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消息树

1,摄影师的家庭

纽约时报周末画报邀请了七位摄影师拍摄他们家孩子的房间,这些照片是为该杂志一个有关房地产和家居装饰的刊中刊提供的。这个主意啊,真的是又八卦又实用。

所以,你会看到——Lauren Greenfield 的两个儿子,Alec Soth的儿子和女儿,Martin Schoeller家5岁调皮小男生,Katy Grannan的儿子和女儿,Hellen van Meene的女儿(荷兰),Nadav Kander的两个姑娘(伦敦),Trent Parke两个儿子(澳大利亚),Vik Muniz的一儿一女(巴西)……

当然,如果把话题回到儿童房的装饰这个问题上,美国人的房间是宜家实用风格的,欧洲则颇具古典风格,英伦是摇滚范儿,南美则相当奔放。这或许可以说是一种读图者的刻板印象,又或许那原本就是他们血脉里的一种文化基因,表现在各个方面。

我思考了很久,要不要把这些图偷过来给你们看。结果是……我决定只“偷”一个页面,各位还是点进去自己看吧。

2,怕死了

近日,美国雪城大学的一个新闻工作坊拒绝了两位原本在受邀之列的讲者,原因是其刚刚从可怕的埃博拉疫区利比里亚回来。

一位学生事先发现了这个情况,并提出了抱怨。最终学校取消了邀请。其中一位是摄影记者Michel du Cille,另一位则是他的妻子Nikki Kahn,两位都是普利策奖获奖者。

校长支持这个做法,说这是为学生的健康负责。但是Michel du Cille已从疫区回来三周,并无任何发热症状,并且也通过了当地防疫部门的检查。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对疾病避之不及的心态,会使其全然失去理性。但正如Michel du Cille感到遗憾的,这个事情发生在一所新闻学院,的确让人失望。

《美国摄影》就此事的采访中提到,Michel du Cille回国之后,一直在监测自己的体温,每天都要量两次,有的时候甚至一个小时测一次,这足见他自己的紧张。这让我想到非典,隔离、量体温,也是同样的形势,在那段时间里,北京人四处遭到被歧视,而那些敢于钻进病房去做报道的摄影记者们,可想而知要有多大的勇气。

3,博物馆需要你的帮助

《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中提到一个现象,由于政府预算的削减,越来越多的巴黎文化机构开始用众筹的方法来获得资金来购买以及修复藏品。

首先是卢浮宫,它最近发起了一个众筹项目,希望公众帮其购买一件18世纪的家具,这件镶嵌着珠宝的名为“Table of Peace”的小桌子价值一千二百五十万欧元。事实上,卢浮宫从2010年就开始开展众筹(Crowd-funding),已经获得了来自两万多个支持者的四百万欧元的赞助。不过,这次是卢浮宫第一次在互联网上发起众筹活动。

卢浮宫之前,奥赛博物馆也发起了一个项目,希望能够获得公众支持修复Gustave Courbet的作品L’Atelier du peintre,这个项目所需的资金是六十万欧元,奥赛希望在网上筹集三万欧元,目前已经超额完成任务。赞助者们会获得自己姓名的提及,特别的参观机会,以及和修复专家会面等各种回馈。

不过,对我来说,借助奥赛的这个项目,我看到了博物馆修复一幅名画的过程:

首先是一个至少18个月的深入研究,从科学的角度收集信息分析这幅画,制定一个合适的并且灵活机动的计划。

修复要几个月的时间,由一个专家委员会主导,系统进行,成员包括法国博物馆修复与研究中心的人员(Center for Research and Restoration of Museums of France,C2RMF),文化遗产专家(heritage curators),修复人员,以及Courbet作品研究的专家。整个修复有三十多个人参与。

最有意思的是,修复的过程也是透明的,会在这幅作品前面搭建一个玻璃房子,观众可以实时看到修复的全过程。

在众筹的网站上还有一个关于这幅画通俗易懂的数字详解。看了这些介绍,真是不捐款也难。

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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