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视觉以及图游记征稿

这个早上,轻松一下,让眼睛大快朵颐。 (1) 摄影师John Kane最近给Pilobolus——一个用身体来说话的创意舞蹈团体,拍摄了一组由人体组合形成的26个字母照片。6个舞蹈演员和摄影师一起让26个字母鲜活起来。这些照片连同摄影师之前的作品将会出版一本画册。 现在,到英国电讯报网站去,从ABC开始你的识字游戏吧。 (2) 吃了没? 没有食欲? 赶紧到摄影师Mitchell Feinberg的影棚里,带一小片儿面包,保证你在目瞪口呆的同时,可以就着各种食物的色香味,吃得倍儿香。 Mitchell Feinberg的专长是静物,他为顶级品牌拍摄广告,为顶级杂志拍摄插图摄影。即使是一粒豌豆在他的镜头里都是跳跃的。 (3) 想起GOOD杂志里有一个影廊,名为“你的食物定义了你”,摄影师Mark Menjivar把不同人家的冰箱打开偷窥。 三口之家的冰箱 一个单身汉的冰箱 (4) 各位亲耐的读者,您能给我看看你的冰箱么?欢迎把你的照片发过来,我们当下的“图游记”活动是:我家的冰箱。 解释: 图游记:1416一个新的栏目,通过网络,我们借助照片游来游去,分享自己的生活。1416会不定期发布各种主题。 当下主题:我家的冰箱。吃——不仅是填饱肚子,也有其社会学意义,当然还体现了经济脉动。 要求:不仅仅要发来冰箱的照片(一两张),还要写一段文字,没有文字解释的照片是游不过来的。最简单的文字是告诉我们你这冰箱里的吃的是什么,价格如何。 投稿地址:ofpixcamp@gmail.com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写下这个标题,看到Ria Van Dijk大妈70年街头射击的图片记录,就想说这么一句话,确切的说,是感慨。 这是Kesselskramer出版公司出版的一套丛书In Almost Every Picture中的一本。这套书1416教室早就介绍过(参见《扔掉照片 拯救视觉》)。现在又引起了Wallpaper的兴趣,专门做了一个影廊。 砰砰砰,随着大妈枪声落下,行为艺术家们都可以投降了。女性主义?不知道。你只需看照片,故事,人生,都停留在那里。呀,呀。 整套丛书有8本,里面都是Kesselskramer出版公司的创始人捡回来的照片,我一直都很欣赏这套书的题目——《差不多,每一张照片》——照片就是这么一种物质,因为你看见了照片里的东西,那东西仿佛就与你相关,但是因为空间和时间的差异,那其实与你并无任何关系,但你仍然试图将其占有,或者说诠释,这样一来,这张照片,或者说每张照片都有其意义。 到这里看更多作品

请注明出处

前段时间看到一个有意思的事儿,专家们给学生提供的写作技巧里有这样一个建议,永远记得把你从其他地方拷贝来的文字标注成其他颜色,以免事后忘记,造成不必要的剽窃。 在现在这个时代,其实所谓真实和原始的概念已经无法清晰界定了。尤其是在那些“剽窃艺术家”的眼里,他们挪用现有的作品,占有其中的意义。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比文本要聪明,比大众要智慧。 当著名摄影师Harry Benson看到惠特尼双年展的展场里陈列着自己的作品,但是作者却不是自己,那个时候的心情可想而知。 Harry Benson摄 Lorraine观念作品 更何况当他进一步致电这位“剽窃”自己作品的艺术家Lorraine O’Grady女士的时候,对方的回答很简单:“我是观念艺术家。” Lorraine O’Grady的网站上这样介绍她的观念: “想法首先出现,然后寻找最佳的媒介来实现它。” 这位艺术家在惠特尼展览的作品名叫“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现代主义者”,将Harry Benson所拍摄的迈克杰克逊的照片和波特莱尔的照片并置,展览还有其他一些照片对比。根据她的观念实现的步骤,似乎很容易推论出她使用照片这种媒介的始末。 她使用的不是无名小卒拍摄的杰克逊,Harry Benson——资深摄影师,在这一行摸爬滚打了半个世纪,出版和展览无数。而这张杰克逊的照片也并非是大众文化中广为传诵的符号化作品,而是来自Harry的一次特约拍摄。 另一位著名的“剽窃”艺术家Richard Prince曾经这样给摄影定义:“摄影就是一种对现实的引用。”我非常喜欢这句话,但如同所有论文的写作一样,引用是否应该注明出处呢? 惠特尼博物馆的律师打算给Harry在作品旁边放置一个署名,而Harry本人已经被气的鼻子歪了,只想把自己的照片拿下来。 Lorraine O’Grady的计划是这个两联张照片作品她还要限量,限量版本是10。我真想知道经过惠特尼双年展的镀金,她这作品能卖多少钱?然后我打算也复制一份,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做“Lorraine O’Grady和Harry Benson的‘孩子的孩子’”。 新闻报道链接,点这里。

动静皆相宜

今天这篇文章说的是静的照片和动的影儿的事儿,它们俩个本来就不是冤家。 (一)摄影师 Vincent Laforet幸福生活 Vincent laforet去年搬家了——洛杉矶,他离热闹的好莱坞更近了,这是他职业生涯的下一个目标,好莱坞的商业导演。 博客A Photo editor上有一篇对Vincent很有料的采访,比如大家最关心的钱的事儿,Vincent透露了他目前的收入结构是这样的: 只有30%来自静态图像的拍摄,而且几乎全部是商业的活动,过去16个月以来,他只有两个媒体的拍摄任务,分别是迈克杰克逊的葬礼和奥巴马的就职典礼。除此以外全部来自动态视频的拍摄。 Vincent 是何许人呢?15岁开始为著名的图片社Gamma和Sigma工作,随后从法国转战到美国,为纽约时报工作了6年,大约4年前他开始从媒体摄影转到商业摄影,一年半之前他开始接触5D MKII,随后开始了自己所认为的最重要的职业生涯的转变——拍摄视频。 目前,他已经将这种高清视频和单反结合的新鲜玩意儿玩得很精彩,以至于在经济危机时刻还工作不断,在他看来,这部分是由于“客户总是希望找到一些新的方案,不但能够得到高质量的画面,同时也能满足因为危机带来的预算削减的需要。” 新技术真令人赞叹,在A Photo editor这篇访谈下面的第一个回复是这样的: 各位,我是一个反其道而行的人,我在俄罗斯一个小城工作,拍摄一些商业短片,以前我一直用高清摄像机,但是自从尼康D90出现之后,我发现用这台照相机工作比我以前拍摄的画面质量好很多,尤其是那种现场拍摄,很棒。不知道为何,这使得我更偏好静态的照片了。 (嘿嘿,但愿他不是尼康的广告宣传员。) (二)框框之外的故事 我是一个对事物充满好奇心的人。尤其喜欢刨根问底,一直以来我都对摄影师是如何拍到他们的照片的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 Amadelio这个网站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这家专注摄影的电影制片的小公司目前已经拍摄了三部纪录片,都有关摄影师的工作状态,出现在影片里的并非都是大牌摄影师,比如那个俄罗斯的家伙,但照片很优雅。你可以在他们网站上看片花儿。 我发现,那些一本正经的照片,有的的确是一本正经地拍摄出来的,但也有的拍摄现场很不严肃。 静的照片,只在不到一秒的时间被凝固,这几部纪录片将之前和之后的画面也呈现出来,有意思。

“假”照片标本

世界新闻摄影比赛(荷赛),今年新添加了一项参赛规定,这个新法则在引起了争议的同时,也为自己引来了麻烦。近日,体育特写图片故事类三等奖获奖者,就因为违反了这项法规而被取消了奖项。 这项新参赛规定如下 “参赛作品不得予以改动,只有那些被行业公认可以采取的修饰行为是允许的。” 被取消奖项的是一组反映乌克兰街头搏击的照片,其中一张细节照片,评委在调取原片之后,发现作者修掉了与画面主体——被摄对象手臂重合的背景之中的一只白色球鞋局部。 在观看了原片和获奖作品之后,大家肯定会和我一样发出惊呼,这就如同刚看到一道鲜艳亮丽的菜品然后一不小心走进油渍斑斑的厨房的感觉一样。 我要说的是,这个家伙被剥夺奖项的理由,却是他所有行为中最微不足道的,甚至可以说,最不影响作品内容表达的一个行为。 他做了什么? 1,他将彩色转成了黑白。 2,他在画面中狠狠地剪裁出一个细节 3,他增加画面的反差颗粒 4,他将照片的四角压暗。 5,最后,他修掉了影响画面美观的一个小细节。(白球鞋) 以上1-4都是新闻摄影领域中一直被认为是合理的操作方法,5,是被诟病,被指摘,但是近两年开始有了不同声音的做法。 这张照片充分体现了传播者(或者是照片生产者)是如何操控照片的,几乎将所有惯用技巧集于一身。这就是为什么我把这张照片作为一个新闻摄影发展中的一个“标本”的原因。 但是,我并非要将这张照片以及作者所用的手法一棒子打倒,因为判断修改照片的合理性的另一个重要的衡量因素是“读者对事实的期待”(Qualified Expectation of Reality),你们,这张照片的读者,在看到原片和修饰后照片,对信息的理解程度的差异有多少呢?更改后的照片是否完全曲解了事实呢? 对于新闻摄影工作来说,“照片纪录”已经发展成“照片叙事”,这个时候,从所谓镜头获取的“客观真实”到最终到达读者那里的有效信息,恐怕更要基于一个和受众诚实交流的前提,而这个关乎道德考量的问题,却其实又是一个最无法规定的行为。

第二届ofpix基金获奖者:工人摄影队

和照片一起过年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回顾了第二届ofpix基金的评选过程,最后的获奖者是————工人摄影队。 摄影队的成员刘柳那么青涩地在大屏幕上出现,她说,这次不能来北京了,她希望这些照片能让人们看到一些平常看不到的角落…… 工人摄影队: 一群来自流水线的基层工人,透过简单的工作坊、募捐回来的小型旧数码相机和工友自已的山寨牌手机,不卑不亢地为自已和其它工人的生活做素描。 他们现在正在拍摄工业区和商业区之间看到的事物,也拍摄自己和朋友的宿舍和住房,工业区和商业区之间只有十五分钟的步程,这段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标志着城乡贫富之间的巨大鸿沟,他们在中间拍摄到劳动人民的生活面貌,也拍摄到KFC、麦当劳和真雪溜冰场进驻的城市风景。 他们将会继续拍摄工人的生活面貎,并将工人生活分不同的标题拍摄,在大约一年之后,作品将会有车间里的情况、工人居住条件、工业区里的人物专题、过年回家的情景等。 他们需要资金作相片打印和展览,现时的展览场地比较少,主要可以放置在北京打工文化博物馆和深圳小小草信息咨询中心(两者皆为服基层劳工的NGO),如果可以得到基金会的协助,更希望基金可以协助我们将相片推向摄影圈,让工人的作品有机会于美术馆和学院展出,摄影队相信,让社会了解工人的生活,并让工人发声,正是处理现时中国外出务工者问题的第一步。 工人摄影队的成员是: 韦凯伦:外出打工六年多,玩具车缝工人 王小红: 外出打工十多年,玩具车缝工人 刘柳: 外出打工近三年,女装内衣厂普工 杨国平: 外出打工四年,现职手机厂物料员 工人摄影队作品:十五分钟的距离 我们这组照片的主题是“十五分钟的距离”,因为我们百分之九十五的相片,是在我们工业区步行到横岗商业街内拍摄的,在照片上可以看到两头不一样的“独特风景”。 另外,一年前的ofpix基金的获奖者王楠已经交上了一份她的答卷,她仍然执着地拍摄她的项目,她的坚持让我感动。 还要感谢我们整个团队,朱朱,文轩,詹膑,任悦,这个微型基金在每个人无私地奉献中运转,其中的苦乐恐怕只有我们自知…… camp7的那个晚上很温馨,一对一对的拥抱,一起在快门声中迎接新年的到来,更多的作品我稍后奉献给大家。

柏林墙

几个链接: 1,柏林墙项目 这个是路透社的一个多媒体项目。页面不断滚动的是twitter的实时消息,网站涵盖了视频,音频以及影廊等多种信息传播方式。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网站的信息内容质量仍然缺乏深度。 不过我关注的是这个项目的制作者,这是一群刚刚毕业的新闻系学生。他们和世界级通讯社路透社的合作让我看到了两个希望,一个是通讯社对多媒体发展的关注,另一个是一种可以称作是“自由多媒体记者”产生的可能。 2,数字记者柏林墙20年纪念影廊 数字记者最新一期刊登的是 Peter Turnley的摄影作品,同时CBS还对摄影记者做了访问,制作了一个多媒体报道。 我忽然想,那个年代正是新闻摄影黄金时代落幕的时刻。 3,柏林墙倒下前后 请点击这里,其中的照片今夕对比很有意思。(via:RD的share) 4,波士顿环球的大照片栏目 这里。

与光游戏

1833年,英国科学家威廉姆·亨利·福克斯·塔尔博特(William Henry Fox Talbot)对暗箱里形成的影像产生浓厚的兴趣,发出如下感慨: “自然所描绘出的无尽的美丽,通过暗箱的镜头投射在纸上——这绝美的照片,在瞬间形成,却注定要很快就消逝得无影无踪。如果能够把这影像印制下来,固定在纸面上,该是多么迷人的一项工作?而这难道就不可能么?” 很快,科学家抓住了光线。摄影术诞生了。 1969年9月,科学家Willard和Boyle George Smith在其工作室的黑板上勾画出一个图像传感器的草图,他们的初衷是为了改进电子存储功能,并非针对图片,而这个主意最终促成了电子图像传感器CCD的诞生,从而完全改变了摄影的面貌,所谓“后摄影时代”到来了。今年,诺贝尔物理奖颁给了这两人。(PDF学习资料) 这一次,光线被科学家变成了电波。 就在诺贝尔颁奖给CCD之父一周之后,斯坦福大学实验室里传出一个消息, 科学家Marc Levoy捧着一个大个儿丑陋的家伙出现了,这个相机叫做“Frankencamera”。它可能会彻底改变你的拍摄方式,因为这是一台基于Lunix系统的开源相机,可以像iphone那样下载各种Apps装上供你玩耍。 Linda A. Cicero/Stanford News Servic 科学家举了个例子,在光线反差很大的地方拍摄,比如窗边的儿童,主体曝光合适,背景就过度,背景合适,主体就不足。这个时候你可以设置相机分别按照高光部分和暗部曝光拍摄两张照片,然后将两张照片合成在一起。此外,你还可以根据不同部分对焦,然后再合成一张画面各处焦点全部清晰的照片。 这都是一些简单的应用,其实,只要你的想象没有边界,这台相机的功能就没有边界。 光线开始被人类玩弄于掌心。 在清华大学,还有一群科学家正在实验里制造另一个魔盒,只要你在系统里画一个草图,贴上文字标签,比如:男人,跳跃的小狗,树林,飞碟。随后系统就会在网上检索相关照片,并且最终生成成一张几乎天衣无缝的照片。 行了,我们已经可以把光线缝缝补补,制造我们想要的一切。 说来有趣,有关“后摄影时代”给视觉文化带来的影响已经探讨了很多年,但是其“罪魁祸首”——CCD的发明者,直到今年诺贝尔物理奖的出现才被公众略有认知。 而科学家的确天真无邪,比如,摄影术的发明者们都认为并不是自己“发明”了摄影术,而是将其看作源于大自然,是自然显现出来的结果;那个发明Frankencamera的科学家认为自己的全部努力都是为了“还原人眼看到的结果”。但他们就好像一个天真好奇的孩子,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接下来该哲学家出场了,这些人可能会嘴里嘟囔着:“人的眼睛从来都不是纯洁的”,然后续写一部名为《与光游戏的后果》的论著。

挪用?

打开美联社的网站,醒目位置是他们和艺术家 Shepard Fairey就奥巴马招贴画的官司。 Shepard Fairey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很不利的地位。原本舆论都从是否“合理使用”(fair use)这个角度来看待Shepard Fairey的行为,但案子一开始,Shepard Fairey却向法庭提交“证据”,试图说明自己的招贴画原型并非是美联社这张照片。 在这个照片可以精确到像素的数字时代,他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了代价。10月16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欺骗了法庭,并且试图销毁证据,等等。这使得他的形象变成了一个骗子。 从照片到招贴画,Shepard Fairey在照片原型的基础上进行了加工,将一张可以说是平淡无奇的抓拍照片变成了家喻户晓的经典象征。但对待自己的“创作素材”,他没有为其署名,自然也没有支付稿费。 美联社似乎要誓死将这个案例追究到底,甚至已经演变成他们的一项品牌宣传行动。这个案例四周都是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人,因为画家“偷”照片用是一个历史问题。 前个月去Chalsea一个画廊,看到一些熟悉的视觉形象出现在墙上: 这些油画的作者是旅美艺术家刘虹。对镜梳妆照片的摄影师是李舸。(十三人抬一人的作者不太清楚,哪位能否提供一下。) 这个时候,我反而对摄影史上著名的“剽窃大王”Richard Prince和Sherrie Levine肃然起敬。他们的行为被定义为“挪用”,这种明目张胆的行为背后是艺术家鲜明的创作意图——一针见血地刺破照片的灵与肉之间关系的不确定性,指出照片并非是一种“象形文字”,它更好似一种索引符号,指引我们去理解原型。这个时候,照片甚至就有着一种“偷梁换柱”的作用,因为“指导”我们的视线回到原型的是传播者在其中植入的意义,但这个意义可靠吗?比如,万宝路香烟上的西部牛仔,似乎吸引你回到广袤的西部,吸烟代表了一种洒脱,放荡不羁的态度——此时Richard Prince冷笑一声,将之原封不动照搬到自己的作品里,使其变成了一个问号:你为什么会这样理解这个牛仔形象背后的含义呢? 对着照片临摹的画家,其行为似乎只“挪”而没有“用”,这种创作态度是将照片只看作是一种照搬现实的素材而已,只取其肉而不关心其魂,而这种作品是否可以定义为“照片的衍生品”呢? 相关阅读: Richard Prince不怕诉讼? 被剽窃的照片 图像的一代与摄影的真实

媒介观察

1,CNN 改版 从昨日开始,新的cnn.com上线,此次cnn改版的最重要的变化是对视频的重视。在cnn红色的logo之下核心位置是视频,这个位置每天都有新的视频特别报道推出。 视频左侧是每日滚动的突发新闻,但是也是以照片的形式出现。充分体现了cnn网站对视觉的重视。 整个网页第一屏的右侧黄金区是广告。 这个网页设计越来越像传统报纸的头版了。 不过,关于cnn对视频的强调,以及最近一直在媒体界里流传的预言——未来是视频的天下,照片通过截屏就可以获得——摄影博客Photoshelter予以反驳,他们讽刺了cnn首页的视频定格画面,认为其没有信息量,也没有美感,根本无法和精心布局拍摄的照片相比较。 摄影人不喜欢?但看看页面右边的Newspulse,它并不妨碍这个故事成为当天最受欢迎的报道之一。 2,Newsday网站收费 美国报纸《新闻日报》(newsday)将在本月对其网络读者收费,5美元一周,这个费用比其他美国报纸网络版收费略微高一些。( The Wall Street Journal,1.99美元一周) 《新闻日报》的读者主要是美国长岛地区的读者,他们希望今后逐渐更为关注本地新闻,强调地域特色,借此挽留读者。 在美国,很少有Newsday这样的大报网络版向读者收费,其他还有 The Financial Times, The Arkansas Democrat-Gazette The Albuquerque Journal 3,笑话: 报纸的未来用途 报纸未来存在的价值何在?The Oninon给了一个可能的答案:绑票者必备——用来证明当天的日期。 不过,根据我的观察,报纸上的填字游戏是吸引中老年读者的杀手锏。

周末话题:黑还是白,这是一个问题

我在纽约听到一个笑话,你从纽约核心地带42街坐地铁朝上坐,一开始还是人种复杂,然后白色渐渐稀少,剩下了浅褐色,深棕色和黑色。好,接着朝上,浅褐色逐级消失。接着朝上,到纽约人谈之色变的Bronx,此时车厢里恐怕就只剩下了清一色的黑色。 很久以前看过一个纪录片谈美国的黑人问题,名字忘记了,具体细节忘记了,只记得结论:黑和白的矛盾是美国(甚至西方)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的问题,将永远是一个拔也拔不出来的眼中钉,肉中刺。 想起说这个是因为最近摄影界关于黑白的争论可不少。 (一) 先隆重介绍一下这个网站:photoshop灾难,一个专门给照片挑刺的网站,最近弄得动静很大。 photoshop灾难揭露了一个案例,一家大学的波兰语页面仿佛装上了一个过滤系统,因为在页面其他部分完全一样的情况下,网页上的黑人被换头变成了白人: 无独有偶,这之前微软也被逮到,它们英文网页和波兰语网页上照片中的黑人被无端漂白。 读者质疑,难道波兰没有黑人? (二) 这边厢是黑人变白充满歧视,那边厢则是白人变黑引起争议。法国版时尚被卷入了这场争论,摄影师 Steven Klein把白人模特涂黑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一方面,人们认为这种将白人涂黑来娱乐白人的做法令人无法接受,另一方面,这难免让人联想到历史上,黑人被打入另册无法在媒体上获得应有地位的历史。 摄影师Steven Klein成为舆论焦点,好事者发现他颇为热爱把白人模特涂成黑色,2006年他给意大利版时尚拍摄,也做了一样的举动。另外,他和麦当娜是好朋友,麦姐最近在接受滚石采访的时候提到,Steven把她的脸涂成黑色拍照,她考虑是否用这个照片作为新专辑“黑色麦当娜”的封面,但后来感到这种举动风险太大了,取消了这个决定——还是麦姐行走江湖久了做事老道。 (三) 比起前几个案例,Pieter Hugo所拍摄的《尼莱坞》( Nollywood )系列所引起的争议更为特殊,他没有对照片动手脚,遭到质疑的是他的“白人目光”。他这组反映尼日利亚商业电影制作的照片,最近在艺术市场上颇受欢迎。教室里曾有介绍(这里)。照片中把非洲的原始和象征西方文化的星球大战、耶稣基督等元素嫁接在一起,作为吸引眼球卖点的做法,引起了不少质疑。 Sebastien Boncy撰写了一篇长文,题目就叫《白人正在看着你》 当然,Pieter会反驳,他所拍摄的尼莱坞是如假包换的事实,但对于这个产自西方文化入侵的尼莱坞,Pieter是否应该仅仅止步于展示一些如假包换的事实呢?很遗憾的是,虽然Pieter先生是个南非人,但他是个白人。

苹果电脑使用者素描

我用苹果是两个原因,一个是原来的那台PC崩溃。另一个则是气氛使然,大概因为纽约本来就有个“大苹果”的别名,周围似乎所有人都捧着苹果啃,我也就想着入乡随俗得了。 1984年的苹果广告 最近All things Digital博客公布了一项有关苹果电脑的调查数据,据说2009年美国家庭拥有苹果电脑的百分比是12%,不过,这些苹果使用者中有大约85%的人还仍然拥有一台PC。分析者认为,这和苹果用户的个性特征有关系,因为似乎苹果使用者都是电子设备狂人,他们总是有比别人更多的电脑和电子产品: 苹果家庭的平均电子产品数量是48个,而普通家庭则是24个 苹果家庭中有66%的拥有超过三台电脑,而PC家庭的比例只有29% 苹果家庭拥有ipod的比例是63%,而PC家庭则是36% 对于为何苹果粉丝仍然还要留着一台PC,博客底下留言的人大多认为这是因为工作的需要,要和其他非苹果用户接轨,而自己用则完全依赖苹果。 显然苹果用户的社群感非常强烈,有这样两条留言: 1,我们保有PC的原因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过去曾用的东西有多糟糕。 2,PC? 那是什么? 又:这两天没有扯摄影,感觉这样也挺好的。不过,我刚刚参观了纽约艺术图书展,很喜欢。明天开始在博客里给大家汇报一下。

杂志阅读史

美国媒体最近在唏嘘 Condé Nast 集团下属四家杂志的倒闭。 停刊的Gourmet 杂志已有七十年历史了,它是美食杂志业内的头牌。现在你看到的却是凄冷的办公室,职员匆忙打包离去的萧条景象。 同时关闭的还有 Cookie, Modern Bride, Elegant Bride三本杂志,将有180名Condé Nast集团的“精英”们流落街头。 停掉美食,取消美妙的婚礼——在经济危机当下,这些欲望之外的欲望大家就不要想了。 美国读者还在看什么杂志?博客作者Horsethink梳理了自己的杂志阅读史,提供了一个样本。 Horsethink还是个小青年的时候,是Rolling Stone杂志的忠实读者。读艺术硕士的时候,他搬到了纽约,定了PDN,Blind Spot,Aperture,Art Forum ,Wired,W,以及The New Yorker。 现在,他的订阅清单里则只剩下了The New Yorker,New York Magazine和 Art Forum。他只是偶尔买一下纽约时报,主要为了看周末的艺术专栏和图书评论。在收到最新一期Vanity Fair之后就不会再续订了。 (…) Read more

请把快乐传染给我

脸书(facebook)在美国真是厉害,男女老少都有一个,你没有?那简直是外星人。 脸书是用来社交的,却也并非这样简单。比如前段时间新闻里有个偷东西的贼,忍不住在事主家里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脸书,最终暴露了行踪,乖乖就擒。 这种随时随地要和世界连接的瘾,人类恐怕难以戒除。没有“脸书”,你也要“开心”,没事儿需要“推一下”,弄个“围脖”暖和一下等等。 John Ross先生在机场候机,当他走进机场的安检口,脱下大衣,鞋子,上缴笔记本,iphone,黑莓手机,其他六样电子设备,突然感觉自己成为一个孤立的个体,孤独感油然而生——此时,和家人分离,没有伙伴,与另外三百名不知从哪里来的乘客相处。 John忽然明白了那些所谓社交媒体存在的必要性,它们的成长如此迅猛,是因其成功地帮助人们消灭了孤独感。 除了互相依偎,网络还让人们互相影响——这并不是一个随意的结论,而是一些科学家的科研成果。 两位科学家花了四年的时间勾画人们在网络上的社交地图,发现人们之间的网络影响从戒烟到情绪起伏。不过,这种传染是随着社交距离的增加而减弱——影响范围大概在三层距离之内——比如一个人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戒烟,这有可能让其也更容易戒烟,而超过这个人际距离则作用不大。 我最关心的是这个“喜悦传染云图”,它可真好看。 画面里的黄色是“喜悦”,蓝色是“忧郁” 科学家的结论是: 1,每一个喜感的朋友可能会让他的朋友增加9%的喜悦——增加五千美元的收入却只能让人增加2%的喜悦。(!!) 2,对facebook的研究发现,头像选择使用笑脸的人,很容易和其他有笑脸的人聚合。 3,一般来说,那些喜悦人类要比郁闷人类多15%的朋友 4,情绪在网络上传染很快,所以一个被喜悦包围的郁闷的人可能很快就能改变心情。 看了这个分析,我觉得自己拼死也要和快乐的人为邻,相当于每天收到5000美元的红包。 近日,Facebook更是将自己的能量继续扩大,他们通过对用户的个人状态设定分析,描绘了人类的情绪起伏心电图: 这张图表是通过捕捉用户所使用的心情状态关键词而绘制,可以看到每到节假日大伙儿都开心,但是股市下跌的时候则阴云密布。 facebook认为,他们不仅只是整理数据,已经可以根据数据做预测,比如股市下跌。 噢噢,未来的社会化媒体将会成为人类的心情的天气预报?瞧,打西边来了一片糟糕的心情云,快些跑开…… 世界真奇妙,我写这篇小文的真正目的是——把我的喜感传染给你,尤其是在十一长假过得坎坷或者孤独的人们。当然,也请你把你的快乐传染给我。

开放讨论:索斯先生……

最近一直有一个困惑,照片这玩意儿在画廊的墙上还能呆挂多久?这个困惑来源于越来越多的索斯风格的出现。 这个索斯就是Alec Soth,他是玛格南图片社的摄影师,也是画廊大牌高古轩(Gagosian)的代理艺术家。每当人们对摄影存在与现实和非现实之间的微妙感觉,对写实照片的艺术地位有所争论的时候,就会说:那你看Alec Soth,他拍的究竟是艺术还是纪实呢?这个疑问可以让所有人闭嘴。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回答出正确答案。 索斯的作品:fashion magazine 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你不能否定索斯的艺术风格,因为这就相当于宣判了一大堆他的跟随者的死刑。 摄影师Rob Hornstra最近在自己的网站上宣布:我被Yossi Milo代理了。而让他感到兴奋的原因是:我最喜欢的摄影师Alec Soth曾经在他的博客中提到, “去纽约之后,唯一到访的画廊就是Yossi Milo,你丝毫不用考虑,没有比Yossi Milo画廊更好的摄影。” 不过,索斯在被Yossi Milo代理了一段时间之后,当高古轩向他伸出橄榄枝之后,他可是毫不犹豫地就跳槽了。这两间画廊的区别不仅仅在于名望,还有一个差别,前者只是一个摄影画廊,而后者则是更为“艺术”。 看看Rob Hornstra的个人作品集,你会发现他是一个标准的索斯追随者。他的作品101个亿万富翁,记载了在俄罗斯的财富积累过程中,那些被挤压到边缘的人物和故事。他所使用的照片之间的对比,映衬的方法,照片的情绪,简直就是索斯密西西比河之旅的翻版。 Rob Hornstra作品 我并非是一个反索斯的人。在我第一次看到密西西比河那本画册的时候,我就被深深吸引,那些照片是迷人的。不过,这感觉却必须在画册的翻页之中才能渗透出来,你看过一页,你渴望继续翻阅下一页。 索斯并非没有提到过,他觉得自己是在用照片撰写文章。 所以,让我觉得厌烦的是纪录片《BBC摄影演绎》谈到当代艺术时,索斯出现的那个镜头:他在工作室里,对照片的每个颗粒进行矫正,把不满意的照片刺啦一下就划烂扔掉——这个行为可真帅,背后的寓意是,作为艺术品的这些照片,你的收藏是值得的。 从密西西比河中捞出一滴水,它能代表这个河流的精神么?我常想象那些人把索斯照片扛回家去,挂在墙上该是什么样的感觉。而我,只是想拥有一本画册,在阳光好的时候细细打量,我不在乎颗粒。 Rob Hornstra的一个展览 我当然知道,一本画册和一张艺术照片对于作者来说,无论是名望还是收入上的差别。 但是,你突然发现,无数个索斯都忧愁地冒了出来,作品质量上乘的进入画廊,差一些的哀叹命运不公。你也会感到,这种摄影风格似乎也太容易模仿了,大画幅相机,拍一些安静的风景,拍一些安静的人,你一边走,一边拍。索斯先生是否会因此恼怒? 在我看来,他应该恼怒的是别人对他的诠释。毫无疑问,他是重要的,因为正是他才使得这种优美的语言被认知,让更多的人也渴望表达他们的见闻。照片此时有多微妙就有多微妙,你无法言说的,它都囊括在里面了。但我更希望把他定义为一个散文家,我觉得这样可能更合适一些。索斯对自己的性格形容为“羞涩”,是因为这个,他才在他人赋予自己的艺术光环里一直保持沉默?我认为他应该站出来告诉他的跟随者,艺术不是最重要的,大画幅也不是最重要的,生计也许是重要的,但是艰涩的作品阐释,艺术理念的提升其实是不重要的。 我不愿把这些照片看做艺术,它们甚至和国内《生活》杂志里那些摄影师和文字记者共同完成的报道、故事,没有什么层次上的差别,这些照片里面没有什么玄虚,只有讲话,讲话。 (…) Read more

  • 摄影如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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