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c Soth Dog Days Bogota
文/朱喆
鏡頭前或許是他人,拍的却往往可能是攝影師自己。
和有智慧的人一起,總能得到明心見性的啟迪。
一轉眼,和Marcia Lippman相處了兩個月,明白刻薄之下的苦心。昨日一對一的点评,從生涯規劃聊到艺术家之真(integrity of an artist).
記得一年前見到Howard Schatz的莫名興奮,昨日聽到的故事確讓我對他有了別樣的看法。Howard在成為攝影師之前曾經是美國最成功的外科醫生之一,Marcia那時候就認識了他。當他和出版人太太決定來紐約,他買下了足夠四個人使用的攝影棚,最好的燈光,器材…每週都舉辦窮奢極慾的派對,以此擄獲出版人和編輯。他還舉辦派對用於和其他攝影師展开交际。許多人嗤之以鼻,回頭看來,他的生涯的確是極其成功,但是也同時失去了很多朋友。“He was a photo whore, and I don’t want you to be a whore.”
藝術是否要与創造者的正直掛勾?Marcia說起她不能忍受Ricahrd Wagner的古典音樂,因为他曾為納粹。尽管彼時成為納粹也是一種風潮,在不理智的年代,就像當年成為紅衛兵一樣。畢加索呢?他是個“风流坯子”,拋棄他人,不負責任。即使技藝高超,畫中總有不和諧。
在圖書館借來Alec Soth的Dog Days Bogota,感動與照片後面的故事。Alec和妻子決定在哥倫比亞收養Carmen,在那裡,女嬰的生母給她了一個裝滿信圖片和詩的盒子。“我希望這個世界的硬度沒有傷害到你的敏感,當我想起你的時候我希望你的生活中滿是美好的事。”
Alec決定在這樣一個艱難之地尋找部分的美好。
藝術家展現的是夢中的世界,尋找烏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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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图游记栏目还在长期征集各种米制食品。
出来几个月关于艺术家最大的认识之一是,当代艺术体制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是否可以成为艺术家。霍华德的这种方式可能算一种是进入艺术体制快捷的办法了吧,至于艺术的纯粹,却是很少能真正达到的事情。
需要给自己“命名”为艺术家的人当然要服从这个艺术体制。命名过程肯定就有很多艺术之外的事介入。这不是“艺术”的问题。
最近看了些艺术理论,说是艺术存在“权域”
以我不那么丰富的社会经验来看,“纯度”是个乌托邦的词汇。这里我想套用别人说过的一句话:我们这里没有艺术家,只有艺术工作者……这句话和Soth无关,我借题发挥了…
“鏡頭前或許是他人,拍的却往往可能是攝影師自己。”这句话说得太到位了。
“镜头前或许是他人,拍的却往往可能是摄影师自己。”相由心生,影像从心,确实是他自己。
我正在看索斯的作品。。。恰巧在批评写作训练的时候挑了DOG DAYS……