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还是上当了。

前几天写了篇文章《如何识别假照片》,说是网络上有些坏人拿lost的剧照冒充法航失事客机最后的照片骗人,大家都耻笑这个骗人的戏法太愚蠢。 可是,还是有人上当了 gawker上的消息,一家荷兰广播台还有玻利维亚电视台都纷纷中招,有截图为证 这美国人说话真不好听: 周日,玻利维亚电视台和荷兰一家广播公司的工作人员,一定工作很沉闷,突然,一条消息让他们感到兴奋,认为自己挖到了法航失事的大新闻。 但是,他们真倒霉,因为他们没有看过LOST…… 嗯,是的,他们也没看过1416.

周一大白菜

上周路过一个电影(美剧?)拍摄现场,我真想知道拍的到底是什么,因为向来不爱看热闹的纽约人围了一群,一路过来,随便瞟瞟就看到十几支长焦镜头,都是狗仔队吧。再环顾四周,路人甲乙丙丁,各种袖珍数码相机即使不对着现场,也都设置成随时待命的状态。手机?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让我想起最近正在看的几个博客: 首先是一个姑娘,她正在做一个一年365天都穿一件衣服的项目——不过,配饰天天换,这是看点,围巾,帽子,靴子,天天都能整出一个新形象,我特好奇,怎么才能有365个打扮不重样,每天都去追捧看新照片。 然后是一个街头摄影爱好者,英国的,没事儿就坐在双层巴士的上层,用50mm俯拍城市。 Przemek Wajerowicz摄 这两个活动都能用twitter follow。 另外,原来那个搞美国50州摄影项目的家伙,现在正发起一个英国全国各地摄影师拍英国的活动。英国的朋友们可以参与玩一下。 记得九十年代似乎流行过一阵所谓世界一日的活动,找一堆摄影师在同一天拍照片。操作难度挺大,因此都是职业摄影师才能参与。 现在可好,哪里都是摄影师,业余摄影师们花样不断翻新,而且他们都没拿这当正经作品,就是拍着玩儿。 摄影师Bernd的“睡中国”网站陪我度过了一个冰冷的周末,网站上的照片分成硬睡(hardsleepers)软睡(softsleepers)和群睡(groupsleepers),这个老外,被中国人随遇而安的睡眠惊倒,便有了这700张分类古怪的照片。 Bernd的作品让我想到了职业著名摄影师Michael Wolf的“中国式坐”系列,一样的主题,都是对中国人那种忍耐,修修补补又一年的宽容心态善意的观看。但不同的是,Wolf的照片是他的“作品”,发表在著名的Stern杂志上;Bernd的照片是他随手捏的,那是他的游戏。 今天的周一大白菜就是这个意思,照片不再是“细菜”,已经成为“大白菜”。但我没觉得这是对职业摄影师的威胁,当摄影成为一种通用语言之后,总还是有用得好和一般的区分。职业人士就相当于那些职业写字儿的,只不过还有好多人,拍得和flickr上的普通群众一样,却仍然觉得自己很职业。 我正寻思着做一个flickr英雄的栏目,那上面有意思的摄影师太多了。

周末话题:苦难还是艺术?

“Emilio Morenatti的照片《蚊帐下熟睡的小孩》是一件纯粹的艺术作品”马格南的摄影师Dennis Stock在五月26号的《Lens》里对这张照片做出了回应。 一位自称是Phil的读者对此提出了质疑,“难道我们可以从人类的苦难中去创作艺术么?” 摄影人之间一场有关人类苦难摄影和艺术本性的争论就此展开了。Lens的编辑认为应该让更多的摄影界人士加入这场讨论中来,因为这是一个深远而又不可穷尽的命题。1416的联合翻译小组:Bo,丽君,一辉,Tiffany,逆光给大家翻译了这个帖子,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有看法,也欢迎留言。 Dennis Stock 下面是Dennis Stock 本人对 Phil 的回应 “首先”他说道“在那张精彩的照片里我没有看见痛苦的小孩,我只看见了‘天堂般的瞬间’。摄影师总是想抓住观众的注意力,我一直强调说,当内容和技艺完美结合的时候,报道就很容易在读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们的照片是二维的而且是被压缩的,必须超越这些限制才可能取得成功。Emilio正是这样做的,如果我拍到了那样的瞬间,我会非常骄傲。” Stock先生后来还补充(加到了博客的评论里):“摄影师的目标就是做到强有力的视觉陈述。如果拍摄对象是在苦难的环境中,最可取的做法就是用尽你的浑身解数去记录。我们摄影师就应该真实、透明的去报道,不管这算不算艺术。 Mary Panzer 潘泽尔女士(Ms. Panzer)是位策展人和众多摄影图书的作者。她与Christian Caujolle合作的《事如其实》(Things as They Are)2006年由光圈基金会出版。潘泽尔在这个讨论中写到: “Phil问,用相机把苦难中的孩子变成所谓‘艺术’,这种事对吗?(一些博物馆的收藏展中显示绘画和雕塑几百年来其实都是这么做的)Dennis Stock说照片要有强有力的视觉陈述,以实现信息的传达,但Emilio Morenatti的美丽照片是否真的把意思说清楚了?这种所谓“纯艺术”的照片是否在剥削被摄对象并欺骗了观者?如果是的话,代价何在?又是谁要为此付出代价?” “没有图片说明,这个可爱照片中的贫民窟中的沉睡着的孩子似乎无需说明。Phil的意思是说,应该有一张更值得接受或者说更道德的照片让我们认识到这里的苦难。但是,照片本身能做什么呢。每张照片都需要用文字来阐释照片自身无法说明的问题和信息。没有说明,所有照片都不能负责任地报道那些恶劣的话题。没有说明,即使是那些刺目的影像也会是个谜。” “Dennis Stock暗示说没有标题的照片更值得观看,而且更能够成为一件艺术品。按照他的逻辑,你最终就会走进纽约的切尔西画廊区,那里已经有不少没有说明的新闻摄影作品在被欣赏并出售了。那显然是摄影师、画廊主、策展人乃至收藏家的另一个合谋。” Michele McNally (…) Read more

“的地得”不分

一直留在我记忆里的一张考卷,十道题错了八道,那些填空题专门考察“的、地、得”的掌握,老实说,到现在我仍然对此很迷惑。对这三个字的区分,不符合我的思维习惯,再追溯下去,似乎不符合汉语的语言习惯,在我们的语言里“是”永远就是“是”,不会再变身为am is are were…… 想起说这个,是最近看到美国人像摄影师 Richard Renaldi博客上的一个帖子,谈到他所遭遇到一些尴尬: 我最近给纽约时报的Lens博客发送了我的图片链接,然后收到了他们的拒绝信,用非常大的字体写着:谢谢你关注我们的博客,但是我们最近没有空间介绍你这种类型的作品,你的能力确实出众,希望你继续投稿,不过,给你一些建议:如果不要让被摄对象盯着镜头,那会让你的照片更快地刊登在我们的网站上。 Richard Renaldi 嘿,瞧这个邮件有多荒谬——“不要让被摄对象盯着镜头”这是给人像摄影师的建议? 不过,编辑这么说,完全是根据他的思维习惯。Lens是纽约时报旗下的博客,关注新闻摄影,而对于新闻摄影记者来说,向来抓拍为王道,客观性为追求,画面要营造一种自然主义的风格,如果被摄对象盯着镜头那应该算是穿帮。 所以,错恐怕还在Richard Renaldi自己身上,他怎么会向这样一个与自己的工作领域完全不搭调的博客推荐自己的作品呢? 尤其是在美国这样一个分工清楚,行业细分的社会里,这恐怕是他自己“的地得”不分惹的祸。 写到这里,我开始反思camp4,你们是不是也不幸向1416投稿,并获得了一些不搭调的评论呢? 听说有朋友会专门赶来参加camp,我更有些恐慌。有两点要说在前面,首先,你们来,就当来吃任悦同学抄的一盘菜。你们要知道这个大师傅很不容易,她不能顾及食客们有人口重有人口轻,只能按照自己的口味做菜。当然,她也会尽量将之做得特别一点儿,即使你不爱吃,也许会激发你做菜的灵感。第二,camp不是一个以点评和讨论作品为主的聚会。大家都觉得网络民主,我怎么觉得它却反而更霸权呢?论坛上的“讨论”,最后都会变成“争论”,脾气好的人总是言语笨拙而渐渐失声,剩下的是脾气暴躁的家伙,永远都会发出特别大的声音。其实有人是“的”,有人是“地”,还有人是“得”,为什么非要让所有的“的”都变成“地”呢? 所以,camp是个聚会,如果两个“的”碰到一起,惺惺相惜那就讨论讨论,而如果“的”和“地”相遇,彼此知道不搭调,却也可以远远地互相遥望一下。 还要强调一点,上面所谓区分“的地得”,是个立场的问题,沟通的问题,宽容度的问题,并非给作品贴标签,给人分三六九等。某种程度上,这些作品本身不需要区分“的地得”,因为一方面,大家都在起步阶段,完全靠自发意识拍,这种状态又自在又真诚,根本没有必要考虑拍的是纪实还是艺术,或者是哪种纪实哪种艺术,我们就关注内容。另一方面,都说现在是融合时代了,纪实和艺术,艺术和商业也都有交叉,也无法把标签贴得那么准确和清楚。我的立场很简单,给大家看各种各样有启发的作品。 厨子上菜的时间是这个周五晚上,在北京,你们可以空着肚子来,这样能够多吃一点儿。 今后几天我还会连续发布camp倒计时的通知。

政治正确路线下的皮肤“晒黑术”

写下“政治正确”这几个字,我还真有些忐忑。我可不懂政治,更别提“正确”…… 但事情就是这样的, 多伦多,一家城市旅游文化推广杂志,封面用了一张一家四口的照片。唉,难怪读者留言里说让他们把修图的人给开了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个黑人爸爸是后安上去的。 是的,杂志的负责人并不忌讳谈这个问题,因为多伦多城市的推广策略是要展示这里的种族多元化,“作为一本出版物,你的截稿期让你可能不能得到最佳的照片,而此时所谓的客观就是把你所想交流的东西传达出去。”因此,他认为这个”政治正确“的行为没有任何过错。 另一起政治正确的行为还要回溯到2000年,美国爱荷华州立大学的学生手册,也平白无故地多了个黑人。校方也是这么说的,”我们认为照片里如果有至少一个黑人和白人一起说笑,那就能够反映我们学校的多元化,不幸的是,我们没有,所以我们就在这张照片上添了一个。“ # The Onion上的故事都是恶搞,不是真的。Iowa State不会干这种事:) Comment 作者: Phoenix — 2009-06-12 @ 12:29 |编辑此文 我感兴趣的还有多伦多事件的揭发过程,据说National Post的设计师有所疑问之后,就在tineye里上传了这个封面,立刻就把原来没有修过的照片给找出来了。这个网站就是用来给你的照片找相似照片的。太神奇了,人民群众的武器又多了一种。 另外,“政治正确”这个词儿,不是说政治的,你还应该去看看这里的解释。这种小心谨慎,咱们想要还没有呢。

周末阅读:Andreas Gursky 访谈

提示: 阅读之前请先检索Andreas Gursky,了解摄影师的相关背景。 另外,文章只是粗糙翻译,欢迎挑错,并请看原文。 Guy Lane所做的这个访谈中 ,Andreas Gursky谈及自己的尺幅巨大需要整面墙才能承载的作品,如何第一次用适中的尺寸展出。他讨论了 Bernd 和 Hilla Becher对他的影响,以及他是如何从他们身上扩展开,走远。他还解释了如何劝说北朝鲜官员接受他的拍摄设计。 Andreas Gursky 和我正在看一张墨西哥城可怕的垃圾堆的照片,画面中还能找到一些帮助他拍摄照片的孩子。“这次经历太奇特了”他回忆,“我和两个保镖一起跑到那里,但是最后却并不需要他们的帮助,因为那里的孩子太乐于助人了。我给他们钱他们也不要。”我们的脑袋差点碰到一起,一起寻找 Gursky那些免费的助理,“我们应该能找到一个”他低语着,指着一个垃圾堆上的一个小方块形状的物体:“啊……可能就是这儿”他说。 在一般情况下,我们完成这个找人的任务应该容易一些,因为每个人都知道 ,Gursky的照片通常是尺幅巨大且清晰,但这次我们看到的却是缩小的尺寸,大概只有55厘米宽(框也算进去),这和他之前如墙面一般大的尺寸完全相反。 墨西哥的照片是其他在 Vancouver Art Gallery展出的一百多张相似尺寸照片中的一张,这是一次Gursky的作品回顾展,包括了他早期1980年代拍摄的家乡杜塞尔多夫郊外的照片,以及最近几年顶峰时期的照片。在这些小尺幅照片旁边是几张他近期的大幅作品,照片有三米高。具有一些讽刺意义的是,只有通过缩小他的大多数照片才能做这样一个他的职业生涯的全面的回顾……最后则还是出现了大照片。 Gursky 是温和的,缓慢的,谈话深思熟虑、思路清楚易于理解,他和正在装置作品的画廊工作人员并未打成一片。 Gursky 看上去保养得很好,穿着体面,比他的年纪——59岁要年轻。我们退到一边,我开始问他如何看待他的作品以这样一种陌生的小尺幅方式展出。他首先要求装作品的人声音小一些. “到目前为止,我和作品还没有足够的理解空间。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体验,我还不习惯这种小的照片。但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我要说,两种尺寸我都喜欢。照片不至于小到你什么都看不清楚,它们还是可以让你看到细节,不过也有一些照片太小比如 Kamiokande——它只能在大尺寸的条件下阅读。” “当然正因为尺寸小,我才能在这个空间做一个真正的个人回顾——要全部是大的就完全不可能。这里大概只能容纳三十张我的全尺寸的照片。” 为了把这个让他头疼的展示照片的问题说清楚,他掏出iphone给我看两张还没有完工搭着脚手架的房间,说:“你看,我正在造一个大的地下存储空间,这里能够放60张五米长的装裱好的照片,”假如你觉得这个大仓库太奢侈了,那么你应该知道, (…) Read more

封面秀

我之所以迫不得已改版是因为这个博客的程序升级之后,若使用原来模板, 读者就无法评论。这个博客我现在只是凑合用,还在调整,你们看得痛苦,我也写得痛苦。 你们也别光埋怨,怎么就没有人跳出来给我进行切实可行的帮助,我特需要,急需 改回来了。。 杂志市场不景气,就只能靠封面赚人气。我最喜欢到美国的“国际报刊屋”溜达,那花花绿绿的杂志,衬着我那叫一个土气。 1,Computer Arts 最新的“computer arts”封面是很时髦的互动式封面。 打开之后,组成了一个文字“birth”,看得出来么? 这个封面是non-format设计公司设计的,你要去他们网站上看看,很开眼。 估计请他们设计封面花了不少钱,可是杂志总编还要说:“请no-format给我们设计封面是我们的荣幸。” 2,New Yorker New Yorker杂志最近也因为封面火了一把,封面是用iphone画出来的。 不过,我倒觉得不新鲜,因为霍克尼老先生也在用iphone创作,还给他的朋友用手机送“花”。 3,Newsweek 一直没来得及提Newsweek改版的事儿。我特地收了一本新杂志,设计上还是有不少创新。 不过,改版后的第一期封面引来一些争议,因为这种在奥巴马脸上压字的做法似乎有些另类。 4, Time 最近一期time的封面,一个大个儿的iphone里面是一个twitter界面,上面是time的记者Steven Johnson的twitter: “我正在写时代的封面故事,关于twitter如何改变我们的生活,展示给我们充满无限创意的未来,去买一本杂志来看吧。” 这篇文章写得真不错,不过,我没有去买杂志,这可真是个问题。

多媒体记者的“后报纸”生存(1)

这篇文章来自PDN,讲述了美国报社几个失业记者开创公司,或者以个体的方式和非盈利NGO组织和公司合作,帮助他们制作视频和多媒体,进行宣传推广的故事。 这个故事有两个阅读线索,一方面,在静态照片时代,摄影记者和纪实摄影师谋生的方法之一就是去给公司拍摄广告照片,或者为公关公司拍照。而现在,这方面的业务似乎也在由静态转向动态。 另一方面,NGO组织对摄影的重视,这使得这一部分纪实摄影的作用更为功能化,成为一种促进社会变革的“宣传”工具,而并非只是为了某种“展览效果”而存在。 随着裁员潮席卷世界各国的新闻社,职业摄影记者们迫切需要考虑的一个问题是:接到解雇通知之后去向何方?怎样靠自己的摄影技能在另一个行当端饭碗? 一些具备坚实多媒体操作技巧而又有创业动力的摄影记者已经宣告他们发现了一块新大陆:那些试图通过网络建立品牌、打开市场的NGO和公司对于叙事型视频的需求正在不断膨胀。 ”NGO和公司才刚刚开始意识到通过多媒体能更好地讲故事,” MediaStorm的创立者Brian Storm说到,”纯粹的公关宣传信息不可靠,无法大规模传播 。那些机构正在寻找新方法传达他们的信息; 而新闻记者则可以发挥自己的作用,帮助他们找到合适的传达方法。” Story4 加州Carmel Big Sur Land信托基金 网站主页上播放着一则四分钟的迷你记录片,记录的是Big Sur的居民与他们居住的这片大地在历史上、现实生活中以及情感上的紧密联系。这个发挥着网站推广并筹资功能的小短篇,叙事风格带有报纸多媒体报导的痕迹 。说来也难怪:它的作者是Geri Migielicz, Richard Koci Hernandez和Dai Sugano—-艾美奖多媒体组获奖团队,不过,不久前他们皆被San Jose Mercury News解雇(只有Sugano一个还留在原报社)。 摄影总监Migielicz是在今年2月离开报社,随即创办了独立多媒体制片公司Story4,并优先服务于NGO机构客户。她的合伙人有Cliff Schiappa和Liza Culick,前者曾经是美联社分社的负责人 ,后者是位NGO咨询顾问。Koci (…) Read more

多媒体记者的“后报纸”生存(2)

你肯定想知道这些多媒体制作公司是如何运作和赢利的,以下两个小节就在回答这个问题。 如何建立和推广一家多媒体公司 Weyo建立前,创建人Chris Tyree与Stephen Katz在有金融行业从业经历的家人帮助下,撰写了一份正式的商业计划书。根据可能的收入与开销,计划书分析了未来三到五年内Weyo公司的盈利模式与现金流状况。 Weyo 公司的启动基金包括他们自己的存款、家人的资助以及信用卡。就Tyree看来,公司成立的头三年基本没有赚钱的指望、Katz和Tyree尽量缩减公司开支,目前为止公司上下只有三名全职雇员,除了Tyree以外,还包括创意总监Christina Ullman和设计师Alix Northrup。Weyo公司本身能力有限,大部分工作都交由自由职业者在各自家中完成,他们雇佣的摄影师也使用各自的摄影器材工作。制片人 Rogers Richards就是其中之一,使用自己的8毫米与16毫米摄影机完成工作。 Weyo公司也投资购买了一些设备,其中包括一台索尼PMW EX3摄影机,以及Macbook、带30寸液晶显示器的Mac Pro、Final Cut、Logic Studio、Aperture在内的一些后期编辑设备和软件。另外他们还购买了许多硬盘用以存储影像文件。 “总共的设备花销约为一万五千美元,我们非常节约,”Tyree说到。“还好我们各自原本都有一些设备。”据Tyree估算,如果他们自掏腰包购买现在所用的一切设备,至少需要七至十万美元。 但是随着工作人员的逐渐增多,他们对于灯光、电脑等设备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到今年年底,Tyree预期,今年年底Weyo公司全职员工将增加至五名,而到明年这个数字还将翻一番。 新增成员将包括一名全职市场总监,Weyo公司已经开始招聘。公司初步的市场宣传工作是建立一个网站以展示Tyree和Katz为Virginian- Pilot所完成的项目。Weyo公司创始之初主要依靠两位创始人的行业名气在圈子内口口相传。很快他们就接到了早期的一些单子,例如说其中之一便是通过他们之前合作过的一位作家联系的,这位作家现在为一家非营利性组织进行外联工作。 Tyree和Katz曾和四家目标公司进行过直接联系,其中包括Resolve.org、Physicians for Peace及Edmarc,这三家公司最终都与之达成了一定合作关系。因此Weyo建立了一个包括250余名潜在客户的数据库。“每个人都向我们提供了 10到15名他们想要与之合作的公司名字,”Tyree说到。根据对各家公司运营及营销模式的分析与调查,Weyo公司目前已经将重点放在了其中最有可能成为潜在客户的50家公司身上。 “接下来我们与其接洽,坦率告诉他们其存在的不足以及我们可以如何帮助他们做得更好。我们向其展示我们之前的案例,以及所取得的成果。” Tyree 说Weyo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他们“在咖啡的陪伴下渡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不过所幸一切都获得了回报。“我们所投入的那一切现在看来都是值得的,”他说。“我们现在可以挺胸抬头的走入银行要求贷款。我们有完整的商业计划,良好的信用背景,以及美好的商业未来。” 多媒体制作公司有钱赚么? 非营利性组织和商业公司对于多媒体内容愿意付的价钱差异很大,因为不同公司对于作品的要求也各不相同。有些非营利性组织有充足的市场预算,但是有些却没有,Tyree如是说到。“因此我们也会和一些基金募集方协同工作为这类公司筹措资金。” Weyo (…) Read more

碎碎念

从家里进城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坐在地铁里,我的脑子里时常会冒出很多奇怪的想法,它们毫无逻辑,但是似乎又彼此相关,我尝试把它们拉扯到一起,却感到脑子里仿佛有一套齿轮疯狂地旋转,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迸出火花, 接近崩溃。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不得不勒令自己停下来,但同时又很希望这趟车可以一直开下去,我就可以在昏睡中醒来,思考,再昏睡。 摄影就是现代社会,我看到的书里有这样一句话。这让我想到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作为摄影现代主义的发端,纳吉、曼瑞那群人对摄影媒介的赞赏。他们崇尚摄影的机械性能,纳吉将摄影称为“新视觉”,把相机比作人类的一双“新的眼睛”,是帮助人观察世界的辅助工具,他曾谈到:“通过相机,我们介入了一个新的空间……我们获得了一个对立体空间更为广阔和凝练的理解。”而他另外一句广为流传的名言是,“未来的文盲,是那些不懂得摄影的人。” 但是,二三十年代艺术家与摄影媒介惊喜的相遇,并没有让公众对摄影的认知深入下去。今天,也许会有很多人骄傲地站出来说,我不是文盲,但我却发现,他们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盲人”。 是的,摄影就是现代社会,摄影的行为反射出现代人所面临的几个糟糕处境:一方面是机械化生产带来的无限膨胀的消费欲,复制,生产,复制……;另一方面是把玩机器时所产生的一种世界尽在执掌之中的快感——机器代替我们“征服”世界,相机和遥控器有同样的功效,吧嗒一下关掉电视的时候,你是世界的主宰;此外,它还满足了我们的占有欲,这个小盒子可以以如此简单的方式“拥有”你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异域风景,名人轶事。 但我们失去了什么呢?前几天我在华盛顿公园里看到了彩虹,我呆住了,不骗你,我有十几年没看到真正的彩虹,或者更远,大概上一次还是在物理课的实验上。我旁边的小伙子飞速地拿出相机拍照,在很短的瞬间云彩就遮住了阳光。他拍到了。但是,他只拥有了一个拷贝的彩虹,我却看到了真正的彩虹。 法国女摄影师Sophie Calle做过一个作品,叫做“盲人”(The Blind)。她询问那些从来没有亲眼目睹世界的盲人:最美的影像是什么? “绿色,绿色最美了,每一样我喜欢的东西,他们都告诉我那是绿色的,草是绿的,叶子是绿的……我喜欢穿绿色的衣服。”这是一个孩子的回答。 我这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懂得“绿”这个词的含义。 Vicki Goldberg在一篇文章里将那些长存在人们头脑里的经典历史瞬间,称作“视觉缩写”。“缩写”这两个字体现了照片的功用以及它的乏力。缩写就是一包方便面,它很快捷地填饱你的肚子,但这和真正的牛肉面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更糟糕的是, 这种缩写掠夺了观者在场的第一经验,或者说,它让你以为自己已经在场,这种伪造的印象,抹平了人们和一切现场的距离,也就消除了一切现场的真实存在。这两天我看了大量的历史照片和录像,我承认,我哭了,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的眼泪是多么的廉价。因为我并不是在场的人,有些体会是我不能切身感受的。这就好像去年地震中的灾难照片,我们也都对着照片流泪,但是我们仍然不能说出“你们的痛苦我理解”这句话,我最近在一个纪录片中听到了这句话,怎么能呢?别人失去亲人的痛苦,你怎么能够了解呢。 说到灾难,摄影带来另一个糟糕的地方,就是让观看没有了禁忌。 Vicki Goldberg也曾谈到人类的这种窥阴癖,她指出,这是人类的天性,它并非是由摄影而引起,但却正是在摄影、现代媒介以及消费主义的共同作用下,这些原本应该被隐藏的影像却被很直接地带到了我们面前。我想把这个话题变得通俗一些,我当年拍照时候,有一个非常天然的想法——没有什么是不能拍的,相机给我的感觉是,只要眼睛能够看到的,就可以拍下来。后来,我逐渐发现了这个错误——有很多东西,是视觉不能表达的,这包括一些抽象的概念,也包括一些具象的场景。现在,我回过头来反思,为什么我会认为一切都可以拍下来呢? 1936年《生活》画报的发刊词虽然激情磅礴,却也在犯一样的错误:“看生活,看世界……月球背面……墙角私事……。”——没有什么是眼睛不能看到的。那个年代给我们带来很多后遗症,是照片和大众传媒勾搭在一起的效果。到了六十年代,传媒最为发达的美国,已经被影像占领。此时,一些艺术家开始反思所处的时代。他们用一种“非摄影”的态度来反抗伪装成客观档案但实质却是一种人为制造的伪自然主义的媒介影像——它们大多数已经沦为消费品。艺术家John Baldessari认为:“相机最糟糕的地方就是取景框。”因为一旦你从这里面往外看,就开始组织你看到一切。他曾经把相机扔到空中用定时的快门拍照。 艺术家和新闻记者,谁在说真话?我是学新闻的,但我必须说,那个年代,是艺术家揭开了新闻摄影的皇帝新衣。新闻照片无法客观,反而充满了主观观念,这无须否认却也毋庸质疑,因为新闻照片,试图以证据面貌存在的新闻照片,它充当的是说服的功能,而并非是简单地给你呈现出一份原始档案。比如,尤金史密斯,他从来不避讳自己加工照片的事实,他给照片填上一只手,这就是为了增加照片的吸引力,从而获得说服力。比如,著名的FSA安全管委会纪实摄影项目,其中充斥着摆拍,但是负责人Roy Stryker认为这里没有任何问题,对于他来说,为了表现出这种众所周知的经济和社会问题,使用一些摄影技巧是没有问题的。而所谓摄影技巧就是利用一种自然主义的手段,以及吸引眼球的外在形态,将信息传播给读者,这是新闻照片的信息传播链条。很多纪实摄影师自身也承认,纪实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种手段。 话题终于回到了触发我写这篇文章的出发点。在我们的生活中,媒介影像的发达似乎也开始媲美美国的六十年代,或者我们早已发达到这个程度,只是并未发觉。是时候用批判的眼光来审视这个由影像构成的世界了,因为我们不但在消费这些照片,同时这些照片又让我们以同样的方式来消费世界,最终我们的视觉变得越来越乏味和迟钝。 最近,我看到一段很有启发的文字,发言人是Edward Lucie-Smith,他谈到一种拍照的原始性( rawness ): 把注意力放到摄影主体上面的行为产生了另外一种特征,我将之称为“原始性”,摄影主题呈现出一种没有被烹调和改造过的样子,那种所谓的消化过程:视觉元素为了创造照片的需要被改造和吸收的过程,并没有发生,观看者必须自己实施这个过程。 我爱极了这段话,它让我发现,我之前所看到的影像都是被人家嚼过的残渣。 不仅仅触发视觉,还有听觉,嗅觉,有原材料的味道,大概这就是业余主义,在你拍照的时候,你关心的是摄影“主体”,而不是相机或相片。你拍到的照片,给观看者留下了很多解读的线索,而不是一个答案,甚至只是带来了一个问题。 我必须要说,这些感慨都是观看camp4投稿而引发的。有人批评我过于尖锐,以及有些好为人师,我有些在意,却也并非非常在意。我仍然觉得我没能表达清楚我的意见,即使你们已经觉得我过于尖锐了。这些照片让我有些失望,是对1416的失望,我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也是对摄影的失望,我们应该怎么拍?拍什么? (…) Read more

那时候

1839年,达盖尔摄影术宣布发明的时候,一位现场者的描述(他没有机会进现场,而是在门外等候): “我一点点儿地往前挤,感到自己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在接近这个事件。我试图贴近一群看上去是科学家的人,他们离会议现场很近,我凑上去听他们议论。 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门开了。第一个观众冲出来,嚷嚷着:“碘化银!”,另一个却大声叫“”水银!“,而第三个则认为秘方中 的关键是硫代硫酸钠。每一个人都伸长了耳朵,但是没有人理解任何事情。人们把说话人密匝匝地包围成一个圈,大家都拥来拥去,希望能够多获得一些消息。我们这群人很幸运地抓住了一个现场听众,他侃侃而谈,秘密似乎逐渐揭开。 激动的人群一直在科学院和艺术院门前徘徊,最后才慢慢散去,恋恋不舍地重新回自己的平常生活中去了。” 读这一段文字的时候,我感到仿佛自己也是探头探脑的人群中的一员,不久之后,就胆战心惊地坐到大相机面前,任由摄影师摆弄。 早年间拍照,都要这么固定起来 不过,这都是那时候的故事,现在的故事是这样的:法航出事儿了,一架飞机消失,而这一事件大概是近几年唯一一次没有被照片记录下的突发新闻事件。

兰德的生日礼物

五月七号——宝丽来相机发明人Edwin Herbert Land一百岁生日,宝友们在Polanoid网站上给他送生日祝福。不过,对于兰德来说,最好的生日礼物应该是荷兰恩斯赫德小镇上一个悄悄开工的工厂,科学家和工程师正在忙碌着,他们要把宝丽来留在这个世界上。 宝丽来胶片停产是去年的消息,粉丝们从各个渠道发出声音,希望能够挽留这个“嗤”的一声就吞吐照片的神奇盒子。数字照片已经完全取代了宝丽来即拍即看的优势,一家时尚公司的合伙人提到:我们过去用宝丽来试光,但是现在这项工作完全由数码代替,宝丽来本身已经成了艺术。 这个正在紧锣密鼓研发宝丽来胶片制作的工厂,背后的商人是一个叫做 Florian Kaps的奥地利人,他是一个生物学博士,他说自己能撰写非常有趣的有关蜘蛛视觉的学术论文,也是一个不错的推销员。 Florian Kaps投资开这家工厂也经过精打细算,目前全球大概有十亿家庭拥有宝丽来——不过这个数字比较乐观,因为有很多宝丽来已经被尘封起来。当然Kaps还要面对另一个问题,宝丽来在停产之前曾经大量生产胶片,2008年在市场上投放了两千四百盒胶卷。 Kaps从2005年就开始涉足宝丽来生意,Polanoid是他建立的,销售宝丽来产品。2008年,他应邀参加恩斯赫德宝丽来工厂停工谢幕仪式,这里主要为sx-70相机的胶片生产片匣,他在恩斯赫德邂逅工厂总工程师,听说机器尚且还能使用,而处理掉它们还要花一笔钱。 “我们立刻停止了喝啤酒——很可惜呀,因为荷兰啤酒真不错——开始讨论生意。” …… 如果不出意外,下半年,宝丽来胶片大概就能重新上市了。 不过,你确信,你真的需要它? 以上内容来自纽约时报 又,polanoid网站里的视频很好看。

我得了26分

经过科学测试,我发现自己对蓝色和绿色分辨能力较差。但这两种都是我喜欢的颜色,因此我的解释是,看见这些颜色,我就会激动,感到眩晕。 点击这里,(如果上面链接无效,到这里,简单注册)你可以进入一个色彩测试游戏,两头的颜色是固定的,你需要把中间的色彩依照渐变的规律排序,完成之后,点击最后一个按钮,可以看到成绩。 我得了26分,在同龄女人中属于中等偏上。中等人儿,我挺高兴的。 信息来源,via horsethink, via shuandjoe

他们俩

早上起来并不是十分开心,觉得感冒了。饭否上小发了牢骚,一哥们说要多喝水,要喝很多很多的水。多么简单的治疗方法。 随后看了一个很好的故事,就是你下面要看到的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也和我桌上的那一大瓶水一样,简单,生活中随处可见。他们用一种清澈透明的方法涉足喧嚣的艺术圈,他们的故事让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好的故事,也有治病的疗效,看完之后我心情好了一大半 艺术展的开幕式,就是秀场,觥筹交错,型男靓女对作品指指点点,画廊经理锐利的眼神从人群中扫过,寻找潜在的买家——此时,一对颤巍巍的老人相拥出现,他们便是Herbert 和 Dorothy,姑且叫他们收藏家。 上面那个片段出现在纪录片Herbert and Dorothy的trailer中,画面的第一个镜头是纽约Chelsea艺术区的一个标语:当金钱说话,艺术就沉默。 收藏真的很难讲,当用金钱交换艺术品,艺术还怎么说话?我想我还是原样翻译一下这个纪录片的简介吧: 是否必须是梅第奇( Medici)或者洛克菲勒才能收藏艺术? 对于 Herbert Vogel和 Dorothy Vogel来说,当然不是。这部纪录片讲述这夫妇俩不平凡的故事——一个邮局职员,一位图书馆工作人员,再普通不过的两个人,他们的收藏却构成当代艺术发展中最重要的历史。 在1960年代早期,对极简主义艺术和观念艺术,还没有太多人关注。 Herb 和Dorothy却悄悄地开始购买这些无名艺术家的作品。他们用Herb全部的薪水来买艺术品,仅仅靠Dorothy的薪水生活。支持他们不断购买艺术品只有两个准则:第一,作品必须价格可以承受,第二,要足够小,适合他们在曼哈顿的一居室房间的空间。即使有着这样的限制,他们的眼光非常老辣,他们所支持和成为朋友的艺术家,后来都声名显赫,这其中包括: Sol LeWitt, Christo and Jeanne-Claude, Richard Tuttle, Chuck Close, Robert (…) Read more

Camp 4:业余主义

我不喜欢一下子就把一个事儿决定,我的经验是,很多时候,乱麻是在一瞬间解开的。 Camp4的征稿换到图虫上收作品之后,我还是不满意。我在那里化身为乌鸦嘴,甚为挑剔。其实我也很心虚,因为照片的好坏要看放在什么语境中理解,人家自个儿喜欢怎么都没有问题,是camp这个活动一直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我想,我们前三次活动是在强调一种所谓的“专业主义”,意在推进摄影的职业化。但事实是,我设想的这种“专业精神”在现实中遇到了很大问题。 最近,我有了一些新的学习心得,这就是对所谓摄影的“业余主义”的认识——不过我得先声明,它和“专业主义”绝对并不是非白即黑的对立。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在另外一个语境里的探讨。 新的camp,我把主题定为“业余主义”。 这种业余主义,绝对不是“业余爱好”,或者应该说是与之精神完全相反。 业余主义,首先是当代摄影发展的一个主要潮流。Jeff Wall 1995年在一篇文章中对当代摄影的发展予以两个定义,第一,是从摄影报道到摄影文献(from reportage to photodocumentation),第二就是业余化(Amateurization)。当代艺术的整体特征是对传统表征体系的一种颠覆,这也充分体现在摄影领域中。Jeff Wall的这篇文章十分学究,我其实只能看懂五成。他所指出的业余化,秉承了极简主义的思想,艺术家以一种非艺术家的身份创作,所产生的照片没有明显的劝喻和指代,这些照片表面看是无意义,乏味,空洞的,但归根到底是对传统严肃艺术中为观者提供指定概念和意义的模式的反抗。事实上艺术家的业余化是在摄影的理论层次上,更为执着地探讨了“摄影的真实性”问题。在这方面可以参考Edward Ruscha的作品。他也算是当代摄影的开山鼻祖,不过,你千万不要把他的作品归到类型学。 业余主义,也是影像进入数字化时代的一个发展趋势。前两天,三联的黑麦要写一篇胶卷消失的文章,我们聊了聊天。他提到,数码的普及是否会形成一种人人都是数码摄影师的现状,我的观点是,这大概会让人人都不再是摄影师。摄影将更如同一种语言工具,没有人因为自己会写字而骄傲,当36张一卷的神秘小盒子,暗房里神奇的显影过程逐渐淡出公众视线,也会不再有人因为自己会拍照而骄傲。Camp4会放映汶川村民的作品(一些未曾公布的照片),同时也会放映cpc杂志的照片。 业余主义,更让我们看清楚照片作为一种消费品存在的事实,这也使得对照片的阐释比照片的生产变得更重要。 1977年,艺术史和评论家Douglas Crimp在纽约艺术家空间(artists space)举办了一个名叫《图片》(pictures)的展览,他在其中提出:“我们的经历前所未有的被图像所占据,它们来自报纸杂志,电视和电影。除了这些图片,我们的第一手经验越来越衰退,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曾经我们认为照片拥有解释现实的功能,现在看来,它们已经占有了现实。这就使得我们更为紧迫地需要认识图像。”Camp4将放映何炤所策划的一个关于LV的展览,他利用flickr发起的这个“为什么是LV,LV在哪里,什么人在用LV”的影像征稿便是这样一种对现存照片的归纳和阐释。 业余主义,又是中国尴尬的现实。体制和认知产生的冲突,使得许多意图对摄影展开探讨的人不得不以双重身份生活,这让官方摄影文献和业余摄影文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方面的问题之前1416恐怕一直在探讨,也是文章开头我所说的困惑。所以,我这个业余博客开办以来,一直接触的都是业余摄影师的作品,他们没有身份,却不容忽视。Camp4会放映网友曾在彼方于2006年-2009年对北京城乡结合部北湖渠所进行的影像记录。 业余主义,其实就是一种举重若轻的心态。但这种未必一定要做些什么和最终真的做了些什么之间的平衡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有的人太散漫了,有的人又太焦躁了。 这就是今年的camp4,以上只是对目前投稿的一些简单梳理,还有作品正在确认中,也更希望围绕着以上对本次camp的主题阐释,大家继续投稿。 P.S.  为了保持神秘,以上作品我就不加链接了。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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