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遇到了 Theo

你会遇到Theo么?什么,你问我Theo是谁? 你会需要Theo的。 Horse Think写了一篇文章,讲述了他和Theo相遇的过程。多年前,他试图拍人像,在美国最为流行的Craigslist上贴了一个帖子,寻找被摄对象。第一个应征的就是Theo。 horse think摄 这张肖像之后的几年,Theo不再是一个陌生人,这并不是因为他成为了horse think的被摄对象,而是自从与Theo相识,horse think发现这个家伙无处不在,悄悄地潜入了不同摄影师的人像作品中。 在摄影师 Brien O’Connell的作品Mavericks & Daydreamers里,Theo的眼神空洞: Brien O’Connell摄 而在 Maciek Jasik的《一千个灵魂》(A Thousand Souls)里,Theo则和他自己的灵魂同时出现。 Maciek Jasik摄 他还接受了 Robbie Cooper的访问,谈论色情。他的照片出现在《 Wallpaper* 》杂志的第133页上,这段视频第15分钟的时候,是Theo声情并茂的表演。 Horse think的帖子,引发了一个小规模的人肉搜索。人们发现了这个集大成的主页,你会看到Theo在不同摄影师镜头下的演出,每一个角色都表演地很投入,很认真。 (…) Read more

五千个大佬

劳伦在他专门探讨摄影收藏的DLk Collection博客上写了一篇名为《摄影收藏家知多少》(How Many Photography Collectors Are There?)的帖子,对西方摄影收藏家的数目进行了推算,认为活跃的收藏家大概有5000个,次活跃的有5000个。 对于这个问题的计算,劳伦的金融背景,以及统计学知识派上了用场。他从这样几个渠道着手分析: 1,摄影收藏家的定义:每年都能固定拿出1000美金(或者5000美金)购买摄影作品的人。(当然这两个数字的浮动又会带来不同的结论。) 2,美国著名的摄影收藏展会 AIPAD,2009年有大概8000名访客,由于这个展会主要侧重面对摄影收藏家,劳伦估计在这些观众里,能够达到5000美金水平的大概有一半人,也就是4000,达到1000美金水平的,大概有四分之三,也就是6000人。 3,摄影巴黎( Paris Photo )2008年有三万五千个访客,但是它面对的观众就比较嘈杂,大概有15%的人属于5000美金收藏家的系列,那就是5250人,25%属于1000美金收藏家系列,是8750人。 4,阿尔勒摄影节( Les Rencontres D’Arles )2008年访客是六万人,因为阿尔勒的规模更为庞大,所以其中真正的买家所占比例也更少,因此大概10%属于5000美金系列,那是六千人,15%属于1000美金的水平,大概是九千人。 5,劳伦还写信去询问一些画廊和收藏机构,请他们推算摄影收藏家的数目,尽管大家都不是很确定,但是普遍认为一万这个数字太多,有一些人则提出可能会有五千人。 根据上面这些不同角度的分析,劳伦最后得出了开头那个结论,“大佬级”的西方收藏家的人数大概在5000名。 诸位肯定能从劳伦的分析中找到不少漏洞,这个数字也未必那么准确,但是大致也是一个参考。 五千个大佬意味着什么?参考另外一组数字,艺术家排行网站Artfacts收录的艺术家是二十万个,前一百名的艺术家中有八位摄影师,姑且认为这二十万人中有百分之十是摄影师,那也就是说有头有脸的摄影艺术家全球有两万个。两万VS五千,竞争激烈程度可想而知,更何况按照劳伦的标准,即使一位艺术家得到收藏家发放的一年五千美金的“工资”,也不够他们生活的。 这么“算计”艺术,似乎在贬低高尚的艺术,但艺术家也是人,也要过活,不是么?因此,劳伦这篇文章的一个启示是;艺术有风险,献身需谨慎。

JPEG革命

很好—— 从Lensculture上看到的消息,国际先驱导报头版对伊朗国内的抗议进行报道,刊登了大量照片,照片的署名是:“The Jpeg Revolution” 很不好—— 知名艺术家Edgar Martins为纽约时报拍摄了一组照片,文字说明中声称 ,所有照片都没有经过Photoshop修改,但是却被读者逮个正着。现在终于等到这位摄影师本人出来解释。他写了一篇非常高深莫测的发言,其中还引用了不少哲学谈话。不仅仅我看不懂,据说耶鲁毕业的MFA都不明白,核心思想大概就是:世界没有真实可言,摄影也无真相。 发表在纽约时报LENS博客上的这番艺术家的辩解,其后面的评论是我见过的最为一边倒的评论。在读者看来,撒谎是个道德问题,而不是艺术理念的问题,这位摄影师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致歉。 话说回来,用photoshop有什么丢人的么?为何这位艺术家一直掩盖自己钟爱photoshop的事实? 在摄人絮语上的这篇博客值得对照一读:LENS的另一篇博客上,所发表的照片为了强调珍贵,标注着:With Film(胶片拍摄) 这些呢,根据Busoni的观点就是:介质崇拜。崇拜介质,证明除了介质其内容本身乏善可陈。 很好?很不好?—— 这个叫做“augmented reality”(扩增实境)的新玩意儿,现在看来玄虚,但是已经开始入侵我们的生活。用通俗语言描述这个科技手段,按照Fred Ritchin的话就是给每一张照片上都加一个维基百科。 你把手机对着某人,这个某人的脸上身上就飘来各种各样的信息说明:他的facebook,他的youtube,他的喜好,他的“使用说明” Fred说,以前人们管傻瓜相机叫做Point and shoot(对准就拍),以后恐怕shoot这个步骤将会省略,剩下的就只是point。也就是说,从前我们还有兴致将照片打印出来,后来我们的兴趣就是将之数字化保存,再以后,我们的兴趣将仅仅是看看,因为你打算保存什么呢?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图像化和虚拟化了,且就放在你手边的位置。

表情解码

这张照片来自英国卫报的一篇文章,插图来自Paul Ekman的著作《情感揭密》 就拿这张照片考考大家,女孩的表情分别代表了她的什么情绪?明天公布答案。

世上再无“三剑客”

Gamma图片社这个月底要破产。这个消息在业内似乎没有引发什么动静,传统媒体死亡的新闻已经不再是新闻。 我想起2001年的时候,学校曾经举办过一个研讨班,在座的有Gamma和Sipa的图片编辑,而我正好在新华社实习,给Sygma供稿。大家笑称,这下法国图片社的三剑客就都全了。 这大概也是“三剑客”最后的聚会。 Sygma很快被corbis收购,四千万底片落入corbis手中,并未得到妥善保管。 Sipa隶属于 Pierre Fabre集团,基本上也没有了动静。 Gamma先被法国桦榭集团( Hachette Filipacchi)收购,后来又转卖给 Green Recovery公司,此家公司将收购的几个图片品牌整合成eyedea的图片公司,号称是紧随getty,corbis之后的第三大图片公司,却一直经营不善,直至今天面临破产。 而曾经在业内赫赫有名的gamma这个品牌也在倒买倒卖的过程中,渐渐被人们淡忘。 三剑客都曾经是独立图片社,以新闻报道为主, Fred Ritchin认为,它们和美国图片社完全不同,从新闻报道和摄影语言的角度来看,都更为大胆,它们的照片有着语言文字所无法形容的精彩。 三剑客的衰落,揭示了传统新闻摄影图片社所面临的困境。 看到Gamma的遭遇,我很好奇,VII这样的图片社日子究竟是否依然好过?不少国内摄影人都试图借鉴VII的模式组建自己的报道摄影图片社,VII是否真的是一个成功的模式? 这篇文章的信息来自这里,由于是法文的,我通过google翻译了一下,如果有错误的地方还烦请懂法文的朋友帮助校正,以及提供更多的信息。

周末话题:拍照和Twitter

昨天看到一段Alec Soth的谈话,觉得很有趣。 问:你曾经说过,摄影不是一个很好的讲故事的媒介,这是否就是让你有受挫感的原因? 答:摄影在用来讲故事的时候的确没有那么优秀,我也认为摄影可能在50年以前更有趣,现在它则变得过于琐碎。这就好像你问一个问题,“你做什么类型的艺术?”对方回答:“噢,我在twitter”。尽管我也是把这些细小的片段从这个世界中截取出来,但我更愿意称自己为一个小说家,而不是推蜜( twitterist),不过,有的时候我觉得摄影的确就是那种样子。 我喜欢他这个比喻,想想看,某些时候,照片和twitter之间似乎存在很多相似之处: 1,有感而发的随笔 2,片断,没头没尾,零零碎碎 3,无组织,无纪律 4,缺乏语境,可以被任意诠释,从而有些意味深长的感觉 不过,我不太认同Alec Soth的结论,推蜜很低俗么? 说实话,用照片讲故事,一直是让我头疼的一个问题,我对这个事儿时常摇摆不定。究竟是否存在一种用照片讲故事的模式和思路? 《生活》画报的八股文(远景,近景,关系照片,冲突照片,结尾照片)当然不是一个好的方式。姑且就把它看作是一种试图将图片讲故事的方式规范化的一种努力。 我有一段时间还很崇尚“作品阐释”(artist statement),也强迫虔小凡这样的小朋友努力写阐释。后来我到纽约之后,在一个跳蚤市场发现卖中国山水风光照的家伙,作品也有阐释。我越发感觉,阐释在当代艺术中已经臭大街了,成为一种很腐朽的机制,也是一种新八股。 我这不是“反对阐释”,而是质疑这个阐释是怎么来的以及它的作用。我想,它肯定不应该是创作者头脑里还是一张白纸的时候,在家里生憋出来的。但不幸的是,有的时候,阐释的确是这么生产出来的,随后又成为创作者生产产品的框架,并且指导读者阅读。 阐释在此的功能成了摄影者的拍摄大纲,不过,问题不在于阐释能否帮助摄影者讲故事,而是你怎么会在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当然,有些人是聪明的,一开始就明白。艺术评论家Jonathan Raymond谈及Alec Soth的作品,认为其很传统,是经过缜密思考而完成的。 Soth的工作方式也是这样,他在路上的时候,通常会把拍摄备忘录贴在汽车的方向盘上,拍尼亚加拉项目的时候,是这样写的: * 穿睡衣的男人 * 划破的图画 * 夜晚的瀑布 * 墙纸 (…) Read more

周一消息树

他们都造假有术 1, 巴黎竞赛画报出了个丑闻,他们把杂志的年度报道摄影大奖给了一对艺术学校的学生,但就在颁奖前夕,两个学生向杂志社声明,他们这组照片是假的。这组反映贫困巴黎学生的照片,捡垃圾,睡在汽车里等等场景,都是摄影师摆拍出来的。 两个学生声称自己所做的是一种艺术行为,是对摄影比赛的陈词滥调的宣战,他们投其所好地“制作”了这组照片,而评委则乖乖地上了钩。 巴黎竞赛画报随后向公众致歉,收回了这个奖项。 2, 纽约时报也出了个丑闻,他们派遣英国自由摄影师Edgar Martins拍摄因为经济危机而工程搁浅的美国住宅项目。摄影师的作品表现出一种荒芜的美,编辑在作品发表的时候,特地标注出:这些照片都是用长时间的曝光拍摄而成,没有使用phootshop技巧。 真的没有PS? 一位计算机程序员发现了问题,摄影师的照片是左右镜像出来的。随后这组照片中更多的疑点被逐一发掘出来。 纽约时报网站上删除了这组照片。 这位摄影师在一次采访中曾经谈到:他从来不对照片进行任何后期处理,而是充分尊重照片原始的气氛。 3, twitter上流传着一张伊朗妇女在Mahmoud Ahmadinejad汽车前竖中指的照片,看似威猛,其实也是ps的。PDN的编辑指出,最为重要的是,竖中指在西方文化中是一种冒犯,但是在伊朗则没有任何意义。 4,剽窃 奥林巴斯EP-1的相机酷,广告也酷……噢,不,等等,这个让静态照片拼贴成动画的主意并非是奥林巴斯广告的原创,去看看这个日本人制作的视频,他先于这个广告发布在youtube上,形式完全相同。 奥林巴斯后来致歉,说广告创意的确是从Takeuchi Taijin的点子而来,他们本来要给人家署名,只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才不敢轻易行动。 如果你不能看到这两个youtube视频,那可太遗憾了,翻墙吧。

无辜的影像

不信任照片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时髦,说信任照片的人似乎已经被归为傻瓜。照片不能作证了?层出不穷的假照片案例似乎已经给出了一个明确的回答。 照片和事实之间的关系,符号学理论似乎可以给出上佳的解释,过去,照片是指代事实的一种符号,而现在,符号所指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已经断裂,所指不依赖事实存在,它自己呆着,漂浮在虚无的世界。这是我们对待照片最新的态度。 去机场等朋友的间歇翻了翻John Tagg的《表意的负担》(the burden of representation),他认为用符号学不是解释照片“真实”的最好方式,照片并非是罗兰巴特在明室里所谈论的那样虚无和神秘。 John Tagg认为:“对照片作证的历史,更应该朝外看,问题在于历史,而不是照片内在。” 最近几个有关照片的故事, 让我对John Tagg的观点的理解更为深刻。 六月,伊朗国内由于大选引起的抗议示威导致不少反对派被逮捕,在冲突中还有死亡。卫报根据新闻报道和一些人权组织提供的信息整理出一份名单,他们将之做成一份互动图表,希望读者能够提供名单上的人的照片。 如果你感慨卫报网站上的这些面孔,看到与之对应的“死亡”,“羁押”这些字眼感到触目惊心,体会到照片作证的力量,而事实上伊朗当局也在用同样的方式利用照片作为证据。这个名为 Gerdab(漩涡)的网站,是伊斯兰革命卫队的信息中心设立的,该组织负责调查组织犯罪。网站上列出20人的照片,红色圆圈围出他们的脸,声称这些人在制造“混乱”,革命卫队鼓励伊朗人以电话或电子邮件的方式,指认相片中出现的抗议者身份。据称已有两人被逮捕。 在这两个案例里,照片以完全相反的方式被利用,它是善良的也是邪恶的,而归根到底,是无辜被操纵的。 快门按下,记录眼前的故事,这个过程再简单不过,照片其实一直都是透明的,即使放到当下这个复杂的语境中,照片也依然是透明的,只是观看变得越来越“不透明”,与愈发复杂的人类相比,照片显得有些傻呵呵的。 照片能作证么?上面两个案例,照片都很好地起到了作证的作用,而针对其他一些情况,John Tagg提出:“是否相信照片?我希望你不要从照片本身的隐喻里去阅读,而是要问你自己,在什么情况下,你会认为这张照片是可以接受的?” 这个问题问得好?很多时候,我不能相信照片,是因为我自己的内心失去了平衡,判断没有了“准星”。 就在写完这篇文章之后,看到一个摄影项目, Omar D收集了阿尔及利亚1992年以来无辜失踪的人们的肖像,这个名叫《消失档案》(A Biography of Disappearance: Algeria 1992—)的摄影作品集已经出版。 清晨,我打开电脑,乌鲁木齐:在民间话语中看到的是骚乱,恐怖,在国家网站上看到的是官话,我在一个网站上看到成堆的尸体,就那么直接地拍摄下来,传播。 Omar (…) Read more

VIBE杂志倒闭,原因如下

今天,又一家美国媒体消失:1993年创刊的音乐杂志VIBE。 其CEO在给员工的信件中解释倒闭原因(来源:PDN): 1,资本市场坍塌严重影响杂志的投资,资不抵债 2,平面媒体广告投放大幅下降,尤其是汽车、时尚等杂志以往前十位广告投放商全面撤退,加上音乐行业不景气,以及发行量不佳,困难重重。 3,杂志的网络营销已经略有起色,但经济衰退猛烈,纸媒入不敷出,已经无法支撑下去。 更新:这杂志的创始人打算把它买回来,但是让其起死回生的方法是变成网络版,他说;这年头,印刷媒体等等已经完蛋了。(print and all that stuff is over)消息来自这里

超真实与最真实,戛纳广告节速递

顺手发布刚刚看到的一个消息,来自PDN 2009年戛纳广告节近日公布了获奖名单,下面这个由 Tribal DDB 制作的飞利浦影院电视的广告,被PDN称作最酷,这个链接是youtube的,如果你看不了,可以到这个链接看高清。确实很酷很酷: 这则广告的制作片花在这里。不是CG作品,而是现场实拍。 年轻派摄影师Ryan McGinley为 Wrangler牛仔裤拍摄的广告,获得了平面广告的大奖。据说,这则广告的拍摄过程甚为疯狂,他们在新泽西用了两个晚上,拍了12个模特,捏了5000张照片。(1416过往介绍) © Wrangler / Photo by Ryan McGinley 这两则广告也很有趣,第一个,是超真实,现实无法企及,第二个则一反常态,改变影室大片的时尚摄影风格,Ryan上场,以他惯有的疯狂作品,横扫现实。但无论是超真实还是最真实,这两个极端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广告要做什么?一位广告人给他的同行这样的建议: “你必须从视觉上绑架人们,你的工作就是让他们能够驻足停留。媒体充斥着一片视觉噪音,你必须叫得比谁都响。

MJ走后这几天(更新)

MJ走后这几天,世界一点儿也不太平。 媒体开始狂欢,不过,狂欢之前先是崩溃,他走后的当天晚上,纽约时报崩溃,cnn崩溃,twitter崩溃(每秒冒出5000条tweets),全球网络大堵车。Google以为洪水般涌来的检索是服务器遭到攻击,facebook不能更新,AOL的在线聊天软件当机40分钟,他走了,留下世界一片狼藉。 八卦网站TMZ终于借机上位,他们是全球首家公布MJ死讯的媒体,比其亲人发布公告要早六分钟,随后更加变本加利,公布了最后一通电话。当记者们看到TMZ上MJ死亡的消息,都将信将疑,他们更希望等待美联和纽约时报的消息,但他们不知道TMZ的眼线是在MJ的宅子里,他的救护车里,医院的急救室里,远非那些大报所能及。 这个都快要被人淡忘的巨星,在纽约小报头条上被称作King of pain。在他走后,各家媒体都掘地三尺挖掘自己和MJ的关系。 我们这才发现,他不仅影响了音乐,也影响了科技——MJ玩偶,MJ电子游戏,还有辅助残障儿童治疗的MJ太空舞步。 还有,艺术,当然。当代艺术家没有少在他身上攫取灵感,而且都是大家:沃霍尔,杰夫昆斯。 但是,人们真的那么爱MJ么? Christie 拍卖行2006年拍卖了一张MJ1973年的高中合影,只卖出了180美元,低于原先的估价。2007年又拍卖了MJ的一张素描画,画的是猫王——口水滴滴,这张小画儿卖了250美元。 照片来源,这里 现在呢?你就别指望了。 MJ又一次检阅了媒体的实力,各家媒体都使出浑身解数,最早出现的都是幻灯秀。随后则越来越复杂。墨西哥媒体的这个flash简洁明了,而卫报最近的网络互动做得甚为优秀,他们这次又做了MJ的专辑在英国的销量档案,读者可以下载这份数据(一份google document),并且将之视觉化,然后上传到flickr。尽管读者反馈并不是很积极,但是这个主流媒体的网站从google到flickr的运用令人惊叹。纽约时报继续发挥他们互动图表的优势。 最后说到平面媒体,你还需要它作甚?微软的巴尔默先生在最近的演讲中刚刚宣布:今后没有传统报纸,传统电视,静态内容已死。全面数字化只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听闻周一《时代》赶制出的MJ特刊要上市的消息,我已经做好了排队抢购的准备,这并非因为我是他的歌迷,因为我想我那也是在抢购《时代》”最后的绝唱”。 更新: 这个封面照片,OK杂志花了五十万美金 微软的大饼(Bing)的广告费也有地方花了,这是纽约街头出租车上的新广告:麦克,我们(饼)永远怀念你!消息和图片来源,这里

king of pop is dead(更新)

工作闲暇,我就刷新《纽约时报》看看,他们今天可够忙的。 先是做了一个专题,“A Sex Symbol dead”,关注上周四去世的性感美女Farrah Fawcett。 才没过几分钟,杰克逊就去世了。作为全世界最权威的媒体之一,《纽约时报》就是谨慎,先是一个这样的标题《流行音乐之王在家中失去知觉》然后不断更新,最后就是美联社消息:杰克逊去世。 接下来各大媒体就要忙着照片怀念了。 msn的影廊点这里 卫报的影廊 都有很多老照片。看来看去,还是那些老照片,让人唏嘘。 1972年4月20日,Michael Ochs Archives Photography: EPA via Guardian 上图是时代广场上的人们听闻杰克逊去世的消息之后的反映。这个时代,每个历史事件都在被直播,同时又被观者记录,再直播,最后所有人似乎都参与其中。 etonline宣称自己抢到了MJ最后一张照片 TMZ 是抢先发布消息的网站,在twitter上迅速传播 以上便是MJ生活的世界,生前是如此,死后也是如此。 以上是今日一些报纸的头版,不过,这些报纸最好的用处已经不是阅读而是收藏。一位读者这样描述自己追踪MJ死亡消息的过程: 我在我的黑莓手机上得知MJ的死亡消息,我在外面,无法浏览网页,因此tiwtter成了我的信息主要来源,我非常感激它。 但是在twitter上我一直无法找到消息来源,因此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我的twitter上最早的消息是来自TMZ网站,时代华纳集团下的一个八卦网站,但是因为所有的链接都已经变成了缩略的“ bit.ly”这种样子,因此我还是不知道消息来源。所以一直也无法确定。 不过,大多数人似乎并不在意消息源,他们已经将之当作事实。此外,你可以看到在twitter上即使消息是来自tmz的但是,又有谁在乎呢?我不在乎,我只看twitter,就呆在这里试图得到更多消息,我是否打算去看cnn呢?不,我只看twitter。 这对传统媒体是个打击,twitter是个游泳池,它是谈话的中心,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想成为谈话的中心,但是他们已经失败了。 最后我回到家,开始上网查看,我还是没找到消息来源,于是还是回到了twitter (…) Read more

我要站在纪实摄影这一边

第二届ofpix基金开始接受申请 美国首府华盛顿出了重大车祸,点开纽约时报网站,我却吃惊地发现,压在这条新闻上面的竟然是一则来自中国的报道:《中国工人工作条件恶化》,文章所配的照片是十七岁男孩刘攀父母忧伤,绝望的面孔。 刘攀的生命已经被文具厂的机器碾碎,遗留在他的工作证上的照片,清秀稚嫩——15岁,他就在这里上班了,每月工资不到1300块。 前段时间,英国《卫报》也推出了一系列中国报道,我印象深刻的是一段视频:《从工厂到农村》,记者跟踪深圳一位因为经济危机而失去工作,不得不返回农村的一个女孩,一路随她拍摄,直到回家,片子末尾,回到家的女孩说:“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这让我体会到了她身份的尴尬,同时也在想,她下一步又会去哪呢? 卫报的这个栏目叫做《十字路口的中国》 把脚步在《卫报》上挪一挪,发现他们的艺术评论专栏作者 Jonathan Jones竟然写了一篇关于摄影的文章《“黑色”天才 Guy Tillim》( The dark genius of Guy Tillim)介绍来自非洲的一位纪实摄影师。实话说,我没有想到Jonathan会写摄影,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写纪实摄影,他这个栏目向来都是艺术史,绘 画和展览的评论文章。 Jonathan说话也刁钻,文章上来就是:“你大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我称呼一个摄影师为天才。我认为对于那些仅仅拿着一台机器,快门一响,作品就被称之为艺术的人,我们已经给他们太多的宠幸。” Jonathan所欣赏的这位非洲摄影师,不但报道非洲的战乱冲突,同时也拍摄城市里的嘈杂和新旧更迭,是个典型的纳切威一样的人物。 “Tillim是个激进的艺术家。当下的艺术博物馆,富有世界的人群试图制造一个梦幻般的现代非洲的形象——就好像庆祝一些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东西突然显现出来——而他却仍然在记录复杂而动荡的非洲大陆。” “他是一个真正的讲故事的人,他在讲述真实,直接或者间接,平凡叙事或者诗意的表达,但无论如何,只有这样,摄影才会显现出它的艺术的力量。” 坦白说,我并不能完全认同Jonathan的观点,比如他对所谓表达日常生活的摄影被推崇的不满。但是他的言谈却仍然给我很多启发。 当 我把这篇文章的题目定为《我要站在纪实摄影一边》的时候,犹豫再三,我并不希望制造所谓纪实和艺术的冲突,“共生”带来的舒适反而是我最近的深刻体会。这 就好像纽约的地铁,左边是黑人,中间是黄皮肤,右边是白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打扮,但是谁都不会多看谁一眼,每个人都自在地活着,这当然是最好的。 只是Jonathan的谈话让我想到之前和曾翰等一些朋友讨论过的一个话题:究竟什么样的摄影才能叫做“中国的”摄影?当时,我们并没有得出答案。但我现在认为,事实上,并没有“中国的”摄影,只有“在中国”摄影。 尽管剥离了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外壳,在最里面,所有的人都有着相同的灵魂和感性的需求,但这个脱离外壳的绝对条件似乎并不存在。 我最近看了一些画册,我开始关注前言,我发现那里面透露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拍照的原委 : Dieter (…) Read more

妈妈,别拿走我的Kodachrome

Kodachrome,它的色彩如此鲜亮 给夏天涂抹绿色 那感觉,全世界都是晴天,噢耶 我有一架尼康相机,我要出去拍照片 妈妈,别拿走我的Kodachrome “Kodachrome, it gives us those nice bright colors Gives us the greens of summers Makes you think all the world`s a sunny day, oh yeah! (…) Read more

全世界都在看

针对伊朗国内的局势,奥巴马的发言里有这样一句话:“伊朗政府应该明白,此时,全世界都在看。”(The Iranian government must understand that the world is watching) 他没有说“全世界都听闻”或者“全世界都知道”,他说,“全世界都在看” ——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新式话语。当然,这句话也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它似乎也喻示着楚门的世界离我们每个人都不太遥远。 视频链接 尽管数字化影像的出现让学者宣判:最可信赖的摄影,已经死亡。但观看的力量却仍然不能被摧毁。卫报最近报道了一场有关观看的斗争。英国有一个反对政府监视的组织(Fits),他们认为政府把摄像机和照相机瞄准抗议和集会的人群,是一种侵犯,组织的成员会反过来拍摄这些政府的监视人员,将他们的形象放到博客上,或者干脆就盖住他们的镜头。去年八月的一次抗议中,双方的对抗演变成一场冲突。 当时有两位女士质疑警察没有佩戴警徽,其中一个让旁边的人将这位警察的形象拍下来,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立刻被按倒,随后是野蛮的推搡并带上手铐,最后还招致了拘留。 激发事件的导火索便是那句话:拍下来。而那个女士被按倒的时候,也在呼喊:“就因为我们拍了一张照片?” 有些人还是怕照片的,或者说,怕被看到。这个事情有意思还在于,最后呈现在卫报上说明事情原委的视频资料,就是现场监视的警察拍的。 奥巴马说的话里还有一个重点,那是一个进行时态,尽管伊朗政府有着重重限制,但是在twitter上伊朗人仍然在向全世界直播街头的骚乱。你也可以说,直播这种事儿CNN在海湾战争中已经做过了,但那是一个所谓权威机构一个角度的播出,twitter上的照片来自成千上万的草根。 几年前,伦敦地铁爆炸案的手机影像登堂入室,进入主流媒体的时候,我们还会发出惊呼。但现在几乎所有的大报,都向草根照片和市民记者开放了通道。纽约时报头版上关于伊朗的报道,不是“来自twitter”就是“一则youtube视频”,此时,所有人都不觉得这有任何不妥。 作为一个职业摄影记者,你觉得悲观?有一个人会告诉你,你需要做的工作仍然很多。 Fred Ritchin 发表了一篇新的博客,叫做《摄影2.0的未来以及对职业摄影记者的启示》( The Future of Photography 2.0, and for (…)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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