作品是她拍摄的自己身边的朋友和邻居。展出结束后,参观者可以把照片撕下来带走。Youtube里有一段很不错的视频,介绍了展览的过程,看了很是喜欢。 这次zoe在bucesilverstein的展览名叫《美国》(america:we lve having you here),同时也是她的新书《美国》的签售仪式。后来看过展览介绍才知道,那些沙发、落地灯和墙上如同家庭相框的小照片也是她设计的“装置”。Zoe是一个勤奋写博的人,她的博客介绍了这个展览布展的过程。结合展览现场,更觉得有趣。 一个饭局 今天纽约的温度有所回升,出门前我还觉得似乎要生病,但是走到外面暖暖的太阳,心情就好了大半,到了中国城碰到曾翰和王博,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是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随后便看到“第十个”在门口张望,走近屋子是活动组织者Nomap和夫人,以及cute,还有沈玮,后来缪佳欣同学进来,我们上次见面还是2004年的平遥。最后一个到场的是老Z,他提出我博客的翻译不够仔细,我觉得应该聘请他专门来“挑刺”,呵呵。总之,这是一次特别棒的聚会,大概也可以称作camp4(纽约)的编前会。也因为这个,我心情大好,回来开始奋力拼“博” 噢,还有,回来的路上去了Strand书店,我的老天,看到了所有我在博客上曾经介绍过的图书。老Z很好奇地发邮件问,我买了几本书?我知道,如果一旦动了买书的念头,那可就惨了——于是最后的结果是,我把那些我心爱的图书逐个摸了一遍,哈哈。留待以后慢慢再收。

周一消息树

每周一写这个小栏目是一件很费劲的事儿,因为一旦开始掘金之旅,就会在链接中迷失。不过,今天的收获还不错。 奥巴马的胜利 美国总统被选出来了。照片自然一片泛滥。要看民主的影像当然要去flickr瞅瞅:在flickr里检索“奥巴马的胜利”,不但有照片还有各种有趣的插画。 这是flickr网友karagos用奥巴马获胜演讲辞制作的插画。(里面放大都是字儿,超酷) CNN也发布了一个幻灯秀,声音是奥巴马获胜演讲,照片则集中在黑人对奥巴马胜利的反应。 Black 说到黑人,奥巴马是美国第一位黑人总统,这个“黑和白”的矛盾一直根植在美国的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flypmedia是很棒的一本电子互动杂志,最近做了一个黑人摄影师Hank Willis Thomas的访谈,他的作品借用经典广告影像,揭示美国黑人所遭遇的困境,赢得了光圈的一个图书奖。 在访谈结束的地方,他说,要是奥巴马胜利了,人们会说,你们黑人还要抱怨什么,但是事实是,即使有一位黑人总统,也并不意味着种族歧视的灭绝。这个摄影师我很喜欢,最好的作品都是从“我”出发的。 昨天在拍卖现场碰到没准先生,一起倒了一大锅苦水,他提到现在网络媒体青睐互动信息,我一直都对电子杂志很不感冒,一方面速度慢,一方面翻页的时候很容易迷失。但是这个flymedia超棒,他们最新推出的关注奥巴马获胜之后的专题,观感甚佳,不亚于阅读一本纸质杂志的体验。 Canon 说到电子杂志,新技术的发展真够炫,佳能的5DmarkII调足了读者的胃口。他们在英国推出了一个广告活动,邀请摄影师体验新款相机在“光、运动、细节、速度”这些方面的超能力,canon请来摄影师Rick Guest 就这四个主题拍摄照片,尽由他发挥想象,还记录下拍摄的全部过程——很牛的拍摄过程,就是看起来不是很流畅。 唔,终于写完了。伸个懒腰。。。还有几个消息不能打包,先藏起来。

周末话题:拓展的领地?

先来猜猜这是谁的照片: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猜错:萨尔加多,这照片从里到外都打上了他的烙印。这是萨尔加多的新作《起源》中的一个章节,这次他闯到了非洲最偏远的一个部落,探访与世隔绝的人们的生活。 下面,请猜猜这些照片发表在哪里? 我想你大概不会猜到,答案是《滚石》。 早有乐观人指出,新闻摄影移植到互联网之后,疆域拓展,会有新的领地,新的生机,早上看到滚石和萨尔加多的组合,我突然感到也许这真的是新闻摄影的一条生路。还可以参考另一个范例,就是年初为《名利场》工作的摄影师Tim Hetherington获得荷赛大奖的故事。“名利场”与“战地摄影师”原本毫不搭界,甚至可以说是一对敌人,上个世纪90年代,正是媒体的娱乐化,对财富,名人的追逐,导致人们惊呼:新闻摄影面临死亡!而现在,依旧是《名利场》,它却重新给予摄影报道大幅空间。就在这两天,Tim Hetherington的新作《前线》(scenes from the front line),又在名利场网络版独家发布,记录了在阿富汗的美军士兵的生活,一共十张照片,很经典的报道摄影的拍摄方法。 这里所谓网络版独家发布,在我看来是就是一个策略,印刷版有限的空间里,不可能大篇幅发表这组新闻报道,广告商也不会乐意自己的奢侈品牌和战争,阿富汗相邻,而网络则带来更多的可能。 当然,对于这些时尚潮流媒体,他们对新闻摄影的选择仍然是实验性甚至是“时尚的”,但是,至少,它们已经发出了这样一个信号,网络没有边界,就要看新闻摄影记者如何拓荒。 今天早晨写文字有些生硬,但是思维却发散得很,我又想到了另一家我时不时去看一下的网站《连线》(wired),很有创意的一家媒体,他们不仅关注科技摄影,同时也关注艺术摄影,而且也把大众摄影搞得有声有色,比如这个“十张最佳’黄’色照片”(呵呵),不但调动了群众拍摄花花草草的积极性,却又不是那么的庸俗:

奥巴马

Pdn 最近评选出了让奥巴马赢得总统大选的五张最重要的照片,获得第一的是《纽约客》发表的悲伤的母亲在伊拉克阵亡的孩子墓碑前哀思的照片,这是一组图片故事里的一张。使得不少人支持奥巴马的政见,尽早结束这场战争。 Pdn还公布了一些入选照片,比如去年以普京肖像名扬天下的摄影师platon,用同样的手法拍摄的奥巴马照片。 但是最有趣的还是下面这张照片,由路透摄影师jim bourg拍摄。当时麦凯恩走错了路,因此有了这么一个尴尬的镜头,摄影师在博客上回忆了拍摄过程:“其他人都很惊讶,他们并没有看到这个画面,我在电视里后来也看到这个瞬间是如此短暂,竟然被我抓住了”“等到我回到家的时候,这张照片已经在互联网上广泛传播开了”“我的邮箱里堆满了信,有批评,有赞扬” 尽管这个瞬间如此短暂,另一位法新社的摄影师,也几乎在同时按下了他的快门: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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